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地奇遇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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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一脸庄慈的道:“我只是送你一场造化,不会真赐予你生命,恩德与否,切莫提及,切莫提及。”
小松树一脸迷惘之色,不理解老者的话中之意。
老者又伸手捻了捻颔下须髯,问小松树道:“造化与你之前,我且先问你一句,你渴望得到重生的理由?”
小松树低头沉默了一阵,抬起头来答道:“除掉那邪恶的巫师,还给美丽公主永远的自由。”
老者突然间哈哈一笑,道:“好吧,可以达成你的心愿!”
小松树不明就里,复问了老者一句道:“请问老先生,我重生的理由就是我的‘心中之愿’?”
老者点头道:“不错。”
小松树低下头去,总觉得自己提出的“心中之愿”有点缺憾,可究竟缺憾何处,一时却苦想不出。
沉吟少许,小松树再抬起头来时,千万雪山顿时改变了形貌,明朗晴空已经下起漫天飘雪,仙风道骨的老者早已经不知去向。小松树不知为何,忽然就回到了东南山巅上?而且还是回到了西楚国王在巫师的引领下,带着三千卫兵,押赴楚砚来山巅之上祭天,挖掘黑土之前!
“为什么会这样?”小松树心中愕然道。它现在还是立在山崖边上,迎着风雪生长着的一株小松树,它得到了重生,可它得到的重生却是一个时空的逆转,它即将面对楚砚,面对巫师,面对西楚国王,它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逆转接踵而来的命运?
它化作的一片紫云,演绎了同样的一幕彩霞,同样的微笑竟博得了楚砚的一笑。
这一次,它在祭坛上多停留了片刻,它想对楚砚说一句话,说出它的名字,可是它是树的精灵不能随便开口,即便开口,身为人身的楚砚也根本听不明白它究竟说的是什么。
这一次,它在祭坛上多停留了片刻,当它化作小树苗的样子降身楚砚身前的时候,楚砚竟然非常惊奇的说了句:“是你?”,小松树顿时也感到非常的惊奇,难不成楚砚已经和它相识?
这一次,它在祭坛上多停留了片刻,它没有能说出它的名字,可是楚砚却把她的名字真真实实告诉了它,她对它说,很久以前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今天的这个场面,同样的场面,就是他,以牺牲了他最宝贵的生命,还给了她永远的自由。
这一次,它与巫师大战,它打败了巫师,可最后还是输给了国王?
它在重伤累累,精疲力尽的时候,依然是西楚国王下令身周的卫兵,拿手中的刀矛剑戟,把它碎尸万段……
它又一次变成了无主孤魂随着风雪飘荡,可这一次,它对死亡前的那一幕最记忆犹新。
当那辆辕车带走了楚砚,带走了东南山巅上珍奇的那一片积雪的时候,它发现,那一片积雪上流下了楚砚对它万般祈愿,万般珍挚的泪水……
……
“想好重生的理由了?”耳边突然响起了老者的问话。
小松树的神魂猛的被老者的一问惊醒。四顾一看,这里还是千万雪山连绵不断,白须白发的老者衣袂飘飘踏着一片祥云站定半山腰处。
“我可再给你二次机会。”老者说道。
小松树铁定心志的抬起头来,矢口而道:“我喜欢楚砚,之所以重生,因为我爱上了她!”
老者突然间感叹一笑,道:“如此而已,我可送你三场造化。”
小松树聆耳恭听。
老者道:“松树精灵听好,你本九天灵种遗落世间为了却一桩‘上墨奇缘’,而今身死,要想获得‘生还之道’,须得扎根‘渤海岸畔’!”
“你为摒除妖邪祸乱人世,求得天下太平,要想获得‘万法之道’,须得扎根‘九天之巅’!”
“你求爱而来,将为爱而去,要想获得‘真情之道’,须得扎根你的心中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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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节 西楚危难,何人得解()
生还之道,扎根渤海岸畔?
万法之道,扎根九天之巅?
真情之道,扎根心灵深处?
小松树因获得了昆仑老者这三场造化,随风飘荡的神魂,重新变回了一粒种子,回到了东南山巅上扎下根发出了芽儿来。
它一粒九天之上遗落凡间的松树种子,被昆仑老者稍加点播,首先彻悟了“生还之道”!它的根深深扎进泥土,钻入地层,冲破了层层岩石地幔,直到扎根到了渤海岸畔为止。
千里松根,扎根千里。它一粒小小的种子,吸取了大地的精华,历经三年,便是在东南山巅上长成了一棵撑天大树!
千里松根,扎根千里。它一株小小的松树,因吸取了大地的精华,三年之后,盘根东南山巅,巨大松树已然高达三千三百三十三丈,大小树冠成荫,合计有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个分枝,巨树主干粗三百丈,盘出地面的根茎不计其数,超然的重量径直压下了东南山巅最高的一座雪峰,化作一片开阔视野的平地,一眼望去,平地中央一棵巍巍巨树,主干参天,大气磅礴,树冠蓬荫,浩瀚惊人!
……
西楚王殿,偏东南方向的一隅,有一片荷花池。荷花池占地广阔,蒙蒙雾气遮霭下,一眼望不到头。荷花池的四周修葺亭台楼阁无数,倒有七座蜿蜒曲折的廊桥横跨荷花池的上空。
夏令时节的荷花池,叶蓬茂盛,花开满拗,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荷花池的西南岸,假山顶上的一座小亭之中,一位白衣少女优雅而立。少女正值二八年华,一身白衣胜雪,如仙如雾。她未加梳妆披散着长发,她未施粉黛却清新脱俗,她幽幽望着眼前因被雾气的遮霭显得没有尽头的荷花池,神情恍惚间,仿佛看见池中的千万朵莲花随着她意念的游走突然间排成了一线,然后幻化成五个大字:
“永远的自由”。
她是西楚国的公主,她的一生短暂而平凡,她一生中鲜有开心愉悦,多是忧愁苦闷,她最期盼向往的却是得到自由,永远的自由!
