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老婆-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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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低下头,眼睛随着水池里的水而漾动,直到后面传来吱嘎一声响,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就被人抱住。
她先是惊慌,然后便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这样熟悉的气息,这样温暖的怀抱,让她突然间恍惚回到了那个租住的小屋,洗完澡后,他总是喜欢从后面突然抱住她,然后咬着她的耳逗她说:“大灰狼要吃掉小白兔了。”
她便会用勺子来挡驾,害得勺子每次都被他极为粗鲁的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她下垂的视线正落在他抱着自己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色泽健康,他手中的感情线明朗深长,算命的说他大吉大利、百事顺遂。
她很想覆上这双曾为她遮风挡雨的手。
他曾无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一直是她的守护神。
他紧紧的搂着她,一刻也舍不得松开,他贪恋的将头抵在她的脖颈间汲取着久违的冷香。
他以为自己会绝情的转身,彼此陌路,可是走出去之后才发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无法去怨恨她,更别说忘记她,因为在他的心底,他一直坚信着,她是像自己爱她一样的爱着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有原因的,虽然他不肯说,但他就是不想动摇这个念头。
“冷肖,放手。”秋沫忍住心里那种抽痛的感觉,厉声说。
“不,我不放手。”他倔强的说道,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
她知道不能跟他对着干,他执拗起来的时候就像个三岁小孩,你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做什么。
“冷肖,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明不明白?”她的手终于还是忍不住覆上他的手,做出想拿开它的姿态,其实不过是她想触摸它,来证明这一切不是幻觉。
“你还没有跟我离婚,没离婚就没结束。”他心里其实也是清楚的,她当年的假死在法律上已经宣布了他们夫妻关系的断裂,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去承认,他说她是他的老婆,她就是。
“冷肖。。。”秋沫的手不舍得的从他的手上拿开,感觉那温度一点点的消失在指尖。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沫沫,我一直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为什么你不肯说出来,要这样折磨我,我希望我们可以彼此坦诚,共同承担。痛苦,我陪你扛着,快乐,我同你分享,真正相爱的人,不应该是这样吗?”
他贴着她的玉颈,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她如雪的皮肤上,她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心酸和无奈。
他愿意与自己分担痛苦,可是自己却不忍看他辛苦创建的事业毁于一旦,更不愿意他再受到叶痕的威胁,终日行走在刀尖之上。
他现在也许会痛苦,但是时间却是治愈的最好良药,终有一日,他会忘记她,然后开始全新的生活,比起以后的种种不安与折磨,她认为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冷肖,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爱叶痕,从小就爱了,你只是后来插足进来的第三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或许有爱,但更多的是为了报恩,现在叶痕回来了,你还奢望什么?”
她狠下心来说出的话果然对他起到了致命打击的效果,那一直圈在腰间的手终于缓缓松开了,他的心跳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秋沫感觉到一颗心也空了。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缓缓拉开衣领,露出脖子上那一圈圈醍目的吻痕,目带嘲讽的说:“我已经是叶痕的人了,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不清。”
那些吻痕虽然已经变紫变淡,却丝毫无法掩盖他们曾经是多么的激烈过。
一枚枚,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他的眼睛,他的脑袋像是炸开了一般,无法抑制的浮现出他们抵死痴缠的画面。
他一直自认有强大的毅力,可是这一刻,他几乎是发疯一样的朝她低吼:“秋沫,你用得着这么残忍吗?”
之前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又被生生的撕裂了一层,可以看见粉色的肉,白色的骨头,惨不忍睹。
她只是看着他,脸上故做镇定,心中却痛不欲生。
她看到他眼中的怒意像火一样的蔓延出来,他走近她,将她逼近在洗手台上,她的腰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他紧握的拳头忽然向她挥来,一阵拳手飞扬,她条件反射般的闭上眼睛,却听见身后的镜子哗啦一声碎成数片,一片一片割裂在心上。
他的手被划破,血腥气在小小的空间是扩散。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里可是女厕所。
“冷肖,你的手。”他的血不好止,看到他流血了,她想也不想的要握住他的手,他却用力挥开,沉声道:“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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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
“冷肖,你的手。”他的血不好止,看到他流血了,她想也不想的要握住他的手,他却用力挥开,沉声道:“不用你管。”
他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高大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口灌进一阵风,吹起秋沫的长发,她整个人都似僵住了,直到听见巨大的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往前迈了两步想要追他,可是很快就顿住了,她有什么理由去追他,她又一次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身体慢慢的滑下来,无助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直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停也停不下来。
冷肖一出门便看到门外站着的慕容浅浅。
慕容浅浅见他脸色阴霾,双目通红,手上又在滴血,不由吃惊的问:“出什么事了?”
