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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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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却是笑道:“你日日给她熬药,又亲送了去给她,就不曾听她说过些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打翻() 
秋若道:“倒是问过些殿下的日常起居,也打探过殿下素日行踪,只是奴婢也没有多说过什么,她问过两次也就不问了。”

    上官颜夕青葱般的玉指轻扣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哒哒声,她慢慢思量半晌,便问秋若,“若依你来看,这衣服我要不要穿?”

    秋若忙道:“殿下自是不能穿的,谁知道她安了什么心呢?”说着便又走到那盘衣服前,拎起来翻了一阵,又提起来抖了半日,再把那些首饰翻来覆去细细看了一阵,紧紧皱了眉头。

    上官颜夕不由失笑,“行了,便是秋水要做些什么,又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做手脚?”

    秋若也是一阵茫然,“那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上官颜夕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秋若道:“先收起来吧,不管她要做什么,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秋水回了房,立时便命吉儿,“你去看看太子爷现下在做什么,有没有空,若有空时,还请太子爷过来一趟。”

    吉儿答应着去了,一时回来,道:“太子爷身边的杨伴伴说,太子爷到承乾宫里去了,待得回来一准来看孺人。”

    秋水点点头,心下计较一番。

    吉儿这一番来来去去,早就入了有心人的眼睛,潘贵妃安插在书房的典记早已经走马上任,虽说她得不着易少君的信任,不像前两任女官那般能够接触重要文书,到底也是一双眼睛,别的不论,谁来谁往都是看得清楚的。

    潘妃原是交代过她事无巨细人无大小俱要禀报的,此时听到消息,便冷笑道:“小狐媚子正事没有,小动作倒是多。枉那上官颜夕自诩聪明,却不知道这些人一旦爬上了男人的床,眼睛里哪还看得见旧主子。”

    只以为是秋水争宠,她存心看上官颜夕的笑话儿,也没把这事跟她通气。

    还有一个得着消息的便是范良人。她长相身段都不差,小脸尖尖腰肢细细,笑起来甚是妩媚,原想着入了东宫便会得着易少君的宠爱,待他御极后一个妃位是少不了的,运气好还能混到贵德淑贤中的一位,谁知一个孺人就做了许多年,别说得宠,便是侍寝,两三个月里头也得不着一次。

    渐渐的就有些心急起来。

    好容易上官颜夕出手弄死了李梦慈,李梦蝶也犯了错给赶了出去,谁知又冒出来一个秋水,也不知怎么地就得了易少君的心,镇日里待在她屋子里头,范良人自然不知道易少君和秋水的那些个密谋,只以为是秋水得宠。

    自秋水有孕,她就恨得牙根痒痒,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竟也爬到主子的位子上来了,若是让她生下了皇子,他日易少君登基大封后宫的时候,没准儿就要爬到她头上去了,心底又大是懊恼。

    干生气却是没有办法,真要让她起意害人,或者设法让秋水滑胎,她却又不敢,东宫至今也没个一儿半女的,现在是上官颜夕嫁过来时日不长,一年之内都是新婚,若是东宫再没孩子,便是国主不说什么,皇后也要张罗着给东宫选秀了,到时候再进几个新人,更没她站脚的地方了。

    她在屋子里头思量来思量去,一时咬牙一时叹息,半日方拿定了主意,换了衣裳又去见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听了通报自是心烦,她这一世,半点也不想跟易少君的这些莺莺燕燕周旋,那些人上辈子对她究竟是落水下石还是顺水推舟,她半点都不想理会,只要易少君倒了,她们也就树倒猢狲散了。

    便回说已经歇下了,并没有见。

    这里易少君和秋水又密谋了半日。

    又过了两日,承庆宫忽然来了人,言称皇后有事,召见太子妃。上官颜夕不及多想,换了衣裳乘翟车去了。照例是丝萝在宫门口接她,迎了她进去见李后。

    上官颜夕先请了安,又道:“这两日儿臣身上不好,怕过了病气给母后,不敢过来,还请母后恕罪。”

    李后含笑道:“这又有何妨?我原是不要你日日过来的,如今天气又冷你身子骨又弱,在自己殿里静养也就是了,无事很不必天天往后宫跑。”

    上官颜夕低声应是。

    因又问李后唤她来何事,李后笑道:“哪里有什么正事,不过是我前几日偶然想吃碗荷叶粥,偏是她们手巧,也不知怎么地想的法子,拿些面印成小莲蓬儿小荷花的形状放在碗里,又拿夏天存的干荷叶烧了汤浇上去,我尝着味儿倒好,就是做起来费事。”

    她又冲着上官颜夕一笑,“今儿个我又让她们做了,想着给你尝尝。”

    正说着,已经有宫女用托盘端了一个精致的甜白瓷小碗上来,上官颜夕看时,里面盛了大半碗淡绿色的清汤,果然沉浮了些面团,皆有小指甲盖大小,有荷花形状的也有莲蓬形状的,跟那真花真叶并无二致,她口中笑道:“到底是母后宫里,就连一碗汤,都做得这样精致好看,让人不忍下口呢。”

    一句话未完,那端托盘的宫女手一抖,竟然把一整晚热热的汤水直直洒在上官颜夕衣裙之上,虽说天气冷穿得厚,并没有被烫到,那衣服却是不能再穿了。

    宫女吓得急忙跪下了,李后怒道:“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做什么?”接着便要左右拖下去打,口中还道:“冲撞了太子妃,给哀家重重的打,打死才好!”

    上官颜夕听了,少不得求情,“母后快息怒,如今快过年了,若是见了血光,恐父皇要生气了。再说了,母后这里的姐姐们,素日里便是儿臣也是要敬着的,她不过是一时不小心,且儿臣又无事,母后若是为了儿臣一味责罚于她,儿臣心里又如何过意得去?”

