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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望族闺秀-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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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更是杂声四起,众人议论纷纭。皇上原本窘迫的面容也变得为之一震,打量了镇定自若的流熏和一脸骄纵不依不饶的兰馨公主,眉头紧蹙,深知此事另有隐情,便扫视四周,咬牙道一句,“将太子关押,悉查定罪!”

    流熏忙上前奏请道:“皇上容禀,太子在内宫醉酒,竟然宫人太监无人去阻拦,太子醉酒,竟然独自一人去了军机处,这分明是太子宫中的疏漏。如今太后卧病,不如皇上下旨请端贵妃娘娘来彻查此事。”她为难的望一眼怡贵妃,又望一眼六皇子。似是示意说,事关六皇子,怡贵妃要避嫌。

    皇上点头道,“如此甚合朕意,端贵妃,朕就命你彻查东宫失职令太子醉酒乱闯前殿一事。”

    太子身边的奴才们吓得纷纷跪地请罪,周身发抖。

    封三畏上前请旨道,“皇上,臣恳请彻查太子误闯军机刺伤军机大臣一事!”封三畏是刑部尚书,他请旨去查访此事,也是妥当。

    只是封三畏要是来查此事,怕是此事必有蹊跷。流熏忙递个眼色给兰馨公主,兰馨公主机敏的上前启奏,“这不妥吧?六哥哥同此事大有牵扯,大哥醉酒,误闯军机,他都是当事的证人。封国舅是六哥哥的亲舅父,此事更是不妥。不然,就请十八叔代为查个水落石出吧?”

    兰馨公主笑眯眯的望向皇上身旁沉默不语眉头紧蹙的赵王千岁。赵王被她一句话说得措手不及,愕然之余望向皇上。

    “十八叔一定会秉公查案,不会偏袒偏护的。”

    皇上看他一眼吩咐,“馨儿此话有理。十八,此事你去彻查。你是皇子们的亲叔父,军机处你又可以随意出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赵王忙领旨躬身道,“臣弟,遵旨!”

    众人纷纷散去,流熏一颗高悬的心总算放下。

    兰馨公主如释重负般拉住流熏的手,才要开口,就被流熏一个眼神止住,徐旭道,“流熏给公主殿下请罪,让公主殿下受惊了。家兄牵累太子殿下了。”

    适才忽见六皇子闯来发难,矛头直指哥哥谢子骏,流熏惊愕之余头脑中飞速寻思,她突然记起了前世里这桩离奇的往事。太子被废,六皇子夺嫡不成空欢喜一场,随后就是太子第二次被废,从此朝中几位皇子夺嫡,结党营私步步为营,朝里闹得沸沸扬扬。谢府也因二废太子而被牵连,此后门庭败落。

    只是前世里二废太子俨然不是因为太子误伤了哥哥子骏,那时哥哥子骏早已被沈孤桐和封氏算计下因被那桂公公蹂躏逼疯。只是前世里,太子被废,似乎也因为是误伤了朝中大臣

    猛然,流熏记起,前世里,太子伤的人是父亲谢祖恒。那日父亲在军机值夜,太子鬼使神差般潜入军机,被父亲劝阻不成,误撞倒烛台烧了机要奏折和河南赈灾不利贪官账册证据。事后,有人质疑是谢府同太子私下勾结,蝇营狗苟,因河南赈灾一事不利,要保护太子余党,才故意纵火焚烧了罪证。太子无法解释如何误闯了军机,谢祖恒百口莫辩,这才在太子被废后引咎辞职隐居。再此后,谢府门庭败落,在朝中没有了一言九鼎的分量。倒是沈孤桐在刑部平步青云直上,还为她修缮了缥缈峰别院去养胎但太子误闯军机处被废的受益者,就该是此事幕后的操纵者!

