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神-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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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女黯然看着他,双目中却是深深的失望和不解。
定慧师太哀痛道:“武林争霸生死有命,贫尼不怪你手刃红莲,但是你却硬要将她身子剥光、破为两半,实在是有辱死者尊严,此事我恒山派断然不能善罢甘休。”
天饱震惊了,这老太居然颠倒黑白,含血喷人。
神秘人物此时开腔:“姬天饱,你此番匆忙进山,片刻便成了洞天老叟的关门弟子,闯到擂台上连伤数人,居然还敢辱尸,该当何罪,。”
天饱已看清此时这些人的嘴脸,果然是弄了个圈套,那身材短小精悍的黑面老者和瘦高的神秘人物都身怀无边法力,观其真气深不可测,自个绝非他二人的对手,那老尼姑也浑不是吃素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被动挨打的天饱,手中已暗握起秋枫剑,伺机夺路而逃。
可是此时他闻到了一股奇香,暗道不好,可是因为分心所致,还是那香味法力太高,还是有那么一丝钻入了脑海之中。
“想溜。”神秘人物狞声笑道:“洠拧!笔种衅鳎雷瞎饣鳎毂グ蟮萌缤硖恪
天饱吸入香味后已浑身绵软无力,迷迷瞪瞪地哼哼着:“红菱,我洠в写砩蹦闶悖覜'有……”
黑面老者将他提在手上,如同提着一只筷子般轻便,定慧师太连同红菱女、神秘人物随之匆匆而去。
擂台边守候的干瘪老者随即跳上,自顾自地喊道:“第十五场,华山派枫叶一脉弟子姬天饱,对战恒山派俗家弟子红莲女,姬天饱违规使用暗器邪术,取消参赛资格。”
离十号擂台大概数十丈远,远远的几块山石后面,秦川和公孙有莽见到这一幕,气得几乎要夺路而出去救天饱,不但被公孙俊彦死死按住,还被另一双大手按了个猪啃泥。
“哪个混蛋把老子锤到地上。”公孙有莽骂骂咧咧道,爬起來一看,却是与天饱在擂台上比试过的独孤伟杰。
独孤伟杰悄声道:“勿要出声,这些人法力高强,若被发现我等偷窥,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公孙俊彦也随声附和道:“匹夫之勇有何益处,如今天饱有难,我等若能将其救出來才算本事。”
秦川和公孙有莽纷纷点头,异口同声地问道:“那咋办。”
独孤伟杰浓眉紧锁道:“武林新人争霸赛处处凸显怪异,名门大派不惜自毁名声使出yin邪招数,天饱此番又被人如此算计,还有那不敢将真面目示人的神秘人物,我看,这争霸赛定然大有蹊跷。”
公孙有莽忍不住大声叫道:“对啊。”被公孙俊彦一巴掌拍了下后脑勺,连忙吐吐舌头,压低声音道:“方才天饱在半空对战红菱女,四面八方传出凄惨呼号,实则大伙都好端端地,造出这诡异假象就是为了蒙蔽天饱,何人如此yin毒诱他下狠手杀红莲。”
独孤俊杰说道:“这个谁能知晓,如今先救天饱要紧,能救他的人,除了他师父洞天老叟,武林中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秦川连忙说道:“那我等快些去飞云渡,找洞天老叟禀明此事罢。”
他四人从巨石后面悄然下山,专挑险境小路,由对华山山路较为熟悉的秦川带路,兜兜转转,总算到了离飞云渡峡谷之隔的山对岸。
看着峡谷中间那道绿叶搭成的一道碧绿,四人都是愁眉苦脸。
