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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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得!少来这套。”蓝熙书话不软但口气软了,拍拍卫五儿的肩膀:“有事找井老大。”
“那是!”卫五儿看着蓝熙书钻进马车:“三少!朋友还是朋友,我卫五儿真心交的。”
“所以我对朋友不客气,客客气气的那不是朋友,卫五儿!朋友交心不是虚的,后会有期!”蓝熙书胳膊伸出马车窗口在卫五儿胸口上来了一拳,生气归生气,那是丫无双的原因,卫五儿在丫无双眼皮底下这么做蓝熙书能理解,这里面不存在通风报信什么背叛和出卖兄弟,站在卫五儿的立场蓝熙书想想一点不生气,更何况卫五儿也没觉得蓝熙书要了丫无双是多严重的事,反而是蓝熙书的一再拒绝丫无双让他不理解,女人嘛!多一个有啥在家放着撑门面嘛!
井貌安家大业大的样子打点守城将士,为首的大个倍加殷勤亲自开路。
一队人耀武扬威出了神策门。
夜色沉沉半夜了,马车上,蓝熙书扭曲了事实,隐瞒了丫无双,把速离南京的缘由杜撰了一气,房子倒不起疑,因为蓝熙书干这行很少安定,她已经习惯了,再者,房子也想回北京了,就是匆匆忙忙的没去与封婶道别,房子觉得遗憾。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蓝熙书有意的不让房子了解他的一切了,赵旺来的事让蓝熙书心里始终放不下,房子的感情左右了他的决定,房子没有错,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无形中让自己心有了后患。
妇人之仁,蓝熙书静下心来反思的时候这样评价自己和房子,而蓝熙书又深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义,大局着手妇人之仁实不可取,蓝熙书警告自己仅此一次。
井貌安打马跟在身后也是喜忧参半,喜得是有钱了,忧的是赵旺来的事是房子在自己嘴里得知的,搞得蓝熙书很被动,蓝熙书早就知道房子从自己这儿探听到的,少不了蓝熙书要收拾自己,在刚才,房子看了自己一眼,井貌安又担心了,他和蓝熙书迟到房子待会儿说不定要询问一番,说还是不说?
井貌安在后面别提多纠结了!
绕凤阳向东,谁都说不清蓝熙书为何选这条路线。
晌午,蓝熙书才发话在前门不远的怀安驿站落脚,赶了一夜半天的路,早就人困马乏了,蓝熙书一发话,首先井貌安眉开眼笑,蓝熙书一路也没想起他,这让他产生了错觉,蓝熙书忘了这茬了。
四十多岁的怀安驿站的驿丞是个白净子,自报李保文,第一次有锦衣卫高官路过怀安驿站,这个李保文殷勤周到,其实,只要亮起锦衣卫身份,在哪儿都享受特等待遇。
蓝熙书命令井貌安及兄弟们自现在起全部便装赶路,官服招摇过市扰民,别说别的,就附近耳朵长的府衙一听一队锦衣卫路过,俱是巴结奉迎小心翼翼的让人不厌其烦,同时也搞得一些官吏人心惶惶。
兄弟们吃吃喝喝,蓝熙书小坐片刻就来到驿丞安排的一等上房,房子和影儿只夸驿站的饭菜不错,特别是那个馄饨很好吃。
这个李保文一旁赔笑,蓝熙书官威十足先自进内室去了。
门外知了猴在挡驾,一个附近卫所的千户来套近乎,被知了猴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
过了会儿,房子进来,看蓝熙书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蓝熙书醒来已是夕阳西下,井貌安和知了猴都巴不得再住一晚上,连夜赶路真是辛苦。
两个人跟房子念叨,指望房子吹吹枕边风,房子有数,天黑左右因为醉八仙的缘故雷打不动,晚些时候赶不赶路就看蓝熙书的心情了,蓝熙书心里记挂北京局面,他可没心情游山玩水在路上耗费时间。
房子才不会在这种事上烦蓝熙书呢,她只是抿嘴笑不做应承。
每当日落时分,蓝熙书和房子都有有种默契。
轰走了井貌安不大会儿,知了猴进来禀报,先前那个淮安卫的那个千户又来了,说有要事非要见一见蓝熙书。
“我认识吗?”蓝熙书看看房子,房子撅撅嘴巴。
“不认识!“井貌安随后也跟进来了,蓝熙书认识的他就认识,他不认识的蓝熙书基本也不认识:“这个人说他叫孟贤仁,其他的不肯说,拙嘴笨腮的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就是非要见你!”
