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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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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铭儿听到金姑娘三个字心就砰砰跳起来,再听到后一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十分惊喜的看着玉簪,“你”玉簪忙高声笑道:“贵人可是十分喜欢?奴婢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便是皇后娘娘殿内供的鲜花,都是奴婢挑的呢!”

    金铭儿立时醒悟过来,也高声夸赞道:“这几支花我十分喜爱,果然不愧是皇后娘娘调理出来的人儿,这眼光就是不凡呢!”说着又叫自己随身伺候的宫女,“夕儿,你来,把这几支花拿回去插瓶。”一面又对玉簪道:“等什么时候你闲了还请到我屋子里来,也跟我讲讲如何照料才能使这瓶中花朵开得更好更长些。”

    玉簪自然笑吟吟的答应了。

    其他人也不疑有他,毕竟玉簪的手艺连王皇后也是赞的,金铭儿现在依附王皇后过活,想要讨好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金铭儿心里有了底,心情又好了许多,且想到夜子玄竟然连王皇后这里都能安插进人手来,显然实力不凡,这谋位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她斜倚在罗汉床上暗暗思量,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他呢?

    她打定了主意要大大的立下一票功劳才是,功劳越大将来在夜子玄面前筹码才越多,提出的要求也越不容他拒绝。想到自己在宫里苦苦周旋,在老男人那里撒娇卖笑,上官颜夕却安安稳稳住在睿亲王府里,心里又弥漫起一阵深沉的恨意。

    同样恨着上官颜夕的,自然还有那侥幸得了一条性命的李梦蝶了。

    李梦蝶跟在神医陆之画的身边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她生性十分聪明,且又自幼饱读诗书,陆之画随手写个方子她就认识,随口说个药名她立时就能写出来,故此陆之画对她也是十分喜爱。

    他们如今还是逗留在南月境内,住在一个山谷里,因此地气候十分适宜给李梦蝶治伤。

    在陆之画不遗余力的治疗下,李梦蝶脸上的伤已经几乎好全了,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她面上的伤痕太深太重,尽管陆之画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仍然难免有些浅浅疤痕挥之不去。

    陆之画十分沮丧,对着李梦蝶叹道:“到底还是我学艺不精,耽搁了你。”

    李梦蝶心里也十分遗憾,口中却对陆之画道:“师父不必忧心,这些都是小蝶的命,且小蝶当时都是死定了的人了,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师父的仁德了。”

    李梦蝶如今已经正式拜陆之画为师,跟在他身边学习医理药理,她满腔心事,总惦记着要学好了本事找机会杀了上官颜夕才好,是以学的十分用心,陆之画还以为自己收了个天资聪颖的徒儿,教起来也更加上心。

第二百三十五章归途() 
因李梦蝶的伤已经好了,剩下的已经不是人力可以为之的事情了,师徒二人都死了心,陆之画就要带李梦蝶回车池国。

    “师父,您是车池人吗?”李梦蝶不是很想离开南月。

    陆之画看了李梦蝶一眼,半真半假的笑道:“你跟了为师这么久,竟然连咱们师承何方祖师爷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简直怀疑你拜师的时候有没有长脑子啊?”

    李梦蝶早就习惯了陆之画的天真和不通世事以及随便乱开玩笑的性子,并不在意,只是笑道:“您只说你自幼是在神医谷长大的,我哪儿知道神医谷在哪里呀!”

    “我没说过吗?”陆之画表示怀疑。

    “当然没说过啦。”李梦蝶拜师不过是为了学陆之画那一手天下无双的制毒的本事,对于他师承何方以及家住哪里完全不感兴趣,听过也当不存在,她笃定陆之画也不记得有没有说过,是以狡辩到底。

    “好吧,为师再给你讲最后一次,你可记清楚了,咱们神医谷位于车池国和扶摇国的交界处——”说到这里,他脑海里滑过一双灵动慧黠的眼睛,一声清脆动人的声音“师哥”,心里微微一痛,恶狠狠的道:“我喜欢说自己是车池人!”

    李梦蝶眼珠转了转,本能的觉得这里面有隐情,试探的问道:“师父,你的表情不对哦,你这样子看起来好像受到了什么伤害呢!”李梦蝶在陆之画面前,有时会扮演得天真一些,以拉进他们二人的距离。

    陆之画回过神来,把那些如烟往事压回心底,对李梦蝶道:“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伤害不伤害。”转眼想到李梦蝶受伤之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妾室,仿佛说她小姑娘又不甚合适,又讪讪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李梦蝶城府越发深沉,当然不会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只是对陆之画笑道:“过去的那些事我都忘啦,你也把那些伤心事都忘掉吧,咱们师徒两个凭着这手本事也能横行江湖了。”

    他们离开暂时居住的这片山谷,甫一回到城镇,在一家客栈里打尖的时候,立时就听说了易少君登基的消息,自然也听说了他率兵亲征扶摇。

    李梦蝶心里暗暗称愿,想来既然易少君打定主意要灭掉扶摇,上官颜夕自然首当其冲,这上下没准已经死了呢,又忙着去打听消息。

    那店小二摇头晃脑的道:“扶摇的那位公主啊,这倒没听说,但是咱们陛下登基到现在都没有立后,听说后宫里的几个娘娘争得不可开交呢,都想着当皇后。”

    李梦蝶听了冷笑道:“就凭着范若瑶和陈瑟瑟也敢做这些想头?”接着又醒悟说漏了嘴,急忙偷眼去看陆之画。却发现陆之画正在那里神思恍惚不知在想什么,显然没听见李梦蝶的话。

    李梦蝶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疑惑起陆之画的态度来。

    那小二却是一把拉住李梦蝶,满眼放射着八卦的光芒,“姑娘您刚才说什么?您认识宫里的贵人?”