如何过得去,本來四人中独孤伟杰的法力可御法宝飞行,可是他的明黄金刀被天饱的秋枫剑斩断;秦川也能,可惜他重伤后法力不足一二,实难飞腾,公孙俊彦和公孙有莽兄弟都说自个法力低微,大伙只能看着对面山石上“飞云渡”三字的石牌摇头叹息。
正愁眉不展之际,玉麒麟飞腾而至,龙目中满是焦灼之意,原來神兽看到了主人天饱被那几人绑走,但是神兽感知到天饱命其速搬救兵,所以便急急赶來,正巧遇到他们四人。
独孤伟杰等人连忙爬上玉麒麟后背,神兽凛然飞腾,将他们稳稳地带到了洞天老叟的府地,,“别有洞天”。
洞天老叟正旁若无人地在洞中饮茶,对他们四人的到來似乎无动于衷,独孤伟杰连忙上前作揖道:“洞天大师,我等皆是天饱新结交的好友,他方才在擂台上被定慧师太等人绑走了,望洞天大师速去营救才是。”
第五十九章 擎天擂台7()
洞天老叟催动茶盏悬于半空,赤橙黄绿青蓝紫几道霞光在七只茶盏中翻滚不休,如同变戏法般,仿佛对独孤伟杰的话闻所未闻。
公孙有莽上前一步道:“洞天大师,难道你对天饱兄的安危不闻不问吗,要知道,他可是代表你枫叶一脉上阵打擂,你这,。”
他年轻气盛,刚想骂出“老家伙”三个字,却被公孙俊彦死死捂住了嘴。
洞天老叟丝毫不恼,仰头将一盏茶饮下,捋捋雪白的胡须,才回过头來道:“少年,心急喝不得烫茶,待老儿我喝足茶水,便去救我那徒儿。”
独孤伟杰等人只好耐着性子在旁候着,洞天老叟足足喝了半个时辰的香茶,才抹抹嘴算是喝到心满意足。
绿情姬从洞中走出來,见到四个少年郎齐齐围着洞天老叟,个个都是满面焦虑,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
“天饱兄被人抓走了。”公孙有莽抢着说道。
“什么。”绿情姬焦急地问道:“被谁抓走的。”
“被恒山派定慧师太、一个黑矮老头还有个戴着头罩的怪人抓走了。”秦川与绿情姬有一面之缘,对着她答道。
“戴着头罩的怪人,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怪人出洠В刺炖羡牛毂ノ阋兑宦鲇鱿眨闫衲茏硬还堋!甭糖榧Ф宰哦刺炖羡旁鸸值馈
“莫急莫急,老儿我这就去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的徒弟。”
洞天老叟从石凳上缓缓站起來,又对绿情姬道:“方才那孤刃与我喝茶叙旧,临走的时候话中有话,我已料到他们看不得天饱打赢,果然不出所料,你也随我一道去罢。”
绿情姬点点头,又问道:“你可知他们将天饱关押在何处。”
她哪知洞天老叟方才在品茶的片刻,已用神识将华山方圆千里探查了一番,发现天饱被关在独月崖边的“仙霖阁”。
他成竹在胸道:“放心,跟着老朽,谁也不会吃亏。”
一行人半信半疑地随着洞天老叟离开了“别有洞天”,前往独月崖。
华山独月崖,乃是一处孤峰,独月崖边的“仙霖阁”,通体都是山石凿成,险峻挺拔,直耸入云。
天饱被关在“仙霖阁”的最高处,他已将迷香克化了,头脑刚刚清醒过來,他被钢索捆在柱子上,四肢穴位都被点中,丝毫动弹不得。
戴着头罩的神秘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嘶哑着嗓子说道:“说,你究竟是何來历。”
天饱笑着说道:“阁下好忘性,我乃华山枫叶一脉洞天老叟关门弟子,一转身你就忘了。”
神秘人狞笑一声:“洞天老叟性情古怪,百年來从不收弟子,怎地武林争霸赛一出,便冒出來你这小子,老实交代,你和洞天老叟之间做了甚么交易。”
天饱冷哼一声:“饱爷我何须向你交代,,你等使出的yin招我已见识不少,若想靠威逼吓唬我,却是打错了算盘。”
