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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转生成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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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各宗弟子比试的方式,决定归属。”

    “我东临宗,在天河大陆东南十大宗门之中,偏局末流,向来说不上话。此番秘境,因是老夫率先发现,故而才有此机会,与其余九宗共同进入其中,探得宝物。这等秘境,根据观察,必定为大能陨落埋骨之所,天才地宝不胜枚举。我东临宗,此次定要筛选出最为出色的开府境弟子,争取更多名额,以期在其中获得造化,壮大宗门。”

    此番言语一出,在座诸长老不禁面露狂喜,就连素来与赵修筠不合的孙碧华,也不禁喜上眉梢——若其门下弟子,能在其中获得一些异宝交予自己,必能使其突破至金丹后期修为,与赵修筠平起平坐,甚至那登峰造极的元婴境界,也并非可望不可即。

    “赵宗主此番作为,的确是为宗门所作大功一件,我等尽皆不胜感激!既然如此,在此半年之中,便要对门内开府期弟子好好考核一番!”诸长老闻言,尽皆大喜,纷纷开口道。

    孙碧华闻言,瞳孔中鎏金之色更浓,立即开口赞许道:“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年底宗门测试大考,便选出修为战力最为优异的开府境弟子,去争夺那秘境名额,让其余九宗看看,我东临宗,也是有好苗子的!”

    雪白石柱之上,赵修筠脸上笑容不减,瞳孔深处,却是难以掩饰的一抹失落,他右手轻抚袖间古剑,古剑悲鸣,心意相通,竟是涌现出一滴剑泪。

    “沉璧,希望这次,为父以死后法身换来的破障丹,能够治好你的丹田。”

    这一道轻声呢喃,转瞬便被淹没在了大殿中的笑声里。

第8章破除丹障!() 
月华如水,透过木屋顶端半掩的窗棂,缓缓流淌入屋内。

    已是夜半三更时分,赵沉璧却全无睡意,此刻盘膝坐在洞府内蒲团之上,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掌中之物。

    只见其指间缓缓转动之下,冰蓝色玉佩亦散发出淡淡幽光,这幽光与满屋水银般流淌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竟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意味。

    赵沉璧屏息凝神,缓缓从识海之中分出一丝灵魂力量,轻轻渗透入玉佩之中,顿时感到一股清凉浩瀚之意铺面而来,令其精神一振,白天所积累的一身困倦之意,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我还是低估了这玉佩的能力啊没想到,它竟能驱除我全身的疲倦与睡意,如此一来,我岂不是相比于他人,每日便可凭空多出数个时辰的光阴”赵沉璧低声喃喃道。

    尽管这玉佩已经带给了他无穷的惊喜,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心中更是暗自发誓,万万不能将这玉佩的秘密让旁人知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这枚玉佩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若是一旦公之于众,莫说是寻常修士,恐怕就连结丹境,甚至元婴境界的强者,也要趋之若鹜,为之大打出手。

