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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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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明知此地绝不会有人,金铭儿却也唯恐给人发现,并没有携带火折子,并不敢点火,只敢借助月光的清辉四处打量,试图找出一些端倪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破庙() 
在小门右侧的地上,金铭儿先发现了一包碎银子,她拿起来细细看了,不由得又苦笑起来。自幼长于深宫从来没有自己花过钱,银子是认识的,然这包碎银子每个是几两却又不知道。

    她打开包袱仔细查看,又有成串的铜钱,显然密道修建者对民间生活十分了解,升斗小民日常生活里能用到银子的时候确实不多,大部分时间还是用铜钱。

    只是如今闯入密道的却是从未出过宫的金铭儿,她连怎么用铜钱也不知道。金铭儿只觉得自己太天真,心心念念想要复仇,却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怕是一出了这道小门,给人卖了都还做梦呢。

    一时又心灰意冷起来。

    只是既然都走到这儿了,绝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前路如何,总要出去闯闯才是,便是死了她森然一笑,便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怕?能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

    想到这里她再无畏惧,借助了夜明珠的微光,终于在小门上发现了一处痕迹,却是同那金莲一样,有一个圆孔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同,她轻轻往外一推,却没有动静,微微蹙眉略沉思了片刻,金铭儿试着把那痕迹往左推。

    徒劳无功后她又上推下推,最后往右一推,那处痕迹无声无息的移开,现出一个小小的孔洞来,金铭儿不由得又大是佩服。此处不同泛秀宫寝殿,逃生者绝没有机会知道外界的环境,若还是往外推,若外面有敌人,这动静便被发现了。

    只有在内部推开,才会在最大程度上保持安静。她把一只眼睛凑过去,对面却是悬挂了一面铜镜,虽然布满灰尘,却隐约还可以看清楚大部分的环境。

    这密道的修建者果然事事考虑周全,若只有一个小孔,视线未免受阻,不能将周遭环境看个齐全,悬挂了这面镜子,借助它的反光就可以看得很是清楚明白了。

    从铜镜中看过去,应是在室内,有泥塑的菩萨,上面的金漆大半都脱落了,菩萨前方是供桌,供奉的东西也都烂掉了落满了灰尘,又有两个蒲团摆在地上,同样脏兮兮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竟是一处破败的庙宇。

    金铭儿看清楚了环境,又侧耳倾听,周遭一片死寂,她咬咬唇,一时竟不敢出去,犹豫了半晌,留在此地却也不是办法,攥紧了拳头,金铭儿在心内暗想,父皇母后,你们保佑我吧。

    她把那装了碎银子的包袱收拾好挽在手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才往外迈出一步,那小门机关已经无声转动起来,眼看着门就要自己关上,金铭儿急忙把另一只脚也迈出来,整个人都站在门外了。

    小门无声合拢,竟半点痕迹也无,触目是一片灰白斑驳的墙壁,金铭儿下意识的去推,却再也推不开,仿佛这扇门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密道已经彻底关闭,是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这密道的修建者就是如此,出来了就别再回去。

    金铭儿此时方知,这密道是那宫室的主人最后一道保命的屏障,要么从此流落民间隐姓埋名,要么恢复身份从皇宫正门风风光光的回去,绝不会再次使用密道。

    她原是无忧无虑的国朝公主,甫一出生便是金尊玉贵,便是姐妹们之间发生了争斗,也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因着她与世无争的性子,皇室子女之间的那些倾轧暗害争宠互斗她也很少理会。

    如今亡了国,一夜之间生活翻天覆地,竟然每时每刻都处于危险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丧命,金铭儿一路逃亡至此,懂得了许多事,她一站在这个空阔寂静的庙宇里,就飞快的环顾了一番,拎着包袱钻到供桌底下躲了起来。

    供桌上原铺着桌围,直垂到地,正好严严的把她的身影遮住。她只觉得自己累极了,必须要歇一歇才能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躲在暗处隐蔽处原是人在危险环境中的本能,金铭儿经历亡国生死,自然这本能就被激发了出来,即便是简单的歇息,也一定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下一秒她便开始庆幸,这个决定是对的。

    外头有一个男声传了进来,“咱们且在这里歇一歇,也等等随雨。”

    声音清雅温润,说不出的好听。

    金铭儿觉得她活了这十几年,再没听过这般好听的声音,便是她的十七弟,公认的上腾皇室第一美男子,声音也没这般好听。

    另一个声音道:“那个猴儿好大的体面,竟然让二爷等他。”又嘟嘟囔囔的抱怨,“这么一座破庙,到处脏兮兮的,哪里是二爷待的地方儿呢?”

    那位二爷笑道:“我不过一句话,你就这许多抱怨出来,这庙虽然不好,然我行走江湖,却也不是头一回待了。”

    金铭儿听到此处又好奇起来,单听这声音,定是一位年轻公子,他却又说行走江湖,难道是家世败落了?不免心中好奇,只想掀开桌围看看,却又不敢。

    她此时却不知道,这位二爷就是车池国的二皇子睿亲王夜子玄,江湖化名玄夜。身边那个抱怨的声音就是伴云。

    伴云就道:“二爷的日子也忒苦了,依着奴才说,您又何必顾忌着夫人?就该在老爷面前,把您从小到大吃过的那些苦一一回明白了才是。”

    玄夜冷笑一声,“她素来大有贤名,何况我又吃过什么苦了?自小到大她对我多少关心爱护,竟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要让着我呢,你说,我又能跟爹爹说些什么呢?”

