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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兼职情圣-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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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你问这个干嘛?”梅寒雪好奇问道。

    张世源哈哈大笑道:“不知进,怎知出?岳母大人你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咯!”

    “啊!”梅寒雪一愣之际,黄志鹂却已猛然大悟。

    “待会我用天龙剑将这大阵中的浩然正气暂时吸引在一处,岳母大人你则用内力将我吸收在一处的灵气抽出,如此一来,这阵法……”

    “如此一来则此阵不攻自破!”张世源尚未说完,梅寒雪已大喜接道,“小子你果然聪明绝顶!这个法子竟然都被你想到了!”

    张世源洋洋得意道:“那当然了,你女婿我可是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人物,想到这样一个小法子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好了,废话不说了,现在已是子丑之交,乃阵中阴阳二气最弱之时,岳母大人,你听我号令,准备破阵!鹂儿,你站远些给我护法!”

    两人齐齐应了,黄志鹂又是退出五丈之外,张世源手握天龙剑,轻喝一声,全身渐渐凝聚一片黄色微光,黄光越来越浓,渐渐变做七彩之色。

    下一刻,彩光大盛,张世源身周两丈之内,都只见其光不见其人,人和光都已变做一个七彩光球。

    随着他身周彩光越增,原本弥漫在阵中的隐隐压力已慢慢消失,而那茅屋在黄志鹂心中的位置也渐渐清晰,不在如方才一般不可捉摸。

    到黄志鹂的真气终于可以锁定茅屋之时,张世源大喝道:“破!”

    霎时飞砂走石,各色电光乱窜。张世源手上的天龙剑彩光渐渐变做绿色,而火色、金色和蓝色三座巨型虹桥却飞奔向茅屋之中。

第一百零五章狗屁君心似我心() 
过得半个时辰,虹桥渐渐变淡,其将散未散之际,张世源又喝道:“撤!”同时人朝上空高飞。三座虹桥消失之际,茅屋之中同时有三蓬彩光冲霄而起,直指张世源。

    “我靠!有没有搞错?”张世源大惊。事出意外,躲避已是不及,无奈下奋起生平功力,夹杂着方才凝聚的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全力轰出。

    “轰!”浩然正气与那三蓬彩光灵气撞到一处,发出一声巨响后竟僵持在一起,霎时间空中流光溢彩,光芒万丈,说不出的好看。

    张世源却只觉得全身骨骼如销如溶,说不出的难受,除开刚才引自天地的浩然正气外,经脉里本身的每一丝元气也都抽过来抵挡,但依然被那三道光华压得喘不过气。

    那三道彩光本是十几年来梅寒雪破阵而被吸走的威力,威力之大可想而知,张世源若非是用本身功力御使刚才抽取自大阵的浩然正气抵挡,早已粉身碎骨。但这两种力量,都几乎都等同于天地之威,实非人力所能抗,所以即便是仅仅只是借得浩然正气之力的张世源,还是茅屋中借了金、水、火三灵气的梅寒雪也都很快便要吃不消,只是这个时候谁先放手就等于自寻死路,无奈下不得不都死撑下去。

    黄志鹂见此又急又怒,飞扑向茅屋中,却立时被张世源喝道:“不要进去!”

    四道光华僵持了约莫十息,张世源功力终究稍逊梅寒雪一筹,当即便要崩溃,心际灵光猛地一闪,一行字迹浮现心头“悬星辰之力以成轴,引乾坤之气而为元”,暗自咬牙道:“说不得,只好赌一把了!”顿时将全身最后一道内力分成真灵二气,再将真气灌如天龙剑中,将那三蓬彩光压得一缩,同时将那道灵气挥出。

    下一刻,引自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抵挡不住三道彩光灵气的袭击,反噬而回,张世源喷出一口鲜血,但那道浩然正气已为其所吸引,迅捷地化为他本身功力,再次回击,暂时挡住了灵气的进攻。

