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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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管家的分析,越苍穹却微微一笑,暗令万象元神将屋内的一切详细扫视,细细查询屋中残留的任何线索,很快得出线索说屋里面有一些不自然东西,很多布置都被强行规整了,当即笑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们难道没有发觉吗,这个屋子有多么得不协调。”
他手指床上还有桌上的物品说道:“你说这个人是昨日才住下的,那么他一定是有洁癖的人,否则不会一来到这里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规整一遍。”
“这个”魏申通和管家沉吟起来,还真没注意到房间像是又被重新打理过一遍似的,按说府中都有丫鬟,此人又是新住进来的,房间应该早就规整好了才对,何必又再规整一遍,不由问道,“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苍穹却故意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暗中聆听万象元神的提示,随即答非所问的说道:“不是说有遗书吗?遗书在哪里?还有尸体,我都要见见,最好此刻就带我去。”
魏申通见他一副着了魔的样子,压下心中不快,也不与他计较,立刻吩咐管家带着越苍穹前去停发尸体的密室,三人疾步赶到地方,越苍穹一手接过那封遗书,同时打量着地上的尸体,心说果然死状很恐怖,面容已经完全扭曲了。
他展开遗书仔细看到,却见上面无非写着自己忆起陈年往事,噩梦缠身,良心发现,不愿再做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就此了断,以谢天下。
越苍穹将遗书细细看完,脑中却得到万象元神的提示说:“这书信是写的古怪,字迹颇为潦草,待我用神识扫过,查个究竟。”片刻过后,得出结论,这书信是用死者不管用的右手写的,死者应是个左撇子。
“太奇妙,这信简直就是一封提示,可惜你们居然看不到。”越苍穹将书信递还给莫名其妙的管家,蹲在尸体旁检查此人的十根手指,果然左手上茧子远比右手要厚要多,尤其大拇指指尖的茧子更是明显不同,他举着死者的两支手对魏申通说道:“好好看看他的手吧,这人是惯用左手,却为何要用右手写字,你们不放拿出此人以前的书信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他的字迹有何不同。”
魏申通大惊,忙叫老邱去取以前联络时的书信,拿来之后已经对比,果然字迹虽是同出一人,力度却颇有不同,以前的字迹都是右重左轻,今日的这封却是左重右轻。
“怪了,他既然惯用左手,为何却要在临死前改用右手,如此费事,难道真的是被人害死了。”魏申通喃喃自语道。
“一切皆有可能,魏副堂主今晚我愿意留下来,静待这个神秘杀手的出现。”越苍穹森然笑道,“遇上如此诡异之事,我岳晓宇一定非管不可。”
魏申通难得有人愿意接这烫手山芋,又说了一番客套的恭维话,还吩咐老邱越苍穹但有任何要求务必满足,然后才告辞而去。
送走了魏申通,老邱又对越苍穹说了一番好话,最好还特意吩咐厨房准备好酒好菜送到房间,让越苍穹务必赏脸。
越苍穹却之不恭,毫不客气,径直回去那死者房间,当晚就住下了。
傍晚时分,有婢女推门进来,送上酒菜,还一口一个大爷叫得亲热,说是邱管家吩咐了,越苍穹但有所求,务必让她们一定满足。
越苍穹望着那婢女谦卑的表情,心说这魏申通好手段,准备了这么香艳的礼物送给自己,怪不得会有那么多杀手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一伸手将对方拉在怀里,调笑道:“那么大爷让你陪我喝酒,乐不乐意?”
“大爷,你好坏!”那婢女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还真的端起酒杯送到了越苍穹嘴边。
越苍穹来之不拒,一口饮下,那婢女娇笑着又捣了一口菜递到越苍穹嘴边,喂他去吃,越苍穹却把筷子一挡,忽然迎上了对方嘴唇,一阵吸吮将未咽下肚去的酒水,反灌进对方嘴中。
那女子被越苍穹上下其手,一番撩拨,竟已是面红耳赤,直到被越苍穹抱上了床压在身下,才恍然明白过来,急道:“大爷,不要!”
“对!大点儿声,不然大爷快活不起来。”越苍穹几乎上下其手,直到把那婢女撩拨得忍不住哼出声来,才悄然罢手,站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绢帕擦了擦嘴角说道,“起来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我是个好色之徒,已经把你给办了,也就算交了差事。”
然后再不理会对方,坐回桌旁径自吃着酒菜,恍若无事。
婢女掩面而去,临出门时却恶狠狠地说道:“是你自己有便宜不占,就莫怪奴家不给你机会。”这一刻才暴露本来面目,分明是那风月场上的老手,诈做婢女过来试探。
越苍穹恍若未闻,继续等着深夜之后,真正到来的危机。
第68章 魅影杀手()
恍惚有些睡意,越苍穹不觉打了几个盹,外面打更的依稀报过了时辰,此时该是子时了,越苍穹望着桌上昏黄的一盏油灯,忍不住吹熄了,翻身上床准备休息。
今天不知怎的,莫名有些瞌睡,越苍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之时,忽然万象元神在脑海中提醒他说:“有人进来了,是高手当心。”
越苍穹一个机灵,翻身坐起,却见屋中已然坐着一人,脸上带着丑陋的鬼脸面具,坐在黑影之中一动不动。
“阁下是人是鬼,进来了也不打声招呼,藏头露尾的,是不是也鬼祟了?”越苍穹出言发问。
“阁下又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在这尘世中忙忙碌碌,可曾觉得辛苦?人世间又有多少事,你值得留念?”对方悠悠说着,面具之下露出一双幽蓝的眼珠,似能搅动人的心。
越苍穹觉得自己无端被对方的话语迷惑,就不自觉跟着点起头来:“是啊,我前面的十七年就像是白活了一样,像个废物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活着那么痛苦,为什么不尝试一下解脱,解脱了你就什么痛苦也没有了。”对方几乎推波助澜,将越苍穹往绝望的深处推去,“你是一个废人,一个十七年都碌碌无为的废人,你在这世上多活一日,都是在体会更多的痛苦,即使强行出头,也不过”
“不!”就在对方继续迷惑他的时候,越苍穹却突然打断了对方的话,“如今的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我已经掌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不是吗?”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之前从诸葛佩玉哪里学来破解幻术的手法正好派上用场,“至少我知道你绝不是一个鬼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猛然出手,一记百尺灵叶剑,飘然一片叶剑激射向了对方的面具,那人猛然仰面避过这一记叶剑,跟着伸手夹住飘在半空的绿叶惊道:“百尺灵叶剑!你怎么会这种武功,和寒门李必什么关系?”
