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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与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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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陈曳却下意识地觉得这位姓铁马的高大男子似乎要比付落城主和徐三大哥还要强上许多。

    日光照进院内,在经过他巨大的身躯后撒下了一片阴影,几乎遮盖住了小院里的大片雪地。

    陈曳就站在阴影之中,抬头望着巨汉的脸颊,恭敬说道:“铁马先生。”

    “陈曳,听徐三说你已经知道那个修行人藏身在什么地方了?”一旁的付落突然开口问道。

    “是,付老,我大概已经猜到了。”陈曳点头道。

    “那陈曳你就说说吧。”

    徐三沉声说道的同时,他右手拿着的那根稻草棒上竟然有一个白色小人迅猛飞出,遥遥浮空挂在了陈家小院的正上方十米的地方。

    血红色的系带越看越是粘稠,渐渐地,陈曳甚至感觉整座小院都已经温暖了起来。

    这就是修行人的手段吗?

    陈曳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并不如此。

    这样神奇的手段即使他已经对修行有所了解却依然还是感到一丝惊奇,不过他也很快便收起了心里的这一丝异样。

    陈家的小院之中,徐三、付落城主以及扶人客栈的老板铁马先生都注视着陈曳,就连一旁的陈泥目光之中都带着一丝希冀。

    “其实在找到田切以及王叔的两具尸体的时候,我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藏在哪儿。。。。。。”

    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样说道。

    。。。。。。

    。。。。。。

第10章 关于蟋蟀孵化的两个条件() 
“因为一件特殊的事情,我大概想到了那个修行人当时很有可能就藏在田切的家中。”陈曳说道。

    “如果说小院足够大的话倒是有可能藏得住一个人,不过那个田切的小院我们都去看过,即便是一个修行人恐怕也不可能一直藏在院子里不被发现吧。”付落有些迟疑的说道。

    徐三也随之点头,说道:“那日你和我说完之后,我便特意去查看了一番,小院之中确实不像能够藏身的地方。”

    “所以我在想,那个修行人会不会是将那名砖瓦匠杀死之后藏身在了他的屋里?”

    “一开始我也曾这样想过,不过我方才也说过,有一件特殊的事情使我脑子里产生了别的想法。”

    陈曳顿了顿,然后才说道,“如果他不是藏身在院子里呢?”

    “不是藏在院子里。”付落和徐三皆是楞了一下。

    最开始说那个修行人藏身在田切院子里的正是陈曳,但是现在他又提出对方并不是藏身在院子里。

    他们二人没有明白陈曳这句话的意思,困惑不已,但是一旁的另外一个人却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他就藏身在土里吗?”那位姓铁马的高大男子突然开口问道。

    陈曳点了点头,说道:“我想,那个修行人当时就应该是藏身在这积雪和泥土之下。”

    “藏身在泥土之中?虽说修行人有灵气护体,但是如果想要长时间地藏身在密不透风的积雪和泥土之下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更何况拒北城地下的寒气还有些特殊,除非”

    付落喃喃念着,神情也随之变得更加沉重。

    “除非那个修行人已经到了灵力足以生生不息的那个境界。”

    一旁的徐三沉声应道,他的脸色也和付落同样凝重了起来,显然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既然能够躲得过徐三的灵湖之感,那么即便是那个境界也不足为奇。”

    姓铁马的高大男子点头说了一句,顿了顿后,又低头看向陈曳,问道:“不过我很想知道的是,陈曳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修行人藏身在积雪泥土之下的。你不在修行界之中,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天方夜谭吧?”

    陈曳表示认同的说道,“一开始我确实没有想到他会藏身在积雪和泥土下面,不过前两日我曾经问过徐三大哥一个问题。”

    “那就是,关于修行人和常人之间的区别。”

    “徐三大哥告诉我,修行人和常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能否感知使用自己体内存在的灵气,修行人能够使用灵气完成各种玄妙不可思议的手段,就像现在这样。”

    陈曳指着自己笑道:“常人穿着极厚的棉衣过冬,而修行人却并不需要,因为灵气能够散发出热量抵御寒冷。”

    “徐三大哥说到这的时候,我便感觉自己似乎隐隐忘了些什么事情,直到从扶人客栈回到家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忘记的那件事情。”

    “那就是——”

    “我曾经在北巷之中捡到了一只刚刚死去的蟋蟀。”

    陈曳这样平静说道。

    “一只刚刚死去的蟋蟀?”