    李后便对那宫女道:“既是太子妃替你求情,便饶了你这一遭,你先下去吧,以后不要在哀家这里伺候了。”

    那宫女本已吓得呆了,听了李后这话,连连磕头,又给上官颜夕磕头,方含泪下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换衣() 
这里李后便对上官颜夕道:“你的衣裳如今穿不得了,若是去东宫现取,路又远来回又费事,反而冻坏了你,我这里到有许多年轻时候的衣裳,如今我也不穿了,不如拿给你穿,也省得它们天天被锁在箱子底下不见天日。”

    李后说完这话,又看着上官颜夕笑道:“当然你若推辞嫌弃,哀家也不敢说了,少不得你先穿了湿衣服等着,我这便让人去东宫给你拿衣裳。”

    李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上官颜夕自是不能推辞,若是执意不穿她的旧衣裳,倒真显得是嫌弃了她似的,便忙笑道:“母后这是说哪里话来,母后的衣裳肯赏给儿臣,是儿臣的福分。”

    李后面上笑意更深,唤了绿萝过来,命她开了箱子去拿衣服,即刻带了上官颜夕去内室更换。上官颜夕不敢怠慢,再者穿了湿衣裳在身上,滴滴拉拉的确实很不舒服,便随着绿萝去了。

    这里绿萝果然开了箱子,取了一套袄裙过来,上官颜夕看时,见是一件银红盘金小袄和嫩绿的拖地长裙,看那制式当是李后年轻未嫁时所穿,便也不推辞,给宫人伺候着换了。

    一时换好了,她又出去见李后,李后细细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一笑,“这样打扮起来,看着倒跟那个官宦人家未嫁的小女儿似的,只是这发式,倒是不相称了。”

    她也不待上官颜夕回答,立时就唤丝萝,“给太子妃换一个发型,再把我那年轻时候的首饰找出来给她戴上。”

    上官颜夕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李后是一时心血来潮,便由着丝萝给她打扮,把一头长发打散,又松松的绾了一条辫子垂在脑后,取了一个绿玉发箍给她戴上。那发箍造型甚是别致,如一个花环一般置于头顶,四周垂下许多璎珞。

    李后看了,面上神情怔怔的,看上去颇有些怒意,又仿佛夹杂着些许明了,上官颜夕有些不解,因不明白李后何以心情突变,却也不便说什么,只得沉默以对。

    还是丝萝轻轻碰了一下李后的手,李后才回过神来,强笑道:“看见你,倒像看见哀家年轻的时候了,一时出神,你可不要见怪。”

    上官颜夕原也不在意,只是李后神情有异,她不免对镜细看自己的装扮,心下却觉得有些奇怪,何以李后这发箍,自己看着竟这般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思量间,李后却已携了她的手,笑道:“这下子汤也吃不成了,我们去后院走走吧,我种的那些梅花开了不少,正好一起去瞧瞧。”

    承庆宫自有小花园,上次的花宴,亦是在这小花园中举行,上官颜夕却记得里面并没有梅花,这时距上次的花宴,也不过数十日的功夫,何以李后又忽然起了兴致去种梅花?

    当下也不说穿,由着李后携了她的手去后院,临出门时,李后却又如忽然想起来般对她道:“我这衣裳却是有些薄了,怕是不能御寒,绿萝,你去把那斗篷拿来,给太子妃披上。”

    绿萝含笑应了,转瞬取了一袭鹅黄色的斗篷过来,不由分说便给上官颜夕裹了,李后面上又现出一些复杂神色来,却很快掩饰住了。上官颜夕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仿佛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一切看上去都太正常了。

    她跟着李后去到后院,满院子都是梅树,梅花朵朵盛放,因梅树间距很近,大团大团的花朵挤挤挨挨开在一起,一时看上去,竟也颇为壮观,眼前一团团的,俱是粉色白色的花影。

    李后口中犹道:“时间太紧了些,不然效果还会更好。”一句话说完,仿佛失了口一般,停住再也不说。上官颜夕心下起疑,李后并不是沉溺享乐之人,便是时间紧梅花的效果不好,她也不至于怅然。

    再低头细看身上的斗篷,又觉得不对,这颜色花样总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南月和扶摇挨得近,规矩也近,未出阁的女儿,穿得都差不多,李后未嫁前虽是世家大族之女,却也没什么品阶,纵然出身豪富,日常穿用却也是民女制式。

    她脑中轰的一声,想起秋水送来的那身衣裳,怪不得觉得这斗篷眼熟,这却正是秋水给她做的那一件。

    她一念转及此,急忙拉起来细看,秋水做针线有个习惯,每个转折收针处总要做个暗记,这习惯前世就是如此,这一世她留神细细看过去,果然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暗记。

    她想不通,何以秋水做给她的衣裳竟会从栖梧殿到了皇后的承庆宫中,她更想不通,秋水又何时会跟皇后有了联系,再想不通的是,一件衣裳而已,又能拿来做什么文章呢?

    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内宅里的阴私法子,又觉得不可能,便是在衣裳里下了毒哄了她穿上,直接害死了她,于李后又有什么好处?李后固然不喜欢她,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里,一时半会的还有用。

    便是上一世,易少君恨不得她死,也得等到自己登基,等到灭了她的国家之后再杀死她。

    总不见得这一世要提前害她!

    她想来想去不得要领,李后已经领着她一直走到梅花深处去了。承庆宫后院颇大,梅树又多,整个如一片小型梅林般,此时她从梅花深处回头望过去,已经看不清承庆宫的后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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