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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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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颜夕目光闪了闪,更加紧密的靠在夜子玄身上,对他道:“我们成亲好不好?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成亲。”

    “我只担心你不肯嫁给我,只要你肯,我随时都愿意。”夜子玄大喜过望的道。

    “红衣的事情我会继续追查,他们伤害了你,必然要付出代价,至于成亲的事情,你是新朝建立以来第一位皇后,我定要给你一个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好不好?”

    上官颜夕急忙点头,“好!”

    夜子玄回到了乾安宫,差人把马贺叫了来,先把上官颜夕说的关于春江巷里长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道:“里长一家子必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上下怕是已经逃了,你立刻启程去南都找你哥哥,让他立刻发下海捕文书,上天入地,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还有红衣,昔日你也是见过的,就算过了这么几年,她的容貌不会有太大改变,去找,一定要找到!”

    马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听夜子玄吩咐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夜子玄话音刚落他就急忙道:“是,皇上放心,臣定不辱命!”

    说完了又替自己哥哥请罪,“臣不敢替哥哥说什么,只是只是这件事情过于匪夷所思,换成任何人恐怕都是不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颜姑娘的。”

    夜子玄冷哼一声,“还说不敢替你哥哥说什么?我要不是想到了这一点,早把你哥哥押回京里来了,你去告诉他,没事少唱戏多办正事,戴罪立功吧。”

    “是。”

    距离南都数百里之外的金州。

    金州有一条河,名叫流金河,乃是一条著名的水道,金州亦得名于此。河里不但跑得有货船、客船还有满载了姑娘的花船,一路歌唱舞蹈、喝酒猜拳的声音喧闹出好几里。

    花船上最红的姑娘名叫桃姬,此时正跟一个客人闹脾气,“说好的给我打一对四两重的金镯子,哪里去了?你答应了我小半年了,哄得老娘陪你喝酒开心,东西呢?”

    客人少不得赔出一个笑脸,伸手揽住桃姬,“小美人儿你别生气,因本地镯子样式不好,我特地托人去府城打的,谁知道刚打了我让人帮我拿回来,那人居然给我截留了,说是也要送自己的姑娘,还承诺再帮我另打一对,你放心,一定少不了。”

    桃姬翻了个白眼儿,一脸的不相信,那客人没奈何,伸手入怀摸出一对金丁香的耳坠子,献宝一样拿给桃姬看,“你看看,先把这个押在你这里,等有了镯子再来赎回可好?”

    “我呸!四两重的金镯子,你这破耳坠子充其量也就二钱金子吧!”桃姬怒从心头起,一把从客人手里抓过那对金丁香的耳坠子,顺手一扔,就扔到了窗外,直直的落入河水中。

    客人急了眼,一把将桃姬推开,扑到窗口就去看,那耳坠子早沉到水里去了,哪里还看得见?

    他便嚷将起来,指着桃姬骂道:“怨不得人都说窑姐儿没一个好东西,别管是楼里的还是船里的,只要做了婊子,就都不是人了,我好好的东西你不要便不要,你扔它作甚?”

    桃姬先还嘴硬,“什么好东西,谁没见过一对金丁香不成?你拿出来寒掺谁呢?”

    船上其他花娘听见这边闹起来了,就都过来劝,也有素日里跟桃姬关系不好的在一旁说风凉话,又有人嚷着要告诉老鸨,桃姬又有些害怕起来。

    客人越发有理起来,“你当那是一对普通的金耳坠子吗?你只管往外扔,没看见那下面还坠着两颗红宝石呢,不比金子值钱?果然是婊子,眼皮子浅不说,还瞎呢!”

    众花娘听了不免窃窃私语起来,桃姬委实没看见上面还有红宝石,不然也不会发脾气扔进河里,只是此时口说无凭,一时场面就有些僵持。

    桃姬心里委屈,又怕老鸨责罚,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实实在在只是一对金丁香,谁看见有红宝石了?便是真有,我赔了你也就是了,用得着骂人吗?婊子长婊子短的,不是没了法子,谁来做这营生啊?”

    “你赔,你赔得起码?”客人大声嚷嚷。

    还是另一个客人出了主意,“反正这会子船行不远,赶紧使人下去捞,指不定还能捞上来呢。”

    其时并没有什么潜水装备,只能靠人力下水,待不了多长时间,且水下光线昏暗,便是真的有什么混在沙子里也不容易看见,不过是图个心安罢了。

    桃姬得了这么个主意,忙求了会水的船工下去,又许了一两银子,那船工方下了水,半晌又从水底下上来,对着船上嚷道:“没看见什么金耳坠子,倒是有个大麻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的什么。”

第五百一十九章尸体() 
船上众人不论是花娘还是客人听了都兴奋起来,人最好奇的就是未知,河底下既然有个大麻袋,大家都觉得里头一定是什么好东西,纷纷吩咐船工,“捞出来看看。”

    那船工自然也是好奇,又潜了下去,麻袋泡了水极其沉重,等闲捞不起来,那船工不得已又回到船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想不出主意来。

    一个花娘名叫杏姬的便道:“捞什么捞呀,河底下的东西,指不定就是给河神爷的祭品,你们捞了出来,说不定折寿。”

    那方才出主意下船捞金耳坠子的又不满意了,且又不甘心输在一个窑姐儿手里,叫道:“一个破麻袋有什么折寿不折寿的,你们这起子人就是不懂事,说话不知道忌讳!”

    说着又叫那船工,“去,想法子把那麻袋捞起来,大爷重重有赏!”

