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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90章

小说: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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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蓝熙书登时面如死灰,各种不好的念头纷至沓来 ,蓝熙书心胆俱裂,自己杀了井蓝衣的娘亲,白话文半条命,耗子又抓了他的弟弟,这不共戴天之仇,房子要是落在白蝶衣手里……

    “新宅和杨宅都没有。”耗子难过的说了一句,他也傻眼了,基本确定房子是被白蝶衣下了套了,落在白蝶衣手里,境况可想而知。

    耗子深深自责不该擅自掳了白话文的儿子激怒白蝶衣,耗子狠狠的擂了一下自己的头:“三少!是我害了四少,我不该擅自掳走白话文的儿子,以至于……”

    蓝熙书一摆手制止耗子说下去,事情发生了说这些没用,悔断了肠子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白蝶衣。

    “三少!”耗子恨不能给自己一刀,想想房子的处境他简直百死不恕。

    “耗子!我们手里有白话文和她弟弟,她不会要房子的命的,我们不找她,她也会联系我的,她知道一旦房子有事,她的亲人死的会更惨。”恢复了理智的蓝熙书峻声说,现在他一滴汗水也没有了,手脚冰凉,他不能想象白蝶衣会怎样对待房子,万一房子有个三长两短,蓝熙书不敢想了,他觉得每个汗毛孔都冷嗖嗖的,心肝脾胃肾无一处不疼,没法形容那种钝刀割肉挖心的疼。

    “老安知道了,他说你要稳住……”

    耗子咬住嘴唇,嘴唇都咬破了,现在一听说房子出事,王记药铺乱了套了。

    蓝熙书点头,强自让自己冷静,越这个时候越不要乱了分寸,头炸雷轰轰,蓝熙书不停的提醒自己。

    “我调人加强戒备安园附近。”耗子说:“你放心。”

    蓝熙书摇摇头:“房子在白蝶衣手里,她会利用,她不会冒险再闯安园,她也会知道我们投鼠忌器,为了房子也会留他爹和弟弟一口气的。”

    蓝熙书捋顺了同白蝶衣的心理战:“她不会要房子的命的。”

    话说是这么说,想想房子的处境,蓝熙书就觉得受不了。

    蓝熙书没有回北衙门,他叫耗子对这件事不可声张,至于井貌安让蓝熙书非常揪心,耗子亲自找去了。

    蓝熙书一到王记药铺,小安就揪着蓝熙书的衣袖就哭了,呜呜咽噎的也不知说个啥,贞姐拉开小安,眼睛复杂的看着蓝熙书,蓝熙书脸色不好看,但是这一路一让他冷静下来了。

    王记药铺关门了,伙计也打发了。

    “小书!怨我,我忘了把这件事先告诉房子了……”贞姐咬着下唇,眼睛红肿。

    “白蝶衣蓄谋的,不怪你。”蓝熙书坐下来手摁在腿上狠狠掐着自己:“房子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白蝶衣无非是想我留白话文和他弟弟一条命,交换的可能性很大,大家不要过度担心。”

    王百草给蓝熙书端过大碗茶,蓝熙书咕咚喝见了底儿,王百草拍拍蓝熙书的肩膀,老泪一下子控制不住簌簌而下,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吉人自有天相!”王百草说完这句就蔫头耷脑的坐在蓝熙书旁边。

    蓝熙书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起身奔安园,并嘱咐王百草所有人不得到后面,现在安园很不安全。

    安之钱就坐在假山背阴的石头上,眉头拧了个疙瘩,听见蓝熙书走近回了下头,那脸色阴的吓人。

    蓝熙书撩袍就进了密室。

    白话文听到动静,惊恐的盯着密室入口,这是蓝熙书第一次看见白话文这样的眼神,他老来得子,独苗被蓝熙书挖出来,这真剜了他的心了。

    他不怕死,但他怕儿子死!

