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尸秘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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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笑了笑,道:“还不时在外面勾引人家老婆,被那女的老公用枪打死的咩?”
善恶终有报,那个恶霸所长终于还是遭到报应了,于是我问道:“到底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将那恶霸给打死了,呵呵。”
狗子说:“还不就是那个小队长呗,好像叫什么付来的。”
不由分说,一定就是付队长,想不到这家伙终于撑起胸膛做起了男人来,我就说嘛,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汉子呢?虽然和付队长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帮过我们,我于是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大妹子提了一坛高粱酒上来,替我们每人满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于是抹了抹嘴唇边的酒水,继续说道:“他已经跑了,现在上头正在通缉他呢,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狗子的剂量如此不济,才喝了一碗酒就开始有了些许的醉意,他忙将大妹子支了开来,对我们说道:“我听别人说杜勇死的时候除了头部有枪伤外,下面的小鸡鸡都没有了,想不到那个付队长居然会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酒嗝,我忙问道:“那付队长的老婆怎么样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着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脑子都没了。”
听狗子这么一说,我愈发感觉杜勇的死与付队长并无关系,就算付队长要为自己出口窝囊气,也不至于那么变态割下杜勇的小鸡**,而且还将自己的老婆的脑子给掏了出来。就在这时,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从杜勇死了以后,那派出所简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胆的,就那墙壁里面总是出现怪声。”
狗子的话让众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问道:“什么怪声?”
狗子提着碗,说道:“就是吃东西的声音呗,哈哈…来!咱们先干了再说!”
几碗酒下去,感觉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狗子继续说:“要不是不想让咱岳父大人丢脸,我早就不在那里干了,白天又要当公安,晚上还要去做守夜人,你说大晚上的,谁不想抱着老婆做春梦啊。”
狗子趁着酒劲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我先还以为他做公安很开心呢?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倒真诧异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居然也会有不老实的一面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了,除了严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们都喝得晕头转向的。严瞎子说他身子骨不舒服,现在不宜喝酒,以后有机会再和我们痛饮。谁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会那样说啊,这一点他可是瞒不到我,这个严松是阴阳人,而阴阳人每逢月初都会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一月一次。而那段时间阴阳人会极其的讲究阴阳调和,而喝酒便会影响体内的新陈代谢,而肝肾乃阴阳之根本,所以严松是绝对不敢在此时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个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滚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胡话,然后就听到呼噜声打了出来,只留下严瞎子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没有闲暇去猜想他的心思,这严瞎子老谋深算,当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居然还拿我去引那妖尸,幸好当时我机警才没有出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严松如今的变化的确和之前判若两人,对人也相对之前真诚了许多,至少他懂得在我们喝醉酒的时候,将我们一个个扶进了屋子里面的大床上。
当我们酒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来一盆水过来,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再看看严瞎子他已经不在了,大妹子说他将我们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我想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啊?况且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于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别之后,便径直回了客栈。
2…43: 尸衣()
三元镇的晚上甚是安静,并不时的刮过一阵阵北风,吹的老街两旁的木房子嘎嘎作响,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醒酒之后还感觉有点点的冷。我们在老街周围转悠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严瞎子的踪影,严瞎子嗅觉胜于常人,方向感也不弱,我们便料想他或许已经先回去了吧。
然而当我们刚走出老街的时候,迎面窜过来一只黑猫,当时愣是将我们下了一跳。因为那只黑猫是从老屋的房顶上直接从我们头顶窜下来的,要知道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不吓人就怪了。炳叔忙用手电射了过去,只见那只黑猫全身毛耸耸的对着我们叫个不停,那声音极其的刺耳,伴随着耳边呼呼刮过的声音,显得极其的幽怨。我想将黑猫轰走,但是不管怎么撵它都不走,而且那叫声还不停的变换,有的时候居然像是一个婴儿在哭一般。
“这只猫好像是在叫春,不过…”炳叔刚想说什么,便被一阵瓦片掉落的声音给打断了,炳叔忙用手电射去,只见房顶上好似有什么东西跑过去,再看看那只黑猫,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按理说在这寒冬的季节,猫是不可能叫春的,那些屋顶上的瓦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不由得问道:“炳叔,刚才屋顶上那玩意是什么啊?”