    一身困意消弭殆尽,赵沉璧缓缓调息片刻,心中开始为自己盘算起来。

    当务之急,便是要借助玉佩的神奇力量,解决自己丹田之内的隐患。

    自从第一次滴血认主之后,玉佩便开始自行吸纳天地灵气,不断反哺入赵沉璧体内。

    尽管赵沉璧如今尚未开府,无法将之吸收贮藏,然而长此以往,其体魄经脉、乃至神魂都将无时不刻受到滋养,与天地之间形成流动循环,裨益深重。

    更为重要的是,随着灵气的不断涌入,赵沉璧丹田深处那股血气精华凝结而成的血丹,已是被压制得动惮不得,再也无法逆流反噬,对其体魄心神造成伤害与控制。

    只是东临宗寻常区域内,天地灵气并非足够浓郁,玉佩所反哺灵气亦是难以形成气候,无法如初次现世时那般,形成一股摧枯拉朽的灵力风暴,将之一网打尽。

    故而丹田深处,那神秘血丹仍是岿然不动,与玉佩僵持不下。

    几番思量之后,赵沉璧便有所明悟——看来只有寻得一处灵气浓郁之地,提供充裕的灵力源头,再次催动玉佩形成灵气风暴,才有办法彻底破除丹田壁障。

    只是知易行难,尽管宗门内所蕴含浓郁天地灵气的风水宝地数不胜数,然而他却有心无力,无法进入其中。

    虽然赵沉璧身为宗主之子,奈何宗门法度森严,其父赵修筠更是一向推崇门下弟子遵规守法,宗门内诸多修行福地,若非境界足够,亦或是对宗门有大功之人,尽皆不得入内。

    赵沉璧感到一阵头大,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问道:“难道真要我耗费无数时间与精力,一块一块地凝聚灵石,积攒起来厚积薄发?”

    赵沉璧仰头望着窗户上方,目力所及之处,巨树顶端那座巨大洞府掩盖在婆娑树影中,若隐若现。

    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对了!老爹那座洞府之外,是由方长老亲手铭刻过一套聚灵大阵的,洞府之内天地浓郁一定浓郁异常!”

    念头一起,便如野火一般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赵沉璧思索片刻,便一拍大腿道:“干了!反正老爹也没回来!”

    说干就干。

    赵沉璧心意已决,便不再有丝毫犹豫。为了掩人耳目,他干脆不从洞府大门走出,而是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窗口,猛地一用力,便翻到了洞府房顶之上。

    此刻月黑风高,大风呼啸,赵沉璧身形掩盖在树影之内,竟如同梁上君子一般,滑稽可笑。

    “沉璧这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跳到屋顶上干嘛。”宗主洞府内,赵修筠盘膝而坐,此刻灵魂念力覆盖之下,赵沉璧那鬼鬼祟祟的身影顷刻显露无疑,令他不禁哑然失笑道。

    然而赵沉璧却浑然不觉,还煞有介事地四处张望一番,从背后扯下一截树藤,用力一甩,使之紧紧缠绕在巨树顶端,旋即纵身一跃而起,去那林间野猴一般,几个晃动之下便来到洞府跟前。

    洞府之外,巨大石门仍然紧闭,其上“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八个大字在沉沉夜幕中,仍然散发出道道灵光。

    洞府墙壁之上,光华流转,一道道繁复至极的明文镌刻其上,看得赵沉璧眼花缭乱。

    尽管尚未进入其中,赵沉璧仍是感到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扑面而来,就连其袖中玉佩,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其一个翻身,便跃至于树干之上,一顿辗转腾挪,就轻车熟路地来到洞府顶端窗口,深吸一口气,便径直跳了进去。

    那种坚实疼痛的触底之感并未传来,赵沉璧反而感觉双脚踩在棉花之上。

    正在其一头雾水之时,洞府之中骤然光明大放。

    他脑中一惊,低头望去,发现自己竟踩在一股青色气流之上,悬浮于半空之中。

    而洞府内,其父赵修筠正一脸古怪地望着自己。

    赵沉璧瞬间双脸涨得通红,双手竟不知至于何处,舌头也仿佛打滑一般,聂聂偌偌地说道:“老老爹你是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哈哈今晚月色真好!”

    赵修筠闻言,饶是以他速来不苟言笑、庄严古板的性子,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摇头连连。

    或许生命中总有这样几个人,既是铠甲亦是软肋,总能让你露出最温柔的一笑,亦能让你为之愤怒咆哮,拔剑抽刀。

    “沉璧啊,大晚上不睡觉,跑到为父屋子里来干嘛,打扫卫生吗?”赵修筠面露一丝促狭之意,以手抚须,笑眯眯地问道。

    若是东临宗一干长老见此一幕,只怕会瞠目结舌,跌破眼镜。

    赵沉璧被一问之下,更是急得抓耳挠腮起来,与白日里于悟道崖之上,那股意气风发之姿,简直截然相反。

    “我唉”赵沉璧三番五次开口欲言,却无论如何都不知怎样起头,看得赵修筠心中又是一阵好笑。

    “臭小子,是觊觎我洞府灵气充裕,想趁我不在,趁虚而入,借机孤注一掷,强行冲击丹田开辟气府吧?”赵修筠目露温和之色,手臂一台,空中青色气流便缓缓落下,将赵沉璧托于地面。

