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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将猥琐进行到底-第110章

小说: 将猥琐进行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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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的越是深,这伤的也越深,男人哭的如此程度,若非伤痛到了极处,如何流出这般泪水。

    莫衣心中只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对背叛的妻子深爱至此,对自己的女儿深爱至此,却只能苦守着可能永远也不会到来的莫家人。

    莫水,是不愿让这个悲情的男人再跟着自己颠沛流离,奔波逃亡,所以才故意留他下来的吗?'

    莫衣已经从知道莫水当时的想法,但是他却极为理解此刻施恋的感受。

    所谓的近乡情更怯,且不说会因为自己而把灾祸给女儿带去,光是二百多年没有相见,突然要见面了,这愧疚的心理,让他觉得颜去面对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强势出现,让他看到了可以战胜郎家这座庞然大物的曙光,让他迫切想知道女儿的心思,一下子泛滥到了极致。

    他的这份爱,正如莫衣思念莫水,都是那么的纯粹和深沉。

    “你女儿如今落脚之处在哪里?我又如何寻她?”莫衣问到。

    “我女儿施泪,当初被我至交好友凡尘带去了望城,栖身在司马白的府上。司马白是说的生死之交,当初我们一起闯荡天下,我还救过他的性命。司马府在望城颇有几分地位,应该不难寻找到。对了,我女儿左手手腕之处,有一如同花瓣的朱砂红点,很容易认出。”施恋神色中透漏出一股缅怀的神色。

    莫衣神色有些古怪,想说最后却又忍住。

    看施恋这般神色,想必还不知道望城已经被妖兽破城,里面的人就算不死,也早就散落四方,她女儿这行踪,怕是再难寻觅。

    不过,莫衣只是点头,表示一定会找到她女儿,为她尽可能的提供一些帮助。

    他并没有告诉施恋望城的实际情况,月城和北城之间的距离,贯穿了整个北域,况且望城只是个普通城市,这场种族大战,被杀的人,被破的城多不胜数,久居莫府的施恋不知道情况,自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让他心里,保留着一丝美好吧,知道了实际情况,只是徒增更多担心,万一她女儿死在这场城破之战,那真不知这个苦情比的男人,会不会挥刀自宫,再不愿做人了。

    莫衣第二天出了门,拜访了南宫世家,直接提出了让他们帮忙追查施泪的下落。

    要让莫衣一个人孤身去办这事,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法在这偌大的北域查出来一个不是名人的人的下落。

    南宫世家潜势力庞大,身为北域冕之王,自然有着自己的情报探子,能够探查到第三黑暗众人的详细情报,追查一个普通人,更是手到擒来之事。

    更何况,此刻的南宫世家一战尽没第三黑暗精英,这份战绩,让整个北域震颤,甚至连其他各域也同样在震动。

    此刻的南宫世家,当是最威风之时,一呼百应人敢违逆,声势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程度。

    他们想办什么事情,那是整个北域的力量,都得在明面上给予配合。

    而南宫世家对于莫衣求上门来,是喜不自胜,他们巴不得莫衣求他们的事情越多越好。

    所以在调查一个普通女子的情报这件小事上,可谓是情报精英和各种外交手段齐出,完全把它当成了极为重要的生死大事在操办。

    仅仅过去了三天,南宫世家厚厚的数十页的情报便为莫衣送来。

    里面从司马家到司马白,到施泪,到望城与施泪相关的人和事,大小漏尽数收集起来,从这数十页情报,让莫衣看到一个女子的一生。

    不过,细细阅读之后,这情报上收集到的一些信息,却是让莫衣心里一沉,上面说的一些情况,恐怕这位施泪的女子这些年的情况不是很妙啊。'

    所托非人,命途多舛是这份情报里所提透漏的意思。

    莫衣看着在庭院打扫树叶的施恋,这个苦情男,这一生的眼光实在太差了,看错了老婆,看错了朋友,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女儿。

    也许,他唯一做的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这已经破败萧条的莫府枯等百余年,只为等待那莫须有的莫家人到来,百年如一日的这份忠心为他的命运,为她女儿的性命换来了一缕曙光。

第一百八十八章 郎家那些事儿() 
聊城面积比望城大约二倍,虽然比不上三大主城那般雄伟壮阔,但是却也是在北域算是前列的几座城市。

    在聊城地下深处也有一条小的龙脉滋养,让聊城一直以来各种人杰层出不穷。

    基本上在修行界,每一个修士聚集的城市,都会诞生有一个领袖级的家族或者宗门。

    这是实力竞争的必然。

    修士界的城市,必然都是建立在拥有独特的地势之所,被天命所钟爱之地,极为容易诞生出一些天骄人杰。'

    所以,对城市资源的争夺,历来都是从血与剑中决定。

    聊城第一大家族,毫疑问当属郎家。

    郎家乃是一个新兴的家族,在几百年前突然冒了出来,然后以一种超级黑马的姿态,一路黑到底,战败了所有的对手,成为了聊城的主宰。

    郎家因为底蕴不深,来历不明,一直被诸多宗门家族诟病不已。

    而郎家的家教,做的也是非常不到位,他们的公子少爷大多骄横跋扈,目中人,做尽了数伤天害理之事。

    只是,每次当郎家遭遇到灭族危机的时候,就会有神秘的力量出现,为郎家消灭所有的敌人。

    久而久之,很少人再去招惹郎家,很多修士看见郎家的族人,也都会尽量远离之,这也越发让郎家的人变的专横嚣张,非常的肆忌惮。

    此刻在郎家家主的书房,家主郎化正与其子郎米在交谈着。

    “父亲,你真决定帮助这个司马老儿在这聊城立足吗?这可是个彻彻底底的白眼狼,我这几天派人调查过他司马家过去的那些事,真是肮脏龌龊至极。私下里坑蒙拐骗之事没有少做,这种出卖朋友,背信弃义之人,我们郎家何必与他做什么交易,直接打杀他算了。省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给出卖了。”狼米提起司马家,当是满面的鄙夷。