    记得当年祖父和父亲归隐后,朝廷皇子夺嫡委实动荡了一阵子。六皇子和三皇子各不相让,两派争斗如火如荼,皇上一怒之下,申斥了两位皇子,还曾将世子景珏表兄过继去名下,同六皇子和三皇子平起平坐,制衡各方势力。倒是亘古未有的奇闻,颇是让朝野震惊过一阵子。但此后,她便被沈孤桐和谢晚晴算计谋害坠入悬崖,没能看到这场夺嫡之争到底鹿死谁手。

    如今,珏表兄远在江南,三皇子首当其冲闯来为太子求情不成被皇上斥退,六皇子又前赴后继的摆出诸多证据来将矛头直指哥哥谢子骏。那前世今生,太子刺杀的都是谢家之人,都是同谢府有牵扯不断的瓜葛,莫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人是要一石二鸟扳倒谢府?谢府对朝廷忠心耿耿,却是保定了太子。除去谢家,太子就无人辅佐,更何况六皇子口口声声将这罪魁祸首定在了她这未来的太子妃和哥哥这新入军机的小中堂身上。可谓用心良苦。

    但如果留下谢家,二者相衡,谢府宁可报刚正秉直冷面无情的三皇子,也不会抱九曲回肠心机深沉的贤王六皇子。这是肯定。流熏如此一想,心里就有了些定数。原来如此!六皇子要登上太子宝位,就一定要先除去朝中那些反对他的大臣。

    她目光四下搜寻,要赶在皇上定论下诏前将败局扭转,就必须有人上前喝止此事。于是她看到了惊急之余被嬷嬷拦住的兰馨公主,挪步凑了过去,对她耳语几句。所幸兰馨公主兰心蕙质,草草几句话她就心领神会,从容不迫的在人前道来,同她一唱一和,总算化险为夷。

    恰是一阵凉风飒飒匝地吹来,吹散天边一片火烧般落日熔金下的彤云,大地笼罩在一片血一般惨烈的红色下。

第446章 快刀乱麻1() 
皇子所,谢子骏醒来,身上拉扯般的一阵疼痛。他倒吸口冷气,忽听到一阵惊喜的声音,“啊,骏哥哥醒了?骏哥哥醒了!”

    那声音是兰馨公主。

    旋即是妹妹流熏的声音:“哥哥,你可是醒来了。”

    谢子骏循声望去,就见青色帐幔一挑,探进来兰馨公主的笑脸,那圆圆的脸透出几分婴儿肥,颧骨横了一抹少女的潮红,乌亮的大眼眨眨的,颇是灵秀可爱。只是谢子骏忽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慌得忙去拉扯身上遮盖的缎被,因是夏日,本就穿着甚少,那被单都显得薄透,透出些微凉。不过霎时的惊措,惹得兰馨公主噗嗤一笑嗔怪道,“呆子,慌得什么?才太医给你换药,该看的岂不是都看到了?”

    “公主!”流熏嗔怪的一把拉开她,敷衍着,“莫胡乱促狭去吓我哥哥了,他是个实心眼儿的。”

    “哥哥这一昏厥不醒,可是吓到公主殿下了,这昼夜不合眼的守在哥哥床前,眼睛都要熬成兔子了。”流熏说。

    “岂止守着呀,馨儿还给骏哥哥端药递水,换药,盖衾被总之呀,没有比这个再令馨儿开心的事儿了。”兰馨公主凝视着谢子骏那苍白之余却依旧英俊不减的容颜凑上去说着,情不自禁的拉起谢子骏的手,她看护谢子骏时,就是如此一直握住他那双骨骼嶙峋冰冷的手,却是满心温意。只是此刻,谢子骏惊得倏然从她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那惊惶的神态反令兰馨公主一惊,旋即是失望。

    “哥哥,可是伤口又痛了?”流熏急忙为他遮掩,眼下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却也是心生迟疑。兰馨公主对哥哥一往情深,明眼人一看便知。可是如此发展下去,哥哥却一心只在春旎姐姐身上,绝不会接受公主这片深情,这可如何是好?

    流熏忙说,“哥哥,是不是宫里住不惯,哥哥醒了,祖父说,待哥哥苏醒能挪动身子,就接哥哥回府去修养。”

    兰馨公主闻听失望之余惊得问,“为什么呀?宫里好好的,还有太医照顾,莫不是谢府比皇宫更好?”

    流熏一笑安抚说,“公主可曾听说,这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哥哥呀,就是那住谢府的命,住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可无福享受呢!”