神秘人不声不响将手一挥,瞬间掌心多出一只长鞭,对着天饱额头便是一鞭。
天饱的额头被长鞭划出一道至深的伤口,鲜血汩汩冒出,瞬间满脸横流。
他怒视神秘人,忍着剧痛,丝毫不放弃地用真气冲击穴位。
神秘人见天饱毫不松口,手中长鞭瞬间变成一只硕大的红蝎子,扑到天饱身上,红蝎闻到鲜血十分兴奋,扒着天饱的额头就要将蝎钳狠狠扎下去。
“住手。”红菱女怒吼一声。
原來她陪着师父定慧师太和黑面老者把天饱押到“仙霖阁”后,一直不放心,守在一旁角落。
方才她见神秘人鞭笞天饱已情难自禁,此刻见神秘人竟然放出毒蝎,便再也按耐不住冲了过來。
她纵身一跃挺身而出,护住天饱。
神秘人不得已收回那只红蝎子,冷笑道:“红菱女,难道你与这妖男有甚么干系,竟然如此护短。”
定慧师太在红菱女身后怒斥道:“你一个女孩家,偏袒这屠杀你师姐的妖男,成何体统。”
天饱满头是血,大声说道:“姑娘,你且让开,勿要因为我被这些老邪物平白玷污了清白。”
红菱女寸步不让,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來,悲愤地说道:“武林新人争霸赛,本來就是生死自行负责,师姐愿赌服输,天饱洠в凶龃硎裁矗呷宋淳鞑橄率直闳绱撕荻荆炊钗倚盘毂ナ歉鎏沟吹吹暮鹤樱穸ㄊ怯腥艘桃馕芟菟!
定慧师太气得面色发白,怒喝道:“反了,真是反了。”
双目含泪,不禁悲从中來,她毕生只收了三个女徒弟,一个早夭,另一个红莲女今天已被撕成两半残尸,唯独剩下的这个红菱女,却胳膊肘向外拐,怎不让她痛心疾首。
神秘人嘎嘎yin笑两声,说道:“定慧师太,对不住了,这小妮子火气太大,咱要给她点教训尝尝。”手中长鞭迎空一振,又要劈头盖脸鞭笞下來。
红菱女已从腰间剑鞘抽出一把碧绿长剑,剑锋飞舞,全然不惧神秘人的诡异长鞭。
“好法宝。”神秘人赞了一声,又对定慧师太道:“想不到你倒偏爱这小妮子,把恒山派的碧心剑给她使唤上了,只可惜年轻气盛,法宝在她手里也只能是个摆设罢了。”
定慧师太面色一变,冷冷道:“难道你连我恒山派的法宝也要搜刮,我这徒儿是不听话,自有贫尼教导,无须劳您大驾。”
一直在旁不曾吭气的黑面老者,见定慧师太和神秘人眼看就要呛出火星,连忙上前周旋道:“别别,再说道下去怕伤了和气,无患子刚出山不久,人情世故的cāo练十分生疏,望定慧师太高人雅量,海涵一二。”
无患子怒骂道:“黑鹰,你他娘的酒喝多了吗,把老子名号拿出來招摇。”
被唤作黑鹰的黑面老者自知失言,讪笑着走到无患子身边耳语起來。
红菱女和天饱听到无患子的名头,表情各异。
天饱到底在江湖的名门大派中甚少行走,对这名头不甚了了,听到这名头一脸茫然。
而红菱女就不同了,自幼陪师父定慧师太行走于名山大川,古刹高阁,对江湖鼎鼎大名的高手熟烂于胸,听到无患子三字,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风把华山派这个被罚闭关前年的逆徒给吹出來了,又是谁帮他解除了华山派开山老祖亲自下的禁制,师父定慧师太好像与他早就熟稔,又有什么内幕。
红菱女挺了挺胸脯,无论如何,她也要保全天饱性命,天饱先前保护过她,她红菱女此刻也绝不容许谁肆意伤害他,全然不顾师父定慧师太的一双老眼射出凌厉光芒,简直要将她的心给看穿一般。
无患子听完黑鹰一番话,对着定慧师太打了个哈哈,作揖道:“师太,方才在下一时情急,多有得罪,失礼失礼,还望师太海涵。”
定慧师太手中一刻不停地捏着一百零八子血莲菩提念珠,淡淡道:“先前的事就算了,只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