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极品女上司带回家-第7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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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提问的是杰莉娜。因为跟她比较熟,所以我给了她一个优待,让她第一个提问。
杰莉娜微笑问我:“请问殷然先生,如果这次mak收购奥德公司成功了,那么收购之后将由谁来担任法国奥德公司的新任总裁呢?是你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这是不是可以称为您的高调回归呢?因为您原本就是奥德公司的前任总裁。”
我笑了笑:“首先mak对于这次的收购计划充满了信心,我们事先已经做了非常周密的部署,但是毕竟事情才刚刚开始,在此之前董事会还没有决定谁担任下一任的奥德总裁,但是至少我可以确定一点,就是下一任总裁肯定不会再是李正堂先生担任了。”
我这个小小的幽默,立刻让在座的众人呵呵笑了起来。
我随即又笑道:“我个人是对于奥德公司的总裁位置并没有特殊的兴趣,但是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大家面前,我想mak公司内部,我应该是对于奥德公司运作了解最深刻的一个人。所以,我相信,奥德的董事会到时会充分的考虑这个情况的。事实上,今天在这里我可以公开的告诉各位,我先前之所以离开奥德离开正堂,也是因为我个人对于奥德公司的经营策略和李正堂先生有很多不同意见。我个人认为,如果李正堂先生早一点听从我的意见,那么现在奥德公司的股票价格绝对不应该是12欧元,早就应该是21欧元了!”
杰莉娜立刻非常配合的又问了一句:“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认为对于奥德公司的运作,您比李正堂先生更加适合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着打了一个比方:“一家好企业,应该交给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就像一条船必须要有一位优秀的船长。如果不这样,一条船即便再好,交给了一个不合格的船长,那么它迟早要被风浪打翻的。”
杰莉娜的这一提问,其实就是故意配合着给我制造声势。撇开我们俩的私人交情不论,作为美国的传媒,当然会帮着美国公司说话的。
随即提问的记者就明显是亲正堂这一观点的媒体了。
一个法国媒体的记者站起来提问道:“虽然殷然先生您表示mak将有更好的运作奥德的办法,但是据我们了解,mak公司作为一个风险投资基金,在这几年里虽然策划并且直接参与了数家企业的吞并案,但结果都是吞并成功后马上拉高股价,然后把那家企业拆散了卖掉,从中取得利润!也就是说mak公司从来没有按照传统的方式经营一家企业的习惯,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例子。这样的举动对于mak公司自然是获利无数,但是如果你们收购了奥德公司后立刻拆卖,对于法国经济却是一个打击。请问一下殷然先生,按照您刚才说的话,我可以理解为mak正式对外宣布承诺绝对不会拆卖奥德公司么?”
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咄咄逼人了。
并且这个问题非常尖锐,让我很难回答。
如果我回答他mak公司确实准备事后拆卖奥德,那么立刻就会引起法国媒体对mak的全面抵制,然后在这些法国媒体喊着爱国的口号下,没有一个小股东敢公开把股份卖给mak。虽然这对于我和李正堂是有好处的。反正我们的目的就是故意让这次mak的收购计划失败。但是就会引起管博的极大不满,甚至会造成管博对我的怀疑。
可是如果我回答mak不会拆卖奥德,那么管博也会责怪我。因为按照他原定的计划,确实是收购成功后马上拆卖奥德。我现在要是这么说了,等于是让mak今后失去信用。作为西方企业,信用是一家企业非常重要的资本之一。如果一家企业没有了信用,那么它在西方世界将无法生存。这点是我们国内许多企业无法体会的。
我想了想说道:“关于以后拆卖的事,我觉得那是一个十分遥远的话题。显然这位先生对于我们mak的收购计划非常有信心了,否则的话,就不会在我们还没有完成收购时就问我们收购成功之后将如何处置奥德。”
我这几句话含糊其辞,顺便还阴了他一把,又让那些记者们发出一阵笑声。
我随即又说道:“关于成功收购后处理问题,我们mak有一个非常详细的善后计划。而且我认为对于奥德或者对于各位股东,都是十分有利的。但是关于这个计划的内容,我现在不方便透露,因为这是商业机密。”我淡淡一笑,然后收敛起笑脸,沉声又说:“但是,我现在有必要说明一点,先不管我们mak今后会不会拆卖奥德,如果按照现在奥德的状况,企业已经摇摇欲坠,公司正在面临危机。这个时候就算我们mak不插手,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到李正堂支持不住了,他自己就会先被迫拆卖奥德公司!这点我想你们应该能明白。”
随后我又接连回答了几个记者的提问,慢慢地,有几个记者把话题转到了我的个人身上,似乎他们对我个人的事情比对奥德公司的事情还要感兴趣。确实,我的个人的经历,已经算是一段传奇了。一个正堂公司的高层,忽然叛变投奔mak,然后立刻进入了mak的高层,并且成为了mak总裁的女婿,最后又带着大笔资金杀回正堂。
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太多,地位,权力,金钱,爱情。等等等等。所有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已经足够拍成一部好莱坞大片了。
最后,我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曼达,阿曼达会意,立刻宣布记者会该结束了。然后非常有礼貌的请那些他们离开。这些记者们还磨蹭了半天,一台台照相机和摄像机对着我闪了个不停。在阿曼达一再的催促下,他们停下来收拾自己的东西。
等这些记者们走了以后,我立刻接到了林岚的电话。
“不错啊,我正在看电视呢,你表现得非常好。演技绝对一流。”林岚在电话立笑吟吟的说。
我没有说话。
林岚的声音笑着继续说:“狡猾机智,以退为进。亲爱的,你跟谁学会了这么多招数?”