    “奶奶的!老子居然会吸星大法了!”张世源不禁大喜。这吸星大法本是在昆仑山时候,他便已经试过,而他天资聪明,偏偏于此门妖法上全无慧根,练了几天,毫无寸进,倒没想到今日生死关头终于初有领悟。

    他正自得意,体内那股浩然正气却又已耗尽,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却再次反噬而回,张世源故技重施,吸气化气,再次抵挡住灵气的进攻,如是数次,暂时免于不败。

    “好小子,竟然能与我相抗!老身倒要看看你能强撑多久!”茅屋中传来梅寒雪的笑声,显然是行有余力。

    “白痴才会强撑!”张世源哈哈大笑,双手虚抱,合抱中心,金光一闪,忽然出现一个金钵。

    下一刻,梅寒雪惊讶地发现,张世源放弃了抵抗,但浩然正气化作的黄绿之光和那三道灵气却全数朝那金钵吸纳而去。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威力?

    “奶奶的!就是这时候了!”张世源狂喷出一口鲜血,猛地念诀,将体内浩然正气“移花接木”灌入天龙剑内。

    金木水火四色彩光顿时自金钵内放出,直射向下,源源不绝地落到万绵峰附近一个山头上。“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个小山头竟齐腰被夷为平地!张世源筋疲力尽,如断线风筝一般,飘飘折折,坠到那池水之中。

    下一刻,他冒出水面,再看看那座面目全非的小山丘,不禁咋舌,庆幸道:“还好老子见机得快,不然就算有神剑护身也罩不住了!”随即劫后余生的欣喜化作了滔天怒火:“岳母大人,你刚刚为何要算计小婿,恩将仇报!”

    “哈哈!骂得好!骂得痛快!”接口的却正是梅寒雪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一阵摧枯拉朽的拆屋声,张世源一愣,定睛看去,却见那茅屋中劲气乱射,茅草竹壁四处飞散。

    不时,那座茅屋已然烟消云散,原地空空荡荡,唯有一名白色长衫的妇女背负双手站立,夜风中,很是卓尔不群。

    这家伙难道就是五大高手中唯一的女子‘梅寒雪’,长得还真不错!只不过看上却只有三十岁上下,了不起,内功深湛的人就他妈的牛啊!不过你背负着双手装酷出场的造型早就过时了,而且好像男人才会做这动作,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不如摆个屁股朝上平沙落雁式好了……

    “弟子黄志鹂见过妖后!”一个恭敬的女声打断了张世源的胡思乱想,他心头一震,抬眼望去,却发现黄志鹂不知何时已趴伏在地,顶礼膜拜!

    “不必多礼。本宫这次能重见天日,你居功至伟,你这就起来吧!”梅寒雪轻轻一拂袖,黄志鹂立时觉得身前排山倒海的巨力压来,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

    “本宫?你他妈的当自己是皇后啊?”张世源惊疑不定,艰难爬上岸来,靠得近些,却见夜色掩映下,梅寒雪渊峙岳停,气度非凡,果然有贵族气派,不禁愕然,朝黄志鹂问道:“鹂儿,你刚刚叫她什么?”

    “源郎!不得无礼!还不快来拜见吾妖后!”黄志鹂斥道。

    “老婆,你是不是糊涂了?她不是你和香儿的娘亲么?”张世源嘴巴张得很大。

    “错了!眼前这位就是数十年前一统我邪云宗的妖后,姓云,字美!”黄志鹂道。

    “云……美……?等等,鹂儿,你说她不是梅寒雪,而是云美?与当年仙子梅寒雪齐名的妖后云美?”张世源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倒退了三步。

    “哈哈!除了本宫之外,天下又有谁敢称妖后?”云美大声狂笑,声震高岗,只惊得林木发抖,群山乱颤。黄志鹂为其气势所摄,又是拜伏于地。

    “不!不可能!”张世源又是惊讶又是懊恼,再次倒退三步,颓然坐到地上,“不,我救的是天下第一仙子梅寒雪,不是妖后云美,不是……不是……”只是声音渐渐变小,思前想后,联系起刚才种种,却是连他自己也不得不信,眼前这白衣妇女更有可能是云美了!

