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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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善安置龙如人的家人!龙如人这口气不能留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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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深夜逛街()
蓝熙书打发走了吴连旺,李孝又进来汇报各种渠道打探迟学增消息的人员来往,蓝熙书只点头没做什么表示,有些事情要李孝掂量着办。
夜深了,蓝熙书睡意全无,明早就要早朝呈报,很多东西需要整理,检查纰漏,丁哑和井运水都在忙,直到子时丁哑眼神兴奋的将赃物报表和抄没几个商贾的资产名单交到了蓝熙书手里,当然这是丁哑一直按照蓝熙书授意秘密做过手脚的。
贿赂发财很快但是死的也快,蓝熙书一再交代不可在这方面犯错,赃物更是不能动的,皇家的东西到哪儿出手都是遗祸,只有从抄没上做文章了,而且前有古人后有来者,但是能做到蓝熙书这样滴水不露的确是绝无仅有,当然吴连旺是不知底的。
一干兄弟他要负责好吃好住,自从离开龙门所,再加上夏十榆临终嘱托,蓝熙书无形中就有一种责任,兄弟们跟他出生入死,他要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他要让兄弟们紧紧的团结在他周围,那么他的官途才会顺风顺水,一个人的富贵真心没意思。
蓝熙书微笑着与丁哑对视一眼:“该给吴连旺的就给,不要让他摸底!”
“知道!这家伙有心贪财但有了忌惮他倒是会装傻!”丁哑眼睛通红,一帮子兄弟中蓝熙书知道丁哑是最操心的,财务这块从来让蓝熙书放心:“不但吴连旺还有李孝私底下跟我说你很谨慎,捞钱不贪。”
蓝熙书呵呵笑了,这是他要的效果,他就是想让吴连旺等人觉得他是小地方爬上来的,谨小慎微不敢贪大。
“钱财到底是身外之物不可太贪!有些事你心里有数就好,没必要告诉那几个,少一个人知道,才更安全。”蓝熙书知道这里面除了丁哑就是耗子的嘴巴最严,抠你都抠不出来,所以事关紧要的事蓝熙书跟他两说的最多,那几个呢,蓝熙书指哪打哪儿命毫不犹豫的都会交付蓝熙书,但是人各有用,脾气秉性差异很大,蓝熙书很有分寸。
“三少!井貌安最近嘴巴咧的跟瓢儿似得,买了很多女孩子的金银首饰,黏糊着耗子找四少去!”丁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蓝熙书陡然觉得丁哑发现了什么,丁哑心细如发,自己和房子的事也许让他察觉了。
蓝熙书愣了一下,他真是忙忘了,井貌安这小子要干嘛?
“其实,房子是我自小的娃娃亲,只因在回乡祭祖的路上遭遇洪水她的父母双双亡故,她就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因为年幼家人一直隐瞒不想让她觉得孤苦,没成想别人都以为我们是亲生兄妹,都怪我没有早些解释。”蓝熙书一边鄙视自己的厚颜无耻,一边佩服自己撒谎不眨眼的本事。
丁哑好像早有预料,眼神不知落在何处,人和人不能比啊!人家的娃娃亲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的却堵心难受,造物弄人上哪儿说理去。
捅破了这层糊在心头的窗户纸,蓝熙书觉得心里轻松敞亮,他只希望丁哑把这话传到井貌安耳朵里,让这小子断了这个念头。
这事不能捂着盖着了,到时候别掀井貌安一个大跟头。
“我倒是忘了?”蓝熙书念念一句,深看了一眼丁哑,丁哑闷头没接茬出去了。
蓝熙书知道丁哑很少八卦,万一这小子不传话怎么办?蓝熙书又不想直接跟井貌安说,他想到了井运水,出去一打听,井运水走人了,最近井运水也不在龙门新宅住了,租了个小窝跟秀儿双宿双栖了,把个哥几个羡慕嫉妒恨的不行。
思来想去,蓝熙书还是决定明天看看哥几个的反应再做决定。
捅这一竿子没和房子商量,谁知道房子是不是同意自己在杨宅再捅一竿子。
老虎不睡觉猴子不敢打盹,小吏看到蓝熙书腿搭在桌案上眼神凝固着望着屋顶出神,也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出来进去整理内堂,换过蜡烛剪了灯花,蓝熙书猛然从沉思中醒转,抬腿走出内堂。
蓝熙书冲跟随上来的小吏摆手,独自走出了北衙门,衙门口的刚换岗的锦衣卫打着哈欠陡然看到步下台阶的蓝熙书,一激灵猛然挺直了脊背,半个哈欠咽了回去,这样的动作传染一样,北衙门两厢的守卫俱是身形凛然端正。
子时的大街上月色如霜清亮,灯笼高挂侍卫林立的北衙门在静寂的四周衬托下显得格外森冷,这个时辰恐怕急事路过的人也要绕路。
一个人漫步街头,连绵的屋宇,连绵的阴影与月辉在宽阔的街面上犬牙交错,蓝熙书走在阴影与月华的交汇处,几步月华明亮,几步暗影踌躇,这感觉就像全身心贴近的官场形势,光明和阴暗拉锯对峙,而自己逐浪其中,浮沉难由己。
而蓝熙书跟其他人一样倾尽全力在做的就是不被埋没!