    不仅是徐三,拒北城的城主付落,陈泥,甚至就连那位姓铁马的高大男子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他们并不明白陈曳这句话中的意思。

    “蟋蟀,又或者说蛐蛐,这种虫子在北国确实是很常见。”

    “不过这种虫子照理只会在夏季出现,但是我在大雪掩埋的拒北城里却捡到了一只刚刚才被冻死不久的蛐蛐。”

    “这件事曾经让我困惑不解。”

    “我知道蟋蟀这种虫子一般会在夏季产卵,然后一直需要等到冬天过去,直到第二年的将夏之期才会孵化。”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蟋蟀如果想要孵化,那就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它需要一定的温暖气候。”

    “第二个条件,它需要湿土。”

    “拒北城入冬以来经常大雪,城里的土早就变成了冻土,既不满足温暖的条件也不满足湿润的条件。”

    “所以一定是因为某个原因造成了泥土变暖、积雪融化,最终才孵化出了这只蟋蟀。”

    “而直到我从徐三大哥那儿听到了修行者灵力的种种妙用之后,我也就明白了,蟋蟀孵化的原因正是因为修行者的灵力。”

    “因为有一个修行者一直悄悄地藏身在蟋蟀夏季产卵的土里,以灵气抗寒,导致土里的温度渐渐回暖,积雪也随之融化。。。。。。”

    陈曳静静说完之后,在场的其余之人皆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件事乍听起来似乎很匪夷所思,但是细细一想其实事实便是如此,前因后果紧密联系起来之后,他们对陈曳那细致入微的心思皆是感到一丝惊艳。

    城主付落捋点头沉声说道:“如此看来,那个修行人倒确实很有可能便像陈曳你所说的一直藏身在泥土之中。”

    “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付落的老眼之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那人以极大耐心耐力藏身在积雪和泥土之下多日,这期间甚至不吃不喝,如果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似乎也有些过于谨慎小心了吧?

    “恐怕还是因为我的灵湖之感吧,”徐三沉声说道。

    铁马先生轻轻点头,说道:“应该是因为他没有十足把握能够一直躲避你灵湖之感的探知,所以才选择了采用这种手段。”

    “只要躲到大雪无法直接触及的土里,即便这需要耗费自身的灵气,他也甚至在所不惜。”

    闻言,付落转头看向了那位姓铁马的高大男子,说道:“这么说,那个修行人就算已经摸到了那个境界也只会在你之下。”

    得出这个结论算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对方还没有达到令拒北城里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地步。

    而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其实也并不难。

    因为不管是付落还是徐三,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复姓铁马的男子在境界上已经摸到了那一个极其玄妙的地方。

    这种感觉对于徐三来说尤其更甚。

    修行界里的人都知道他的灵湖之感能够让人在所属的感知范围内无所遁形。

    尤其是在北国冰天雪地的气候里,这种将自身灵气与神识能够依附于大雪探查的手段更是他无往不胜的利器。

    但此刻在徐三的眼前就有一位能够完全屏蔽掉他感知的人。

    即便那人已经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徐三的面前,就像一堵高大的墙那般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但是他的灵湖之感也完全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就像空气一般无影无形。

    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位复姓铁马,身材高大到怪异的男子。

    

第11章 杀人应当有缘由() 
天南与北国隔着临仙江而望,甚至可以说是两个世界,但修行并不如此。

    大唐只有一个修行界,毗邻大雪原的北国在其中,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天南也在这其中。

    铁马当心便出身于天南。

    他年仅不惑时就已经在整个修行界都拥有了莫大的名声,他的身材魁梧足有十尺之高,而他的道法也是如此。

    拥有灵湖之感的徐三自认差他极多,在拒北城守城多年的老城主付落也深感输他一境,所以在当下的拒北城里,他便是最强的修行人。

    。。。。。。

    。。。。。。

    “被他杀死的人有三个,两个埋在土里,一个死在火中,我想,杀人应当有缘由。”铁马当心说道。

    他所说的杀人应当有缘由并不是指被修行人杀死之后藏尸在积雪和泥土之下的田切和王叔,而是指那个被火烧死,或者说伪装成被火烧死的那个人——张刘儿。

    杀他的缘由又在哪儿。

    “应该是煤。”陈曳平静说道。

    铁马当心神情微异,他突然想到了死去的那个叫做王保的人。

    “第一个被修行人杀死的田切是一个喜欢待在家中,独来独往的人,即便是住在北巷之中的我也不曾见过他几回,应该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成为被那个修行人选中的对象。”

    “而王叔发现他死去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

    “他已经很久都不曾买过煤了。”

    “最初我见他的时候,王叔曾经说过拉了十五户的煤过来,而北巷一共有十八户人居住,除了去横山城的两户人家,剩余的应该是十六户才对,在往日里也大抵都是一起送过来的,但那日却少了一人。”

    “要知道常人并不会修行,自然也就不会用修行人的手段过冬,他们只会用常人的方式来抗寒,那就是烧煤。”

    “在北国,人人都以烧煤来取暖。”

    “他死去的时间应当极早,这之后便一直不再买过煤,想来王叔那天应该是出于担忧,想要上门去问问情况,于是便发现了田切已然被人杀死在了家中,同样地,之后他也死在了那个修行人手上。”

    “只是通过这件事,那个杀人的修行人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煤。”

    “他不需要煤,别人需要,但是他又不可能去亲自买煤。而为了掩人耳目,他也无法住在城里的客栈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他便想要规避掉这个风险,只有死人是没有风险的,于是他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在杀掉那个人之后,让别人都知道这个人已经死去。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因为死人是不需要用到煤的。”

    在陈曳说完之后,徐三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陈泥的双眼依旧通红甚至还泛着泪光,徐三和付落若有所思,铁马当心闭眼低着头一语不发。

    陈曳抬起了头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之中的雪花。

    他看到了飘在小院上方十米处的那个白色小人,血红色的系带就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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