三年前,她脱离了囚笼,巫师的死还给了她的自由之身,她不再是西楚国的祸胎,整个西楚国,上至西楚国王,下至万千国民,都认为巫师舍身为国,以死除妖,化解了公主身上的诅咒,妖孽除却,西楚国必将振兴繁盛!
三年前的囚笼,三年后的王殿,对她来说,都好比一个囚笼,不过区分为有形无形而已,有形的囚笼禁锢她的身,无形的囚笼禁锢她的心,束缚着她的灵魂。三年前,她就没有过一次笑容,也不再开口说话,三年前的她,已经把自己的心留在了东南山巅,留在了那一座巍巍雪峰之上。
“公主,国王陛下请您赴圣典一观‘上墨盛会’。”
一身披甲胄的带刀女侍忽然匆匆来到楚砚身后,躬身禀道。
楚砚回过头来,幽幽的目光恍惚的往身后一扫,似没有看见那前来传话的女侍卫一般,轻步姗姗,径直从那女侍的侧面捺身走过。
“公主……”
那女侍突然有些心急,以为楚砚没能听见她的传话,立即躬身再重复了一遍。
楚砚一直对那传话的女侍置之不理,也不知是否真没有听见她的传话,自顾自的走出了小亭,行下了假山,来到莲池中央的一座廊桥之上。
又一名女侍从廊桥的西侧匆匆赶来,躬身跪伏楚砚的身前,焦急如焚的道:“启禀公主,本届‘上墨圣典’,我西楚国因再无法拿出镇国之宝,国王陛下已经心急如焚,眼看着三大楚国气焰跋扈,就差无条件的逼迫国王陛下应允,瓜分我们的国土了!”
楚砚依然未理会那一名女侍的传话,莲步姗姗,径直往廊桥的一头行去……留下身后两名传话女侍跪伏地上不敢起身,也不敢前去报禀国王。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当先那一名女侍委婉的说道:“三年了,公主还是不曾开口说话么?”
第二名女侍接口道:“是啊,三年前国王陛下听信巫师的传言,可把我们公主冤屈成什么样子,每年的血祭,囚笼中过活,难道国王陛下,还有王后千岁,都不认为公主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么?”
第一名女侍道:“谁叫那巫师的断言极准,说公主双手十指尖上会流出十种不同颜色的血,还真是灵验?”
第二名女侍道:“你说,为什么我们公主双手的十指尖上会流出不同颜色的血啊?”
第一名女侍当下愕然,“这……这个……”
……
西楚王殿,偏西南方向的一隅,有一围城校场,校场占地极广,布置按五行方位:金、木、水、火、土。建成按四象之奇:日、月、星、辰。传说此校场昼不必遮风挡雨,夜无需燃烛掌灯,白天日照通明,夜晚北斗微星照耀闪烁,可谓神光降临,天赐福地。
四大楚国,三年一度“上墨圣典”如期在此校场内举行,按规矩,四大楚国将分别呈上他们最好的“上墨”作为国宝,在圣典之上一一比试其色泽、色质、存留各种宣纸,锦帛,布匹之上的时间与效果等等。
校场之上人如汪洋,无边无尽,除了一些围观的各国国民外,校场分东南西北四面,四大楚国的王室贵众,兵侍随从等人无数,也都分道而坐,只盼经年的圣典究竟哪国的上墨会被誉为极品,哪国的上墨最次,然后他的领土也就心甘情愿被其它三国瓜分。
围城校场的中央,有一圆形神坛,高三层,圆围百丈有余,神坛的顶端,被设作四国上墨的比试之处,围城校场上虽然人山人海,此时却静寂无声。
依照圣典的礼仪,四大楚国将分别派出七名使者,呈上本国的上墨在神坛之下听传,神坛之上,有四国分别派出的鉴墨官,对四国所呈上的上墨给予鉴定。
这时候,神坛上一传监官高声宣传道:“请东楚国呈上东楚国宝‘含香麝紫墨’。”
又一名传监官接口宣传道:“请南楚国国宝‘桐木藏龙墨’。”
第三名传监官接口宣传道:“请西楚国国宝‘雪水檀木墨’。”
第四名传监官将要接口宣传北楚国的时候却突然住口,众目睽睽之下,之前东楚国,南楚国已经分别呈上了他们的国宝,唯独西楚国使者迟迟未能把他们的国宝呈上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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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节 绝世倾城,玉人砚仙()
四大楚国的国民由此议论纷纷,上届圣典西楚国号称墨中极品的“雪水檀木墨”输给了三大楚国后,莫非没有吸取教训,或者在制墨工艺上加以改良?此次圣典连拿出来充场面的最次等墨都没有么?
国宝最次不算丢脸,可是连拿出来充场面的勇气都没有才算丢脸。
东、南、北,三国的王侯贵胄以此为笑柄,均幸灾乐祸的数落西楚国王的无能,眼看着神坛顶上燃起了三炷檀香,只待最后一炷檀香的燃尽,如果西楚国再没有挂上号的上墨国宝呈上,那本届的圣典西楚国将视为弃权,而参与圣典的东、南、北,三大楚国的上墨国宝,也不必等待鉴定出高低等,那西楚国的国土也将无条件被三大国从版图上肆意瓜分去一大片。
校场西面的看台之上,西楚国王背负着双手,焦急如焚的来回走去。时而有一名监官前来跪伏禀报,自从三年前国王陛下带领三千卫兵捣毁了东南山上的千年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