他理也没理,径直朝休息室走去。
慕容浅浅本来想追过去,但她的目光停留在前方的女卫间几个字上,冷肖怎么会去闯进女卫生间,难道里面有他迫切想要见到的人,而他刚才的神情就像是一只受了伤害的野兽,痛苦而危险。
她马上联想到初见的那一次,他是去哈根达斯店买冰淇淋,她很少见男人吃那种东西,所以当时还很好奇,现在看来,他定是买给哪个女子,为了一个冰淇淋,堂堂冷少不惜开车奔走小半个城市寻找哈根达斯店?
她越想越好奇,同时心里也产生了微微的酸楚,怪不得整日不见他笑,哪怕嘴角上扬,那神情也是苦的。
这样的想法让她推开了眼前的门。
感觉到有人进来,一直蹲在地上的秋沫赶紧站起身,她微垂着头,长发挡住了半边俏脸,很快就要从慕容浅浅的身边走过。
“小姐。”慕容浅浅轻声唤住她,和她预料的一样,这里果然有一个女孩,有一点吃惊也有点失落。
秋沫本就不喜与陌生人说话,此时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点了下头就要离开。
这一抬头,一扬眸顿时让慕容浅浅在心底发出小小的惊艳之声,她自认为已经算是漂亮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淡若出尘,美艳非凡,只一眼便是过目难忘。
她终于明白冷肖失神的原因了,这样的倾国之颜,顾盼流转之间便似能摄人魂魄,怪不得连一向冷硬的冷肖都要做出那副表情。
她此时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是男人看到,就连她这个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看到,都会心生怜惜。
见慕容浅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秋沫有稍微的不适,只想着要离开。
“你就是冷肖中意的女人?”慕容浅浅忽然问道。
冷肖?她怎么认识冷肖?
她蓦然想起,这个女人不就是刚才一直在冷肖身边的那个吗?
理解到这层关系,秋沫的心不由狠狠痛了一下。
“你好,我是冷肖的未婚妻。”慕容浅浅从容自若的说出这几个字。
她承认,她嫉妒了,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也会嫉妒,她自知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也是一直为她所不齿的卑鄙行径,但是她又无法克制自己心中强烈的欲望。
二十五岁的年龄,高傲如她,从未对哪个男人一见倾心,唯独冷肖,蛋糕店里一面,刻骨铭心,那时候她就发誓,她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
可是她也不愿意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强取豪夺,但此时看来,他们之间应该存有很大的裂隙,如果能够再推波助澜一把,是不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了。
慕容浅浅说出刚才的话,内心不是不谴责不内疚的,所以,她有些不敢正视秋沫的反应。
冷肖的未婚妻?
她刚才是这么说的吗?秋沫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有些怔愣的看着她。
慕容浅浅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只是用一双如水的眼睛望着自己,她努力平复了下涌汹的心情,挤出一丝笑容来:“是啊,我们已经举行过订婚仪式,只差登记结婚了,双方的家长也见过面,婚纱也订好了,小姐是他的朋友吧?难道他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慕容浅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编出这些话的,说完了连她自己都吃惊,难道真是因为占有欲而使自己撒这样的谎吗?她突然很害怕,她不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
秋沫的眼中忽然就涌上一股酸楚,她看不到慕容浅浅心中的挣扎,她能听到的只是她的话,句句如针,一针一针的扎进她的心里。
他要结婚了?自己才离开他,他就要结婚了?
是在生气吗?还是说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她忽然想起聂荣华曾经登门劝她离开冷肖,还提过一个跟冷家门当户对的家族,那家的女儿叫慕容浅浅,难道她就是慕容浅浅?
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像是越来越少,秋沫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她的难堪,她只允许自己看到。
一抹牵强的笑容浮现在苍白的面颊上,像一朵晚间盛开的花,灿烂只在一瞬间。
“恭喜你。”
“谢谢。”
慕容浅浅笑道。
“那,再见。”秋沫朝她点了下头,伸手握住门把手,钢制的把手冰冷刺骨,她浑身都像是打了一个冷战。
外面的太阳明明那样足,可她就是觉得冷,很冷很冷。
她失神的回到休息亭,叶痕和朋友刚打完一局,正坐在沙发上品茶聊天,见她回来,叶痕一伸长臂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柔声问:“去哪了?”
“随便走了走。”秋沫的声音又低又小,也只有近在咫尺的叶痕能够听到。
“手这么凉,不舒服?”叶痕握着她的手问。
“没有,有一点冷。”
叶痕将椅子上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还冷吗?”
秋沫摇摇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机器人,回答和表情都很僵硬。
幸好叶痕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并没有生什么疑心。
马场惊魂()
幸好叶痕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并没有生什么疑心。
他只是搂着她,想给她温度。
然而如此亲昵的动作落在远处一双寒冷如冰的眸子里却是那样的刺眼,他手中的球杆硬是被他生生的折成了两半,有球童看见,但也不敢言语,毕竟对方的身份非同小可,惹不起,他就全当没看见好了。
“我想去骑马。”秋沫坐了半天突然小声说。
她现在心里很乱,她迫切的要做些什么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我陪你去。”叶痕说着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