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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就这么妖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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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顿时爆红。

    我便低头解自己的衣裳。

    我先脱掉外衫。

    又褪掉中衣。

    只留了贴身里衣。

    我低头,越过高耸的36d,就见小张同学已经完全成长起来了。

    大张同学则是死死瞪着我。

    我笑了笑,伸手戳了一下小张同学。

    小张同学往旁边歪了歪,随即就像不倒翁一样,立刻又弹了回来。

    三围不错,也够结实。

    我满意地点点头,而后拾起中衣,慢条斯理地穿好。

    “刚才你嫌我穿戴不整齐,我正好趁机理一理。”

    说完,我又拿起外衫,披在身上,一丝不苟地穿好。

    最后,我穿戴整齐,站起身来:“张教主,晚安。”

    他被我点了全身穴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结实的胸膛出来,两条大腿也光裸在空气中,配上他英俊的脸,很惹人犯罪。

    他大概知道被我耍了,气得狠狠瞪我。

    小张同学也很愤怒,青筋毕露,迎风而立,快要炸了的样子。

    我忍不住掩口笑:“再见哟。”

    抬腿迈过他的身躯,往客栈的方向走。

    至于张无忌?

    如果他运气好的话,会在半夜被发现他不归的范遥或赵敏找到。

    如果运气不好嗯大概会跟小龙女一样。

    谁让他作孽?

    我裤子都脱了,却什么也没干成。

    他也得尝尝这滋味儿。

    回到客栈,韦一笑就在门口等我。

    这回倒是不见王保保。

    他脸上挂了彩,没在范遥手里讨到便宜。

    范遥跟杨逍是一个级别的高手,韦一笑跟他比起来,稍微差三分。

    我有点心疼,摸上他的脸:“疼不疼?”

    他不以为意地拉下我的手:“你跟他聊什么了?”

    说着,上下打量我。

    许是见我衣衫整齐,他并没有多想,握着我的手进了客栈。

    “一会儿到你屋里说。”迎面走下来范遥,四目相对,我刹住话题。

    范遥见了我,便拦住我:“我们教主呢?”

    “被我吃了。”

    他拧起眉头:“请周掌门如实回答。”

    “就是被我吃了。”我摸了摸肚子,“要不,明天早上你到茅房里找他?”

    他气得脸色都变了。

    我才冷笑一声:“你们教主是个大活人,有脚自己跑,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范右使问我要人,可真是好没意思。”

    他抿了抿唇,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多谢周掌门。”说完,匆匆下楼走了。

    走上楼,又见了赵敏。

    她也问我:“你把无忌哥哥带去哪儿了?”

    “他和范右使有点事情,便叫我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说完,我便带着韦一笑,去了他房里。

    赵敏叫我不住,跺了跺脚,下楼去找人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

    如果赵敏看到她的无忌哥哥是那种情形,不知是什么脸色?

    她这样于情之一事上单纯的小姑娘,喜欢的是“谈”情“说”爱,而不是“日”久生情。

    “你笑得真奇怪?”进了屋里,关了门,韦一笑看着我问道。

    我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半杯,才笑道:“我刚把张无忌整了一顿。”

    他指了指身前的杯子,示意我给他也倒一杯。

    在峨眉山上的五年,他把我当小丫头惯了,总觉得我不会违逆他。

    我想了想接下来要说的事,便没有摆掌门的架子逗他,倒了一杯水推给他,才说道:“我把他裤子扒了,点了穴道,丢在野外了。”

    “你——”韦一笑差点把水喷了出来,他愕然看着我,“你可真大胆!”

    我耸了耸肩:“谁让他坏我好事?”

    韦一笑的眼睛沉了沉,没说话。

    屋里打过两场,如今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再也没有了做那事的心情。

第49章() 
韦一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半个月后,我要和张无忌去冰火岛。”我放下杯子;平静地看着他道;“你先回峨眉;帮我办点事。”

    他几乎立刻就露出怒容:“周芷若;你少来这套!你是不是又被他迷了心;要反悔?”

    “你又不信我吗?”我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上次一样?”

    他怔了怔,憋住了怒气。只是手里的茶杯;却“喀嚓”一声,被他捏碎了。

    茶水迸溅出来;打湿了桌面,以及他袖口的衣裳。

    他的手心也被扎破了。

    “你出去。”他看也不看我,伸手一指门口;冷冷说道。

    我站起来。

    但是没有走。

    我低着头;看着他带着怒意的脸庞:“峨眉派势单力薄,与明教无法抗衡;与朝廷亦是无法抗衡。我希望你回去后,帮我收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捡着有慧根的;能练武的就练武,能跑生意的就跑生意;实在没什么特长但人品老实的;就让他们种地。”

    他本来低着头;听了我这番话;慢慢抬起头来,眼底有几分惊讶。

    “银钱倒不必愁,峨眉派还有一点存款。只不过,如今你这样回去,师姐们不见得信你。你在山脚下劫几个富户吧,我知道几个人家,家里很有钱,却不太仁厚,分别是”我慢条斯理地把交代的话,慢慢都说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了,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要试试。”我看着他,平静地道,“你恨我,怪我没有把自己交给你。可这不能怪我,我是想给你的。该恨的人是张无忌,是他将你我玩在鼓掌之中,一点敬重也没有。我要试试,像我师父灭绝师太一样,让人敬重,不敢造次。”

    他一怔,随即神情复杂起来。他抿了抿唇,缓缓站起身,眼底有几分愧疚和难堪:“我不该怪你。是我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女人,怪不到你头上。”

    他本来气恼万分,却只怪我。被我这样一说,倒怪到他自己头上去了。

    他竟然不怪张无忌。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如沸水般咕嘟咕嘟直冒泡。

    面上却一片平静,仰头看着他道:“那你答应我吗?”