“不是告什么密吧!”锦衣卫直达上听,锦衣卫所到之处地方上也有拦驾告密的,但是蓝熙书只是听说这还头一次遇到。
“这感觉不错!”知了猴笑了:“三少!你赶上包青天了。”
“少拍马屁!把人整进来!”井貌安看蓝熙书的意思要见此人了。
不大会儿,一个便装淡蓝袍短须男人腾腾大步走了进来,进来便冲着蓝熙书倒身便拜:“孟贤仁拜见蓝镇抚大人!”
“起来起来!孟贤仁?我们认识吗?”蓝熙书打量着这个魁梧大汉,三十多岁堂堂正正的一张脸让人有好感。
“不认识!但是闫七认识!”
“闫七?”井貌安一歪鼻子,蓝熙书已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们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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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觉醒寺()
蓝熙书围着孟贤仁转了一圈,孟贤仁畏手畏脚的站在当地动也不动,蓝熙书冷眉冷眼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摄人的气场,亏得孟贤仁武将出身,有一半的敬畏是装的。
蓝熙书牵唇笑了笑,这个孟贤仁绝不是他表现的那样胆小怕事,笨嘴笨舌的倒不假。
“孟贤仁?孟大人!”蓝熙书念叨了一遍这个文邹邹的名字,蓝熙书对这个孟贤仁有好感,一个武夫不鲁莽懂得谨言慎行很难得。
孟贤仁斯文的应了声,没抬眼,但是脸转过来正对着蓝熙书,常年带头盔原因鬓角两侧的压痕明显,这让蓝熙书想起龙门所的郑大脑袋,郑大脑袋脑袋大,压痕更明显,蓝熙书倍感亲切。。
“说吧!没外人了。”蓝熙书连房子都打发出去了,孟贤仁进了一步低声说:“回大人!闫七让我来的。”
蓝熙书想到了,但是还是觉得吃惊,闫七从来不背井貌安,他明明知道都是自家兄弟还隐身不见,是出于谨慎吗?
蓝熙书伸手让座,亲自执壶倒水,孟贤仁受宠若惊双手来捧,锦衣卫他见过,莫不是一个赛一个的鼻孔朝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别说是他这种随便一抓一大把的千户就是六部大员也只有干生气的份儿。
蓝熙书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闫七想见您!单独!”孟贤仁在蓝熙书一再请让下坐了下来。
蓝熙书点点头,内心几乎不可抑制的突突狂跳,看来闫七没有辜负自己期望,一定是查到什么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害怕,只有掌握重大秘密的人才会忽然胆小事事小心。
孟贤仁与蓝熙书约定好了地点匆匆走了。
蓝熙书兴致很高与驿丞李保文聊了一会儿本地的风土人情,听说离这儿不远有座觉醒寺供奉弥勒佛,当即决定留宿一晚,明天一早觉醒寺进香。
李保文下去准备去了。
门外的井貌安知了猴面面相觑,蓝熙书什么时候变成了善男信女?