    金铭儿虽然心思单纯,到底是皇宫里长大的,上腾国皇室又是纷争倾轧不断的,虽只听了这一言半语,心里也明白,这位二爷定然是在家里处境不好,或者是庶出,或者没了生母,家里的夫人不敢明着作践他,就来了一招捧杀。

    这种招数原不稀奇,无论是皇室还是世家大族,那些个太太奶奶们都是惯用的。

    只是这声音如此好听,这位二爷必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那夫人当真狠心,便是他的爹爹,定然也是个糊涂蛋。

    金铭儿还没看见玄夜呢,已经凭着声音替他觉得不忿起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公子() 
此时外面又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伴云先是惊喜笑道:“随雨那死崽子总算来了。”紧接着又道:“不对,不是随雨!”话音未落,几柄利箭已经射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玄夜一个起落落在供桌之前,足尖轻点已经扬起那布满灰尘看不清颜色的蒲团,用力往前一送,那蒲团滴溜溜飞到二人面前转了一圈,那些利箭全都射在蒲团之上。

    他手上更不迟疑,几乎同时抛出一枚精铁打造的暗器,“咻”的一声飞出庙宇,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伴云的惊叫声中,玄夜霍然抬头,几缕长发掩映之下的目光,冷电般目光一闪,如剑似刀,幽黑深眸中杀机一闪而过。

    两个黑衣人已经冲进了庙宇,这是本次出来暗杀玄夜的一批杀手中仅存的两个。

    玄夜目光冷若冰雪,右手一翻现出一柄长剑,他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唇角逸出一丝冰凉笑意,温雅声音轻蔑至极,“就派来你们这几个脓包,也想杀我?”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嘴里大喊一声同时冲了上来,玄夜身子清扬上了供桌,借了供桌的高度飞起,只一剑,就将其中一个刺死。

    到底是一个废弃已久的破庙,桌子上灰尘也多,被玄夜这么一蹬一踩扬起许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就落到了供桌下金铭儿身边,她被呛得咳嗽一声,立时醒悟又急忙捂住嘴,喉咙痒得险些死过去。

    所幸外面打斗正烈,无人听到她这一声轻咳,金铭儿拼命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喉咙中的痒意。

    那黑衣人见同伴死了,他们这一路暗杀明杀已经折损了不少人,此时只剩了他一个,不愿继续送命,转身就想逃,玄夜轻笑一声,“想走可不容易!”

    说完一个跃身落到那黑衣人之前,飞速一个转身,左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扣住了那黑衣人的喉咙。他来势极快,那黑衣人尚不及反应已经被制住,呼吸不能。

    他喉头荷荷目露恐惧之色,又似想要求饶,然玄夜哪里能放过他,手上微一用力,两指相扣,已将那人喉核捏碎,“啪”的一声,轻微骨裂声响起。

    那黑衣人的惨叫压根来不及发出,身子已经软倒在地。玄夜面无表情的松了手,任由那黑衣人破麻袋一般轰然倒地。

    伴云一直所在墙角,直到两个黑衣人都死了,他才大呼小叫的冲过来,围着玄夜左看右看,口中不住的道:“厉害,二爷太厉害了!”

    玄夜掏出一块绢帕来擦擦被黑衣人的血污弄脏的手指,随手扔在地上,方举起长剑在伴云脑袋上拍了拍,“让你学你不学,一味的躲懒,此番跟了我出来简直是拖累,还不如随雨呢。”

    伴云听他话里边并无恼意,再看他眼睛里分明含了三分笑意,就舔着脸笑道:“公子爷如此神勇,只一下就把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哪里用得着奴才去拼命。”

    说完了又笑道:“随雨这个崽子固然跟着蒋爷爷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可这一路上还不是得仗着二爷您护着。”

    玄夜不再理他,只是盯着那供桌看了片刻,伴云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嘴里嘟囔,“二爷,一个破供桌有啥好看的?”

    一句话把金铭儿吓了个半死,尽管她已经蹲得脚麻,如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玄夜一笑,却已转身向庙外走去,一边对伴云道:“你给随雨留个记号,告诉他咱们在前面市镇上的客栈里等。”

    “是。”伴云忙答应了。

    金铭儿听得他要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一下子掀开桌围从供桌下钻了出来,这下子可把伴云吓了一跳,指着金铭儿道:“这里头居然有人?”

    他半张着嘴看了玄夜一眼,叫道:“二爷方才盯了那供桌直看,就是发觉了吧?”一面又懊恼,“奴才怎么没发现呢?”

    他围着金铭儿走了一圈,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个遍,嘴里啧啧连声,“看这身打扮像是个小太监啊,小太监如何会在供桌底下?”他侧头想了想,问金铭儿道:“你是上腾皇宫里的太监?你逃出来的?”

    金铭儿不理他,只管看向玄夜,口中道:“公子,我一个人无力行走,还望公子能带我一程。”

    玄夜此时方回过头来。

    金铭儿只觉得眼前一亮。对面这位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剑眉星目气质清贵,分明容颜如玉,浑身却又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势,她登时芳心乱跳起来。

    “你如何会躲在这供桌下面?”玄夜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丝毫情绪,面容亦是平静无波。

    金铭儿却觉得在此人面前无力说谎,她面上一红又低下头去,口中道:“我是从密道里逃出来的,上腾皇宫里有一条密道直通这里,我怕给人发现,一出了密道就躲进了供桌下面,想休息一下再走,不想公子就来了,我绝不是故意偷窥公子。”

    她抬起眼来又看了玄夜一眼,却教玄夜清冷目光震了震,急忙又低了头。

    “密道?”玄夜重复了一遍,他负了手看着面前假扮成小太监的女子,心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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