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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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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玄想也不想,“那样太过凶险”

    上官颜夕打断他,“我以为方才我向你献计,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

第三百九十九章星兆() 
夜子玄却是并不肯同意,只是摇头道,“夕儿,刀枪无眼,并不因为你有头脑懂韬略便会对你网开一面。”

    上官颜夕恍若未闻,只是道:“动手的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你不是谋逆你是救驾,你接到密报,太子意欲行刺国主以期早日登上王位,所以你要诛杀逆贼,王皇后教子无方自当废为庶人。”

    夜子玄连连点头,“夕儿,你的心意我已尽知,只是你万不能留在府内。”

    上官颜夕声音坚定至极,“夜子玄,我绝不会离开睿王府一步,直到你成功或失败。”

    最终,夜子玄带上官颜夕返回睿王府,伴云大是惊诧,却又一句话不敢多说,只一双眼睛在夜子玄和上官颜夕二人脸上梭巡了半日,被夜子玄一瞪方泱泱的去了。

    自太白金星白天与日同辉之后,太史令谭宝龙已经几次上书,均被压了下来,他便在早朝时嚷了出来,“陛下,太白白日现身主当朝者更替,且睿王当有天下。”

    “陛下还活着呢!”不出所料的,王皇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慌得众臣忙都跪下磕头,王皇后冷笑着刷的一声拔出国主悬在一旁当装饰用的佩剑,直直的指向太史令谭宝龙。

    “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谭宝龙却是夷然不惧,他虽也是跪着,上身却是笔直,目视王皇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臣掌管天文星象,仅负责向陛下解释天象,至于天象所言之吉凶,臣也只是据实而奏,妖言惑众四个字,臣当不起。”

    谭宝龙说完了才伏地磕了一个头。

    王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回身对国主道:“陛下,此人必是已经附逆于夜子玄,这是给他造势来了!便是不严惩此人,也要严惩夜子玄!”

    因夜子玄今日告假没有上朝,却是无法自辩了,心向他的人便免不了替他担心,此时却见夜子墨不慌不忙的出列,对国主道:“陛下,对于皇后娘娘的指控,儿臣不敢苟同。父皇春秋鼎盛,若他果然附逆于睿王,说出这番话来,岂不是要将睿王限于不忠不孝的地步?”

    裴寂亦出列道:“陛下,自来为帝者不能轻易诛杀史官,又遑论太史令?陛下素来仁爱万民,岂能因太史令一言有失而将其诛杀?此举必会贻害后世啊!请陛下三思!”

    因裴寂带头,众臣都跟着下跪道:“请陛下三思。”

    王皇后险些气死过去,面色青白一片,低头想来半晌,方咬牙冷笑,“好啊,陛下,您看看您的好儿子啊,果然是天命之子,竟连老天爷都帮着他呢!”

    她目光森森,看向国主,“陛下,既然如此,您还要臣妾母子做什么?倒不如给咱们娘儿两个一个痛快,再禅位给睿王吧。”

    禅位二字实在是有些重了,王皇后必不是口误,必是故意的,大殿中立刻安静下来,人人都低头伏地不敢应声,胆子大的不免偷偷抬起头来去觑国主的面色。

    国主面色却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他只是吩咐朱忠,“去宣睿王入朝,朕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释。”

    众人心中又是一凛,国主这些时日以来喜怒越发无常,此刻看着面上神情还好,可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却是无人得知,裴寂面上更是一片苍白。

    朱忠慌忙从后殿出去,先是打算派了一个小黄门去宣夜子玄入宫,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忙忙的使人备车出宫去睿王府。

    他赶着去传旨兼看睿王面色,却不知道那小黄门在他走后就匆匆去了去了内宫,在一个僻静墙角下,从怀里掏出纸笔来匆匆写了几个字,从地上数了数,数到第四个青砖时将之抠了出来,又将那纸压在下面,这才又折身又返回乾安宫,在西配殿外头伺候着。

    夜子玄当着朱忠的面,自然是面如死灰,浑身筛糠一样的发抖,嘴唇更是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忠少不得说些场面话,“那个谭宝龙谁都知道就是个迂腐书生,他的话向来是没人信的。”

    一面说一面又打量夜子玄的面色。

    夜子玄勉强一笑,“伴伴不必宽慰小王,烦请伴伴先回去向陛下复命,小王更换了朝服便去。”

    朱忠忙道:“哎呀我的王爷诶,这都什么时候啦还换什么朝服啊,您赶紧的随老奴走吧。”

    夜子玄却道:“衣冠整齐亦是国家法度,玄身为亲王不敢不遵,亦不敢慢待陛下,还请伴伴据实回奏。”

    朱忠心想就算换个朝服也花不了多少工夫,谅他也不敢再多拖延时间,且现在这种情形,他便是拖又能如何?朱忠惦记着去回奏,也就没多说,匆忙又离开了睿王府。

    朱忠一走,夜子玄一改方才的畏惧害怕,大踏步走进内室,睿王府的谋士们俱齐集与此,夜子玄此时身子也不颤抖了嘴唇也不哆嗦了,只是道:“方才朱忠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情势有变,恐怕容不得我们再斟酌了,我的意见,若要举事,便在今明两日。”

    众人心中俱是一凛。

    一个谋士愕然道:“殿下,东宫那边”

    夜子玄举起一只手来止住了他的疑问,此时只见伴云引着一个青衣文士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见了更是愕然,有认识这人的已经惊叫出声。

    此人竟是东宫夜子墨的手下。

    夜子玄微微一笑,“罗智效命于我已有两年时间了,因此事极是机密,故没有告诉任何人,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儿了,也无所谓机密不机密了,罗智你就跟大家说说,这两天夜子墨那里动向如何?”

