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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肆意称王-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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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强啊!”原本自信满满的我,也有点不确定了。

    刘渊道:“胜负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许少主,我劝你还是先把马买了,把账目还了,然后有余钱再去赌。”

    “那走吧,我们去看马,到时候本少主让你一份利。”我道。

    “哈哈许少主不错,听得进去劝,好样的。”

    “必须的,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嘛。”

    “对对。”

    于是,我有些飘忽不定的行程,还是按部就班的来了。

    买马。

    刘渊带我来看马,其中有一匹四珍马,淮阴铁龙马,这马十分巨大,奔跑间像一头巨型犀牛般横冲直撞,但是,牙口有些大?

    其余五匹三珍马,那倒是不错,巨挽马,四蹄巨大,牙口普遍都很小,都在三五岁的年纪。

    “这五匹马都多少银子的?”我问。

    刘渊身旁的马贩子笑道:“回许少主的话,巨挽马,一匹20000万两银,您瞅瞅,牙口都挺小呢。”

    “嗯是不错,价格也贵。”我仔细瞅瞅马掌子,似乎都很厚实,马蹄子都是新打的。

    马贩子干笑:“如果许少主多买几匹的话,能便宜些。”

    我只有11万7千两银,都买了的话,还不上鹿寒的账目了。

    云开朗,叶惊鸿,牛醒,这三个人必须得有好马,再有就是乔恒羽,许诺了她,自然要给了才是。

    4匹马,要8万两银,那可就还不上鹿寒的账目了,前前后后,差了点银子,不多,就得砍砍价。

    赌博,看来是别想了。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道:“除了这1匹,其余四匹马加起来,多少银子?”

    见我这般说,刘渊和马贩子齐齐一愣。

    刘渊第一个道:“许少主,不问问这四珍马多少钱吗?”

    我道:“他这四珍马都十多岁的牙口了,也就再用五六年,而我们许家堡都是少年儿郎,五六年以后才刚刚成长起来,不搭边。”

    “这样啊”马贩子有些尴尬摸样:“那这四匹马的话,每匹减去1000两银,就76000两银好了。”

    刘渊皱皱眉道:“王五,你这价位还是有些贵吧,巨挽马可是16000两银的。”

    马贩子王五忙道:“那可不一样,许少主挑选的这四匹马,都是三岁多的牙口,也都是来自罗马的战利品,适用于北疆严寒地区,关键是牙口小啊!”

    刘渊道:“那你一匹马要19000两银,这也是有点贵了,即便是放到拍卖会,遇见大主顾,那也不过是一万七八,再扣除拍卖费,你说这马还能剩多少银子,我特意给你介绍个大主顾,你还狠要钱,这让我在中间怎么做,以后还能不能帮你了?”

    “是是”王五干咳声道:“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卖,我的意思是,这六匹马10万两银,一出手我就回加德满都了,没想到许少主会筛选。”

    刘渊愣了下说:“许少主,要是六匹马10万两银,我看还是可以的,您说呢?”

    我依旧摇头:“我倒是可以拿出10万两银,但是这匹牙口大的马,我真心不想要,我们家的马,清一色全都是三五岁的牙口,就一匹战利品十年牙口的马,那都算大了。”

    马贩子王五咬咬牙说:“许少主,要不您看看我的坐骑,用这匹马怎么样?”

    什么马?

    王五牵过来一匹淡金色的小马,满脸不舍的道:“金鳞宝马,2岁牙口,这一匹马就值两三万两银呢,全算下来,许少主您铁定是赚了,到时候,我骑着那匹老马回去。”

    刘渊点点头道:“许少主,我要是你的话,10万两银,拿下,绝对不亏。”

    凭心说,我挺喜欢那淡金色的小马,十分华贵好看,纤细而唯美,在马的世界里,它应该算是一匹绝色美人了。

    于是,我拿出10万两银,做成了这一笔交易。

    嗷就剩17000两银了,怎么还鹿寒嘛。

    对了,去赌博吧!

第364章金色小马() 
“少主少主”出了拍卖会的门,一群大小伙子喜哄哄的帮我牵过6匹好马,一个个乐的像过大年一样高兴。

    我一摆手道:“牵回去吧,回头让开朗、牛醒、惊鸿各自挑选一匹,记得啊,那匹淡金色的小马谁也不许挑,算了,给我,放在我身边养活。”

    即便是兵分两路,我身边依旧人满为患,许家堡的小战士们一口一个少主,我的存在,在定襄城的街道上无比瞩目。

    这种时候就看出来了,还是得有人捧,你才有权势,别管他们是不是小奴隶兵,有他们围拢的原因,谁都高看我一眼。

    赌场倒是遍地都是。

    我在城中寻了一家挂着定襄城主府的金字招牌,进去瞅瞅。

    哇啊!

    人多就不说了,下一场我和叶星辰的比试,押我赢的话,本金连翻五倍,押叶星辰赢的话,本金的五分之一?

    所有人都看贬我吗,看贬到这种令人震惊的程度了!

    我靠,即便是那个特殊技能的魏林,对上南门剑心,都没有我和叶星辰之间的赔率大!

    “许少主,到你了,怎么押?”大掌柜看向我时,露出一颗大金牙,笑容比我还要猥琐。

    我也不多说,拿出一万两银,往桌上一拍:“我押我自己赢!”

    “啊啊啊啊!”四周,一群群震惊的赌徒。

    金牙大掌柜愣了下道:“一万两银,押您自己赢,我提醒你一声,那可是明天您对战叶星辰的比武。”

    “正是!”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金牙大掌柜长吁口气:“好吧,许少主有种,一万两银,赢了就是5万两银,输了就什么都没有,票据您收好。”

    “哼”我拿着票据,牛气哄哄的走人。

    留下的,是一群群震惊的赌徒,以及吵翻天的阴招,大家都在猜测,明天,许泽生那个大傻牛会用什么阴招,祸害叶星辰那个孩子?