    郎化摇摇头:“孩子,此一时彼一时,若是这事情,发生在半月之前,为父一定毫不犹豫的把他杀掉。杀这样的人,杀了也就杀了,是绝任何后患,也任何心理负担的。可是,现在我们不仅不能杀他司马白,反而还得重视他,尽力帮助他。”

    狼米有几分疑惑:“父亲大人,我不明白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尽力帮助他?难道就因为他亲手把他救命恩人的女儿,把我们的仇人的女儿送上门来,我们就需要如此回报他吗?”

    郎化轻声嗤笑:“回报他?可笑至极。我郎家对别人,从来只有索取,哪里来的什么回报。况且他窝藏我们仇人的女儿这么多年,不杀他如何能让我心头痛快。只是,我这个家主之位是如何得到的,想必你也清楚。若非当年那个戴了绿帽子的施恋,杀了我大哥的独子,然后又趁夜色杀上门,好死不死的,竟然在我大哥正在和妾室欢爱的时候杀入。真是荒谬绝伦了,我大哥竟然被剑气擦到了子孙根,从此再也法人道。不然这家主之位,如何能落到我的身上。”

    “没有我这个家主,哪里来你这个混账东西的少主地位,让你整日耀武扬威的。你可知这郎家有多少人盼着我出错,有多少人恨着我,想我早死的?这么多年,我们郎家一直不懈的在追杀施恋,为此暗中折损了多少人手,又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我大哥那一脉能够消停下来吗?如今我大哥越来越变态,随时可能做出些疯狂的事情出来。南宫家族最近那辉煌的一战,你再怎么蠢笨,也不会没听说过吧。”

    “如今的南宫世家如日中天,在这北域谁敢再与他们作对。而一直暗中维护着施恋的人,就是南宫世家的人,此刻这个司马白把施恋的女儿送到我们手上,要是不杀,就难以服众,大哥一脉绝不会善罢甘休,而若杀了,疑便是打了南宫世家的脸面。一天之前,南宫世家曾到这聊城找了许多家族收集施恋的情报,这种突然的重视,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懂吧?”

    听到郎化说起南宫世家,郎米不由心里一颤。

    实在是因为,南宫世家最近的一场大战,战果辉耀古今,连神恩塔也因此出世一大半。

    一众狐朋狗友聚集在一起,各种消息灵通比,八卦异常之多。

    大家谈天论地,自然这种轰动大陆的事情,可避免的,都会在茶余饭后闲扯上几句。

    纵然再知,再高傲,再不屑,有些人,有些家族,你必须记住,必须忌讳着,否则便容易引来真正的灾难。'

    大家族弟子们,想要出一个真正的白痴,其实真的很难。

    南宫家族疑是最不能去招惹的一个家族。

    而南宫世家不知原因,一直暗中护佑的人,竟然是郎家的仇人。

    而今,这个仇人的女儿,被人刻意送到了郎家,究竟是杀,还是不杀,这个敏感时期,疑都是件法轻易做出决定的事情。

    “那父亲大人,我们如今应该怎么办呢?偷偷的找人故意劫走施泪,甩开这个包袱吗?”郎米小心翼翼的问着。

    有郎化这个家主稳坐着,才有他这个纨绔公子潇洒自在,这一点郎米永远不会弄错。

    郎米在帮助自己出主意,让郎化感觉很欣慰。

    可是他却依旧摇摇头:“让人从我郎家救走,我郎家声誉何在?我又如何对嫡长子一脉交代。这事,先就这样拖着,我会安排人保护好施泪。你随时要注意司马白的动静,南宫世家既然已经插手,我们便以静制动。他们既然要帮助我们的仇人,那么必然不会放过出卖他女儿的人。我郎家现在不能和南宫世家正面对抗,若是半个月之后,司马白没有出事,那就把施泪杀了。若是司马白死掉,我们就把施泪暗中放掉。”

    而在郎家后院,连核心弟子轻易也不得踏入的禁地之中,有两个气势渊深如海的强者,正在里面修炼着。

    这时,有一声音非常难听,就如同被阉割的鸭子声音响起。

    一个看起来中年模样的男人,正跪在这两个强者身前。

    “求两位大人为我做主,我这一生为大人当牛做马,大人吩咐之事,不尽心尽力完成。如今杀我孩儿,跟让我不能人道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之女,已经被我抓住。只是我那狠心的弟弟,他一直想排斥我,看我的笑话,非但不杀反而暗中护持着我的仇人之女,这等屈辱属下不堪忍受,只是他现在乃是当代家主,属下奈何他不得。还望两位大人能够体恤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能够襄助属下一次。属下这血仇一日不报,这每个夜里都在反复的承受着噩梦,求大人出手,属下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这个跪在人前,没有一点尊严,像条狗一样祈求主人施舍一根骨头的可怜虫,竟然便是聊城的主人,郎家的前任家主,曾经威风不可一世的郎滔。

    盘坐修炼中的一个强者,忽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来。

    他冲着郎滔便是一脚。

    “我不是交代过除非遇到郎家生死存亡之事,否则绝不可到这里来打扰我们修炼吗?你那屁大一点的血仇算个鸟事,能比得上我们即将面临突破重要吗?你们郎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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