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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盗尸秘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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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老人笑道:“不错,蒋兄是我几十年的好友了,那天也是他救了你。”

    蒋大夫在一旁对我说道:“其实救你的不是我,是邱炳…”

    丘炳就是炳叔,之前已经救过我们一次了,想不到他还真是我们的贵人。将大夫说炳叔救下我们的时候,还发现了村民们放生的那只尸亀,不过可惜的是那只尸亀已经殒命了,随后炳叔将我和胡教授送去了蒋大夫家。蒋大夫医术高明,一眼便看出我是因为邪气入体而昏迷不醒,于是他便将我送来了极阴之地镇妖谷,而胡教授相对来说只是受了些许的外伤,并无大碍,此刻正在蒋大夫家调养,有严松暂为照看着。

    听蒋大夫说完,我内心极为不安。这时蒋大夫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给黑袍老人,说:“蒋兄,这就是小翠留下的苗巫图纸,我也鉴定过了,这的确是李淳风的笔记。”

    黑袍老人接过羊皮纸,看了看道:“不错,按照图纸上所画的阴门墟的位置应该就在三元镇附近,不过按理说阴门墟是不可能存在于四门之中的啊,难道阴南门就是阴门墟的核心?”

    黑袍老人的言语显得十分的激动,那双炭黑的手不停的抖动着,他似乎在担心着什么。蒋大夫看了看我,说:“这位小哥,你是不是进入过阴门墟?”

    “没有啊。”我赶紧摇了摇头,蒋大夫挠了挠胡须,疑惑道:“那这就奇怪了,你身上的鬼画脸是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真相,但此事关系重大,我绝不可以贸贸然就说出来。看着两个老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铁拐李所说的话,今天正好蒋大夫也在场,刚好可以向他打听一下爷爷的下落,我顿了顿,问道:“蒋大夫,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蒋大夫缓过神来,挠着胡须问道:“小哥但说无妨,只要我蒋某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倍感激动,这个纠结了老爹大半生的问题今天也该有个结果了,我特意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喜生的人?”

    蒋大夫听完,表情瞬即就僵住了,他转过身看了看那个黑袍老人。而黑袍老人的反应也是如此,我的话刚说完,他手中的羊皮纸便掉在了地上,虽然袍子遮住了他的面容,但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激动。

    黑袍老人首先打破了僵局,弯腰拾起羊皮纸,然后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我的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听起来却很清晰。黑袍老人的手再次颤抖起来,他忙走上前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黑袍老人的举动让我大为所惊,这时蒋大夫走上前来,说道:“我想我应该猜到他是谁了?”

    “哦?”黑袍老人看了看蒋大夫,然后再看了看我。

    蒋大夫挠着胡须,笑道:“这位小哥来自明月沟,而你的故里也是那里,真是要恭喜你啊杨兄!”

    蒋大夫的话让我很是诧异,他刚才叫这个黑袍老人杨兄,难道他就是…杨喜生?黑袍老人显得十分的激动,忙拉着我问道:“你是玄子?”

    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爷爷?”

    黑袍老人点头笑道:“不错,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想不到二十多年不见,长这么大了,简直跟你爹爹一模一样啊。”

    内心的激动再也无法掩饰,我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想不到我杨玄在这世界上并不是无依无靠,我还有爷爷。但是让我不解的是,既然爷爷离我们那么近,为何这二十年来都不来明月沟看看我们。对于这个问题,爷爷也跟我提起过,他说当年他中了尸咒,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来在京城承蒙蒋大夫施救,才得以保住性命,虽然命是抱住了,但是身上的尸咒有增无减,每天都必须忍受比刀割还要痛苦百倍的折磨,最后蒋大夫无意中发现了阴气可以暂缓尸咒的发作,而世间至阴之地莫过于阴门墟,于是便辗转来到了狮子凹。

    这二十年来爷爷也一直蜗居在此处,从未露过面,蒋大夫也会时不时的前来看望爷爷。而我身上的鬼画脸和尸咒极为的相似,所以蒋大夫便将我也送来了此处,希望以此缓解我身上的咒。 

2…36:阴玉() 
亲人相认,原本是很开心的一件事,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爷爷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他说他害怕现在的样子吓到我,一旁的蒋大夫也劝不得来,最后也只能作罢。

    我问道:“爷爷,我知道阴玉在哪里。”

    爷爷一听,甚是诧异,以为是听错了,于是问道:“玄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知道阴玉在哪里。”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将在千佛崖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爷爷听完甚是惊愕,当他听到二叔引爆炸弹生死未卜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泪花,这一点我是看在心里,随即对这个突然回来的爷爷更是多了一丝信任。

    蒋大夫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阴玉所在,而阳玉又在玄子的身上,那我们只要再找回传国玺,那么咱们就有机会改变那个预言了。”

    爷爷点头道:“不错,看来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明月沟取回阴玉吧。”蒋大夫随即对我说道,我看了看爷爷,然后说:“爷爷,你要不要回去明月沟看看老爹。”

    爷爷眼睛闪过一丝泪光,道:“不必了,我想你爹泉下有知会体谅老夫的。”

    不错,此刻的爷爷尸咒未除,还不能离开此地。想不到这么短短的相遇又要开始分别了,我和蒋大夫顺着来时的棺材道走出了镇妖谷,而棺材道中的那些妖物之手还在不停舞动,似乎就要破石而出一般。