一个贴着巷口慢慢回撤的人头在暗影里低眉犹豫,真没心思陪着这帅哥深夜漫步,撤?还是再等等?
等他再抬头靶定蓝熙书,蓝熙书竟然在月光下消失了,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等他一眨眼的反应过来快速折身向巷子深处的时候,一个人影在墙脊上快似狸猫赶超了他,塌腰一按墙头,人轻飘飘的落在了高墙的阴影里堵住了去路。
蓝熙书喜欢黑夜里的追逐,黑夜让他有某种潜能,他甚至觉得自己是黑夜的主宰者,但凡有口气的都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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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漏网之鱼()
“你干嘛?”来人一张嘴,蓝熙书的右手就到了,我要干嘛?我还问你你要干嘛呢?深更半夜的影响我散步!
穿这么性感的黑色紧身衣出来,还鬼鬼祟祟的…………非奸即盗……………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京城的贼的贼胆都跟小地方的不一样。
呼!蓝熙书的抓指扑了个空,这个年纪相仿的贼居然身手不错,闪身躲开了蓝熙书的凌厉抓捕,无意与蓝熙书纠缠,连连躲闪,意思要闪人。
蓝熙书刚来了兴致岂容他脱身,加大力度步步紧逼,黑影子几个旋身都未走脱,不禁急躁起来:“井水河水各行其道!我们犯不着!”
“那你就跟我走一趟,看看是不是井水河水犯不着!”别说井水河水,就是****还没有锦衣卫不能插脚的地方,蓝熙书空手扫到了黑影子的衣领子,欺身跟进勾指一把薅住了黑影子的衣领子,横肘封住黑影子的双臂,将其狠狠的格在了墙壁上,索索!墙上尘土轻漫,两个人俱是轻咳了几声。
“误会!蓝大人!”黑影子大概知道技不如人放弃抵抗低声喊叫一声,蓝熙书一怔,忽然背后生风,蓝熙书一侧脸倒身向右,一只拳头唬的擦着耳际实打实的落在墙体上,一阵淡淡的脂粉香气袭来。
哎呦!
丫无双!
蓝熙书松了手,看着从后面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丫无双抖搂着手腕低低的哎呦连声!
今晚赏月没掀黄历!
黑影子闪开几步对着低声哎呦哎呦连声的丫无双躬下了腰:“丫老大!你倒是早点出现啊!”
“谁知道你这么笨跑路都不行啊!”丫无双也是一身夜行人,瘦溜溜的倒也挺秀,正瞪着溜溜的眼睛看着蔫头不语的黑影子。
“哎!三少!你赏你的月散你的步,你多管闲事啊!”丫无双正背着月光,摸样模糊,倒是说话间那一嘴的白牙明显。
“干嘛盯我?”蓝熙书没心情跟丫无双磨牙,他瞪着丫无双的手下。
“闲的我啊盯你?我的人是跟别人的,被你搅局了。”丫无双气咻咻的点了一下蓝熙书,蓝熙书反感的闪开头,退后一步离丫无双远点,丫无双忽然转首对着黑影子:“人朝哪跑了?看清没?”