炳叔摇头道:“那东西跑得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截,手心手背都冒出了汗,当我们回到客栈的时候,掌柜的都打烊了,我们只得大声的敲门呐喊。隔壁的住客都被我们给吵醒了,纷纷亮起了灯,还不停的叫骂着我们,掌柜的于是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个个的平息,这也着实难为了他。
当掌柜的打开门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是惊讶:“哟,两位爷,外面大冷天的,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啊。”
炳叔笑道:“刚才去朋友家里面喝了点酒,所以就耽搁了。”
掌柜的提着马灯,带着我们走进了客栈里面,他看了看我们,疑惑的问道:“咦,怎么不见另一位大爷啊?”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看来那个严瞎子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最近听别人说三元镇极其不安全,特别是那些外地人个个凶神恶煞,要是瞎子运气不好碰上那伙人,那岂不是茅房里打电筒,找死吗?我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忙走进房间,从里面拿出一件棉袄套在了身上御寒。然而前脚刚踏出房门,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刚才那只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窗户边上,并冲着我咧嘴叫了起来,就如同在笑一般。
虽然见过的怪事不差这一件,但是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黑猫的嘴里衔着一件黑色衣服,这件衣服我认得,就是周扒皮死去的女儿穿过的那件尸衣。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感觉脚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以前就听老人讲过鬼魂依附在黑猫体内报仇的故事,莫不是这只黑猫就是周扒皮女儿变的,想着想着,心里就越害怕。
“玄子,好啦没有?”门外传来了炳叔的声音,我顿时缓过神来,给自己压了压惊,然而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那只野猫已经窜到了我的脚下,我条件反射性的一脚踢了过去,黑猫发出了惨烈的“哇哇“声,我顿时松了口气,既然黑猫会疼得大叫,那就说明不是鬼魂,但是它衔着那件尸衣做什么。我刚想俯身捉住它,黑猫一下子跳到了门框上,我赶紧扑了上去,正好抓住了那黑色尸衣,于是我用力一扯,居然将黑猫扯到了半空中,只闻一阵“呜呜”的叫声,黑猫从客栈二楼窗户直直的摔了下去。
都说猫有九条命,这句话果然不假,我赶紧伸出头向下面看了去,那只猫已经不见了踪影,风还是静静的吹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手里拽着尸衣,额头上已经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但是让我意外的是,我手中的尸衣上破了好几个大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这时炳叔走了进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炳叔说了一遍,炳叔笑道:“这也许是老鼠啃的吧,像在乡下,老鼠啃烂衣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但是当我将尸衣摊开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小撮火红色的毛发,这毛发并不是像是人或者其他动物的。对于这一切,炳叔也是捉摸不透,他说:“这火红色的毛发的确很稀有,看起来不像是咱们南方才有的小动物,倒是像极一种阴寒之物…”
“红毛鼠?”我不由得想起了红毛鼠来,但是当日我们用尸衣包裹的红毛鼠毛都还没长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粗长的毛发呢?炳叔也很是惊讶我怎么会知道红毛鼠,他说红毛鼠他也只见过一次,而且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炳叔并不在狮子凹,而是在云南一带跑生意,当时他就见过有个老头用笼子养着一只全身火红的老鼠,当时炳叔甚是好奇,上前询问才知道这种老鼠便是红毛鼠,又名火鼠,专门用来寻找极寒极阴之地。
后来云南、四川等西南地区闹饥荒,炳叔再一次在云南碰到了那个老头,不过那个老头已经瞎了,并且失去了两个胳膊。当时他见老头孤苦无依,便做好人将其供养,直到老头逸养天年。最后老头在临终的时候告诉他,他是一个盗墓贼,而那火鼠便是他们寻得阴穴的宝贝,而他的胳膊也是因为中了墓室中的邪术而为了保命所自断的。那老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有说完便一命呜呼了,这几十年来炳叔也是捉摸不透,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还是让我们先回到三元镇吧。
听炳叔说完,我不由得想起当日老鳖所说的利用幼鼠引出红毛鼠的方法,看来这尸衣定是还残留着幼鼠的味道,所以那红毛鼠便追随而来,而恰巧黑猫的出现,让红毛鼠落荒而逃,但是黑猫干嘛还要叼走尸衣呢?这诡异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收拾了一番,将尸衣塞进了一个密封的柜子里面,以便利用它揪出红毛鼠来。
此刻夜已渐深,而那个严瞎子还没有回来,难不保他不会遇上什么麻烦…
2…44:鬼楼凶手()
深夜的老街巷子中传来了一阵犬吠声,扰乱了本来安静的氛围,当我们走到发生命案的那间茶楼的时候,发现里面传来了异响。茶楼大门敞开,里面不时的传来一阵阵桌椅被砸碎的声音,我心中一怔,这件茶楼昨日才发生命案,而掌柜的二房太太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躺着,那里面究竟又是何人在作祟呢?正在疑惑之际,忽地从茶楼中飞出来一张凳子,还好我反应比较及时,那凳子刚好与我的头擦肩而过。
炳叔见状,忙从腰间捞出一把砍柴刀冲了进去,然而客栈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赶紧将手电筒打开,只见茶楼中一片狼藉,地上满是茶杯的碎片,那些个茶壶还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咚咚”的声响。而就在我们的正前方横躺着一个人,我们走进了才看清楚原来是严瞎子,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难不成刚才那凳子是他扔的?
严松的眼睛虽然瞎了,但是对于灯光还是有些敏感,他还未等我们开口,他便问道:“是谁?”
“是我,杨玄!”我回答道,严松紧绷的脸顿时松懈了下来,只见他紧紧的捂住胸口,他的衣服也被撕成了片,里面还渗着血液。我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后院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