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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重入侵-第4章

小说: 多重入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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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水开还有一阵子,阳毅嘿嘿一笑,取了筷子坐回椅上左右翻动红烧狮子头。

    在他视线不能达到的保养得晶亮的水壶上,有一道虚影飞快的一闪而过,像是有人凑近水壶看了看,又飞快的离开,离下一个模糊的脸影。

    随即,炉火发出轻微的一声啪的响声,熄了。如果阳毅有看到,他会注意到炉火熄得奇怪。一般来说,如果关掉煤气开关,它的熄灭会是一个由大到小的快速渐变过程,熄灭的瞬间会向上跳动一下。如果是被大风吹熄,那么它会有一个向斜上的漂移。这一次,上述情况都没有出现,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活活掐灭。火焰逝去,仅剩下煤气的嘶嘶喷发声在静夜里听起来像毒蛇伸缩舌尖时的恶意味道。

    阳毅还没注意到这些,正像只乌龟一样伸长了脖子,去够筷子上夹着的汁水淋漓的红烧狮子头。

    随即,隐隐约约觉察到什么,鼻端又飘过那股熟悉的散发着恶臭的硫磺味道。不由自作的动作停下,阳毅突然就僵住,红烧狮子头从筷上落下,砸在桌边发出轻微的声响。

    背心发凉,有一阵冷风若有似无的袭来,像极了站在桥上时的那种感觉。

    惊恐的四顾,发现冷风的位置来自于半开的窗户,夜风正撩起窗帘,带来一股股凉意。阳毅着它,莫明的松了口气。当真是白天看到了幻像,现在感觉到一丁点响动或是风吹草动都有点疑神疑鬼的。

    视线从窗户离开,转头伸筷去拾桌上的狮子头。调头过去的那一刹那,透明的窗户就像是在寒冬下被人往上呼了一口气般,出现一片白色的凝雾。有根见不着的手指在白雾上画出淡淡的字迹:raymond。随后又被另一只无形的大手擦去,整个过程就像是在起雾的浴室里常常嬉戏的那样。和那不相同的是,窗外没有人,时间是半夜!

    然后,阳毅突地感觉到了,霍地抬头看着窗户。那里,玻璃上的白雾正在慢慢隐去,迅速从周边往中心呈放射状收缩的白雾证明它真的出现过,只是没有让阳毅来得及捕捉出现过的字迹。

    阳毅的瞳孔突地放大,瞪着窗上迅速消失的白雾,心里又开始恐惧。

    因为紧张与恐惧,本能的觉得口干舌燥,很想去喝口水,徒劳的发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机械的慢慢转头,阳毅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惊恐莫明的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那里,正好是自己房间的房门。

    在阳毅的视线里,房门悠悠然自己慢腾腾的开了。做为家里唯一的男性,阳毅的清洁保养工作做得很好,它缓缓的动着,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完全不知道刚才预警般的不同寻常声响来自哪里。

    阳毅瞪着它,手里紧紧的握住筷子,似乎这样做就可以从筷子里抓出点勇气来。

    整个过程很慢,像过去了漫长的有一年那么长的时间,它也只开出一条小缝。

    缝后有光,很暗淡,能看到光完全是因为有虚影一样的东西在房里闪动,一次、两次,许多次,遮挡住光,又让开,造成光线的闪烁才让人能察觉到。

    门后,有黑雾缓缓的自地面往外流淌,厚重得不像烟雾,倒像是泥浆。更有一股沉重的喘息一直在响,声音和阳毅在医院做杂工时听到的那些因为吸烟过多而患上肺水肿将死不死的老年患者发出的喘息一模一样。像是弥留,又像是挣扎;像是渴望解脱,又像是心有不甘要执意活着。这些声音听起来,就是地狱深处散发出来的呼号!

    阳毅脸色青白如纸,几乎就要拔足欲逃,突然又想母亲在里面。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猛地扔掉筷子站起来,箭一般冲到灶台拿起刀,厉声喝道:“谁?谁在那里面,出来!”

    话音一落,万般幻像尽去,自己的房间的房门紧闭着,就像自己出来时顺手带上的那样。

    接着,门开了。

    阳毅一惊,本能的把刀往前伸,做出个防卫动作。

    朱山花出现在门口,揉着眼,迷惑的问:“儿子,你不睡拿着刀做什么?”

    阳毅惊魂不定的放下刀,道:“嗯……想切水果来着。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是真,是假,还是发烧后的幻觉?阳毅已经完全分不清。不想吓到母亲,所以没说真话。天知道是不是自己烧糊涂了,产生了什么幻觉。

    “我睡着了,只听到你的声音。”朱山花还不是很清醒,迷惑的道。

    “妈给你切。你坐着。”朱山花过来,先是摸摸阳毅额头,这才开冰箱拿水果。

    切了一刀,朱山花动了下动作,在空气里嗅了嗅:“什么味道?”

    阳毅脸色突然刷白,颤声问:“你也闻到了?是不是硫磺的味道?”

