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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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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微微一笑,“本宫之前仿佛听人提过,你家里人都不在了,如今你出去又住在哪里?”

    李梦蝶闻言猛然抬起头来,眼神里像淬了毒,然也只是一瞬,她又立刻低下头去,“多谢太子妃垂问,太子殿下心疼民女,已经给民女置了一处宅院,民女在那里住着就很好。”

    上官颜夕定定的看着她,她语气恭谨,举止也无任何失礼之处,首次在她面前展现出了一个受过后宫教育的女子该有的态度,然而她的内心绝不如此,方才那淬了毒的眼神,哪怕只是一瞬,也瞒不过人。

    上官颜夕轻笑起来,这又何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她端了茶,“既如此,希望李姑娘出宫以后能够安分守己,好生过日子。”

第六十五章小院() 
李梦蝶身子微微一颤,咬牙道:“谨遵太子妃吩咐。”第六十五章噩梦

    李梦蝶离宫那日,并未带走东宫一人一物。她那日挨打后心情不好,迁怒于宝月,已是把宝月遣走了,只随身一个小包袱,装了贴身衣物,就上了马车去了。

    上官颜夕听了宫人来报,不过一笑,“随她去。”

    且说马车咕噜咕噜的行驶到春和坊,在一幢三进小院前停了下来,早有两个侍女上前,皆穿了靛蓝的小袄,底下系了油绿色的裙子,梳着双丫髻,左右各带一只烧蓝风嘴琉璃花,二人盈盈下拜请安,“姑娘来了,奴婢们见过姑娘。”

    待李梦蝶示意后起来,搀了她下车,因她身上有伤,此时就抬了软兜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了,进了小院。

    李梦蝶半躺在软兜里细看,院子不大,却布置的甚是精致干净,一溜青石方砖一路铺到上房,两边苗圃里种了些花草,因是冬天,倒显得有些萧索。

    婆子们却是不去上房,绕过抄手游廊进了后院,正房三间,都带了耳房,东西厢房各是两间,亦有耳房,台阶前种着几株垂柳,四周又有些花架子,想是春夏时节用来摆花的。

    婆子们一路把软兜抬进正房的西次间,行了礼才退了下去,两个侍女方又上前来,先伺候着李梦蝶换了衣裳,又扶着她躺下,方正式磕头,口称:“奴婢见过姑娘。”

    李梦蝶微微一笑,“你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甚是乖觉,低了头道:“奴婢们原在景仁宫东跨院里伺候,太子殿下命奴婢们过来专伺候姑娘,既然跟了姑娘,原来的名字就不算数了,请姑娘赐名。”

    李梦蝶且先不答话,只拿眼看房中的陈设,床是斑竹福字床,垂了娇粉色满绣百蝶的帐子,又有花丝钿的锦被,熏了浓香,妆台是紫檀木的,上面摆了些铜镜等日常应用之物。靠西面的墙边有个多宝阁,陈设了一些摆设玩器。

    她此时方找出些久违的感觉来。

    侧头想了想,指了左边那桃眼杏腮的丫头道:“你便叫盼儿。”又指了那容长脸面的丫头,“你便叫做怜儿。”

    二人新得了名字,一起磕头,口称:“奴婢们谢姑娘赐名。”

    李梦蝶叫了起,二人才站起来,那盼儿就道:“姑娘一路劳累了,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先睡一会子?”

    李梦蝶伏在床上,盯了地上光可鉴人的青砖,出了一会神方道:“这会儿不早不晚的,我也懒怠吃什么,就先躺一躺,晚上熬点燕窝粥,再有什么菜配两样,清淡些才好。”

    那盼儿却道:“太子爷身边的安公公传过话来,说是晚上要过来看姑娘”一句话未完,李梦蝶已喜得抬起头来,大眼睛闪闪发光,“姐夫要来?”