    当我们爬出镇妖谷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光照在了我们的身上,外面的世界就是好,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这么美好的太阳了。再回头一看,刚才我们爬出来的地方原来是一座古墓,而周围则是数不尽的荒坟,如果不是熟经此地,恐怕实难找到前往镇妖谷的入口。我于是多留了个心眼,背着蒋大夫在古墓的石碑上轻轻的磕了一个印,以便下次来看望爷爷。

    明月沟依旧还是老样子,只是经历过上次的尸蛊事件后,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就连刘书记的家也是门锁紧闭,我于是去毛子家看望了一下他老母亲。他老母亲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意外,连连问了我好几遍毛子是否安好,而我不忍心让她伤心,于是编造了毛子在京城过得很好的谎言,还拿出了一些钱给她并说是毛子让我交给她的。

    毛子的母亲听我这么说,很是开心,还说要做她最拿手的菜给我吃,并叫我带一些家乡的特产给毛子,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脸,短短的几个月内看起来足足老了一大截,这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我强忍住心里的泪水,连连点头。

    离开了毛子家,我径直回到了曾经的住处,小院里已经长满了青草,屋子差不多都已经垮了,里面就更不用说又多狼藉了。以往和老爹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再一次没能守住心里的最低防备,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我才走进屋子,在以前老爹睡的那张木床下挖了起来。当初在临去京城的时候,我就把那个锦盒放在这张木床下,为了保险起见,我当时埋得很深。如今泥土比之前紧了数倍,挖起来也十分的费尽,在经过一番折腾后,那锦盒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野。我将锦盒放在地上,试着将其打开,但是我还是未能找到打开他的机关。

    我拿着锦盒前去老爹的坟头祭拜了一番,然后便起身来到了三元镇,此刻炳叔已经在渡口等候了多时。炳叔是蒋大夫叫来接我的,况且他还救过我,我自然不会对他有所怀疑,锦盒之事我也没有加以藏匿。

    炳叔也没有问我,见我上了船,便撑开船桨向狮子凹划去。

    来到蒋大夫家,我迫不及待的将锦盒交给了蒋大夫,忙询问如何才能打开它。起初蒋大夫也是无极可施,后来炳叔提醒我用阳玉试试。正所谓阴阳同生,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锦盒的底部居然有一块跟阳玉差不多大小的凹槽。

    我忙摘下阳玉并将其放进凹槽之中,只闻一声“啪”的声音,锦盒居然奇迹般的打开了,传说中的阴玉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这块阴玉和阳玉看起来没有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便是阴玉的绿色相对阳玉要淡许多。

    阴阳二玉再度相逢,玉体上居然闪耀出了淡绿色的荧光,一对闪闪的阴阳两个篆字浮现在了玉体之中,蒋大夫连声称道:“阴阳二玉不愧是世间奇宝啊,而那玉工孙寿的手艺更是巧夺天工啊,居然雕刻得如此细腻。”

    有了阴阳二玉,当下我们就只差找回传国玺了,而传国玺至今下落不明,而且阴阳两盗,包括某些政府组织也对其虎视眈眈,这也增加了难度。蒋大夫随后拿出那张羊皮纸对我说道:“玄子,这是阴南门的地图,传国玺就藏在其中,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我点了点头,道:“大夫放心,那就麻烦你帮我照顾爷爷了。”

    蒋大夫挠了挠胡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蒋大夫甚是谨慎的问道:“是谁?”

    “是我,严松。”

    严松在之前被锦盒上的暗器刺瞎了眼睛,只见他摸索着走了进来,说道:“蒋大夫,让我陪玄子一起去吧。”

    蒋大夫倍感吃惊,疑惑道:“你偷听我们谈话?”

    “不不…”严松忙摆手解释,接着说道:“刚才我只是碰巧要来找大夫你,所以冒昧听到了,还请海涵啊。”

    蒋大夫见严松双眼已瞎,纵使心怀不轨也成不了大器,况且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严松还算守规矩,并将蒋大夫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凭着两点,蒋大夫顿时收起了戒心,问道:“你双目失明,陪玄子去只会徒添不必要的麻烦。”

    严松笑了笑,拱手道:“大夫,你别忘了我可是苗巫的传人,对祖师爷布下的风水迷局也是有所知悉,如果让我加入,必定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啊,况且拯救苍生,也是我们修道之人应该做的事情啊,还请大夫成全。”

    话已至此,蒋大夫也不好推辞,于是答应了下来。 

2…37:茶楼风波() 
最后我们将胡教授也转移到了镇里的卫生院,此刻的胡教授依旧昏迷不醒,蒋大夫说他的情况已无大碍,但是卫生院里的医生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究竟来,说要留院观察,还叫我们提前做好准备。我最后给远在西宁的小胡发了个电报,告诉她胡教授出事了,让她过来看看,顺便问问一些关于红灯教的事情。

    临行前蒋大夫很是不放心,于是叫上了炳叔陪同我们一起。三元镇离狮子凹也不是很远,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渡口,我们又辗转回到了起初和老鳖同住的那间客栈。

    客栈的房子很是破旧,用纸糊的窗户早已经千疮百孔,外面的风一阵阵的刮了进来,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始终浮现出红灯老祖那恐怖的面孔,我始终搞不明白红灯老祖为何要唤醒那具怪尸,他们寻找传国玺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重振红灯教吗?这些问题是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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