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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清穿)风雨飘摇+番外 作者:古韵浅然(晋江2012-8-18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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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四给惠妃娘娘请安!惠妃娘娘吉祥!”他边说着还不忘朝我这里望了一眼,目光交触间,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可是仍能感觉到有两束光线落在我的身上,令我头皮发麻。
  “十四有事与八哥商议,并无意冒犯娘娘,请娘娘恕罪。”八哥?他与一只鸟有什么好商议的?是他会说鸟语?还是鸟会说人话?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居然是之前来到的八阿哥。我尽量忍着不笑出声,肩膀却一个劲儿的颤抖,又招来了他诧异的目光,我只好绷起脸,装成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样子。
  惠妃笑了笑,对八阿哥说:“既然老十四有事,那额娘就不留你了,可别因为与额娘闲话误了正事。”又转过头来对我说:“箐儿,去送送两位爷。”
  “两位爷请。”我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去,在宫门外,十四阿哥对八阿哥耳语了一番,八阿哥就先走了,剩我和十四阿哥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箐儿?又是你的名字?”他玩味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说:“奴婢小字箐儿。”
  “以后我能这样叫你吗?”他的眼里充满了真诚。
  我眉毛也没抬,“十四爷请便。”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十四爷是嫌奴婢失了礼数?奴婢如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请十四爷明示。”
  他的脸极度扭曲,一脸痛苦的表情,“你的确是满人,我说我五年前明明听见那个老人说‘福晋’什么的,再遇见你,你却告诉我了个汉人名字,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隔了太长时间记错了,心里急切,马上就派人去打听。那天是我错了,我一时气昏了头,自从去沈府找你未果,我四处打听你的消息,还派人跟踪沈亭潇,可你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那天却在额娘宫里见到了你,自是高兴的,可又恼你骗了我,本想与你玩笑一番就了了,你居然还扑倒在十三哥身上,就像五年前你把我拽倒的场景一样,我当时就想,你是不是见个男人就往人家怀里扑啊?”
  “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笑意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色啊?那都是意外凑巧了,你也不看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一时顺嘴,没有自称“奴婢”。
  他没有在意,看来他也不是一个等级观念很深的人,只是一脸的疑问,不停揉搓着手里的辫梢儿。“涩?我怎么会涩呢?又不是没熟透的柿子。”
  “你——”我不知道他能否成为“雷锋”,但他已经成为了雷锋的传人——雷人,仰天长啸啊!语言不通,没法沟通,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我跟我妈只有二十多年的代沟都没法交流,这三百年的代沟,我该如何逾越?“得,我回去了。”还是得慢慢适应。
  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件事来,转身去看他,他还没走,趁机问他:“你那天去沈府找我有什么事?”
  “筠筱——,娘娘找你!”从身后传来了声音,同时我看见他的嘴张了张,好像说了些什么,我还没有听清,就已经湮灭在这声叫喊里了。
  顾不上再去问他,我急急应着:“哎,我一会就来。”又一溜小跑的回了长春宫。
  惠妃今天气色不好,许是大阿哥没来的缘故,又不好在八阿哥面前表露,便强颜欢笑的应着,十四阿哥一来,便也算是弄巧成拙,替她解了围,服侍惠妃歇下,我就退了出来,早早的回了房,继续临柳公权的《玄秘塔碑》,被进宫一档子事儿扰的,这活也就被我搁下了,这会子再拣起来,也不知生疏了多少。
  听闻值夜的宫女说到惠妃夜里发了些高热,一大早就遣人去请了太医来瞧,留下些药方子,说了些“凤体违和,多加调养”之类的无用话,就回了太医院。可是忙坏了我和几个小宫女,又是喂药又是去小厨房里当监工,一会儿惠妃觉着凉了要加被,一会儿又觉得热了要去被,整的我是头晕眼花,东窜西跑。不知怎的惠妃的病情传到了八阿哥耳朵里,打发人来叫我誊一份药方给他送过去,说是:“筠姑娘识文断字的,出不了差错。”心里很是受用,我也索性不叫那小太监往回送了,干脆自己亲自走这一遭,也算躲个清闲。
  却没想到半路上遇见了十三阿哥,他这回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跟四阿哥待在一起,倒让我觉着放松了许多。
  曾经宋璟媛看清穿小说最喜欢的就是十三阿哥,整天对我念叨着,什么“忠敬诚直勤慎廉明”、 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说得我心跟着她一块儿心痒痒,这么好的男人去哪找?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他留下了个狼狈不堪的不良印象,以后可要好好弥补回来才好。
  向他略略一俯身,就算行礼了,与他擦肩而过,正暗自庆幸他没有想起我来,谁知他竟像恍然大悟一般转过头来,对着我道:“那日与十四弟说话的宫女就是你吧!”
  我止住了步子,毕恭毕敬地答道:“正是奴婢。”
  他笑得爽朗:“能让四哥如此开怀的,你可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他说话倒是不拘小节,有些后人眼中“十三侠王”的风范,我抿了嘴尴尬地笑笑,他是主子不讲规矩是不拘小节,可我是奴婢不讲规矩就是以下犯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话还是当心着些,“奴婢那日太过莽撞,说了些不入耳的混账话,让四爷和十三爷见笑了!”
  他也不在意,“不碍的,难得见着四哥笑,倒是叫人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我不由得感叹,“两位爷感情真好!”
