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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豪门案中案-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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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小李一声轻哼,脸上全是嘲讽,“你当这村长是怎么选出来的?只要给他投票,就每家两袋面一桶油,过年分二十斤猪肉。”

    “这也行?”我吃惊地看着他,虽然听说贿选这种事,没想到如此猖獗。

    “有什么不行的,”小李叹了口气道,“虽然不至于欺男霸女,可你指望这种人去维持秩序,那简直是做梦!”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身后是几个干瘦的老头子,虽然佝偻,却是一脸的威严。顿时,人群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咿咿呀呀的小孩子都一声不吭。

    “他们老孙家,是欺负咱们村没人了!”这吃的油光水滑的胖子一义愤填膺,“孙子尿老子头上,咱们李家村和他们拼了!”

    “拼了!”

    打死这帮龟儿子!

    “弄死他们!”

    胖子满意地看着人们,几个年轻人从屋里扛出来个麻袋,狠狠地往地上一撒,黑乎乎的不知是些什么东西。胖子顺手抓了一把,倒进鸟枪筒里,抬起*,对着天就是一枪。

    几块瓦被震得粉粹,乌鸦哇哇地乱叫着飞上天空。“我托烟花厂的朋友搞来了*,”胖子显然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等天一亮,咱们就送孙家坝的人上路!”

    “上路!”人们不但没有被那清脆的声音吓倒,反倒是眼睛里像点了*般,闪耀着兴奋的光。几个老头子满意地抿着胡须,其中那个花白头发的更是满脸欣慰,“李大福家二小子算是没给祖宗丢人!”

    胖子走向房前停着的大卡车,拖斗上放着几个半人多高的柴油桶,还有一堆捆得整整齐齐的空啤酒瓶。年轻人摩拳擦掌地上去领家伙,小李略微一犹豫,居然拉着我也走了过去。

    “枫仔回来了?”胖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粗粗的眉毛掩饰了他眼睛里的情绪,“这倒是稀客!”

    “他这是回来帮大伙儿的。”一旁的年轻人忙给他赔话道,“这不还带了他老婆和亲亲表舅。”

    “是吗?”胖子的样子显然有些怀疑,听到他这话,几个人也开始对我们面露疑虑。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俩可是半句方言都不会讲。只要一张口,保准露馅!什么表舅,万一被这些人看穿了身份,非得被锄头敲碎脑袋不可!老张只是张着嘴干笑,情景十分尴尬,我觉得他的笑都快撑不住了。

    “他是我那个嫁到镇子上表姑的亲弟弟”小李毫不慌张地说道,“小时候脑子被烧坏了,有点憨。”

    一听这话,老张笑的更傻了,他突然一使劲举起了旁边放着的大油桶,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接着对惊呼的人们憨笑。

    “这憨憨劲儿还挺大嘛!”人们见他这样,一起笑了起来。这样一来,也就没人怀疑我们身份了。

    人人都领了武器,叽叽喳喳地兴奋得不行,男人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些妇女,上到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小到刚嫁人的小媳妇,也都一个个斗志昂扬,就怕自己落了后。

    这村子一定是疯了。真是想不到在当今时代,还有这样好勇斗狠的地方。那个在路上碰到的张嫂子很热情,给我们收拾了小厨房,我们几个搭地铺在这里休息。这家的厕所也不知道是不是堵了,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臭味。

    “你们祖上到底和人家有什么仇?”我被那味道熏得睡不着,索性坐起来问他道。

    “年代这么久了,谁知道呢?”他一声冷笑,“反正就这样祖祖辈辈地打来打去,直到一方断子绝孙为止。”

    “你肯定觉得我冷酷。”小李抬头看着在我们身旁飞舞的流萤,“可是,我小时候那会儿,有一次在湖上发生了械斗。组族长怕我们不出力,硬是让我们互相搭别家的船去。这样为了自己家少伤亡,大家都是竭力地划船,好去送别人的儿子上路。

    “那次我们打了整整一个星期,湖水都被染红了。后来十多年的时间里,那湖水一直都是腥臭的,连鱼都打不了。”小李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在腿上,“我父亲,就是在这次械斗里被人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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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炸了() 
我听得瞠目结舌,一时竟找不到词来安慰他。只听他又继续说道,“当时他一头栽到了湖水里,恰好对方的船经过,他认出那邻村的人是自己的亲舅舅,便伸手呼救,结果呢?居然被他一刀砍翻在了水里。”

    “当然啦,人家很顾得了这点血缘,”小李讽刺似的说,“他把个耙子插在我爹落水的地方,用来方便我们认尸。后来他们村的人就因为这个夸他道义。道义!”

    我和老张面面相觑。这一刻我很理解小李,如果是我,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想踏上家乡一步的。

    可是,过会真的要抡起锄头干仗?眼看着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我心里越发的沉重起来。抛开是非对错,像我这种从小都没打过人的西贝货,估计没得我拉开架势,就被人给放倒了。

    现在就算苏郁芒,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家族聚会在两天之后才会进行,他现在还在S城里呢。

    “你们快走,”小李坚决地说道,“从茅厕的墙后面翻过去,跑到镇子上就没事了。”

    “要走一起走。”我一想到刚才那些人凶狠的样子,连连拒绝,“那个胖子好像对咱们起了疑心。我们俩跑了,他肯定要找你的麻烦。“

    况且现在跑,实在有些困难。现在院子里全是人,就连墙头上都坐着自愿充当侦察兵的半大孩子,我们略微一有动静,肯定会被抓住的。我相信,这些好勇斗狠的家伙处决起叛徒来,肯定更加的残酷。

    一阵阵的鼓乐声从院子外传过来,我趴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族长在院子里摆上了供桌。上面摆着些献花香果,还有一尊很有些年份的牌位。一个老头子穿着旧时候的长袍马褂,手里举着三根手指那么粗的檀香,正对着牌位念念有词。他身后的男女老少跪了一地,男的在左,女的在右,上不了席面的小孩远远地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李家诸位先祖在上!”族长的声音威严有力,根本不像是个七十多岁的人,“庇护子孙万代,洪福齐天。。。”

    他说一句,后面的人跟一句,沉重浑厚的声音如同一口大钟般嗡嗡地充斥了整个村落,“与孙家之仇,不共盖天!”

