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经(钱掌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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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便到了岳麓书院,张白本以为施华文要说什么重要之事,见不过是委托自己携封书信,而后那句提点的话,还算有用,张白一想到孝康王,便隐约有些害怕,不是怕他手段如何高明,只因他身份,随意一句话,便能叫张白走投无路。张白终于体会到,在绝对的优势面前,一切的一切,随时有被恣意凌辱的可能。想了这些,张白愈发觉得,所谓的钱掌天下,不是笑谈,自己想要在这世上无所畏惧,那是必取之道,至于当官入仕,只是相对的安全,横祸一来,便如蝼蚁无异。今日在那孝康王威势逼迫之下,张白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竟真的向那人跪下了,电视中的那些下人一个个跪的不亦乐乎,如今终在自己身上上演。
直至此刻,张白方才真正的体会到——这是古代。
施华文下了马车,笑道:“多谢张公子相送了。”张白摆手道:“院主客气了。”施华文富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多谢张公子了。”
张白道:“张白说到做到。”言罢正欲上车,忽听一个声音叫道:“且慢。”却是施怡雪来了。张白想起方才答应施华文的话,也不理会她,仍是上了马车,放下布帘,心中却陡增一种难言之感。
那车夫不忍心,以为张白是没听见,道:“这位公子,那姑娘在叫你。”张白也不好太过绝情,只得探出头来,道:“不知施姑娘有何贵干?”
施怡雪美目盯着张白,透着一种张白从未见过的目光,纵然张白平时自夸阅读女无数,此时也看不透她意思。但听施怡雪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张白无奈的瞧着施华文,不知如何回应。施华文微笑道:“那便有劳张公子好好指点一下雪儿。”张白见施华文都答允了,跟美女聊天,何乐而不为?当下笑道:“还请施姑娘说吧。”言罢对那车夫道:“若是愿意,不妨等上片刻,我说几句话便成。”
却听施怡雪道:“张公子可否跟我一道去城北老宅一趟?便在车上说吧。”
张白虽知这时空男女之防并没朱熹之后那般严,但男女同车,到底有些说不过去,张白再度看向施华文,一时竟是不知所措。
施华文还是方才那副无谓之态,道:“张公子若是有空,便陪雪儿一道去吧。”张白这般再三征求施华文意见,施怡雪看在眼里,脸上升起一朵红云,贝齿轻咬丹唇,掀开布帘提裙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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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调她】()
施怡雪一上车,张白便觉得一阵女儿香气扑鼻而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使然,跟臭男人相对应的,想必就是香女人。这种香味,跟丝缎和晴晴都不相同。
见张白一双眼睛钉子一样盯着自己,施怡雪嗔骂一句:“看什么看,臭男人。”
“我瞧你了么?自作多情,本公子只是觉得这马车布帘花饰不错,可没看你,还请施小姐自重,本公子已经有了心上人,清白容不得施小姐玷污,你再胡扯,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车。”
“你……你……”,施怡雪想骂他,一时却找不到合适话语,气的直喘气,又无处可发,脸上早已不是方才的羞红,而是胀得通红。
张白见效果不错,随即笑道:“跟施小姐开个玩笑,那布帘哪有施小姐好看?施小姐应当自信一点,没听过那句话,自信的女子最美丽么?”
这般先是贬低,而后赞扬,弄的施怡雪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当真是哭笑不得。施怡雪碰了多次钉子,此刻终于体会到,要跟这混蛋斗嘴,定是自讨苦吃。当下浑了张白一眼,干脆不理他,落得个耳根清净。
张白见施怡雪看着他处,偏偏不看自己,问道:“施小姐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难道那不过是借口,而施小姐的本意,只是想跟张某同车?施小姐,有些话,还是不要憋在心里,自信一点说出也无妨。”
施怡雪深知跟他计较这些话,绝不是对手,乃是白费力气,索性当作没听到一般,她方才被张白话语一调,已然方寸大乱,几已忘了本来目的,经张白提醒,想到将要说的话,不禁面红耳赤,羞于开口。
张白见她一瞬间脸色又变,那副女儿之态甚是迷人,笑眯眯看着施怡雪,道:“直说便是,张某绝对不跟别人说,哄你就是小狗。”
听到张白那句“哄你就是小狗”,施怡雪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张白见势道:“江山如此多娇,却比不上雪儿嫣然一笑。”
这话施怡雪听着心里舒服,当下道:“你之前做的那些诗文,都是你自己写的,不是抄来剽来的么?”
张白不在意道:“我张白,字太白,名号响当当,天下谁人不知,又有谁人的诗文值得我去剽窃?”
施怡雪正欲讽刺他几句,谁知马车颠簸起来,施怡雪一个不慎,身子往前一倾,张白顺势扶住她香肩,嘴里责怪道:“雪儿须得小心,若是摔坏了这马车,可如何是好?”
施怡雪虽知他是玩笑之语,心里却不痛快,道:“不许叫雪儿,那些诗文,你定是抄来的。”张白见马车已趋平稳,当下很是正经松开她肩头,呼气吹了吹手,道:“雪儿姑娘可有手帕借我一用?”