时间还早蓝熙书就急急回到内室,房子刚刚洗过澡,眉清目秀的对镜梳妆,一头乌发被丽姑弄成各式各样的发髻让房子挑选,房子左顾右盼与丽姑说说笑笑,看见蓝熙书进来,丽姑和影儿知趣的退了下去。
“好不好看?”房子手扶云鬓,微微侧脸让蓝熙书欣赏丽姑弄得别具一格的仙子髻,一小绺儿一小绺儿的发辫交搭折叠,很精致的两支步摇金钗,凤点头的珠链流苏十分好看,房子保持着美美的姿势等着蓝熙书夸。
“好看!其实吧不用这么费神费力,女孩子嘛头发一打开,衣服一落,才是最美。”说着蓝熙书动手动脚先把房子的束带解了,房子腰间一松,蓝熙书轻车熟路的一只手就把房子的裙子褪了,另一只手在房子的胸前左右袭击,一旦性起,蓝熙书活像个吃不饱的饿狼要享受大餐。
“还早呢!人家还没来呢!”房子嘴上这么说,却甜甜的响应蓝熙书,头上簪环扔到一边,抖着一头乌发扑到了蓝熙书怀里,嘴巴先啃上了。
现在的醉八仙房子视为大姨妈,恐惧感很淡了,甚至房子都拿醉八仙当面具了。
“我们主动出击,呵呵!”蓝熙书揉搓房子的胸两人贴面退到床边。
……
“我就知道你要溜,觉醒寺是不是?”房子迷迷瞪瞪的一把揪住蓝熙书的胳膊,以前激情过后房子都会在退热的过程中迷睡好大一会儿,今天,房子热度稍减她的意识就顽强的保留意志。
蓝熙书只得又躺回去,房子松了他的胳膊随手一划拉,抓握住他的小弟弟迷糊着不撒手。
蓝熙书笑了:“你睡,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
“现在你都不带我。”房子睁不开眼,但是迷糊中有清醒,哼哼着把头往蓝熙书的腋窝拱:“我睡会儿你等我。”
“房子!我去去就来,乖!”蓝熙书亲房子的头轻生哄她,见她迷迷糊糊的不应声,便慢慢的松她的小手,哪知他一动房子就猛的抓紧,蓝熙书哎呦一声:“轻点儿!你不想用了臭丫头!”
房子哼唧哼唧的笑,拱着蓝熙书:“不许溜,等我,乖!”
蓝熙书只好眯着,静等房子睡熟了。
新月初升,蓝熙书勒缰带马在觉醒寺的高大山门前。
连绵起伏的松坡衬得觉醒寺在夜色里森然巍峨,蓝熙书下了马,将马牵到松林里没有栓,一拍马臀,马儿悠然进林。
蓝熙书沿坡道的边沿刚到山门前,一声夜鸟惊飞让他快速隐于一块狼牙石后。
“三少!”却是闫七的低声。
蓝熙书松了口气转出了来。
闫七本约定在觉醒寺后面等蓝熙书,哪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把个闫七给急得围着觉醒寺转,光这山门闫七就转了三圈了。
黑乎乎的松林边两人勾头凑脸,蓝熙书发现闫七的腿瘸了。
“咋的?”蓝熙书搀扶闫七,闫七慌忙闪躲:“没事!摔了一下。”
蓝熙书第一感觉,闫七吃苦了。
蓝熙书紧紧捏着闫七的肩膀两人幽幽的眼神衔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闫七硬气的笑起:“我父亲要见你!”
“你说前辈在。”这倒出乎蓝熙书的意料。
“父亲在觉醒寺,我刚到家就察觉到有人盯,父亲跟我连夜离家在此,没想到三少居然路经淮安驿站,多亏故友孟贤仁通知,要不然我们错过了就 。”此时的闫七心境仓皇,没成想境遇突变,成了白话文紧盯不放的目标。
“你放心!现在安全了,告诉我谁盯你。”蓝熙书怒极,他没想到白话文居然紧跟着让人在闫七家里守株待兔,也幸亏闫七机灵,也幸亏闫七的父亲是过来人。
蓝熙书舍了马跟着闫七避开觉醒寺正门费劲的绕到了后门,一株百年老槐下坐着一个面目不清的老人。
“蓝熙书见过闫前辈!”蓝熙书恭恭敬敬行晚辈礼。
“蓝大人!恕老朽腿脚不便。”闫老爷子眼神审视着蓝熙书,人老眼神好使,看了少许微微点头:“老朽和吾儿的身家性命就仰仗蓝大人了。”
“前辈鼎力,蓝熙书定不负您所望。”蓝熙书说罢俯身背起闫老爷子,闫七开角门进了觉醒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