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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多重入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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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爱,要努力活着

    iwillsurvive!

    我也要活着!

    onelove;ohidobelieve

    唯一的爱,喔,我真的相信

    oneloveisallweneed!

    我们都需要唯一的爱。

    onelove可以译成唯一的爱,也可以译成大爱,一种包容一切的爱。

    阳毅静静的听着,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是啊,就算生活再多挫折,就算再被现实迷惑,iwillsurvive,muchbetterthantoday!

    就这么入神的听着,只觉得自己所看到的种种幻像都是运眼云烟,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活着,身边还有妈妈朱山花。所以应该努力活着,活着才有希望,而且一天会比一天更好。

    眼光不经意落到罗林笙身上,那人玩的也是一个psp,还是新出3000版的,整体看上去轻薄亮丽,看外形就知道是限量版的那款。罗家二少爷上说这款还得抢购,动作慢了就没有。

    阳毅看着他,发现这厮暴殄天物,居然把这个具有强大图形图像运算能力的掌上多媒体平台拿来仅当mp3用。浪费啊,活该被雷劈啊……阳毅大是摇头,控制不住的一直看他。

    就因为这么一直看着,阳毅渐渐发现了不对。

    不知什么时候起喇叭声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阳毅吃惊的侧耳倾听,发现并不仅仅只是喇叭的声音变小了,周围一切声音都在变小,感觉就像是被两只无形的手捂住了耳朵。

    紧接着,在对眼桥上感觉到的那种自己与其它物体被拉远的距离感再次出现,阳毅就这么不能动弹的坐着,看着地面的罗林笙与自己的距离越拉越远,越拉越远,直到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罗林笙的身体缩小成一个小黑点,消失。

    动弹不得,喊也喊不出声音,有一种溺水之水就快被要淹死的感觉。

    然后又有了光亮,在远远的前方的一点。坐过火车的人会很熟悉这个情景,当车进隧道的时候,探头出车窗往外望,快出隧道时会出现一点光,越扩越大,最后形成出口。阳毅看到的就是这样,只不过他没有伸头出去,也不是坐在火车的坐位上,不能言,不能动,他就保持着一种坐姿,坐在一边的无尽的虚空之上。

    光亮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和隧道出口形状的出口。

    下一刻,阳毅浑身一轻,破是破水而出,穿过一道无形的坚韧的薄膜,穿出了出口。

    随着薄膜的被突破,出口外赫然是一片混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坐姿变成站姿,脚踏实地的踩在一片坚实的泥土地上,周围是一片中世纪的欧洲乡下才能看得到的农舍。小河、木制桥、家畜圈、风车、磨坊、奶牛、农人,一一映入眼帘,如果不是眼前过于混乱,阳毅会认为自己看到了一幅活动的中古欧洲的木版画。

    阳毅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人来人往,难以分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庄周梦蝶,不知道蝴蝶是他,还是他是蝴蝶,阳毅也如他一样,分不清自己在哪个境界。

    1641年,笛卡尔在一书中说到意识感知世界,世界万物都是间接被感知的,因此外部世界有可能是真实的也有可能是虚假的。这一论点是怀疑论的重要前提,阳毅做为大一学生懂,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分清现在是虚假还是真实。

    只是,庄周梦蝶,心情是愉悦的,在逍遥之境里悠然自得。而阳毅所呆的地方却很不好,非常之不好。

    眼前,有许多人在奔跑,衣着打扮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现实中国人这样穿会被认为是神精病。熟悉,是因为电视里常常演,中古世经的欧洲古镇的居民他们都这么穿,上衣里面粗布衫衣,外置麻质罩衫,腰间用布条系住;下身是长布裤,小腿用布条绑扎,其下是皮靴或是布靴。

    天空中,一片乌沉沉的云直压顶,近得像是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腐臭味道,夹杂着阳毅在对眼桥头嗅到的硫磺味,像传说中地狱散发出来的黑暗气息。

    乌云之下,一切都乱了套,男人们提着木棍、锄头这些简易的武器冲向一个方向。女人惊慌的乱叫,抱着孩子奔向相反的方向。口中胡乱叫嚷的古式英语阳毅模糊糊的能听懂一半,词汇间充满了:demon(恶魔)、darkknight(黑暗骑士)、necromancer(死灵法师)、bonefighter(骷髅战士)这样的怪异字眼。

    男人们还在大叫:holdon!坚持住!