    她瞬间连身上疼痛也不觉得,只一连串吩咐下去,“姐夫最爱吃那绣球鲈鱼,你们吩咐厨房去做了来,再蒸一笼小饺儿,拿虾肉青笋做馅,上一道胭脂鹅脯,再配两样青菜,点心就要葛粉糕和一品玉带糕,多多的放些桂花和青梅,汤就是火腿鲜笋汤罢。”

    待那盼儿怜儿记下了,方挥手遣了她们出去,心里却盘算着待会穿什么衣裳首饰才好。

    晚间易少君果然来了,那李梦蝶却躺在床上并没有起来,口中只道伤还没好,又一路劳顿累着了,果然易少君满面愤怒,“她原是个毒妇,最是面善心硬的。”又温言对李梦蝶道:“你趁了这个机会先避出来也好,免得她又拿你撒气。”

    李梦蝶却含了一泡眼泪,只管泫然欲泣的看了易少君,“姐夫又何必怕她?纵然她是扶摇的公主,姐夫还是南月的太子呢,又何苦这般委屈自己?”

    易少君亦是恨得咬牙,一双手在身侧攥得骨节发白,半晌却又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没能护住小慈,上官颜夕这条命我先给她寄着,总有一日定要让她数倍偿还,生不如死!”

    发完了狠,又对李梦蝶道:“小慈生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如今她去了,我定要护你周全,方不辜负了与她这番情谊,你安心在这里住着,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

    李梦蝶听到姐姐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嫉恨,怕易少君瞧见,急忙垂了眼帘,楚楚可怜的答了一声“是”。

    易少君陪着李梦蝶用过晚饭也就回东宫了,他心中挚爱原是李梦慈,照顾李梦蝶也不过是看在李梦慈的份上,对她本人并没有什么绮念。

    李梦蝶却是失望不已,晚间揽镜自照,只见镜中的人花容玉貌肤如凝脂,正是姑娘家最美的年华。不免又心中恨恨,咬了牙自言自语道:“都是一样的姐妹,一般的年纪一般的长相,当年为何送了姐姐进宫去当公主的伴读,却要我受那许多苦楚。”

    一时又觉得没了姐姐,凭了她的样貌和易少君对姐姐的情谊,假以时日定然会与她双宿双飞,心底又有些得意起来。一时又想起自己早年间的那些经历,又怕易少君嫌弃她,一时喜一时忧,直到那墙角的更漏交了卯时,才朦朦胧胧的睡了。

    刚睡下不久,她却猛然从恐惧中睁开眼来,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子,一双下贱肮脏的手在她莹白细腻的肌肤上游移,绿豆一样的小眼睛闪烁着情欲的光芒,一张臭烘烘的大嘴正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她哭叫起来,奋力挣扎,那人却挥起巴掌给了她一个耳光,一面扯了她衣裳一面骂道:“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你还是太傅家的千金?乖乖的从了老子,路上也过得舒坦些,惹恼了老子,转手把你卖进窑子里去,谅也没人来寻你!”

    她哭得哽咽难言苦苦哀求,那人却不为所动,只管掰开她双腿入了进去,她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猛然从床上坐起,这才察觉是做了一场梦。

    不,这不是梦,这是曾经过的事实,那个长着老鼠眼睛的下贱男人,那个她从前正眼儿都不会看一下的贱民,在流放路上欺侮了她一路!

    她伏在枕上哀哀恸哭,嘴里喃喃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她?”

第六十六章身世() 
易少君呆坐在书房里,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令他恼怒,令他绝望,令他愤恨而又令他害怕的一天!那一天是他生命里最血腥的一天,一直教育他护持他的太傅,用自己的鲜血保住了他的储君地位!