    三十年前的邪云宗乃是天风大陆第一邪教,比魔门、巫山派、鬼焰门等黑道势力还要强上不止一筹,教内弟子遍布三大国四小国,而教主云美,有妖后之称,一身功力惊天地、泣鬼神,堪称天下第一人。十几年前,整个邪云宗却被人连根拔起,消失在天风大陆,有传言,是五大高手联合整个大陆势力对邪云宗进行剿灭,而妖后云美至此也一同消失!

    谁料想这一代凶人竟是被困于此,此时一旦重临人间,实不知又有几家欢喜几家愁,多少生灵又要遭涂炭。

    张世源一心只以为那阵中人是梅寒雪,温黄二女的母亲,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拼尽全力救出的非但不是昔年的正道第一仙子,反是恶名远播,曾经一日夜间尽屠十万大军的云美,百姓死活自是与他关系不大,但被骗的心中却充满苦涩,懊悔便转作了愤怒,双目中已是血红一片:“鹂儿,你之前知道我是剑神传人,精通虚空步后,便前来教唆我前去鬼域寻找天龙剑,与香儿两人一起将我蒙在鼓里,目的就是为了救这狗屁妖后出来?”

    云美淡淡道,“你这次辱骂本后,念在救过本后的份上,且饶你一次。”

    黄志鹂见张世源目眦俱裂,没来由的一阵胆寒,忙解释道:“源郎,我事确实是知情,可是……”

    “没有可是!什么君心我心,什么划地为牢,全他妈是想引老子同情的狗屁!妖后云美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配合,你三人演的好戏!从头到尾,真正被蒙在鼓中,被人当猴耍的只有老子!只有老子!哈哈,张世源,你这个白痴,从头到尾,你都只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枉你还想什么君心我心,长相厮守!”刹时间,他又惊又怒,又悲又恨,话到嘴边,句句都是冰凉。

    PS:说下以后固定更新时间,晚上七八九点各一更。求收藏、推荐。

第一百零六躲过煞星又遇王八() 
“源郎!你听我解释……”黄志鹂刚奔到一半,却猛见张世源已拔出长剑,直指过来,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别叫得那么亲热!黄志鹂,从今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自做你的事,与我张世源何干?又何需向我解释什么?”

    “我不相信你会杀我!”黄志鹂大步向前,一无所惧,双目中却已然是泪影婆娑,几颗珍珠几已欲夺眶而出。

    “是!老子现在功力全失!杀不了你!”张世源冷冷一笑,忽然还剑架到自己脖子上,眼神中露出一股疯狂的坚持,“但老子杀得了自己!黄志鹂,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立马自刎在你面前!”

    “源郎,我不是有心瞒你。我对你的情意是真是假,难道到了如今,你还是不知么?”黄志鹂双眸中泪光涟涟,几颗泪珠已不争气地溅在地上,足下却再不敢上前分毫。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假作真时真亦假!今生今世,我张世源若再信你黄志鹂一次,要我不得好死!”张世源哈哈大笑,言语却一冷如冰,说罢再不看她一眼,一甩衣袖,愤然朝山下奔去,刚走到崖边三步,足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如球般滚下一端斜坡,落到五丈之外,一动不动。

    “不许过去!”黄志鹂足方扬尘,云美已然冷声喝道,“如此是非不明,举止冲动之辈,怎配得上你?他要走就任他走吧!”

    张世源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无声无息,朝山下慢慢行去,任寒山碧呼声凄厉,至始至终,未曾回顾。

    山风习习,夜凉如水。

    黄志鹂艰难凝住步伐,凄然下望,新月如钩,星光淡淡,那少年踽踽的蓝衫背影渐行渐远,心头不知是悲是痛,默默将那句“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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