    回头冲女人们叫:run!快跑!run!run!martha;takethechildescapes!(玛莎,带着孩子快逃!)

    声音凄厉,状若疯狂!

    其间更有许多的声音混杂其间,犬只在狂疯的吠叫,嘴角白沫翻?,破锣般的凶恶叫声不绝于耳,像是狂疯的在攻击什么。马匹嘶鸣,发出粗重的喷鼻息声,不安的在马棚里胡乱踩踏,严重受惊。鸡、鸭之类的家禽在胡乱逃窜,混乱中被人踩死,地上摊开触目惊心的血迹,空中飘飞的纷乱的羽毛。再大型一点的类似奶牛、羊一般的家畜也在四处奔逃,颈下的铜铃发出尖锐的铃声,再没有平时悠杨的安宁。

    更远处,有风车的干涩转动声在一声混音中突兀的嘎吱作响,还有重物轰击地面发出的沉闷轰鸣和清楚感受得到的大地颤动。这些声音,还混杂着撕杀声,惨叫声,一种古老的吟唱一直贯穿其间,妖异、邪魅、摧残人的心志,如同琴键相邻的黑白键同时按下去发出的最不合谐的声音地。

    一个苍老的老妇站在井边,怔怔的看着天空,风干的嘴皮颤抖着喃喃自语:“wearehelpless。我们没有希望了。”

    突地转头看着阳毅,眼里闪着执着而疯狂的光,大声嘶叫道:“raymond!wearehelpless!;gotothechurch!雷蒙,我们已经不行了,照顾好你自己。快逃,到教堂去!” 

03 虚假的真实 02() 
她在喊自己?她认得自己?阳毅一时半会溶不进这个场影,仿佛在看电影一般荒谬。这倒底是真实还是虚幻?自己当真用一种特异的方式到达了某个地方,还是仅仅只是一场幻像,就是桥上的那样?

    但那老女人一直在对着阳毅重复同样的话,阳毅开始觉得她真能看到自己,并在和自己说话。

    老妇人半知半解的古式英话里,阳毅能听懂一大半,她在大叫,说没希望了,村子守不住,让自己快跑,去教堂寻求庇护,因为自己是仅余的两个牧师中的一个。

    apriestling?(年轻的牧师)

    阳毅垂头打量自己,眼中的双手比现实那双更粗糙,掌心有许多萤,大部分生在虎口与掌心,像是常年抓握什么后事物被磨出来的。身体穿着一件连体的浅灰色长袍,手里握着一根两尺左右的木杖,脚底踩着一双僧侣的制式布靴。确实是僧侣或是牧师的打扮,不过,胸前没有十字架,倒在看到了一串穿着颗白玉色泽般的石头的项链。

    老妇人还在嘶叫,内容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

    阳毅楞楞的看着她,觉得这幻象也太过真实,完全身临其境,真得好像不是虚假。

    下一刻,有一个光球样的东西落在老妇人旁边,抛起的巨大气浪吹得老妇人白发纷飞,阳毅这边也被波及到,衣袍好一阵飞扬。

    阳毅彻底呆住,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惊恐的看着那妇人,却见她眼光平移向前方,用拖拉的语调喃喃的说了一句:“god!helpus!神啊,救救我们!”

    随即白光一闪,有一把无柄的长刀打着旋飞过来,切过老女人的脖子,带着头颅冲天抛起,在半空飞了半天才落下,发出皮肉击打的闷响。

    头颅落在阳毅脚边,睁着惊恐无神的混浊眼睛看着阳毅,嘴巴还在开合,口型就是那句:神啊,救救我们吧!

