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老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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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她刚要将电话打给冷肖,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两声闷哼,像是有什么人被打倒的声音,她紧张的看向紧闭的大门,就像是那后面藏着什么怪物,突然之间就会冲出来一样。
这样悬着一颗心很久,那扇大门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不由疑惑的喊道:“小黑。”
冷肖派来的两个保镖,她不知道姓名,所以平时她就叫那个比较黑的叫小黑。
她又连续喊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
心下不由疑惑,这个小黑一向耳聪目明,平时她只要喊一声,他就立刻警觉的敲门进来,可是今天,真的不寻常。
秋沫刚要下床查看,一直紧闭的大门呼啦一下被推开,没有关合的窗子卷进来大股的风,吹得白色的窗帘猎猎作响。
她条件反射的要去按床头的呼叫铃,可是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小手,向上一拉,将她的双臂禁锢在床后的墙壁上。
“放开我。”秋沫大声呼叫,一只手自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拼命摇着头想要摆脱,可是那人长得钢筋铁骨,任她怎样挣扎,他都纹丝不动。
“唔,唔。。。”秋沫蹬着双腿,被子被她踢到了床下,在地上乱乱的堆成一团。
双重打击()
“唔,唔。。。”秋沫蹬着双腿,被子被她踢到了床下,在地上乱乱的堆成一团。
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袭击她的这些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她的眼光慌乱中看到了身边的手机,她费力将身体往那边挪,却在马上要碰到手机的时候,一只指节修长,保养得极好的手伸了过来,然后在她的眼皮底下将那只手机拿起来扔出了窗外。
秋沫瞪大眼睛看着他,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突然有种世界末日降临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水流一样,在零下六十度的低温下结成了冰坨。
她的惊讶与恐惧让她放弃了挣扎,两只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身后的男人依然按着她的手臂,蓝色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本来就显得肥大,此时两只手被按在墙上,袖子滑落下来,露出莲藕一样白嫩的手臂。
领口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敞开了一块,隐约可见里面玉瓷般的肌肤。
这样的美人只会让男人产生无边的占有欲,连她身后那个男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修长的指尖又移向她的下巴,明明已经无路可退,但秋沫仍然惊慌的往后挪着身体,想要避开他的碰触。
她的抵触引来他的愠怒,大手一挥便将她身后那个男人甩到一边,在她张大的眼睛里,他以极其利索的动作从男人的腰间拔出一把枪,然后朝着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发出像红酒塞子拔出酒瓶的声音,那个男人身子一偏倒在了床前,他的眼睛仍然是睁着的,像死鱼一样看着秋沫。
秋沫终于忍不住转过身,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虽然见惯了这个男人的残忍,但是她依然无法适应,他视人名如草芥,每一次把她抓回冰岛的那些人因为碰过她,都被他无情的处死,这次也一样,这个男人恐怕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吧。
她吐了一会,然后就拼命的从床上往下跑,脚踝在身后被人拉住,她便死死的抓住床沿,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他,被他用力一拽,身体便顺着床向后滑去。
他大手一伸,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一把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她声泪俱下,在他的怀里用力扑腾,他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的精光,右手往她的后肩一劈,顿时,一切都安静了,她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如瀑般垂下三千青丝,她在他的怀里如婴儿般安睡。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风吹着薄纱舞动,地上散落着白花花的被子以及一个人的。。尸体。
“沫沫。”冷肖推开门,震惊的看到这一切。
反应过来后,他疾步冲到床前,洁白的床单上还残留着她的几根长发,证明着她曾经在这里躺过,他拿起一根头发,心里像被人浇了一锅开水,痛的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他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将地上的尸体翻转了过来,一枪正中要害,血早就凝固了,他看见领口处锈着一小圈银线,绣成了一个冰雕的图案。
叶痕。
冷肖的拳头倏然握紧,一双鹰目里透出浓烈的杀意,似乎将这夜色也染得火红。
“铃。。”尖锐的铃声在这空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冷肖坐在病床上任它响了一会才接起来。
“冷肖,小天出事了。”
冷肖放下电话,感觉到一颗心在急剧的下沉,一直沉到无底的坑洞里。
当他赶到秋沫家的楼下时,炎天洛早就等在那儿了,他依照冷肖的吩咐,一直留了一个人守在这里,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被人捅死在了楼道里,如果不是他极早发现做了处理,一定会惊动警察。
“小天的车停在这里,但是人却不见了。”炎天洛一手按在车门上,脸色严峻的说。
冷肖拿起她扔在车里的皮包,手机和钱包都在,应该不会是劫财。
后座传来细细的咀嚼声,他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一只雪白的兔子正趴在那里。
秋沫的兔子,勺子?
