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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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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制作精致,显然是范良人的得意之作。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上官颜夕也笑了笑,“赏。”

    刚说了这一个字,变故徒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惊变() 
其时各色纸鸢都已经腾空翻飞,燕子、蝴蝶、鲤鱼,又有莲花、蜻蜓等等,俱都描金画彩富丽非常,显见的这一阵子范若瑶手头甚是宽松,也较从前更加大方起来。

    因上官颜夕说了一个赏字,那最中央的舞姬便把手中线轴交予身边一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她的身姿极其窈窕,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步履轻盈,只或许是因为要觐见贵人,是以她一直不敢抬头。

    众人皆对这舞姬并不着意,只顾着抬头看那些纸鸢,一个个面露惊奇赞赏之色。深宫生活本就寂寞,东宫则更寂寞,本来人就少,易少君素日也不大回内苑,上官颜夕又万事不管,是以连争宠互斗的戏码都少,于寂寞中更见清冷。

    尤其是范若瑶和陈瑟瑟这里,东宫没有良娣,正妃为人又宽松,她二人说起来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算是潜邸旧人,一旦易少君登基,少不了封妃,是以在东宫比较有地位,偏二人宠爱又稀薄,这就意味着没人来克扣她们但是也没人来多巴结,日常生活甚是无聊。

    是以此番纸鸢放飞,不说几个主子,连底下伺候的人都看住了。反是那舞姬无人注意,别说她生得美,纵使她比现在更美上几分,宫里头又何时缺少过美人儿?

    看都看腻了。

    真不如纸鸢来得好看。

    一院子的人只有上官颜夕细细看那舞姬,心里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正暗暗思量,那舞姬已经一步一摇徐徐行至她座前,低了头深深拜下去,口称:“见过太子妃殿下。”

    她既是来表演的,自然最要紧先把各人的身份地位弄个明白。

    “你放纸鸢的手艺倒是好。”

    上官颜夕先是赞了一句,又对范若瑶笑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标致又手巧的女孩子?”

    一语笑毕,却见范若瑶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那舞姬,满脸的不可置信震惊不已。

    “怎么”上官颜夕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一阵尖利刺耳的哨声霍然响起,震得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上官颜夕震惊中抬起头来,只见西北方向腾起一片青黑色的阴影。

    那阴影居然是一只巨大的青黑色纸鸢,看起来似是一只鸟的形状,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的,一双翅膀展开极其巨大,它来势极快,只几个瞬息就扑到上官颜夕坐在的首座。

    与此同时

    “她不是我请来放风筝的舞姬——”范若瑶明明就坐在上官颜夕的身边,然她的尖叫声却仿佛远在天际,众人错愕间,那舞姬骤然发难,一手扣在上官颜夕肩部,五根纤细有力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

    舞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已经横掌若刀,向着上官颜夕的脖颈间切了下去。

    这一切变故极快,院中尽皆是女眷,伺候的也不过是宫女太监之流,这当口儿除了会尖叫已经不会别的了,那青黑纸鸢已经扑了过来,带着疾风和漫天漫地的黑暗。

    上官颜夕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听了范若瑶的话便知道糟了,然而此时反应已经来不及,忽然间只觉得身体如纸鸢般凌空而起,猎猎风声里,她看见一院子的人都在慌乱的奔跑着,还有人大声呼救,接下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上官颜夕先是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一片让人窒息的憋闷里,她努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想来,天是已经黑透了的。

    她极力回想方才的事,范若瑶面上惊惶神色不似作伪,且,害了她,于范若瑶并没有任何好处。她紧紧攥着拳头想,既然此时还没死,说明对方一时半会的未必想要了她的命。

    转念间,她又想到如今还活着,或许是此地不好动手,要把她运到合适的地方再行杀戮。

    她冷汗涔涔,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无数念头在脑海中腾起,或许是易少君的仇人,或许是上腾的余孽,只是不管是谁,为何要来劫掠她?

    无边的恐慌里,她的心砰砰直跳,剧烈的仿佛要从胸腔里弹出来了,重生以来的种种事情涌上脑际,只觉得重活至今一件如意的事情都没有,鼻头忽然就感觉到一阵酸意,眼睛也变得湿漉起来。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我不能哭,我一定不能哭!

    然而泪水却不听话的涌出来,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打湿了鬓角的发丝。此时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身边有何人,恐惧和孤独铺天盖地席卷过来,令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上官颜夕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她慢慢止住了哭泣,在黑暗里闭上眼睛,细细思考到底是谁要对她不利。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这是上一世再没有过的事情。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惫懒声音笑道:“刘二,你这是要赶着去哪儿呀?马车里装了什么好东西?”

    刘二!上官颜夕心中一震,这个名字好熟!

    她记心不差,想了一回已经想了起来,这个刘二不就是上次送完了玄夜回来,在街市上遇到的给狗出殡的人吗?记得当时有路人议论起来,说这刘二是个地痞恶霸,表面上给狗送殡,实则是趁机讹诈,难道,竟是他劫掠了自己?

    只是又想不通,他为何要劫掠自己?他一个市井混混,又哪里来的能力,哪里来的胆子去劫掠东宫太子妃?

    还有那个舞姬,长相气质都是不俗,武功看起来也好,一个小混混,会有这样的人为他所用?

