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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快穿之轮回做路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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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就像折断的百合吧。

    /俯瞰风景

    /0

    刚进入八月的一个夜晚,黑桐干也事先没联络一声就登门来访。

    「晚安,你还是这么有气没力啊,式。」

    突然出现的访客站在玄关,带着笑容说出无聊的寒暄台词。

    「其实在过来这里的路上,我看见了一桩意外,有个女孩子从大楼的屋顶上跳楼『自杀』。虽然最近常听到类似的新闻,没想到真的会碰上这种场面——这给你,要放冰箱。」

    干也在玄关解开鞋带,把拎在手里的便利商店购物袋扔过来。袋内装着两盒哈根达斯的草莓冰淇淋,他的意思似乎是要我在冰淇淋融化前先放进冰箱里。

    在我以缓慢的动作检查购物袋时,干也已经脱完鞋子,一脚踏上门口垫高的横框。

    我的住处是公寓中的一室。只要穿越从玄关算起不到一公尺长的走廊,马上就能踏进兼作寝室与起居室的房间。

    我瞪着干也快步走向房间的背影,尾随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式,你今天也跷课没去上学吧?成绩还可以想办法补救,出席日数不够的话就不能升级了。你忘了我们说好要一起上大学的约定吗?」

    「关于学校的问题,你有权对我说三道四吗?我本来就不记得什么约定,再说你还不是从大学休学了?」

    「……啧,像权利那种东西,我确实是没有。」干也不太高兴地回答,接着在地上坐了下来。碰到对自己不利的情况时,这家伙似乎有显『露』出真实『性』格的倾向——这是我最近回忆起的事。

    干也坐在房间正中央。

    我在他背后的床铺上坐下后直接躺卧在床上,而干也依然背对着我。

    我茫然地观察着他以一个男『性』来说,算是瘦小的背影。

    这个名叫做黑桐干也的青年,似乎是在我高中时代认识的朋友。

    在追求种种迅速出现的流行风『潮』,最后在失控中消失的现代少年里,他是个近乎无趣地保持着学生形式的贵重存在。

    他的头发既不染也不留长,没把皮肤晒黑,身上也没戴什么饰品,没有手机也不泡妞。他的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公分,温和的长相算是可爱系的,黑框眼镜更强化了那种气息。

    已从高中毕业的他穿着平凡的服装,不过如果打扮一下走在街上应该会吸引好几道路人的目光,其实算是个美男子吧——

    「式,你有在听吗?我也见过伯母了。你至少总该回两仪家的宅邸一趟,不然那怎么行。听说你出院后两个月了,都没和家里连络过?」

    「嗯,因为没什么特别的事。」

    「我说啊,家人即使没有什么事也会团聚啊。你们两年没说过话了,不见个面好好聊聊那怎么行。」

    「……谁管他。我就是缺乏真实感,这有什么办法。就算和家人见面,也只会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远。我连面对你都有种异样感,怎么可能跟那种不相干的外人谈下去。」

    「真是的,这样下去问题不会有解决的一天啊。如果不由式主动敞开心胸,僵局会持续一辈子喔。血缘相系的亲子住在附近却完全不见面,这可不行。」

    这番带着责备之意的话语,使我皱起眉头。

    不行?什么不行?我和双亲之间没有任何违法之处,只不过是小孩出了车祸,丧失过去的记忆而已。无论在户籍上或血缘上都能证明我们是亲属,维持现状应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干也总是担心着别人的心情如何自处。

    那明明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啊。

    明明刚过十月,街道上已然十分寒冷。

    时间将近晚上十点。

    风很冷,夜的黑暗如刀锋般锐利。

    街道原本应该还处在相当活跃的时间段里,但今夜却像是让人不禁怀疑钟表慢了一个小

    时般的阴郁。即使下起雪来也不会令人感到惊奇的寒空,让人不由得以为冬天已经提前到来。

    大概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总是熙熙攘攘的车站前没有了往日的繁荣气象。

    从车站走出来的人影无不将外衣的领子立起,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的家径直走去。

    家这种东西,是无论再怎么小也能暖暖地安歇的地方。在这般寒冷的日子里每个人都会

    加快脚步往家走去的吧。

    流过的人群。保留不住的热气。比平时更加黑暗的街道。

    这样的光景,少年只是远远地看着。

    与站前有一段距离的大路边,贩售罐装果汁的自动贩卖机之侧。如躲藏般坐在那里的少

    年的视线并不寻常。

    抱膝而坐的少年,第一眼很难看出『性』别。

    少年很冷——又像是在忍耐着别的什么,牙齿只是一味地上下撞击着。

    不知已过多久了,他一直这样颤抖着。

    从车站走出的人影开始稀少起来,不知何时少年被几个年轻人团团围住了。

    “唷。”

    年轻人之中的一个用轻蔑的口吻唤道。

    “……臙条。你这家伙,少装没听见。”