看来冷小天是来接这只兔子,然后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勺子已经在车上了,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难道是她发现落了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楼上?那些人是在楼上劫持的她?
想到这里,冷肖快步冲上楼,他配了秋沫家的钥匙,所以轻松的打开了门,一进门就在门口处看到一片狼籍,可以判断出她曾经做过挣扎,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叶痕做的,但不管是谁,冷小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长得那么漂亮,落在那些社会渣滓的手里。。。结果,他不敢去想。
微闭了下眼睛,冷肖神色有些恍惚的下了楼。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果说叶痕目标在秋沫,那么他为什么要绑架冷小天。
此时的心情让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那颀长的身影在黑夜里有些箫索的孤单。
炎天洛走过来,他知道冷肖不是一个会被击垮的男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非常的被动,我在明,敌在暗,而且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他刚要安慰他几句,就见他抬起头,刚才还有些慌张的脸上此时已经恢复了那种冷漠坚硬,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失去方向,找到叶痕,这才是突破的关键。
“天洛,找到叶痕。”他的语气似乎带了一丝祈求,从前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跟炎天洛用这种态度说话。
炎天洛用力点了点头:“我会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找到他的老窝,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的黑道里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强迫()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的黑道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一亿?”炎天洛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虽然他知道冷肖很有钱,但是一亿对于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这个悬赏令一贴出去,恐怕要引起不小的轰动了,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无愧是最好的方法。
冷肖无所谓的摇摇头,别说是一亿,就算用他的身家性命来换回秋沫和小天,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好。“炎天洛说:“我这就去办。”
他找人将冷小天的车开了回去,同时也把勺子送到了阿秀的手里,阿秀一听说是秋沫的兔子,那高兴劲就像见到了秋沫一样。
而这也是勺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还有。。那只叫卡特的狗。
勺子的房间并不算奢华,但是处处透着股灵秀气,它猜,这一定是小主人以前住得屋子,因为每一处都留着她的味道。
让它更加可以肯定这个想法的是,半夜的时候,冷肖推门而入。
他根本就无法入睡,一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烟蒂已经满到溢了出来。
那些她离开的日子里,他每每睡到半夜醒来,都会到这个屋子里呆一会,想着她曾经睡在这里,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在经历着什么。
每每有了和她一样的感悟,他就会欣喜不已,感觉自己又离她近了一些,又了解她多了一些。
久而久之,半夜来到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勺子缩在床角,远离这个危险人物,它伸了伸腿,继续睡觉,反正不管它的小主人离开它多久,她总会回来的,这也是它长久以来总结出的定律。
可冷肖根本就无法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眩然欲泣的目光,她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渐渐的蒙上一层水雾,然后绝望的哭了出来。
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当初不替叶痕挡那三枪,如果自己可以再把她保护的紧密一些,她就不会被抢走,冷小天也不会被绑架。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把一切都搞成这样。
烟一根接一根的燃尽,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烟气,勺子忍不住将头往被子里钻了钻。
它很想说,烟抽多了伤身,可是这个男人现在似乎更伤心。
冷肖摸到空空的烟盒,什么时候,烟也抽完了,他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转而就变得苦涩。
他的沫沫,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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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醒来的时候,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她稍微动了一下,便疼得钻心。
环视着这间陌生的屋子,所有的装饰都是典雅素净的颜色,是她平时喜欢的风格。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病号服已经被一件纯白的睡衣所代替,睡衣长到脚裸,薄纱的材质穿在身上轻柔而舒适。
她却有种想要把它撕烂的冲动,那个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变,他依然是按照他喜欢的方式来要求她。
他明知道她根本不喜欢薄纱的睡衣,因为这种睡衣会让她有种薄凉的感觉,可他偏偏要给她穿上。
秋沫咬了咬唇,勉强支起半个身子。
手背上今天打过吊针的地方,针眼还是青紫的,因为她不小心乱动了一下,吊针里的水流出了血管,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护士用热毛巾敷了好一会才为她消肿,冷肖看见的时候,心疼的捧着她的手揉了半天。
想起他眼中的怜爱与疼惜,她的心渐渐的有了一丝暖意。
可是随着推门而入的脚步声,这种暖意瞬间变成了寒意,她将身体埋到被子下面,努力的缩得很小很小。
看着被子下面不断缩动的身体,叶痕眸色一黯。
但马上,他就恢复了明媚的笑容,坐在她的床边,手伸进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沫沫,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没有说话,身子一动不动,像是僵硬住了。
叶痕很有耐性的又问:“蛋糕?我让他们去买你喜欢的夏威夷果仁味。”
“好吧,看来你并不饿,那要不要下床走一走,我陪你去看他们打拳。”
“哦,差点忘了,你并不喜欢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