    上官颜夕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见刘二笑道:“有人出钱让我杀个人,我看她长得还蛮不错,杀了到有些怪可惜的,不如送出去卖掉,也好多赚几个零花钱。”

    那惫懒声音听了,笑容变得色眯眯起来,一面走上来就想掀开马车的帘子,一面口中说道:“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美人儿——”

第一百六十二章杀人() 
上官颜夕在马车里听了,瞬间惊恐不已,这可比杀了她更让人不能忍受!

    还有那个惫懒声音,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真要是给他看了去,这辈子真是再也不要活着了,她死死咬着嘴唇,从头上拔下一枚金簪来握在手里,打算一旦受辱就先行自尽,说什么也不能毁在这群流氓手里。

    正自浑身发抖,马车帘子已经被掀开了,一阵刺眼的阳光顿时争相恐后的涌进来,上官颜夕不由得闭了闭眼睛,原来并不是黑夜,却是这马车密封得极为严密,她在黑暗里呆得久了,如今乍一见阳光,颇有些不适应。

    那人却已经看了个清楚,笑道:“刘老弟你真是有艳福啊,果然是个大美人儿!”

    一面又调笑道:“咱们兄弟一场也该有福同享才是,前面有家野店,咱们这就去住下来,好好快活几天,玩够了再拿去堂子里卖,这种货色随便卖都能卖个好价钱!”

    说着便伸出手来,握住了那看似纤弱萧瑟的如玉皓腕,毫不费力的往外一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阳光下刺目金光一闪而过,热血瞬间喷涌而出,一柄金簪已经穿透了他的咽喉

    上官颜夕一击即中,反手往外一推,那人颓然倒地,砰的一声四面尘土飞扬,刘二早已经吓白了脸,他的喉头荷荷连声,却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双目圆睁看看地上的尸体,再看看上官颜夕,满眼的不可置信。

    那人一时半会的还没有死透,在地上扭曲着,鲜血在那人周围弥漫,混合了泥土显得肮脏不已,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上官颜夕皱了眉头,这还是两辈子头一回杀人呢!

    世间万事,最难的是头一遭,行善也罢杀人也好,都是一个道理,她既然靠着一股恨意杀了第一个,自然也就不怕再杀第二个,恶狠狠的盯着那刘二,眼里就射出一股噬人的寒光来。

    刘二看了她这幅眼神,心里害怕得很,不过像他这种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心想也不过就是个女人,看着就是在深闺里养惯了的,娇滴滴的没半分力气,方才也不过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现在自己只要防备好了,还能再被她杀了不成?

    他顺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拿在手里,走过来就打算砸在上官颜夕头上。之所以没捡更大的,是还惦记着卖钱呢,怕破了相没人买了。万一砸死了更是赔本。

    刘二想的没错,上官颜夕到底是个女子,再有千般算计万般谋略,硬碰硬起来却不是成年男子的对手,见刘二石头拍过来,只闪了一闪却没有完全闪开,被一下拍在肩膀上,正中那舞姬抓过的部位,这下子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刘二见状,趁机一把抢过她手中金簪,远远的仍在一边才得意的笑道:“让你逞强,这下子可没本事了吧。”说着又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她,“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不如小娘子先陪大爷我快活快活!”

    上官颜夕只觉得羞愤欲死,她手上失了武器,力道上又远远不及刘二,一时目眦欲裂,只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那刘二已经一脸淫笑的扑了过来。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兀那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这等腌臜事!”

    听着却像是玄夜的声音。

    慌乱中上官颜夕不及分辨,只知道来了救星,心头一松就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她竟然果真看见了玄夜。他仍旧是一袭玄色长衣,目清神朗,容色湛湛若秋阳。

    上官颜夕不免揉揉眼睛,好半晌才问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玄夜深深的看着她,神情里带了些许痛惜和难过,“自然不是梦,只是你如何又会落到这种境地?”春日暖阳洒落在他的身上,令他的鬓角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眸中暖意比春风更加让人沉醉。

    “刘二呢?”上官颜夕并不回答玄夜的问题,却是问道。

    “什么刘二?”他眼神错愕,略一思忖已经明了,“你是说劫掠你的那人?”

    “嗯。”上官颜夕点点头。

    玄夜皱眉道:“见我一来就跑了,我不知道竟然是你,是以并没有去追。”他说着低了头,神情里带了一些痛悔,“早知道是你,我说什么也要杀了他!”

    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自己一心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女子,居然给那等渣滓劫了出来肆意侮辱,若没有自己及时赶到,阴差阳错的救了她,她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说着又觉得不妙,“易少君呢?你堂堂一个太子妃怎么会被那种小贼劫持?”

    他看看地上的尸体,又看看上官颜夕,又问了一句,“地上那人是你杀的?”

    上官颜夕一笑,并不回答他前一句问话,只是说:“跟你学了这么久,总也能使个一招半式的。只是我杀了人,你是不是要视我若蛇蝎了?”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若玄夜敢说她一个字的不好,或者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赞同,她立刻离他远远的再也不会见他。

    这世道如此艰难,她两辈子都活得憋屈,委身易少君也不过是为了报仇罢了,实在不愿意再与其他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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