“我和李必没有关系,天下间会木系功法的不止他一人。”越苍穹却不停手,接连射出数道叶剑,连番攻向对方。
此人也果真了得,身法连变,双手在面前不会舞动,居然以无形劲气把那叶剑粘在了掌心之间,跟着猛然一推说道:“换给你!”
几枚叶剑飘然又射了回来,越苍穹本待伸手夹住,却发觉这些叶剑颇有不同,直至一夺之下未有得手,才意识到叶剑之上都被粘附着极其细微的真气,这些真气状若游丝,另一头被控制在对方手中,叶剑反被其操控,成了攻击自己的利器。
“这什么手法?”越苍穹暗中去问万象元神,得出的答案却是傀儡术。
面前的神秘人用得竟是傀儡术,这是传说中由戏法演变过来的武道巅峰,对方炼化的真气宛如蛛丝一般纤细,一旦和人体接触,就可以控制对手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任何事。
越苍穹当即就往后急退了一步,身子整个贴在了墙上,再无路可去,对方手中操控的叶剑却进一步逼到了近前,越苍穹权衡之下,一记大力神魔功轰然而出,神力巅峰初阶末期境界硬碰对方的傀儡术。
这一拳却似打得软绵绵的蛛网上一般,劲力瞬间消失殆尽,毫无作用,越苍穹正要祭起破碎尘刀悄然偷袭,那人却忽然停下动作说道:“挣扎亦是徒劳,残存亦是无路,不妨让我给你一个解脱,让你自己来选。”
那人一伸手扔过来两样东西说道:“这里有两颗蜡丸,一颗是实心的,一颗是空心,如果你能猜中实心是那一颗,那么命运就给你一次机会,否则就是上天暗示你已无路可去。”
“想想你以前过得日子,想想你曾经不堪的往事,这人世还值得你留念吗?”对方像是生怕他不敢尝试似的,不停地在暗示越苍穹接受这个挑战。
“你就是这样让死去的那些杀手就烦的?”越苍穹捡起蜡丸,淡淡一笑,“用傀儡术控制他们,再给他们下一个饵,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些人跳进去任你摆布?”
越苍穹猛然掐碎手中蜡丸说道:“我根本不用尝试,这两颗蜡丸都是空心的,你这诱饵本身就是圈套。”
果然,那颗蜡丸俱是空心的,对方诱惑对手去猜测那一颗是实心的,无形中就会忽略了两颗都是空心的可能性,神秘人见把戏被拆穿也不恼怒,反而大笑着坐下说道:“年青人,你很有意思,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
“话说反了吧,应该是你交代自己是谁才对,要考虑放人一马的只可能是本少爷。”越苍穹忽然喝令一声,“万象元神,困住他。”
万象元神悄然设下一道法阵,立时在神秘人身前四周显现出无数耀眼的光芒的,顷刻之间一座奥妙无穷的九曲诛仙阵就此形成,将此人牢牢困在阵中,无路可去。
“你竟还有这一手!”此人也不示弱,指尖散出无数游丝,试图击破深陷的这座法阵,可惜这座九曲诛仙阵乃是上古时期专门拘束武仙的奇诡阵法,区区一个巅峰境界的武圣,根本挣脱不开。
越苍穹趁机摆脱眼前被对方操控的叶剑,上前一步问道:“你被困在我的阵法之中,休想逃去,若想活命我也给你一个选择,说出你的来历,我听得满意了,或可饶你一命。”
“凭你?”对方却是不肯屈服,仍旧笑道,“没想到魏申通也会请来你这样厉害的鹰犬,倒是让我小瞧了。”
越苍穹却面露狂态的笑道:“谁是魏申通的鹰犬,他给我提鞋也不配,我不过来这里探个虚实,你若肯交待实情,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对方竟是一愣,随即笑道:“阁下倒是好心计,还想来一套哄骗于我,你当我会轻易上当吗?”
“上不上当已经由不得你了!”越苍穹一声令下,万象元神神识扫遍对方全身,将他此人身份来历尽皆扫入脑海,随即一愣。
谢仁灯,十三分堂堂主,傀儡师,原惊寂门密字号杀手,代号魅影杀手,失踪二十年,潜伏在十三分堂以图大事。
“你是谢仁灯?”越苍穹随即摇头,“不对!应该说你此刻表面上的身份是谢仁灯,你本来只有一个代号,魅影杀手。”
“你怎么知道的?”谢仁灯不由一惊,一时分神竟被万象元神催动阵法,击破了所有抵御,彻底困住。
越苍穹凑近一步说道:“我不只知道你是谢仁灯,还知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为什么要谋害魏申通请来的杀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