那吹手的细小动作,施怡雪尽数瞧在眼里,片刻之间,堂堂岳麓才女,被一介生意人这般羞辱数次,再也承受不住,道:“停车,我要下去,懒得与你说。”
车马闻言放慢了行速,张白哪敢中途丢下她,急忙道:“别听她说,你若停车,我不付你车钱。”金钱跟美人之间,那车夫终究是选择了金钱,快马一鞭,马儿跑的飞快。
施怡雪心中气苦,道:“手帕也是脏的,不怕辱没了你张大公子么?”张白道:“雪儿错意了,方才碰了雪儿姑娘,乃是迫不得已,要不即便拿刀架在脖子上,也决计不碰雪儿一下。只因手上沾染了些雪儿的香气,叫她闻见了,定要吃醋,我可不愿她心里不开心。”同时张白的眼光透过布帘,望着远方,一副无比憧憬的模样。
施怡雪心中有些酸溜溜的,道:“你说的她,是你心上人么?”
张白点头道:“不错。”
“那你心上人是谁?”施怡雪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白深情如海般看着施怡雪道:“师姑娘……施姑娘。”
施怡雪有了前几次教训,一是哪敢往自己身上想,问道:“是极乐阁的师晴晴姑娘?”
张白只是看着她,笑着不说话。施怡雪一脸臊红,也不说话了。张白却又开口道:“施小姐到底要跟张某说什么?张某一个时辰几万两上下,很是繁忙。”
施怡雪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马车已进了城,张白掀开布帘,对车夫道:“从青花楼过,停一下,然后去城北方才的老屋,你还记得吧。”那车夫点了点头,道:“晓得。”张白放下布帘,缩进车里。
施怡雪道:“爷爷他跟你说了什么?”
张白摇头道:“先跟院主谈了下《诗经》,而后说了《史记》,而后又聊了当今岳麓书院的学子,唉,如今这般学子啊,素质为何都如此之低。”
施怡雪反驳道:“你才素质低,就说了这些么?”
张白摊手道:“就这么多,我想多聊一会,听院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奈何马蹄哒哒的,一下子就到了岳麓书院。”
施怡雪不信,道:“那你跟爷爷一起吃饭的时候呢,一句话没说么?”
张白如实道:“去西山楼吃饭的时候,瞧见了上次的王先生,就没敢多说了。”
施怡雪更是不信,道:“既遇见了王先生,爷爷定跟你说了别的。”张白见她如此着急,一时好奇起来,问道:“你何以如此肯定。”
施怡雪情急之下,说道:“爷爷写给我爹的信,我已看了。”
好丫头,人家老头虽然和气的很,但你侵犯人家**权一样告你。不过,张白闻言还是心里一凉,看来自己要去琼台,施华文起先已然知晓,但最后还是跟自己说起雪儿的事,他自然是有法子,可最后没有为张白说话,想必是因为张白没答应他的条件,看来无意之中,又少了一份助力,且由此可知,那施华文也是厉害角色,之前那极好忽悠的样子,乃是大智若愚的体现。
想到这些,张白没好气道:“不错,院主问了张某,是否喜欢雪儿姑娘。”
施怡雪虽是羞不可抑,仍是问道:“那……你如何回答的?”
张白见好像有戏,不过之前已答应了施华文,放弃施怡雪,如今出尔反尔,张白也做不出来,但若是施怡雪能去求施华文,或许会有些用处,心念一转,涩声道:“难道,雪儿姑娘还瞧不出来么?”
099:【艳照】()
施怡雪这次放聪明了,即便她早已看出端倪,也不敢说出,只是道:“我可瞧不出来。”脸上一丝促狭之意,大有明知故扮傻的味道。
张白挪了位置,本来是跟她相对而做,此刻却坐到她身旁,道:“还瞧不出来么?”
施怡雪慌忙转移到方才张白坐的地方,摇了摇头,一副天真烂漫样子。张白又赖到她身边,这次却是抓住了她玉手,道:“还瞧不出来么?”
施怡雪一阵惊慌,脸上失色,道:“你莫要动手动脚。”张白笑道:“好,我不动你手,也不动你脚。”话毕揽着施怡雪入怀,道:“不过,我动你身子。”
施怡雪慌了心神,手足无措,张口便咬了张白手背,但听一声惨叫,张白松开她身子,闪到一旁,无比警惕的看着施怡雪。
施怡雪眼角挂着几点泪珠,道:“你屡次轻薄我,我定要杀了你。”
外头车夫听到张白的惨叫声,立时道:“公子,里头要紧么?”张白忍着痛,看着手背上的齿痕,咬牙道:“不要紧。你快些儿。”施怡雪见张白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也消了点气,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车厢底。
张白自顾自揉着手背,不时乱叫两声。施怡雪见他狼狈模样,心中很是快意,听他无病呻吟,不屑道:“不叫破了点皮么,叫得烦死人了。”
张白不理她,道:“那我咬你一口试试。”他丝毫不顾男女之别,施怡雪跟他说不了几句,便给气结了。张白揉了半天,也没见施怡雪过来给帮忙一下,心想要是晴晴在,肯定过来心疼不已,还是老婆好啊。
渐渐伤口也不痛了,马车蓦地停下,张白知是青花楼到了,对施怡雪道:“你就在里面坐着,不要四处走动。”下车先是去潇湘客栈,上次秦霜说了招工的事,那群读书人已然等不及。张白前去问了陈琛,才知已然有不少学子前来应招,大多皆是冲着张白之名。张白眼下无空跟他商量相关细节,只是要他再招一些,以便挑选。
交代完毕,正欲出门,却听陈琛道:“张公子,上次你试选期间,只让读书人住店,如今已然有空的客房,且另两家客栈,已然开始极力拉那些客人,再这般下去,只怕对潇湘客栈的影响不好。”
张白道:“你有所不知,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等试选一过,生意准会好,陈公子请放心,眼下二试的名单还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