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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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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竟又亲自动手,卸下满头首饰钗环,深深跪伏于地,“臣妾深知此举乃是大错,陛下便是要责罚臣妾,臣妾亦毫无怨言,只盼着陛下和众位大人们莫要迁怒于荣亲王。”

    竟是效仿上古贤后脱簪待罪。

    脱簪待罪的首创者乃是上古时期西周宣王的皇后姜氏,后来逐渐为后妃效仿,正式的脱簪待罪还要褪去华服赤足而跪,只是如今既是在朝堂上,当着这么多男性大臣的面,潘妃也没有条件全数效仿,只做了这么个意思罢了。

    她一面请罪,一面又顺手给易少君挖了一个坑,调戏正三品的高位嫔妃,嫔妃险些都给他逼死了,难道他这个始作俑者居然不用受到惩罚吗?

    易少群的支持者们立刻七嘴八舌的跳了出来,“陛下,身为人子而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且不说是在帝王之家,便是在平民百姓的家里,也是要严惩的啊!”

    “如此丧心病狂之辈,又如何能将国家交到他的手里?”

    “请陛下立即废黜太子,以儆效尤!”

    “陛下,太子无德不堪为君那!”

    “臣恳请陛下废太子为庶人,幽禁别院!”

    一时朝堂上又乱成了一团。

    易少君的支持者们只管咬死了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定要让易少君出来对质才好。只是他们不知道,易少君挑起金铭儿下巴的那一幕却是国主亲眼看到的,此时国主就是大怒,“荒唐!如今夜氏昏迷不醒,你又让她如何来对质?”

    想到自己心爱的妃子竟然差点给儿子逼死了,心底又是一阵恼怒。不得不说金铭儿对于老男人的心态还是把握得很准的。

    像南月国主这等人,一辈子手握大权叱咤风云,如今老了最怕的就是儿子会趁机夺权,更怕被年富力强的儿子抢去了光彩。金铭儿年轻貌美,与易少君才是年貌相当,不说别人,就是国主自己看见金铭儿和易少君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油然生出一种郎才女貌的感觉来。

    正是这感觉让他深深的愤怒,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他在年轻的儿子面前是自惭形秽的,这几年他疯狂打压易少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一点。

    若是金铭儿不及时寻死,且做戏做得真真儿的,只怕如今已经在冷宫里等着被赐死了。

    是以金铭儿这番举动,让国主在震撼之余深深的感动,他认为金铭儿对他是真爱,且绝不会被年轻男人蛊惑。他却不知,金铭儿满脑子都想的是玄夜,易少君固然也是年轻有为,却是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亲人的大仇人,她恨不得生啖其肉,如何会被他迷惑呢?

    想到如今躺在病床上的金铭儿,国主对易少君是深深的忌惮和失望,他长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真的老了,儿子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难道真如潘妃所说,一旦自己驾崩,这些年轻的妃妾们都会成为儿子的禁脔吗?

    后宫里除了金铭儿年纪最小,还有江贵人、何美人、孙美人、赵才人等等低阶嫔妃,年纪不过十**岁,也都是青春年少如花美貌的时候啊!

    “众卿家不必再多说,朕意已决,拟旨,废——”

    “陛下,不能啊!”这下不但司徒薛宝鹤,就是司马王慎、司空刘仁也就跪伏于地嘶声大喊。

    王慎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陛下,即便太子有错,也可以幽禁东宫令其反省,除非谋逆大罪,否则储君怎可轻言废弃?且自古以来,废太子又有几个能得以善终?太子殿下乃是皇后嫡子,陛下若执意废太子改立他人,又置皇后娘娘于何地?”

    刘仁也磕起头来,“恳请陛下三思。”

    国主的面上划过一丝动摇,儿子固然不好,可他也没想让他就此死了,且李后并无过错,似乎也不能责罚于她。若要一并把皇后也一起废了,这群大臣更是要吵翻天了。

    刘仁察言观色,忙道:“太子殿下此举确是不妥,臣等亦无力替他开脱,便是陛下果然要废太子,也请陛下为太子殿下着想一番,暂且改封其为亲王,令其在府内反省,万不可轻易废为庶人并幽禁起来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安顺() 
三公一向是共同进退的,这句话就代表了三公的意思了。

    易少君的支持者敏锐的捕捉到了暂且二字,就有一个聪明人出来磕头,“陛下,刘司空所言大有道理,改封亲王便是惩戒了,臣附议。”

    一时其他人也想明白了,三公此举,摆明了是在支持易少君,先改立为亲王,让国主出口气,只要阻止国主另立新太子,那么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还是可以再把易少君捧起来的。

    又有人怀疑的看着国主,暗自揣测他还能活多少年。

    更有人认为便是国主死了也没关系,大家都不是太子,自然凭出身说话,只要李后还在位,易少君中宫嫡子的身份天然就是继承人。

    一时众人纷纷出列,“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潘妃气得险些昏死过去,都闹到这样了,竟然就是改封为亲王?她连连给儿子的支持者打眼色,易少群这一方便有一个人走出来,“臣附议,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亦然,既然废太子已经不堪使用,臣恳请陛下另立东宫,以安天下。”

    国主活到成年的儿子只有这么两个,不是易少君就是易少群了,他思忖片刻,“既然如此,便改立——”说着看了潘妃一眼,潘妃正一脸热切的看着他,眼中的渴望和跃跃欲试已经掩饰不住了,国主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厌烦,当下就改了口,“改立太子的事,容后再议。”