    “谁说的?馨儿说骏哥哥能住宫里,就能住宫里。不仅是如今养伤,就是日后伤愈,馨儿也能让骏哥哥在宫廷名正言顺的来去自如。”兰馨公主说着,得意的高高扬起精巧的下巴,透出几分得意,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流熏不觉犯了疑,又想兰馨公主平日里骄纵,随口一说也不必认真。

    兰馨公主认真道,“十八叔答应馨儿的,就一定能为馨儿办到。十八叔最疼馨儿了!”

    赵王?流熏才微微放下的心立时又沉到了腹底,赵王如何又卷入这场混乱来?

    子骏揉揉发裂般的额头,定定神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如何了?”

    兰馨公主忙扶住他说,“俊哥哥你别动。太子大哥被父皇下旨圈禁起来了。他伤了俊哥哥,父皇也不会轻饶他的。可是太子哥哥一定是无心之过,他醉酒了,也不知如何就酩酊大醉的。”

    话说了一半,就听外面内侍高声通禀,“赵王千岁驾到!”

    “赵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拜声一波波如浪传来,赵王爷来了,消息倒也真快。

    流熏忙起身见礼,谢子骏也挣扎起身,被兰馨公主一把拦住责怪道,“哎呀,你同十八叔还见外吗?你身上有伤呢,十八叔最通情达理了。”

    话音才落,健步走来了赵王千岁。

    众人跪地参拜,赵王摆手示意平身,径直走向病榻上的谢子骏。

    “俊儿,可是好些?”赵王关切的问,一撩衣襟坐在床边。

    “姑爹,哥哥才醒来。”流熏解释说。

    赵王又过问几句病情,才安慰谢子骏说,“你只管好好养伤,军机处的差事不急。”

    又问谢子骏道:“俊儿,姑爹如今奉旨彻查你在军机处遇刺一事,当时情况如何,你要从实的讲述。”

    赵王身边一位长史官恭敬的过来,来到一旁的桌案,展开几张纸,在青瓷辟雍砚里拿枝狼毫笔舔舔墨,就静候谢子骏的供词。

    赵王看一眼流熏和兰馨,示意她二人退下。

    兰馨还执意的不肯离去,却被流熏一把拉了出寝殿。

    出了殿,流熏也心头不安,同兰馨公主互视一眼,就在殿外静听里面的对话。

    “那日你在军机处当差,如何看到了太子?又是如何被刺伤?”赵王问。

    谢子骏寻思片刻说:“侄儿那日初到军机,一切事务还不熟悉。沈师兄就安排侄儿从如何誊抄公文奏折开始做。军机那日的奏折多,侄儿埋头誊抄,也不知何时,军机处内就剩下侄儿一人。”

    “且慢!”赵王打断他问,“此前,军机处内都有谁在?”

    “有一位沈奇中堂大人,还有,就是沈师兄了。后来,沈奇大人离去时,还同侄儿寒暄了几句,攀了几句旧。”

    “沈孤桐是随后离去的?”

    “侄儿也不曾留意沈师兄何时离去的,侄儿只顾潜心誊抄奏折,不敢有半处疏漏。后来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门被撞开,似乎门外还有人说话,然后就闯进一人,侄儿一看,竟然是太子殿下。他醉醺醺的就向侄儿眼前的桌案扑来,侄儿怕脏了公文奏折,忙去拦他,可就在那瞬间,侄儿就觉得腰间一痛,然后头一昏,就跌倒了,什么也记不清了。”

    “如此说,你看清是太子扑向了放奏折的书案?”赵王皱眉问。

    “是,是太子,明黄的太子储君服饰,摇摇摆摆的,一身酒气”

    “太子可曾同你争吵说话?”

    “不,不曾,”谢子骏迟疑的回想,忽然,他略是吃惊道,“当时殿内光线黯淡,太子人在暗处,侄儿在烛光下,也未看清太子的容颜,他没有说话,但是衣着身量应该是太子无疑”谢子骏忽然起疑般望向赵王问,“姑爹,是不是有人假冒太子呀?侄儿如今细想,此事蹊跷呀!”

    “没有争吵,可宫里不知如何盛传你同太子因为流熏那丫头的婚事争吵。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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