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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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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铭儿一整天都畅快不已,一直到回宫都面上的笑意都没有消失。

    且说两个嬷嬷拖了上官颜夕一路下山,她们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只管拖尸体一样任由上官颜夕的身体在台阶上一阶一阶的落下去,脑袋磕在青石板上,咯噔咯噔的震得人心烦。

    一个嬷嬷就道:“拖得我手酸,行了就搁在路边的林子里吧,想来娘娘也发觉不了。”

    另一个嬷嬷也抱怨,“原想着跟了娘娘出来逛逛,没想到碰上这么个贱货,还指望着一步登天呢,就不想想娘娘能把她引荐给皇上?简直是做梦!”

    “小家小户的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多了去了,好了不说了,就搁在这里吧?”

    两人合力把上官颜夕抬起来,重重的扔出去,仍在石阶旁的林子里,看着上官颜夕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扭了扭身子不动了,二人这才拍拍手,打算回去复命。

    两人之中年长的一位较心善些,不免对另一位道:“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只要没死在庙里,咱们就不算违了娘娘的旨意。”

    二人自回去想金铭儿复命不提。

    且说上官颜夕此番来到清安庙,夜子玄原是要派人跟着保护的,上官颜夕却是坚决不许,“金铭儿如今不同往昔,嫔妃出行身边的侍卫是少不了的,万一给他们发现了就弄巧成拙了,还是我自己去的好。”

    她怕夜子玄不放心瞒了她又悄悄使人暗地里跟着,就坚决道:“如果我们失去了这次机会,王皇后定会有所防备,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你放心,就算事情不成,估计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夜子玄身边自有高手,可以保证不会被金铭儿的侍卫发现,只是早些时候已经派去东宫营救蒋别鹤了,东宫同样守卫严密,侍卫的武功不亚于皇宫大内,是以夜子玄把府里一等一的几个高手都派了过去。

    上官颜夕又道:“还是营救别鹤要紧,他若是有个万一,且不提你们之间的情分,蒋叔对你的恩义,就是看在其他人眼里,也未免觉得你太薄情,不会再给你卖命了。”

    因着一番话,夜子玄并未派人跟随,是以上官颜夕受了这样大的折辱,并无人来救她一救,甚至趴在这林子里等死的时候,夜子玄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

    且说上官颜夕甫一离府,夜子玄就一直悬着心,他一夜未睡,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颗心空落落的没个着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就在上官颜夕哀求女尼让她进去进香的时候,派去营救蒋别鹤的人已经回来了。

    随雨匆匆走进书房,“二爷,他们回来了,蒋大爷已经被救回来了,如今在蒋爷爷屋子里呢。”

    夜子玄先将担忧上官颜夕的心略略收起,疾步走去见蒋别鹤,一面吩咐随雨,“去请了大夫来。”

    蒋别鹤伤势虽重,神志倒还清醒,见了夜子玄进来,还挣扎着起身想要行礼,夜子玄忙走前两步给止住了,“快躺好,你我之间又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蒋别鹤道:“属下幸不辱命,虽则身陷囹吾,然殿下交代的事情并没有疏漏,那边已是决定襄助殿下了。”

    “好,如此我们又多了三分胜算。”夜子玄连连点头,又对蒋别鹤道:“你且不要再多想,且安心养伤。”这时随雨领着大夫进来,夜子玄便欲退出,蒋别鹤却道:“二爷,别鹤尚有一事必须报给二爷知道。”

    “何事?”夜子玄问话的功夫,随雨早已机灵的引着那大夫又避了出去。

    “殿下,衡州节度使已是投向太子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救援() 
蒋别鹤此言一出,夜子玄立刻变了脸色,眼中弥漫一股肃杀之气,“此话当真?”

    蒋别鹤神色郑重,“当真,东宫一个官员审讯我,还说若是我招了便保我去衡州担任副节度使,若是他没有几分,怎么敢轻易承诺这么重大的职位?”