    潘妃立时失望到了极点。

    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到晚上,内廷已经发出了旨意昭告天下,废黜太子易少君,却没有像朝臣们所请的那样封为亲王,而是改封其为安顺王,意思是让他安分守己顺从父命了。

    别看安亲王和安顺王只有一次之差,地位却是天差地远,前者是正正经经的亲王,只有皇帝的儿子才可以充当,比如易少群就是荣亲王,后者却是地位较高的普通皇室成员的封号,比如清河王。

    旨意里还说,令易少君即刻起迁出作为东宫的景仁宫,暂且搬到别院居住,待安顺王府修缮完毕就直接搬入王府。

    易少君既然已经不是太子了,上官颜夕自然也不能继续做她的太子妃,因此内廷同时又出了一道旨意,废太子妃,改封其为安顺王妃,原来选定的良娣自然也落了空,只她既已经在选秀时指给了易少君,却不好另嫁他人了,是以改封为安顺王夫人,这是王府侧妃的封号。

    那位内定的良娣在家里气得跳脚,原本去当良娣,就是冲着未来贵妃的位子去的,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普通王爷的侧室,怎么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

    因是明发上谕,诏书在几天的功夫里就贴遍了南月国的各个州府,彼时李梦蝶正随着神医陆之画在南月边陲小镇寻找一种珍贵的药材,看了诏书,她当场愣住了。

    “怎么竟然被废黜了?”她从未在陆之画面前吐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以不敢再叫太子哥哥,只是含糊了过去。

    而上谕里头自然也不能把易少君的罪名公开,不然可就是皇室丑闻了,是以只说他御前失仪,这个理由简直是万试万灵,凡是不好公开说明罪状的,或者是没有罪只是国主想要惩罚的,统统都是这个罪名。

    李梦蝶却又愤愤不平起来,“哼,御前失仪,堂堂一国储君,得失成什么样才能被废掉啊?众大臣都是死的吗?不知道向陛下谏言吗?”

    又想到自己的父亲,昔日位高权重的太子太傅就是为了要保住易少君的太子地位才死的,还连累了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可如今他仍然被废了,若是父亲地下有知,又会不会难过呢?

    又想到不知易少君如今怎样伤心呢,又替他难过起来,眼圈儿都红了,陆之画免不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认识太子?”

    李梦蝶瞬间醒悟过来,急忙道:“没有,只是昔日我家夫人与太子妃有过来往,我作为侍妾也曾服侍她去过东宫,如今想到太子妃为人和气又慈爱,心里边替她难过罢了。”

    她在陆之画面前,只是自称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妾室,陆之画听了便点点头,“你也不用过于伤心,毕竟还是安顺王妃呢,且她既然是扶摇国的公主,别说易少君现在还是安顺王,便是废为庶人,国主定然也不会难为她的。”

    却不知李梦蝶是巴不得上官颜夕被好好难为难为才好。

    陆之画原就对这些达官贵人没什么兴趣,能在这张圣旨面前停留这么久也是为着李梦蝶,此时便道:“走吧,趁着这会子天色还好,赶紧入山去采药,有了这味药材,就可以着手配制给你治脸的药膏了。”

    李梦蝶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在意的,且既然被拆穿了杀害李梦慈的事,她这辈子是别想再回到易少君身边了,也只能先治好了脸再图后事了。

    她本来就聪明伶俐,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好,这几日随侍在陆之画身边,知道他的本事深不可测,且无论是制毒还是治病都是一把好手,就安心想学他的本事,对陆之画十分言听计从。

    且她自幼也是饱读诗书,还能过目不忘,跟着陆之画耳濡目染,竟然也懂了一二分医理和药理,陆之画自己本是绝顶聪明的人,自然也喜欢聪明人,对李梦蝶的表现十分满意,闲来无事也肯点拨于她。

    因此,李梦蝶跟在陆之画身边,既是个病人又是半个徒弟的身份也基本确定了。

    此时陆之画既然已经发话,她自然听从,“是,先生。”

    南月国京都,因此前并没有什么安顺王府,即便是找一个废弃的宅子也要修缮一番才好,是以易少君从东宫里搬出来,就住到了城外的一处别院里。

    他自然是不甘心到了极点,几次要求面见国主,打算拆穿金铭儿的真实身份,国主却都拒绝见他。

    这让易少君更加恼怒。

第二百二十五章请求() 
易少君思来想去,要想恢复太子的位子,只有上官颜夕能够帮他了,此时他才又正视起上官颜夕的身份来,毕竟是扶摇的公主,他不免又庆幸没现在就灭了扶摇。

    他大踏步的走到上官颜夕的房间,因着退居别院,上官颜夕的房子也小了许多,住所不再称殿,只是个院子而已,上官颜夕却是饶有兴致,给小院取名叫妍华院,又打算亲自写了牌匾悬挂,并不把被废的事情放在心上。

    易少君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正歪着头打量着面前写了好几张的条幅,对在一旁伺候的秋若道:“秋若你且放出眼光来评判一下,究竟哪一张写得更好一些?”

    秋若刚要说话,易少君已经掀了帘子走进来,主仆二人同时抬起头来,秋若便福了一福,口称,“给王爷请安。”

    易少君听到王爷两个字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和不甘心,只是秋若又没有叫错,也只得冷哼了一声,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先出去吧,本宫本王有事要与太子与王妃商议。”

    短短一句话叫错了两个称呼,上官颜夕不免嘲讽的一笑。

    秋若却并不动作,只是看向上官颜夕,显然她只服从上官颜夕的命令。

    上官颜夕略略思量了片刻,对秋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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