    “辞神鞠躬拜!”一旁身穿红色道袍的司仪高喊道。人们齐刷刷地向着牌位跪了下去。

    这会儿空气里的味儿更重了,熏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妈的,不会是厕所堵了吧。我一边捂着鼻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师父,你觉得丢命重要,还是丢脸比较残酷?”我问他。

    “命都没了,要脸做什么?”老张被我问蒙了,“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屋后面正是个茅厕,连通着沼气池。从那美得醉人的味道就能知道,这玩意已经很久没用了。说到底这也怪镇政府,管杀不管埋,只强行摊派每家装了沼气池,却根本没教人家怎么用。结果农民只知道把粪往里面堆,压根就不会注意什么清理管道之类的问题。久而久之,沼气池的杂物越积越厚,只好废弃不用。

    “卧槽,你不会是要。。。。”李如枫看着我脸冲着个化粪池不说话,有些吃惊地说道。

    一点也没错。从这些人祭祀的严肃劲儿就知道,他们很重视对于祖宗的祭祀,就连一场械斗,都要这样郑重其事地焚香斋戒。既然如此,我就要用这些不洁之物阻挡他们进攻的步伐。 这种迷信自古便有。当时外国列强打进来的时候,清大人们不想着变法维新,发奋图强,面对着一排排的洋枪,他们居然用泼粪的方式对抗。理由也很简单:洋鬼子是鬼,鬼怕秽物。

    当然,直接扔火种是不行的,这池子堵了这么久,万一引起了剧烈的爆炸,那个扔火种的非得上天堂不可。可要是万一里面的甲烷量不够,只是溅起了几点粪水,那岂不是白扔?

    正苦思冥想怎么从胖子那里偷点*之类的玩意,却看到老张不声不响地返回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的面粉和火油。

    “小李去搬个油漆桶来。”说着他冲我得意一笑,“做坏事,我可比你在行!”

    这屋子后院还在粉刷,油漆桶丢的到处都是。老张往里面倒了小半罐子的面粉,用废纸浸了火油丢进去。

    火苗在桶里慢慢地烧着,很是从容。这就是煤油的好处了,单点它是不会着的,非得有个蜡烛芯之类的东西才行。老张把桶的铁皮盖关上,只留很小的一道缝供氧气出入。

    我把手放在汽油桶上,只觉得那铁皮越来越烫,甚至于有些地方开始微微发红。现在,这已经是一个可怕的粉尘爆炸桶,随时都有掀倒房屋的可能。小孙他们早就找好了地方躲着,李如枫干脆从后院翻出不知谁丢下的破雨衣,严严实实地罩在了头上。

    桶已经整个地发红了,连同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灼热。本来这厕所就很臭,现在加上温度,更是让人几乎要拔腿而逃。

    突然,老张举起油漆桶,向厕所的矮墙狠狠抛过去。只听隔壁扑通一声响,是桶坠入粪池的声音。除此之外,是一片死寂。

    难道是我们失败了?正想着,老张抓住我的手臂,“快往屋里——”

    他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轰隆,仿佛连脚下的地都跟着翻了个个。我们几个被气浪掀翻在地,眼睁睁地看着无数黄色的花朵在空中绽放,像下雨一样落在了院子里。一股绝望到窒息的臭气盖过了门外的香烛,只听哗啦啦,房间的玻璃都碎掉了。

    一时间人们的惊呼声,痛斥声响做一团。供桌上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大便,就连那尊被他们视若生命的牌位上也被溅满了黄色的污迹。族长跳着脚骂着,可这会并没什么人理他,人人都在慌着脱衣服抹脸,抹下来的粪水又引起了新的惊慌。

    “怎么这么快。。。。”我有些无力地看着自己新买的裙子上全是不祥的黄花,“师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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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对峙() 
老张没有理我,他顶着一头的粪水,引得苍蝇嗡嗡地跟他乱窜。小李更惨,虽说他比较聪明,在爆炸之前知道找个雨衣盖住身体。可他忘了,自己的脸可对着墙呢。

    此时的他用力把手指伸进喉咙,啊啊地往外呕吐。好不容易吐干净了,可能是一低头又看到了地上浓黄的粪汤子,新的一轮呕吐又开始了。

    ”还不快走?“老张有些嫌弃地看着如同土著般满脸黄色的李如枫,忙不迭地拽着他往墙外溜。我匆匆地看了人们一眼,村民们都在哭天骂地,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几个。

    真是臭死了!就连路边的野狗望向我们的眼神里也充斥着嫌弃。这时天已经快要亮了。我们几个人像做贼一样急匆匆地穿梭在田地里。此时正是玉米成熟的季节,那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将我们遮盖了个严严实实。现在估计也就六点多,太阳还没出来,时不时有早晨的露水滑落进脖子,让我们狠狠的一激灵。

    “等一下。”老张突然伸手拉住了我,警觉道,“好像有人!”

    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我惊惶地向四周望去。灰蒙蒙的雾笼罩着村庄,别说人了,连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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