  “我与十四弟年龄相仿,嬷嬷们都是一块儿看顾。自我小时,四哥就多加照拂。”他眼神落寞,似是想起了伤心事,“额娘去后,皇阿玛又将我交给德妃娘娘抚养,自然是比别的兄弟姐妹亲厚些。”
  我心里一下子着了慌,赶忙连声辩解,“奴婢不是有意让您想起伤心事的。”
  他释怀的笑了笑,“没什么,都过去了,不知者无罪,想必惠妃娘娘有事交代你,我就不耽误你办差了。”
  “奴婢告退。”好像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忒不是滋味,他幼年丧母,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幸得四阿哥相助才安然长大,这也就注定了他要用一生来偿还这恩情,早年的不得志,人到中年的福从天降却压垮了他,尽力辅佐雍正,清除八阿哥党羽,理户部,修水利,勘帝陵……明明比雍正岁数小,却走在了雍正前头,他的形象在我心中逐渐高大了起来,曾经在史书中看到的雍正朝叱咤风云的怡亲王,现在竟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又如何不令人动容?
  辞过了十三阿哥,便去了八阿哥的额娘良妃娘娘宫里,着小宫女把方子递了进去,就原路折返。
  冷不防被一个黑影给拽到了假山后,我刚想放声尖叫喊“救命”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狠下心一口咬下去,那人松了手,却看见十四阿哥呲牙咧嘴的甩着手,“你咬得可真狠!上辈子莫不是属狗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笑得狡黠,“您不正正经经的说话,把我拉到这儿来是要做什么?”
  他不答,只是问我,“我跟了你一路。你和十三哥说话来着?”
  我点点头,又疑惑的望着他,满脸写满了问号,他是阿哥吗?怎么一天到晚的这么闲,还玩起跟踪人来了。忽然想起想把蕴秀调到长春宫这一事来,不妨问问他,看他有什么办法。
  “十四阿哥,我能求您件事吗?”
  “你且说来听听。能办得到的我尽量帮你。”
  “我和德妃娘娘宫里的蕴秀情同姐妹,可惜没有分在一个娘娘的处所,说个话也不方便,希望十四爷您开下尊口,向德妃娘娘请个愿,把蕴秀调到长春宫来,您看行吗?”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听到这话我立刻就急了,“您是德妃娘娘的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您说的话,德妃娘娘还能不答应?”
  他瞪我一眼,“我还没说完呢,可也不是办不成,宫女调度归内务府管,时下八哥掌管内务府,到时我秉了额娘,再跟八哥说一声,这事也就成了,可是既然你想跟蕴秀一处说话,干什么要把蕴秀调到长春宫,你调到永和宫来,不也是一样的吗?”
  “把我调到永和宫?”可永和宫八阿哥也不会去啊?折腾了一通,还没有如蕴秀的愿,岂不白白浪费了时间精力?干脆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搪塞他,“我是惠妃娘娘的表侄女,平白把我调倒德妃娘娘宫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惠妃娘娘派我来监视德妃娘娘的呢,本来是一桩姐妹团圆的好事,若是由此落了他人口舌,两位娘娘的面上也不好看啊!”
  他略一沉思,“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与蕴秀商量过吗?她可愿意?”
  “这……我倒是没和她说过。”万一蕴秀移情别恋,我不就变成了剃头挑子一头热,好心办了坏事吗?
  “我随你一同去额娘宫里一趟,遣个人把她叫出来,你俩再商量。”
  “好吧!”希望蕴秀可千万别让我白浪费这么多口舌。
  我跟在十四阿哥身后走着,到了永和宫,他向守宫门的太监交代了几句,就进去了,不一会儿就看见蕴秀从永和宫里跑出来,“筠筱,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她拉到角落,东张西望的观察了半天,确定四周没人才开口:“蕴秀喜欢八阿哥吧!”
  她身体明显的震了一下,随即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那天的表现就知道了,恨不得立刻化作魂魄附在他身上似的。”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我暗暗舒了口气,幸好没移情别恋。“那如果你们俩能在一起,可是他不喜欢你,或是你俩真心相爱,可却不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你还会一如既往的飞蛾扑火、对他义无反顾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迅疾坚定的开口,“我会的。”
  我喜上眉梢,“那好,我向十四阿哥请求把你调到长春宫,八阿哥每天来给惠妃娘娘请安,你就可以见到他了,没准还能俘获他的真心呢?”
  十四阿哥的办事效率真是快,没几日蕴秀就来长春宫当差了,我决定针对蕴秀的情况开展一个“才女养成计划”,得把蕴秀变得与寻常女子不同,才能入得了八阿哥的眼啊!

  才女养成

  蕴秀一来,我才发现我住的屋子并不是单间,而是长春宫的宫女数是单数,正好余下了一间是一个人住,蕴秀就理所当然的跟我住在了一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我的计划。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我的计划。我宣布:“为舒穆禄蕴秀准备的才女养成计划,现在——开始!”
  咱们先来采访一下当事人,“请问蕴秀小姐,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蕴秀信心满满:“呃……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她开始掰着指头数起来,“绣花绣的好看……缝衣服不露针脚……哦,对了,我还识字!”
  听她前面两个举例,我差点丧失了信心,但听到最后这半句,我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我感觉我的眼睛在闪闪发光,“识字,这就好办了,要是让我手把手的教你‘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那我就吐血给你看!”我虽然是从事着语文教师“人类工程师”这一光荣而艰巨的职业,但我好歹也是教着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初中学生,不至于连字还不认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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