“没?”黑影子闷闷摇头:“出巷口就看见蓝大人在街上,我正琢磨着是不是绕过去的时候这不就被蓝大人发现了。”
蓝熙书大概明白了,还真是井水河水犯不着。
“这条街上没过人。”蓝熙书还是有一点抱歉的:“你们改方向吧!”
“师傅没赶上来!糟了,我们快快走!”丫无双这时候明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蓝熙书,拉着黑影子躲过蓝熙书直奔巷口那端,平心而论,蓝熙书虽然反感丫无双,但是丫无双的身手必须肯定。
丫无双的师傅?蓝熙书忽然觉得这次丫无双不是胡闹,柯大侠出马肯定跟踪的不是毛贼,蓝熙书觉得自己既然搅和进来了,这时候继续没事人散步说不过去了,念头一起,蓝熙书按墙上了房很快在穿插三个巷口赶在了丫无双的前头。
丫无双也发现了跟上来的蓝熙书,扬了个赞的手势让蓝熙书哭笑不得,到好像她的面子才促使蓝熙书加入,女孩子太自恋真让人无语。
微然月光下,蓝熙书发现端倪,一个精瘦精瘦如竹竿子一样的身影在不远处的屋宇上向城南民居区跳跃,后面一个稳健的身影跟的很紧,蓝熙书辨别的出后面紧跟的是丫无双的师傅柯大侠,月色无声,两个跳跃快速的人影也是悄无声息。
蓝熙书判断一下,瘦竹竿有了拐弯的苗头,蓝熙书忽然没头下了房脊。
蓝熙书快速的穿行在街巷阴影里,错过了几个巷口掐算时间一个飞纵刚上了墙头,堪堪将竹竿子堵个正着。
瘦竹竿被追的急眼了但反应很快,不撤不退,甩出一枚铜钱破空,蓝熙书拧身之际,这个家伙居然有悖常理的滑身下了房脊,落入右边的一处宅邸后院,蓝熙书蓦然回身明白了,这厮无耻,竟然豁出去了,要弄得鸡飞狗跳。
这是一处作坊式的庭院,一排简单的房舍两边的敞篷房子黑洞洞的堆满了杂物,院子也很大,无数个大水缸凌乱无序,水缸里的满水在月光下闪着粼粼水光,木头杠子横七竖八,横担天井的绳索密如蛛网,几段月白的娟纱搭在绳索上随夜风荡漾。
稀里哗啦!瘦竹竿的影子在娟纱间一闪不见。
瘦竹竿落地有声,而且声音很很大,凭这人的身手他当然是故意的。
“谁?”东边敞篷房里陡然惊喝,朦胧间一个看家护院的大汉拎着一根木杠子睡眼惺忪的就冲出来了。
他妹的!
蓝熙书暗骂。
蓝熙书落地无声在娟纱之间,但是冲出来的大汉刚好看到了娟纱上移动的蓝熙书身影,这时候瘦竹竿已滑身在水缸后面,他引出了动静,一见目的达到,他倒没动静了。
“有贼!”大汉的大嗓门犹如晴天霹雳,高举着手臂粗的木杠子就奔蓝熙书来了,蓝熙书影子在娟纱的透视下非常的扎眼。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犄角旮旯都有人跟着乱喊乱叫抓贼,房门乱响,铁器叮当,木头砸木头碰水桶甚至锅碗瓢勺碰撞的混合音想起。
蓝熙书暗骂自己着了瘦竹竿的道儿,他猫身出了娟纱帐,轻而易举的闪开了大汉的杠子,木杠子硬硬砸在一块木头墩子上的声音很响,所有的嘈杂都引向蓝熙书这边了,蓝熙书倒不害怕,只是一抬眼,瘦竹竿不见了。
蓝熙书怒火中烧的感觉可想而知。
“撤!”柯大侠落在蓝熙书身侧,一拉蓝熙书,两个人蹬着水缸猫蹿上了墙头,后面的大汉不依不饶一声稀里哗啦,蓝熙书蹬踩借力的大水缸立时四分五裂破了,脚步乱踏踩水声混着老少不一的叫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