    夜子玄心中忧虑更重,蒋别鹤带来的好消息立刻被这个坏消息冲淡,“好,我知道了,我自有设法应对,你且安心养伤。”

    尽管忧心忡忡,他还是先去见了蒋太监,“蒋叔,别鹤此番出事,都怪我考虑不周,万幸别鹤并没有失了性命,不然我就对不住蒋叔了。”

    蒋太监道:“老奴受过先皇后的恩惠,别鹤也一直都跟着殿下,能为殿下大业而死,,也是他的福分。”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别鹤将来定然前途无量。”

    安置好了蒋别鹤的事,夜子玄重又回到书房,“暗卫回来几个?”

    “牺牲了一个,受伤了两个,奴才也一并请了大夫给看。”随雨趁着夜子玄去看蒋别鹤的功夫,先去看了暗卫。

    “你做得好。”夜子玄先赞了一句,又走到暗卫们歇息的院子里,此番派出去六个好手,居然折损了一半,可见东宫实力不俗,夜子玄想到此,心下又有些凝重。

    受伤的两个正在接受治疗,剩余的三个看见夜子玄进来忙站起来见礼,夜子玄道:“各位辛苦了,且不必多礼,本王尚有一事要各位再辛苦一番,去清安庙救个人。”

    暗卫都是夜子玄亲手训练出来的,对他的命令自然执行不虞,都拱手道:“王爷但有所命,属下在所不辞。”

    夜子玄原是想自己去的,但是如今裴寂的一番话虽然对他极是有利,却也是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他想去封地发展势力这与王皇后母子利益相悖,他们定会设法阻挠,且又新得了衡州节度使的消息,他这里千头万绪多少大事等待抉择,实在是分身乏术。

    无奈之下也只得派了暗卫去。

    王皇后当然不能眼睁睁的放走了夜子玄,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唯其留他在京里才能挟制他,前几年任由他在外游荡就是错误的,他如今手下那些人可不就是那几年招募的?

    王皇后痛定思痛亡羊补牢,想好了说辞对国主道:“陛下,裴相方才所言自有他的道理,无非是担心陛下百年之后,臣妾和墨儿不能善待玄儿。”

    国主默然不语,不承认却也没否认。

    王皇后心中冷冷一笑,开口却是委屈无比,“这几年朝中也不知怎么了,尤其是这几个月以来,各个都在针对臣妾,仿佛臣妾就一定是个蛇蝎女子,会害了陛下的子女!陛下请想,玄儿幼时我是如何对他的?臣妾说句不好听的,那时候他在臣妾宫里,臣妾想害他难道还不容易吗?臣妾那时不害偏要等着他如今羽翼丰满再去害?臣妾纵然没多少脑子,可也不是痴傻之辈!”

    她掏出帕子来拭泪,又道:“臣妾自打正位中宫以来,每日里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些年也陆续有几个皇子皇女出世,臣妾若是一味善妒之辈,又怎会如此?”

    “我常告诫墨儿,以仁厚得天下,以仁厚治天下,对天下人尚且要仁厚,又何况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王皇后话音刚落,朱忠已经躬身走了进来,对国主和王皇后道:“启禀二圣,太子殿下求见,如今正在殿外候着。”

    “宣。”国主和王皇后对视一眼,他是不知道夜子墨为何要在这时赶来,王皇后却是心知肚明,这原就是商量好的,只不过没想到时间会配合得如此巧罢了。

    朱忠小跑着从殿里出来,用太监特有的尖利嗓音拖着长腔喊道:“陛下有命,宣皇太子进殿——”

    夜子墨照例谢恩,又略整理了一下衣冠袍履,这才缓步进殿,撩起衣袍下摆跪倒在地,“儿臣见过父皇。”

    国主隐隐觉得又有些头疼,抬手道:“起来吧。”

    夜子墨站起身来,抬眼看国主,只见他面色有些异样的苍白,双目黯淡无神,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是虚弱无比,夜子墨又偷眼看向王皇后,王皇后对他微微点头,夜子墨心知父皇时日无多了。

    他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只是循例说些套话,“纵然国事操劳,爹爹还是要多多保重自身。”

    国主点点头,忽然问道:“前一向乐亭地方发了水灾,地方郡守上表,要免了当地一年的贡赋,你对这事怎么看?”