    “谨遵掌门之命。”他非常郑重地抱拳,冲我做了一个尊敬的礼节。

    我笑了,绕过桌子,上前抱住他:“谢谢你。”

    半个月后,一条大船驶向大海。

    这是一条外形朴素的船,看起来跟其他出海的船没什么区别,只是船身更大了一些。深色帆布鼓着风,平稳地向大海深处驶进。

    我趴在背风处,两手把着船身上有些刺的木头,盯着越来越远的陆地,心潮起伏。

    临走前,我跟贝贝道别,她两只眼睛都湿润了,仅有的那只手抓着我:“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她恢复得很快。一来她身体底子好,二来张无忌开的药方好,加上环境稳定,每天吃吃、睡睡,偶尔下楼溜达一圈,在我走之前她已经不太痛了。

    她是骗我的。她还是很痛。每天夜里,我都会发觉她抱着那只断手,偷偷流眼泪。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她。

    捏着船舷木头的手,一不小心用力过大,掰下了一小块木头。木刺扎入指尖,涌出了几颗血珠。

    我狠狠吸了一口,吐掉。

    含着微腥的伤指,望着海面出神。

    我走后,不知道宋青书能不能把贝贝照顾好?

    贝贝其实很倔强。如果她不喜欢一个人,那人绝难走进她心里,也不能近她的身。

    希望宋青书机灵一点。

    海上的风很大,我背风站着,头发都被吹到前面来,发梢刺着脸,又痒又痛。

    我懒得拨,就这么站着。

    这条船是赵敏的。就连船员,也是她准备的。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大方?谁叫张无忌治好了她的丹田呢。

    我上船的一刹那,心里在想,张无忌和王保保达成的条件,是不是他治好赵敏的丹田,王保保就借他一艘船?

    应该是的。

    但我觉得还有别的。

    以张无忌的奸诈,仅仅一条大船,怎么能满足他的胃口?

    究竟是什么呢?

    我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测,但我不敢说。

    如果我说了,那就太不要脸了。

    当然,仅仅在心里想想,也挺不要脸的。

    “周掌门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呢?”身后响起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

    我转身,拂了拂头发,对来人一笑:“是啊,郡主要来一起吗?”

    “我也想,但我还要给无忌哥哥送东西。”赵敏看着我,歉然一笑,“恐不能陪周掌门了。不然,我让阿大陪你?”

    说着,她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衣侍从。

    阿大冷着一张脸,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傲然,他抿着唇,看了我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怎么?我吩咐的话,你听不见吗?”见阿大不吭声,赵敏立刻寒下脸,怒斥一声。

    阿大垂下头。

    “掌嘴!”赵敏冷冷道。

    阿大便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手重,这一下子,嘴角就破了。

    “真是不好意思,下人不太听话。”赵敏冲我歉然一笑,“我回去再教训他。”

    我勾着唇,点点头:“那就谢谢郡主了。说实话,你这个侍从长得很不错,我很喜欢。如果你能把他调、教好,愿意主动到我屋里来伺候,我感激不尽。”

    赵敏的脸上僵了僵,她几乎是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在我身上多打量。她匆匆点了点头,对我道:“好,我会的。”

    说完,就端着一盘鲜亮又大颗的葡萄,匆匆走了。

    她一开始是想羞辱我的,她的下人宁可自己掌嘴,也不愿意陪我在船上站一会儿。

    我想着,好歹是乘着人家的船,被她羞辱下也没什么。

    我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自己看上了阿大。

    我多给她面子啊,我看上了她的下人,这么自降身份的事,她不该感到高兴吗?

    谁知她那么小气,立刻就撤了,生怕我染指阿大似的。

    不就是一个下人么,还是她先提出来的呢。

    没诚意。

    我压了压被风吹起的头发,回了房间。

    海风吹多了不好,有损美貌。

    海上的日子很无聊。尤其我在船上又没有可说话的人,更是枯燥。

    好在我托周颠弄了些话本子,沉甸甸两摞,摆在床头。

    周颠自从那次我对他说“咱们都姓周,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他就对我更热情了,好像我真的跟他是一家人。我拜托他找话本子的时候,他特别积极。

    我捡了最上面一本,卧在床头,翻看起来。

    尺度还不小,我越看越来劲,两眼都发亮了,变幻在姿势在床上打滚。

    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清甜的香气,我偏头一看,桌上搁着一碟葡萄,色泽鲜亮,粒粒大颗,盘子下面还缀着冰,跟方才赵敏送给张无忌的那盘一般无二。

    赵敏怎么舍得给我送这样珍惜的东西?

    我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看那段大尺度。

    “芷若。”送葡萄的那小厮叫我,“你不看我一眼吗?”

    小婢被老爷按在花园里的石头上,扒了裤子,恶狠狠地教训。小婢痛得大哭不止,老爷竟剥了她的袜子,塞进她口中。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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