    蓝熙书慢慢的步下台阶,那个五花大绑的小胖子惊恐的把头拱在白话文的腰间,嘴里堵着布呜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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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 章 等待() 
那个数次谋面的小胖子不敢看背手缓步走下台阶的蓝熙书,惊恐的钻进白话文的怀里,他被安之钱五花大绑嘴里堵着破布呜呜着。

    蓝熙书阴冷的在这对父子跟前站定,白话文一脸死灰,难得一见的兢惧眼神看着蓝熙书,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儿子死,特别是看着死神临近儿子时,那种眼睁睁的无能为力更是摧残人心。

    蓝熙书看着白话文下巴抵着儿子索索发抖的肩背 ,舔犊之情并不能软化此刻蓝熙书充满仇恨的心。

    “宝儿不怕。”白话文死死盯着蓝熙书哑声安抚儿子,眼睛里那是真正的恐惧。

    “怎么样?白话文!父子重逢别有滋味吧!”

    白话文并没有从儿子那里获得他这一对心肝宝贝的情况,儿子被抓女儿不见面,这让他格外担心有又期待。

    他并不知道房子被白蝶衣圈套,他要是知道房子现在在自己女儿手里,他就会镇定的多,他就是疑惑,蓝熙书怎么发现了隐藏很深的白蝶衣。

    他实在没想到一个不在话下的夏十榆被自己弄死了,竟然崛起了他的手下,一次次对弈,自己一次次失利,现在居然搭上了儿子。

    “蓝三!我们之间的恩怨跟家人无关,你对我千刀万剐白某绝不皱一下眉头,小儿无知,你不能烂滥杀无辜。”

    白话文说这番话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阴险无所不用其极的白话文说这些蓝熙书怒极反笑,跟我说什么滥杀无辜?白话文你当你是正人君子还是以为我会坚持做正人君子?

    捏住白话文的软肋,蓝熙书明白白话文并不知道她女儿做了什么。

    “白话文!呵呵!”蓝熙书阴狠的眼睛堆满了笑意:“凭你也配说这些!”

    蓝熙书的眼睛转移到跟一条狗一样蜷缩的小胖子身上,鄙夷的眼睛杀机渐浓:“白话文!你的儿子可没你有种!”

    这句话无疑让白话文胆寒:“蓝三!你放过我儿子,我告诉你醉八仙的解药之法。”

    白话文彻底败了。

    “真是一条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狗!”安之钱进来拍拍蓝熙书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撤了,下面是他的强项了 。

    蓝熙书迈台阶。

    “蓝三!你不能杀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起誓……”

    嘁!

    你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吗?

    蓝熙书反复交代封锁消息,除了王记药铺内部人和耗子没人知道房子和白蝶衣的事。

    蓝熙书反复和耗子推敲揣测白蝶衣可能藏身的地点,肯定一点,白蝶衣携带房子出城的可能性不大,她就在京里,从她诱抓房子的时间上来看,白蝶衣没有方寸大乱,这个女子真是深得白话文的遗传,阴狠沉稳心智过人。

    两个时辰过去,仍没有白蝶衣的消息,蓝熙书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的人挖不到,这个白蝶衣居然这么稳得住,她的父亲弟弟在自己手里她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她会不会折磨房子!

    房子该怎样的锥心之痛,先是丫无双,现在是井蓝衣,接连两个最好的闺蜜背叛,后者甚于前者,井蓝衣的祸心对房子的伤害更大。

    那个酒醉销魂的女子居然是索命的魔鬼,蓝熙书痛恨自己,这都是自己潜意识里的包庇种下了祸根。

    四个时辰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白蝶衣控制了房子跟人间蒸发一样,蓝熙书如坐针毡,耗子来来去去的脸色让他都不敢打听,嘴起了水泡了,嗓子鼻子一呼一吸都跟喷火一样。

    徐娘不老拍药罐子送消息来了,上折子的人果然是六科廊的人,三个联名,蓝熙书顾不上这个了,看也不看内容就交给李四树去查。

    井貌安也没有消息,这让局势扑朔迷离起来。

    对于蓝熙书来说这一天是最难熬的一天,他从安园回来就一直待在北衙门,,但是天黑的时候,蓝熙书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白蝶衣也许不敢派人进入北衙门,自己守株待兔待错地方了。

    蓝熙书猜测白蝶衣的想法一个人出了北衙门,他不许耗子派人跟,他想这样白蝶衣才会无所顾忌的联系自己。

    白蝶衣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但是不等于自己从她的视线里消失,她自己在明她在暗,白蝶衣也许正密切注意自己行动。

    繁星点点,远离北衙门,街上胡同口纳凉的人很多,蓝熙书信步无目的的走,他觉得白蝶衣的眼睛会看见自己孤身在外,这是给她机会,她懂#!