    心中之事被戳中十之七八,赵沉璧感到一阵哑口无言,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赵修筠见状,竟是轻轻叹息一声,神色之中浮现几分自责之意,柔声道:“是为父无能,八年时间,仍是未能替你救治丹田。”

    此言一出,父子二人不禁神色一黯然,赵修筠眼中更是有一抹怅然若失。

    “如今为父大限将至,怕是陪不了多久了。”

    依稀间,赵修筠身上,竟浮现出一股衰老迟暮之意,那双鬓之上,不知何时,已悄然间有几分花白。

    赵沉璧不禁鼻子一酸,正要开口,却被赵修筠轻轻挥手打断。

    赵修筠微微一顿,目露追忆之色,似乎回忆起了遥远的过去,双眸之中尽是无尽哀思,轻声说道:“有些话,为父早已想讲给你听,却一直不知如何讲起,一拖再拖,竟已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娘去的早,这些年来,我总觉得自己未能照顾好你。”

    “有时候为父会想,若你我之间,能如那凡人父子一般,终其一生,也未尝不好。”

    “可既然身为修士,踏上修道一途,便注定道阻且长,命途多舛,难以善始善终。”

    “有时候,为父想要去问一问,问一问这片天地,道从何处来,又从何处去修。若这天道不存,我等所修何物?若这天道长存,又为何芸芸众生,有人修得,有人修不得?”

    “只是这些答案,为父已然求不到,也等不到了。沉璧,修道之事,不在修力,而在修心,可若没有一身通神之力,又怎样去渡得茫茫苦海,去寻那无穷真道?”

    “为父所剩时日已然不多,大道已尽,此生能与你娘相遇,已是死而无憾。唯独有一事,便是未能替你解决丹田之障,助你一路修行。”

    “今日就算你不来,明日为父也要前去寻你。此次出海访仙,为父为你求得破障丹一枚,今日就算拼死一搏,也要为你荡平大道!”

    赵修筠此刻猛然抬头,一股沛然气势浮现而出,双袖竟是无风起舞,猎猎作响。

    唯独其双目雾气缭绕,怔怔望向赵沉璧,夹杂着如此多的不舍与依恋,像是一片悲痛的湖。

    一滴清泪缓缓渗入地面。

    赵沉璧已是泪水纵横,双手紧紧撑住地面,止不住地浑身颤抖,缓缓抬起头来,望向赵修筠那张渐渐开始枯槁的脸,失声痛哭。

    “老爹,这破障丹,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丹药,但老爹必定是耗费了巨大代价,珍贵异常。”赵沉璧不断哽咽道,只有在其父面前,他才真正如同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般,可以无比脆弱,可以寻求荫庇。

    “所以,沉璧觉得还是由您自己服用吧,沉璧不肖,却不愿再让你为我付出所有了。我那丹田之障,有这从天而降的神秘玉佩,或许会有解决之道。”赵沉璧心中一片决然,伸手拭去泪水,便是直接将袖中玉佩拿出,一五一十地从头讲述起来。

    夜色漫长,父子两人相向而坐,娓娓道来。

    随着其娓娓讲述,赵修筠脸色更是变幻不定,时而震撼,时而思索,时而疑惑。

    良久之后,他那略显老态的脸上,竟是突然间绽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越来越明亮,最后甚至站起身来,爆发出一阵如同呼啸般的长笑。

    “天助我儿!天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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