    罗智缓缓道:“太子妃仿佛是病了,这两天太医出入频繁,王皇后昨日晚间遣了个小黄门过来,太子与他密谈了大半个时辰,说了什么无人知道。”

    夜子玄沉吟片刻,“若是宫里出事,王皇后能立刻通知夜子墨吗?”

    罗智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斩钉截铁的道:“能。”

第四百章质询() 
夜子玄点了点头,随即问蒋别鹤,“我们能调动的人手如今有多少?”

    “府里卫士共有三百人,甲卫一百五十人,城外葛老六带来三千人,个个都是精兵,此外还有蔺大哥的人,也有十余人,除非大军出动,否则就凭着京都这些人,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夜子玄没出声,蒋别鹤又道:“越州和荆州节度使愿效命于殿下,若能再等两日,则两州精兵均可为殿下使用。”

    夜子玄喟然长叹,“明日都等不得了,又如何等两日?”

    他复又冷冷一笑,“我这便进宫去觐见父皇,你们按计划准备,只要我能活着回来,车池便要被我收入囊中!”

    夜子玄站在大殿中央,周身尽显王者气度,在座诸人无不仰而视之,深以追随睿王为荣。

    夜子玄从睿王府里出来毫不迟疑的打马去了皇宫,一个随从都不带,只管催着马狂奔,一路转过宫城东南角,经安麈门入宫。

    只是在经过安麈门时,他略停了停,仿佛欲下马,其时景震中正守卫在侧,忙抱住夜子玄腿叫道:“王爷您快些进去吧,又何须讲究如此繁文缛节?”

    夜子玄微微一笑,握了握景震中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又骑了马走了。

    他径直到了乾安宫,知道国主此时正在西配殿,便下马欲进去,朱忠忙迎了上来,“殿下还请稍候片刻,待老奴前去通报”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朱忠脸上早挨了一巴掌,夜子玄早已面沉如水,喝道:“阉奴!天家父子的感情就是你们这群没根的东西离间的!本王要见陛下,儿子来求见父亲,何时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来通报了?!”

    朱忠捂着半边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崭新的夜子玄,跟方才在睿王府里惶惑不安的那一个仿佛是两个人。

    他正惊愕间,夜子玄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进殿内,也不磕头也不行礼,只管目光灼然直视坐在殿内御座上的国主。

    他殴打训斥朱忠,国主在殿内早已听到,却是一言不发,想看看夜子玄下一步要做什么,然而真的看到夜子玄,他又有些吃惊,这个次子面目狰狞双眸喷火,这种濒临失控的状态是国主从未见过的。

    国主先是吃惊,继而有些害怕,再后来就是愤怒起来,高声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不经通报就闯入朕的殿中,既不行礼更不跪拜,如此对朕怒目而视,下一步是不是要弑君弑父你才满意了?”

    面对国主的指控夜子玄并不害怕,只是硬邦邦的道:“弑君弑父儿子不敢,但是父皇若是杀掉儿子,只管下旨便是了,又何必假托天象?”

    国主不免皱起了眉头,夜子玄的恼怒与不甘心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他不由得道:“你这又是怎么了?莫非你以为这天象还是朕造出来的了?”

    “天象有异也未必会应在儿子身上,那太史令谭宝龙,儿子与他素无往来,便是有,儿子也不至于蠢到那般地步,在父皇春秋正盛的时候拿什么劳什子的天象给自己造势!父皇,儿子只问您一句,您的心里,还拿我当儿子看吗?”

    国主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这又是从何说起?”

    夜子玄悲凉一笑,“不过区区一个天象,父皇就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派一个太监去我府中传我入宫,还要问问我是怎么想的,还要让我解释一番,您说,您觉得我是如何想的?您又让我如何解释?”

    国主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夜子玄却根本不容他说出口,只管继续说道:“儿子的生母,是父皇亲自选出来的皇后,御旨亲封天下皆知,可是结果又是如何?儿子本是元后嫡子,说到继承大位谁又比我更合适?可您立了大哥做太子,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不过是想求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是这些年来,大哥和王氏肯放过我了吗?儿子一退再退,根本退无可退,谭宝龙的那番话,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可笑父皇您还让我解释,您说,您要儿子如何解释?”

    夜子玄一句紧跟着一句,额上青筋毕露显然是愤恨到了极点。

    国主冷冷看了他片刻,须臾方道:“你到底还是怨恨朕,你忍了这么久,到今天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夜子玄目中泪珠滚滚而下,“父皇,儿子不敢怨恨父皇,只是父皇扪心自问,谭宝龙那番话,是不是要置儿子于死地?儿子于他向无往来,什么太白星现世的时候儿子亦不在京里,何以竟成了儿子的罪状?”

    “父皇,您说儿子忍不下去了,是,若是儿子能选,儿子惟愿从未生在这帝王家,儿子前些年流落江湖,亲眼见到那些贫民小户尚能得享天伦之乐,儿子生于至尊至贵的家庭,却是丧母别父,儿子自然有怨有恨,若父皇允准,儿子即刻不要这王位,也不求什么封地,只求布衣终老。”

    国主终于长叹一声,开口却是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带着你府中一名姬人去游湖了?”

    “父皇,她不是普通王府姬人,儿子记得跟您说过,她是儿子要明媒正娶的妻室。”

    “朕记得你说过,她是异国人,且没什么显赫出身的。”国主看似在闲闲发问,却是牢牢的看着夜子玄。

    夜子玄低低一笑,“她是扶摇人,如今这世上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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