我对着电话不急不躁地说:“亲爱的,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
我眯起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不停跳动的数字,眉头紧锁。
伯恩坐在电脑前,手里还捏着一根烟,香烟已经快烧完了,他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又小声嘟囔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我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确实有些不对。”
已经四天了。
那天记者招待会结束后,我们立刻在股市展开了攻击。
伯恩把手里的预先用那些匿名帐户囤积的股票大肆抛售,狠狠地砸了出去,不到半天时间,我手里的股票就从一亿五千万降到了八千万左右。在伯恩的猛打猛冲下,奥德的股票价格立刻开始跳水,散户们经历了短暂的观望,马上开始崩溃了,纷纷抛售手中持有的奥德股票。短短一天的时间,奥德的股票价格就跌落到了每股欧元。
当天收盘之前,李正堂做出了护盘的姿态,他拿出了一部分钱大肆买进,同时,我让伯恩用其他几个匿名的帐户在一片抛售的大潮中,也悄悄的吃进奥德股票,以此囤积下一个阶段的筹码,这才托住了奥德的暴跌。在收盘之前,奥德的股价终于开始回升,慢慢地涨到了11。7的位置。
这一天,奥德的股价跌了三毛钱欧元。按照这个市场价格,李正堂和我们都净亏上千万。收盘的时候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妈的,这创始简直就是把一捆一捆把钱往厕所里扔!
当晚和mak关系良好的媒体就迫不及待的宣布,mak的攻势凶猛,李正堂无力抵挡。随即李正堂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正堂绝对不会放弃,将誓保奥德的控制权。双方立即在媒体上展开了一番唇枪舌箭。
根深蒂固()
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四天。每天都是我们把事先悄悄吸收的奥德股份抛出去猛砸,大肆抛售,让小股东们感到恐慌继而跟着抛售,然后李正堂护盘买进。这样,李正堂手里的股票越来越多,不过他的亏损的却越大。
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着。管博也从总部打来电话,表示对现在的结果很满意。我和李正堂秘密商量后,决定把这样的佯攻再持续三到五天。
但是到了第四天,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在我们努力佯攻了一上午后,已经把股票价格拉低到了十一块一毛钱了。这个价位已经是距离奥德股东们心里防线仅仅一步之遥。如果我能把奥德的股票价格打压到十一块欧元一下,并且继续保持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用不了太长,那么李正堂就真的输定了。
按照计划,下午的时候李正堂开始出面护盘。
可是这个时候,股市却出现了异常地波动。
“肯定有人在介入!”伯恩眯着眼睛盯着屏幕,他的语气非常坚定。
我皱眉:“是不是国际上的那些炒家?看到奥德这潭浑水,想跑出来浑水摸鱼?”
这几天股民散户手里的股票已经被我和李正堂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国际上得炒家们却开始介入了,这个时候正好是他们趁火打劫的好时候。他们手里的也囤积了相当数量的股票,但是他们一直在观望,他们要看清楚我们双方到底哪一方更强势一些,然后再和最后的胜利者站在一一起,干掉另一方。
这些家伙跟那些散户股民不一样。对于小散户,只要简单利用一下媒体的舆论和宣传,就可以轻易地对他们的心理制造足够地恐慌,让他们跟着我们的步调抛售或者买进。
但这些炒家个个都是专家,人人都是投机的高手,他们的耐心和判断力要强得多。甚至于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们的力量足可以左右最后的战局。
伯恩立刻仔细思考了一下我的想法,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太像,对方似乎是有预谋的。”
随即,伯恩指给我看了一些数据。
今天上午的股票价格已经跌到了十一块一毛钱。按照管博的说法,希望我们能一下子把价格打到十一块以下。当然我不可能真的那么做。所以我对管博说,我们手里的资金已经不多了,现在还没有逼得李正堂弹尽粮绝,换句话说,现在还不是最后决战的时刻。如果硬要现在把价格辅导员下去,虽然可以做到,但是明天李正堂就可以在把价格捞上来。我劝告管博要忍耐,现在只不过是双方在作试探性的攻击,都是在试图消耗对方的实力,想摸进一步清楚对方手里到底有多少筹码,多少资金。
管博立刻被我说服了。于是我让伯恩马上收手,同时反过头来小口小口的买进奥德股票,再次将股价拉高。
这种办法就像是钓鱼。我们的计划就是每天让股价下跌三步,然后再上涨一步。我们先抛售,然后等李正堂出面护盘,再买进。等到了第二天就再次循环这个过程。就好像钓到大鱼的时候,不能一下子用太的力气拉钓竿,而是拉一段再放一下,慢慢的把这条大鱼钓上来!
可是现在的情况出了问题。
我已经让伯恩收手了,奥德的股票却还在下滑,股市上也出现了几个比较大的买单,我知道是李正堂出面护盘了,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抛售的浪潮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李正堂的几个买单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