    谁知道呢!

    我直径来到鹿寒居住的定襄客栈,以城池之名,最大的客栈。

    得见鹿寒,我喝了一杯黄圃茶,据说这一杯六边大金叶茶都要200多两银。

    “真奢侈啊!”我咂咂嘴巴,品味茶香。

    鹿寒哼道:“再奢侈,也没有你许大少主新买的金鳞宝马破费。”

    “哈哈哈”我乐道:“我这不是拍卖点东西,有钱了嘛。”

    “噢怎样,有钱了来找我,还账?”鹿寒疑惑。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赌金票子:“喏5万两银,明天你就可以拿了。”

    “这什么呀?”鹿寒有些懵了,赌票子,她似乎没见过。

    我解释道:“只要我赢了叶星辰那个小屁孩儿,明天你就可以拿这票据去赌场换5万两银。”

    “你疯了!”鹿寒惊的起身道:“一万两银赌自己赢,你对上叶星辰,顶多也就是五五之数,甚至连四六都不到,你明不明白,发狠的他有多恐怖?”

    我哼了声道:“揍那个孩子,我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

    鹿寒极为不屑:“那你要是输了呢?”

    我一摆手道:“放心放心我即便输了,也会还你银子的,这都不是事,是事就一阵。”

    鹿寒眼珠一转道:“那你要是输了,4万两银也不用还了,那匹金鳞小马赔我如何?”

    我哈哈乐道:“那你要不到了,因为,我一定会赢。”

    “好,就这么定了。”鹿寒追了一句。

    “定了定了”我摸摸脖子,耍起无赖:“那我来你这,有没有好吃的啊,本大少主好像还没吃过这么好的酒楼。”

    鹿寒哼道:“吃呗,反正都是曹羽结账。”

    “曹兄弟呢?”我问的同时,看看菜单。

    鹿寒道:“说是去练功,其实就是跟那群显贵公子投壶、喝酒、赛马。”

    我点了五味小菜,盐焗螃蟹、炸小黄鱼、木耳炒黄辣椒、水磨豆腐,涮羊肚,一盘馒头,在这酒楼之中,算是一般般的席面了,而且还没点酒。

    “哎你们那20岁以下,还有人是你的对手吗?”等菜的时候,我闲闲问。

    鹿寒指了指赌票子说:“我不懂这个,但是据说,有关于我的赌注项,已经全部叫停了。”

    我呵呵笑道:“其实,20岁以下的少年天才着实不少,可听闻这一届有叶星辰,吓跑了不少。”

    鹿寒哼道:“那还要多感谢你了。”

    “甭客气。”我闲闲道:“哎我最近可是收了两位传世境部下,你呢,有没有什么斩获?”

    鹿寒想了下,神色凝重起来:“有一位,你还记不记得,30岁以下年龄段组的三人之中,有一个拿大烟袋的男子?”

    “关冲?”我张口就来:“那家伙,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取胜,很大程度来讲,应该是他获胜,开朗,未必是他的敌手。”

    鹿寒道:“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再有一点,他是代表右北平城,但是他自由自在,与城主没有什么联系,或许可以撬来。”

    我则是摇了摇头道:“那胡子拉碴的家伙,看那眼神就是个充满沧桑,有很多经历的男人,大气,是士兵们所喜欢的,容我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连婴、公山嘉志,他们都不具备这样的统兵能力。”

    “切”鹿寒哼道:“那你呢,一个嫁过人的弱女子,一个头顶长犄角却不好斗的男子,他们俩就有用?”

    我道:“哎你这说话怎么带刺呢,我家兵堡又不上战场打仗,无非就是站脚助威弄个乐子,说出去,啪嚓11个传世境,就问你怕不怕。”

    鹿寒对此没兴趣:“心生退隐的将军,要再多有什么用,一个能打能抗的将军才能解决问题,你们许家堡,也就白四爷算是一号人物。”

    我道:“不用说我,我是无所谓,你呢,有办法招募没?”

    鹿寒轻摇秀发:“公山去问了,奖励许诺一大堆,可人家就是不乐意来。”

    “谁?”我懵了:“你的部下去问,为什么不是你去问?”

    鹿寒绣眉微皱:“这有什么区别,人家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就算了,或是,再想办法。”

    我道:“鹿家大妹子,你这就不对了,招募将士,就好比追求女人,你作为少主得亲自去问,就像那个牛醒,外人看着是不可能,我也是啥都不知道,但开口就有一半的机会嘛。”

    鹿寒崩溃:“你傻病刚好没多久,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我大喇喇的道:“我老娘说的啊,她老人家说,傻儿子,管那么多做什么,虎了吧唧就是上去问,脸大点,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嘛,你敢不去,老娘要你嘎拉哈使唤。”

    “额啊!”鹿寒快要疯了。

    我呵呵乐道:“其实,成功与否都不重要,关键是,你作为女将军得豁出去这个脸儿,有事没,有事咱就办,办得成办不成,咱都去做过,青春的道路上没啥可后悔的,到老了,唯一的遗恨可能就是没有去尝试,没有亲身去体会,所以,爱谁谁,就谁谁,就是干。”

    飕!

    忽然,鹿寒起身道:“好,那我这就去跟他说。”

    说着话,她就要走?

    我连忙叫道:“哎哎我这还没吃饭呐,你走了,这谁埋单啊!”

    鹿寒郁闷的不行:“老板,算我的账上,喂你跟我走,回来再吃。”

    我哀嚎了:“回来都凉了,喂瓜娃子们,菜你们就吃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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