    李梦蝶急忙挣脱他,“我不认识,我有个亲戚在京郊别院伺候,我也是听说的。”

    那小二信以为真,顿时没了兴趣。

    陆之画已经对李梦蝶道:“小蝶,我们走吧。”

    却是带着李梦蝶直接雇了一艘船,吩咐船家到扶摇京都码头,李梦蝶有些不解,“师父,我们不是直接走水路回神医谷吗?为什么要绕到去扶摇的都城呢?那里现在可都是战火呀。”

    陆之画邪邪的道:“战火不好吗?只有战火纷飞的地方才有新鲜的死人啊。”

    饶是李梦蝶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听到新鲜的死人五个字还是打了个寒噤,陆之画见了又道:“别人可以怕,你不能怕,当初要不是我要寻找新鲜死人用来制药,也不会去那片乱葬岗子了,你就死定了。”

    “您说的极是。”李梦蝶只好点头答应。

    他们坐船顺水而行,陆之画一路上罕见的没有多说话,更不曾跟李梦蝶讨论过制药制毒,他只是一个劲的催着船家赶路,李梦蝶心底充满疑惑却又不敢多问。

    此人说是师父,然李梦蝶还是有些怕他的,因他总是有些喜怒无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翻脸。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扶摇都城外的码头,亦是当年上官颜夕出嫁时上船的地方,码头不远处,还有她当年暂住歇息的更衣阁。

    码头上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陆之画正要找个人打探消息,忽然听到一人大喊,“南月大军攻入皇城了,国主陛下已经殉国了!”陆之画面色攸的就变了,拉住那人的胳膊就问道:“你此话当真?”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一时又挣不脱,只得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翻着眼皮子道:“怎么不真?真真的,连皇后娘娘也一起殉了!”

    陆之画沉默了,李梦蝶看了陆之画一眼,走到那人面前细细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是主动殉国的吗?”她看起来和颜悦色的,那人就道:“姑娘,我在里头听见说,陛下是给易少君砍死的,一刀砍掉半个脑袋,哎呀呀那个血啊——”

    “够了!”陆之画大喝一声,那人缩了缩脖子,“嚷什么嚷,难不成你还跟陛下有什么关系不成?”

    他看着陆之画和李梦蝶衣饰整洁,尤其是李梦蝶,看起来十分贵气的样子,便误以为他们是扶摇贵族,忙又好心对李梦蝶道:“姑娘,我看你也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千万不要说自己的身份,南月大军刚才在皇宫里已经把所有皇室成员都杀了,接下来怕是就轮到贵族和大臣们了。”

    李梦蝶听了心中一喜,看这人像是个消息灵通的样子,急忙道:“那位公主呢?嫁去南月的那位公主,她也死了吗?”

    那人耸耸肩,“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是嫁给了南月的国主,那恐怕是早就活不成了吧?”

第三百二十三章淑贤() 
王盼是王皇后一手教导出来的,行事风格和思想轨迹都是一脉相承,听了王睦的话心里就打了个突,她的顾虑跟王皇后一模一样。

    她急着去找姑姑讨主意,敷衍王瞬道:“四妹妹,我看二弟今天是不会过来了,不如你先回家去,等二弟来了我使人去唤你,好不好?”

    王瞬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大姐姐,我在这里等着不好吗?”

    “不好,你小姑娘家家的最要紧的是矜持,要是给人知道了你眼巴巴的在这里等着见未婚夫,岂不是惹人笑话?”

    王瞬想了想王盼说的也有道理,便道:“也好,我先回家去,等玄哥哥来了,你可一定使人去叫我啊。”

    “这个自然。”王盼打发走了妹子,片刻也不停留,立时就换了衣服坐车进宫,她是太子妃,且又是王皇后的娘家侄女儿,身份自然尊贵无比,无需传唤可以任意进宫。

    刚到了坤安门,紫苹早就迎了上来,笑吟吟的道:“太子妃娘娘怎么这个点儿来了,您且稍候,奴婢这便去告诉皇后娘娘。”

    她去了片刻,一时又出来,还是满脸笑意,“皇后娘娘请您进去呢!”

    “姑姑,四妹妹的亲事陛下怎么说?”王盼也不及请安,一见王皇后的面就急急问道。

    王皇后不动如山,连眉毛都不挑一下,“怎么了,你这么急三火四的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姑姑,不能让陛下赐婚啊,今儿个四妹妹去我那里——”王盼一五一十的把王睦的话告诉给王皇后,王皇后听完道:“放心吧,我也想到了,断不会把睦儿再嫁给他了。”

    王盼见姑姑一切都安排好了,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的行事十分于礼不合,忙给王皇后行礼,又道:“方才盼儿也是急了,一时失了礼数,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王皇后笑道:“赶紧起来,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你是我嫡亲的侄女儿,有什么罪不罪的?你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些我很满意,以后再有什么事也该像方才那样赶紧来告诉我才好。”

    “是,儿臣记下了。”

    是夜,王皇后亲自端了一碗宵夜到乾安宫去见国主,她这几年很少做这样的事,国主难免觉得诧异,接过碗来笑道:“梓童,这些事有宫人们做就行了,你又何苦受累?”

    王皇后垂首笑道:“侍奉夫君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事,不敢有所懈怠。”

    两人聊了几句闲话,车池国主便道:“玄儿的亲事我仔细想过了,既然已经定下了睦儿,就不要再拖了,早些给他们大婚玄儿也好早定了性子。”

    王皇后的手在宽袍大袖里攥了攥,曼声道:“说起来睦儿性子十分顽劣,都是给我二哥二嫂宠坏了,其实与玄儿并不相配,不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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