    这客人却是个阔客,江面上常来常往的花船都知道他,那船工听他说要赏,可比桃姬许的一两银子值钱多了,忙喜的先道了谢,这才下去想办法去了。

    最后还是掌舵的想出一个主意来,让船工带一截绳子下去,将那麻袋牢牢缚住了,他们在船上一起使劲,就可以把它捞上来,大家得了主意都喜不自胜,那船工又下水不提。

    一时麻袋出水,船上众人都欢呼雀跃不已,那杏姬却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转身回后舱去了,众人也都不着意,只管闹着要将麻袋上的绳子解开。

    那出钱商人的客人便道:“且先别急,咱们且先说好了,虽说见者有份,到底是我先起的头,不管里头是什么东西,我先拿一半,剩下的你们分。”

    众人想了想都没有表示反对,这客人倒也大方,先摸出几两碎银子扔给那船工,让他拿去给众人分,那船工惦着这些银子总也有个十几两,忙道了谢,先把银子塞进怀里,接着就来解麻袋上的绳子。

    众人都屏息静气的等着。

    一时绳子解开,不等麻袋口打开,那船工先往里一张,这一看不要紧,船工面色顿时煞白煞白,大叫一声就往后一跌,重重跌倒在地上,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管指着麻袋发抖。

    众人又都好奇起来,还是那出钱的客人走上前去,他往里一看反应更大,直接腾腾腾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早就没了人色,同样一句话不说,只管浑身颤抖。

    因麻袋出水,掌舵的、管甲板的、料理船舱的都出来看热闹,就连过往的其他船只也都暂停了聚拢过来,那些人虽不曾过船到这边来,却都往这边看过来。

    最后还是那掌舵的胆子大,拿一根棍子过去挑开了麻袋,船上瞬间响起一片尖叫声,麻袋里露出的竟是一具已经泡得发白肿胀的尸体,面目早就无法分辨了。

    稳重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船上的花娘们早就尖叫声此起彼伏了,发现尸体不是小事,众人又乱着要去报官。

    一片喧闹自然早就惊动了老鸨,这老鸨原有两条花船,今天却是在另一条船上坐镇,听说了这边的热闹忙忙的赶过来,正好看见尸体,不由得暗叫晦气。

    老鸨经多见广,怕是不怕的,只担心影响了以后的生意。

    只是这事这么多人看着,瞒是瞒不过去的,报官是一定的了,忙对众人道:“几位爷高抬贵手,到时候帮着小女人说几句好话,小女人在这里先谢过几位爷了。”

    这是大事,众人都不敢答应,内中一多半都是吓的,又有人想到这尸体也不知在这里泡了多久了,他们日常喝这河里的水,吃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时又觉得令人作呕。

    一个人想到,几个人都想到了,便有那素日里讲究的趴在船边大吐特吐起来。

    闹了这么一阵子,早有热心人抢着去报官了,衙役也到了岸边,嚷着让把船驶过来,老鸨不得已,只得吩咐船工们开船回到岸边。

    因尸体一直泡在水里,虽然腐烂了些却并不是很臭,几个衙役一脸嫌弃的过来,将那麻袋重新拿绳子捆了,穿了根棍子上去,便挑了起来穿街过市的回了衙门。

    老鸨、众花娘并众客人自然都要去,还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跟着,场面一时煞是热闹。

    死了人就是大案子,地方官不敢怠慢,早就穿好了官服在堂上正襟危坐的等着了,待几个衙役把麻袋重新解开,那官儿也是吓了一跳。

    这地方官儿名叫裴明保,本身是个庸碌的人,并没有多少本事,来此地当个地方官还是因为跟裴家沾些亲带些故,原是裴寂还没出五服的一个侄子。因裴寂是在夜子玄登基的大事上出过大力的,是以朝廷也巴结,子侄都出来做了官。

    裴明保吃这么一吓,声音也结巴起来,“本官已已经看清楚了,先先盖先盖起来!”

    几个衙役七手八脚上来,就把那尸体又封回到麻袋里。

    裴明保就看了师爷一眼。、

    师爷接受了这阵眼波,忙凑过来伏在裴明保耳边低声道:“尸体既然是花船上的人捞起来的,自然先询问他们,听听他们怎么说在决定下面的做法。”

    裴明保就一拍惊堂木,“兀那老鸨,既然是你的船捞出了尸体,你且说说,你是不是知道个中内情?”

    老鸨险些吓得死过去,跪在下头哆哆嗦嗦的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小女人并不知道什么,虽然是我的船,然我今日并不在船上,还是听说出了事才赶过来的,您要问,只管问那船上的人。”

    “大胆!”裴明保又一拍惊堂木,“你的船上捞出了死人,本官自然只问你!”

    老鸨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自家花娘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此时紧要关头,忙把那主张捞尸体的客人一指,“大老爷,是他,是他让捞起来的!”

    那客人冷不防被老鸨指控,忙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小人不过是听说河底下有麻袋,一时好奇才这么做的,不关小人的事啊!”

第五百二十章推测() 
那老鸨听他要撇清自己,忙道:“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是还说不管捞出来什么,你都先拿走一半吗?”

    客人忙道:“若是财物我自然拿走一半,死人我要来作甚?”

    此时外头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想到要把死人割成两半,又有几个人想要作呕。

    裴明保道:“老鸨,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个儿不在现场,是后期赶过来的,怎么又把细节说得头头是道啊?”这句话却不是师爷教的,是裴明保福至心灵自己想出来的。

    老鸨忙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我是听我女儿说的。”

    自来老鸨们都喊自家做生意的姑娘们是女儿,窑姐儿也就喊老鸨做妈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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