    还不到宵禁的时候,蓝熙书也没骑马,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做闲庭信步。

    半个时辰过去了,蓝熙书走的脚底板都疼了,还没人跟上来。

    那儿热闹那儿喧哗蓝熙书就往那儿走,人多眼杂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蓝熙书深谙白蝶衣的心理。

    花街柳巷蓝熙书是不去的,茶楼酒肆正好。

    灯市口南头怀德茶楼里面胡琴嘶哑,一个南调小曲儿依依哝哝,门口一个伙计正在招呼过往的客人。

    蓝熙书看看左右鲜衣商旅澜衫秀士出出进进呼朋唤友,也一弹袍襟走了进去。

    “爷!几位?”伙计上前殷勤打扇,高挑帘拢礼让。

    “两位,我要安静一点儿的!”蓝熙书信口说完长身直入,一阵轰然叫好声鼎沸淹没了伙计的嗓门,蓝熙书看了一眼小屏风前卖唱的两个俏生生的妞儿一眼,下面的茶客清一色的大老爷们,蹬桌子踩板凳拍巴掌扇大腿无不眉飞色舞鼓噪,打赏的铜钱悦耳的响在抛媚眼的小女子手里的托盘上,蓝熙书不为热闹所动,径直上二楼。

    蓝熙书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切合白蝶衣的心思。

    如果不是敌对,如果井蓝衣非白蝶衣,那么,这样七窍玲珑的女子该是红颜知己。

    这个念头一冒,蓝熙书就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怪不得好看的女子天生取悦与人,真是不假。

    伙计殷勤介绍这里的唱曲名角,蓝熙书摆摆手,很少见蓝熙书这样年纪轻轻气宇非凡的男子,伙计收了聒噪直接把蓝熙书往二楼东面请。

    一个描金折扇扇的呼呼生风的公子哥正一口沧州话招呼伙计,蓝熙书让身,忽然一抹粉红映入眼帘,蓝熙书直觉一动,错过公子哥看见了一张云鬓高梳精致妆容的风华女子,一把桃花团扇半遮,但是就那一双带钩子的眼神让蓝熙书脊柱硬了起来。

    井蓝衣!

    不!白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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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白蝶衣() 
这种状况蓝熙书万万不曾料到。

    蓝熙书打了个愣神,白蝶衣一错团扇露出了花容月貌,一个妩媚的笑容路过蓝熙书给了他身旁的伙计,修长的手指豆蔻美甲,皓腕出袖一抬一递,赏钱顺顺当当落到了伙计识趣的手心。

    一颦一笑如轻歌曼舞让人荡气回肠,旁边的公子哥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蓝熙书一口杀气咽了回去。

    伙计见惯了般的堆了笑容,退步下去了。

    蓝熙书没想到白蝶衣竟然能掐会算在这儿守株待兔侯着自己,更没想到同白蝶衣的见面竟是这般旖旎,蓄积的杀气竟然云淡风轻,不是想象中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倒像是情人幽会。

    而蓝熙书的杀气却显得有些兴师动众。

    这只是假象,蓝熙书感觉从未有过的棋逢对手,白蝶衣算准了自己投鼠忌器只能忍气吞声,蓝熙书憋了火。

    白蝶衣飘然转身,也不搭话仿佛老相识引领蓝熙书奔二楼最东面的雅间。。

    蓝熙书绷紧了神经,忽然鄙夷自己,一个女子都不怕,自己紧张什么!

    白蝶衣随步履轻扬的粉红裙摆拖拖然优美如莲开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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