    “我当然闻到了。”朱山花转动着头四下查找,最后眼光落在煤气开关上,脸上微微露出吃惊中带着气恼的表情:“就是这个味道。”顺手关上煤气,朱山花嘴里碎碎叨叨的道:“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闻到有异味,一定要首先查看煤气开关,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自己闻到的,只是煤气的味道?阳毅惊疑不定的伸鼻闻闻空气中。的确,现在都还残留着那股子硫磺的恶臭。为什么朱山花闻不到?火又是什么时候熄的?为什么自己毫无查觉?阳毅看着查无觉察正在切水果的朱山花,心里涌起更多的凉意。

    此时,时钟敲响,在半夜安静的厨房里听起来触耳惊心。两母子不约而同抬头看向钟,只见分钟与时针呈九十度角,正好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现在阳毅并不知道它代表的意义。但不久之后他就知道了这个特殊的时刻代表的特殊意义:

    凌晨三点

    传说中邪魔最猖盛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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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可以保证,新书一样的精采。请新老朋友和阳毅一起来剥开层层迷雾,开启另一段人生。 

07 老生常谈的生世 01() 
当夜剩下的时间里,阳毅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睡着之后再没有觉察得异常,也没有怪梦。朱山花倒是睡不着了,一夜折腾了许多次。

    早上阳毅起来的时候,莫明其妙的看到床褥上多了十个小洞。他估计是自己弄出来的,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何时,用什么方法弄出来的。十个小洞每个看起来都像是用类似小刀的尖锐器具扎出来的,阳毅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无聊到去扎床褥。要知道他十岁那年狂迷日本忍者的时候也没干这种蠢事。很小他就懂得,家里穷,没有多余的钱可供自己浪费。

    所以小洞的事没敢给朱山花说,一来她已经太累,没必要多花钱来换。二来多出十个小洞也不影响什么,阳毅又不挑剔,照睡不误。

    朱山花的陪酒工作性属,使得她总是晚睡晚起,十二点以前叫她起床,比要她的命还痛苦,做饭的任务就落到阳毅头上。好在两母子都有一个烂德性,那就是都不吃早饭,这就省事多了。

    阳毅正在做午饭,还差一个菜就炒好。现在正是六月,昨天雨,今天就打住,阳光普照,气温又升了起来。阳毅为了省电,连电扇都啥不得开,索性脱了上衣,光着上身只穿着件大红花的沙滩裤在那里做饭。

    朱山花起了床,女鬼一样披头散发,神智不清的四处乱晃。

    阳毅见了不免好笑,道:“朱山花女士,麻烦你没收拾好之前,不要出来吓人。”

    朱山花随手将头发拨到脑后,含糊的道:“儿子,退烧啦?”

    “退了。我妈做的姜汤还能不管用?早退了,一觉睡得我神清气爽!”

    “那是!我是谁?我是你妈,朱山花!”朱山花得意了,用非常不雅的动作伸手到罩衫里挠着胸口,顺便还窜去自己房里摸了根烟来点上,狠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个非常漂亮的烟卷,这才全然醒了。

    “少抽点烟!医院抽死的我见得够多,不想见你以后也没日没夜的咳。”

    “得了,得了。老娘只会穷死,不会抽死。”

    朱山花叼着烟,倚在门边看阳毅做菜,越看越心里越高兴。这儿子真没得说,又是勤快又是孝顺,长得还宇宙霹雳无敌的帅气,自己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求来这么个乖儿子。

    阳毅在锅前锅后的忙活,光裸的上身已经开始显出成年男子健美的倒三角体形,宽肩细腰窄臀的看上去赏心悦目。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着他结实的胳膊衬着宽厚的背肌,颜色比东方人更浅,透着股健康的色泽,看得朱山花很想冲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阳毅回头,看见朱山花色色的眼光,便笑道:“妈,搞清楚了,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姘头。请不要用那种看到上好的腊肉一样的眼光看我。”

    “切!没劲。”朱山花悻悻的道:“让老娘幻想一下我的姘头长你这样不行啊?意淫无罪!”

    阳毅耸耸肩,道:“随你。反正你只会嫌我太嫩,没嚼劲。”

    朱山花突地被烟呛到,大惊:“这种黑话谁教你的?”

    “你店里的好姐妹。每次我去的时候,她们的眼光就像要活吞了我。有这么饥渴吗?貌似她们不缺男人。”

    朱山花狠狠的掐掉烟,咒道:“敢觊觎我儿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娘今天晚上就去灭了她们!”眼光在阳毅上身一阵晃,忍不住又笑:“还别说,她们男人虽然多,但都是九流货色,还不如卫生巾值钱,哪像我儿子这么极品。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放过她们,女色狼还是要灭掉。老娘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阳毅呵呵笑,道:“是是是,女大王,您且息怒。再等我一会儿,炒好这个土豆丝就开饭。”

    朱山花笑吟吟的倚在门框,继续看阳毅忙碌。虽然在找男人一事上总是遇人不淑,但这个儿子却是极品中极品,总算是给饱受打击的心带来点安慰。

    眼神飘来飘去,落到阳毅后腰,忽地脸色大变。

    “儿子,你腰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两个印记?”

    “哈?”阳毅扭头往腰上看,角度不对,看不清楚,便问:“长什么样?”

    朱山花迟疑了一下,道:“像两只眼睛。”

    砰!阳毅手里的锅铲失手落进锅里。

    眼睛!

    脑里想到的,只能是在桥上的幻像里那人腰上诡异的眼睛。

    两母子,一人倚着门框,一人站在灶台前,同样脸色大变。

    阳毅心中巨浪翻滚,说与不说的念头在心中交战了许久才涩声道:“妈――”后面那句我有话想跟你说还没出口,就听朱山花道:“儿子,我有话跟你说!”

    阳毅惊疑不定的回头,瞧见朱山花汲着拖鞋跑进自己房里拿了张纸片出来。

    “这是什么?我的出生证明?”阳毅想打趣一下,无耐气氛有些紧张,两人都没笑得出来。

    朱山花不安的道:“是那玩意儿我心里还安定一些。”

    接着阳毅到桌边坐下,朱山花道:“儿子,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捡来的?”

    “说过。”阳毅道:“多得我有时候都以为你是不是打算将我扔掉。”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又道:“谁在乎?反正你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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