    那个年轻人粗暴地抓住少年的外衣,强迫他站起来。

    出声的这个人是与少年几乎同岁的人类。他的身边围着五个相同年龄的少年。

    啊哈哈,笑声四起。

    但是少年——什么反应也没有。

    哼地一声,那个男子放开巴的外衣,一拳打在这个少年的脸上。随着被打的冲击,锵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面上。

    “————”

    “别装死,混蛋。”

    男子嘲弄似的骂道,周围立刻响起一阵哄笑。

    这个声音让少年——臙条巴从冲击状态中恢复过来。

    “……臙条……巴。”

    低声念着自己的名字。已停止思考的巴,连自己在做什么都忘记了。念着自己的名字,

    是让与那个名字相关联的活动再次启动的仪式。

    占卜师还在继续看着他的所谓未来。

    “还看什么,算了,反正前路一片黑暗不是吗。我也没想过会有人帮得了我。反而让我有种一身轻松的感觉。虽然算不上是谢礼,不过我会就这样离开,什么也不会做。”

    “不,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不管怎么做都会死这是事实……真少见呢,竟然还有这种未来——”

    “呃?”

    占卜师在困『惑』。

    还是说——是在看穿一切之后,对他表示同情?

    绝世的看透未来之术。阴差阳错得到了神之眼的占卜师,用不确信的声音开口了:

    “你很快就会消失。前路一片黑暗,未来已经无从改变。没什么可以留下,也不会得到救赎。可是,很不可思议呢。即使如此,你的梦想还是会继续生存。”

    他最后希望的未来,确实给她说中了。

    “————”

    淡淡的喜悦,以及胸口的痛楚。

    他笑得一脸寂寞,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转身离开陌生的小巷,陌生的灯光。

    走在熟悉的河岸上,向着被竹林环抱的屋子走去。

    猛地抬起头,发觉天空已经开始哭泣了。

    不禁想起了某个同班同学来。

    不经意的口哨,不久就变成了一首似曾相识的歌曲。

    “——即使如此,你的梦想还是会继续生存——”

    是吗,这样就好。他自言自语地道。

    喜欢上某个人,答案是肯定的。这个她早已熟知。

    不过他只能否定。他所憧憬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

    害怕的只有这个。如果她和少年的未来是已然约定的话,就一定会有某种东西得以留下。

    “不过,前路一片黑暗,还真像我的风格呢。”

    在雨中唱歌,笑得一脸天真。

    不断落下的雨点之中。

    他仿佛在独自起舞似的,踏上了归路…

第六十四章 逆光苍穹(4)() 
诗曰: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

    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

    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

    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又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一首诗,是昔年大唐国时,一个修真炼『性』的英雄,入圣超凡的豪杰,到后来位居紫府,名列仙班,率领上八洞群仙,救拔四部洲沉苦一位仙长,姓吕名岩,道号纯阳子祖师所作。单道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圈子。到头来同归于尽,着甚要紧!虽是如此说,只这酒『色』财气四件中,唯有“财『色』”二者更为利害。怎见得他的利害?假如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受尽无限凄凉,耐尽无端懊恼,晚来『摸』一『摸』米瓮,苦无隔宿之炊,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妻子饥寒,一身冻馁,就是那粥饭尚且艰难,那讨馀钱沽酒!

    更有一种可恨处,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怎能勾与人争气!正是: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

    到得那有钱时节,挥金买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古今炎冷恶态,莫有甚于此者。这两等人,岂不是受那财的利害处!如今再说那『色』的利害。请看如今世界,你说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闭门不纳的鲁男子,与那秉烛达旦的关云长,古今能有几人?至如三妻四妾,买笑追欢的,又当别论。还有那一种好『色』的人,见了个『妇』女略有几分颜『色』,便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时不知用了多少滥钱,费了几遭酒食。正是: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

    到后来情浓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就如那石季伦泼天豪富,为绿珠命丧囹圄;楚霸王气概拔山,因虞姬头悬垓下。真说谓:“生我之门死我户,看得破时忍不过”。这样人岂不是受那『色』的利害处!

    说便如此说,这“财『色』”二字,从来只没有看得破的。若有那看得破的,便见得堆金积玉,是棺材勤带不去的瓦砾泥沙;贯朽粟红,是皮囊内装不尽的臭淤粪土。高堂广厦,玉宇琼楼,是坟山上起不得的享堂;锦衣绣袄,狐服貂裘,是骷髅上裹不了的败絮。即如那妖姬艳女,献媚工妍,看得破的,却如交锋阵上将军叱咤献威风;朱唇皓齿,掩袖回眸,懂得来时,便是阎罗殿前鬼判夜叉增恶态。罗袜一弯,金莲三寸,是砌坟时破土的锹锄;枕上绸缪,被中恩爱,是五殿下油锅中生活。

    只有那《金刚经》上两句说得好,他说道:“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见得人生在世,一件也少不得,到了那结束时,一件也用不着。随着你举鼎『荡』舟的神力,到头来少不得骨软筋麻;由着你铜山金谷的奢华,正好时却又要冰消雪散。假饶倾闭月羞花的容貌,一到了垂眉落眼,人皆掩鼻而过之;比如你陆贾隋何的机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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