    失去头颅的身体向前冲,往阳毅这边奔了近十步才倒下。断口处的血激射在阳毅脸上,身上。

    被血溅到的那一刹那,阳毅本能的闭眼,再睁眼。透过血液看出去,眼前一片血红,一切都像是着火了。更有温热的血顺着脸流下,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阳毅呆呆的站着,然后开抬抖,一直抖,一直抖,上下牙不停的磕碰,以至于磕得太厉害,微启嘴尝道了人血的味道。

    这是阳毅第一次尝到人血,血腥、残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突然之间大脑就一片空白,无法想,无法思考。诡异的是阳毅知道自己在嘶声大叫,拼命去抹脸上的血,发狂般的像疯子一样用一种亵渎的态度去踢老妇人的头颅和身体,指望像踢足球一样可以把它们都踢开。

    可它们不是踢惯了的足球。

    疯狂中,阳毅觉得死人比活人重十倍,无数脚踢过去,那两堆肉只是懒散的晃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

    从没有像这样近距离接触死亡,它是这样的真实,这么的可怕,摧残掉人所有的勇气和希望,只余下无尽的恐惧。

    阳毅也曾和人开玩笑,说有脑袋飞过来,自己拿来当球踢。当时风光八面,胡吹大气,这一刻阳毅踢倒是踢了,只是伴随着疯狂失去理智的嘶叫,用脚不断的亵渎死人的尸体,状如魔人。

    眼角余光里,又有什么东西闪着白光飞来,阳毅本能的闪躲,一柄同样的无柄长刀激射过来,在阳毅胳膊上划开一道血口。

    真实的疼痛让阳毅彻底闭住嘴,惊恐的看着一具骷髅冲自己飞奔而来。

    它比自己高大,骨缝间有残衣和泥土,就是没有血肉。另一把无柄的长刀捏在他手,正挺着它飞速杀到。

    刹那间,阳毅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听到bonefighter这个词,因为眼前这个就是!

    近五米的远的距离,它一跃就到,肋骨在一辆马车的磕碰了一下。碰撞带来的动作变化表明它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脆弱,这下沉重的碰撞并没有给它造成任何伤害,它只顿了一下,目标锁定自己这个牧师,继续飞奔而来,两个成为窟窿的眼窝里,分别各有一闭橙色的火焰在燃烧。

    “watchout!(小心!)”身后有人大叫,一股大力撞来,阳毅被撞飞出去。

    有个结实的青年用叉草的农叉架住了长刀,侧头大叫道:“牧师,你还好吗?”

    骷髅灵活的绕开青年,长刀又砍过来。那青年看拦不住,竟然又大叫了一声,合身扑在阳毅身上。

    长刀透体直入,青年一口血喷在阳毅脸上,惨声嘶叫:“牧师,快跑!”

    如此种种,阳毅早吓得呆了,手足发软,哪里还跑得动?

    却见长刀抽出,亮光一闪,转向向阳毅斩到,似乎这个牧师有着说不出的威胁性,必须除掉。

    阳毅大声惨叫,情急之中用的竟不知是什么语言怒吼:“idomokapadopodakamameidorhake!holybolt!”

    手里一热,掌心紧握的杖头一亮,一枚闪着迷蒙亮光的球形事物自杖头激射出去,打了个空,自骷髅头顶掠过,射向无尽的远处。

    纵然这样,白骨上仍是被划过一下,烧灼出一片焦黑的痕迹。骷髅被这样一烧,更激起了凶性,不退反进,再次长刀砍来。

    这一次避无可避,刚才胡乱大叫的东西也记不起来。阳毅闭着眼,豁出去般将法杖对着它敲出去。

    刀杖相击,激出一团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阳毅神奇的从刀下消失。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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