    定罪、抄家、三族以内男丁俱斩首,女眷流放!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傅的头颅已经在菜市口刑场被斩下,一同陪斩的还有太傅家三族的男丁。

    他却来不及伤心,他只记得太傅的女儿,那个总是温柔羞涩的小慈还在宫里,他一定要救她,他要护得她周全,她不仅是太傅的女儿,更是他挚爱的女孩。

    小慈是太傅的长女,自幼便入了宫,给他的亲姐姐溧水公主做伴读,他们一起在承庆宫里长大,他早就知道自己以后会继承南月国的王位,他无数次的对自己说,长大了定要娶了小慈做我的皇后。

    可还没等他们长大,小慈转眼间就成了罪臣之女,再也做不了他的皇后。他却顾不得思量这些,他求了姐姐,让姐姐暂时护住小慈,不要让她被人带走,接着转身急匆匆去承乾宫外跪了,乞求父皇饶了小慈,不要让她被流放。

    彼时他虽长在深宫,却也知道那惨无人道的流放路上,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子将会遭遇怎样的凌辱!

    那日下着茫茫大雨,他跪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而父皇却始终没有出来,更没有召见他。母亲李后却亲自过来,轻轻的对他说道,这些都是小慈的命,让他不要为了小慈葬送了自己。

    他到今日都记得李后的话,彼时李后站在宽大的油纸伞下,一手指了他,满脸痛心疾首,“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定然要葬送自己你才满意吗?太傅死了,是为你死的,你若继续这样惹恼你父皇,你的太傅,就白死了!”

    他却不肯听,太傅一家已经惨死,他必要护了太傅的女儿周全,他绝不会让太傅白死,即便今天丢掉了一切,只要他保住了小慈,总还有机会把这些失去的再找回来!

    他最终没有丢掉太子之位,而父皇始终也没有见他,只有父皇身边的心腹大太监杨二水出来,告诉他,那李梦慈是罪臣之女,没入掖庭,终生不赦!

    他却欣喜若狂,他保住了小慈的命,他没有让小慈被流放。小慈只在掖庭呆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便以东宫要增加使唤人手为名,把她要了过来。

    小慈原是太傅的女儿,又做过公主的伴读,诗书学问自是不容轻忽,他便设法让她做了典记女官,虽然还是皇家的奴仆,却好歹,有个品级,日子过得也容易些。

    这么大的动静,父皇不可能不知道,却是不闻不问,假装没有这件事情。那时他只觉得父皇天威难测,可以一时盛怒砍了太傅三族的脑袋,也可以一时心软默许他照顾小慈。

    他派人去了流放地,若无大赦,太傅家的女眷不可能回来,他能做的,不过是找人去照顾她们,让她们在流放地过得舒服些。派去的人却传回来消息,除了小慈的双胞胎妹妹李梦蝶,其他女眷俱在流放前一晚上吊而死。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流放的屈辱无人不知,太傅家的女眷又怎么愿意去经历?她们宁愿死,也要死得清白。

    在小慈的苦苦哀求之下,他设法把李梦蝶救了回来,让她们姐妹可以团聚。

    他发誓要一生善待小慈,不让她因罪臣之女的身份受到轻视,却不想,小慈最终还是死了!

    他恨意滔天却无能为力,害死了小慈的那个女人他却一时动她不得。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恨不得剥了那上官颜夕的皮!

    然暂时却只有忍耐,年纪越长,越知道了权势的重要性,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一切。

    他看向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一方描金雕花的圆形砚台静静立在一角,多少个夜晚,小慈在这里红袖添香,而只要她在身边,他的内心就会觉得静谧。

    他又攥紧了双拳,上官颜夕,此仇不共戴天!

    易少君的满腔恨意,上官颜夕不是感受不到,不过是没放在心上而已。她恨他,他也恨她,这样很好,故此对于李梦慈的死她从不去分辩,也不屑分辩。

    她依旧日日向玄夜学习骑射的功夫,又一遍一遍的读着兵法,为着将来做准备。要保住扶摇,要干掉易少君,没有些许本事是不成的。

    这一日她从骑马场回来,还没歇上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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