    夜子墨不防国主有此一问,这却是之前王皇后传信来时没有提过的,心下不免有些着慌,忍不住抬头去看了一眼母亲,国主已然发觉了,斥道:‘朕在问你,你紧自看你孃孃做什么?’

    “是!”夜子墨急忙躬身低头,思索了半晌才回答道:“儿子想着,既然遭了灾,当地百姓必然生活困顿,免了他们的税赋,也可以使庶民得以休养生息。”

    说完了他有些惶恐,抬头看着国主,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他虽然当了多年太子,也随大儒读书,也上朝观政议政,却始终没有多少治国的能耐。

    哪知国主却点头赞道:“说得好。”他顿了顿,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你与玄儿虽然略有不合,然对此事的见解却是相似,可见果然是兄弟。”

    夜子墨深吸一口气,按着王皇后使人来说的意思道:“爹爹,二弟本就是聪明人,且又多年在外游历,原就是个务实的人,自然有些见解,至于儿臣跟二弟不合,儿臣不想过多辩解,只求父皇相信,儿臣对二弟绝不会有加害之意。”

    “朕听说你抓了他府里一个侍卫,却又是为何?”

    蒋别鹤已经被救走,夜子墨自然不怕查,对国主道:“这是无中生有,儿臣从未捉拿过什么侍卫。”

    “哦?那么传闻不实了?”国主跟着问了一句。

    夜子墨斩钉截铁道:“传闻自然不实,爹爹请想,儿子便是要对儿子不利,捉拿一个侍卫又要来何用?”

第三百七十六章惊变() 
夜子墨又跪下磕了一个头,“爹爹,儿子不知何人要陷儿子于不义,同时又在这里挑拨儿子与二弟的关系,还令爹爹怀疑了儿子,此人真是居心叵测。”

    王皇后也道:“陛下,他们兄弟俩向来感情极好,偏这次玄儿回来就日益剑拔弩张的,若说背后无人挑拨,臣妾也不肯信。”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若果然无人挑拨,那便是玄儿变了,不肯安分做个亲王了!”

    国主年纪大了耳根子软,生平又最恨不安分三字,听了就有些怒意,可以说王皇后是完全把握了他的内心了。

    “朱忠,宣裴寂过来。”他思量片刻,对身边的贴身大太监说道。

    朱忠在旁边把这天家夫妻父子三人的对话听了个满耳,心底也有些明白,夜子玄怕是要倒霉了。果然等裴寂进殿见驾行礼过后,国主便道:“你去拟旨,明儿个早朝公布。”

    “两道旨意,第一,东宫纯孝又素来仁厚,即日起着其总领政务,众大臣当事东宫如事朕。”

    此言一出,殿中各人反应不同,王皇后和夜子墨是面露喜色,裴寂惶然抬头,正好看见国主冷漠的面容,他心下大为惊讶,而国主的第二道旨意又来了,“第二道旨意,睿王幼时行事荒唐,及至年长,更是镇日游荡在外结交江湖人士,且在府内私藏兵甲意图不轨,朕甚失望,着即日圈禁于王府之内,不得离京!”

    国主说一句裴寂的面色就苍白一层,说到最后四个字时,裴寂已然汗湿重衣,想不通这仅一日夜,国主何以心意竟会转变如此之快?

    王皇后与夜子墨面上的喜意遮都遮不住,二人均怕被国主看出来,夜子墨是拼命低着头,尽力做出一副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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