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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与魔-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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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表的气窍像是微微张开了一般,有种澄澈的风在体内外不断循环来回,经脉中的压力骤然增生,而这股力道在初始时过于巨大,并且很快给陈曳带来了一种胸闷气郁的感受。

    他的脸色微微变化,只好先将涣气法门解开,经脉里的压力慢慢消失之后,那股难受的体感便也很快就随着消失,春酒的剑元片刻不停地还在经脉之中快速流转,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才逐渐又变成了寻常的灵力。

    “压灵所产生的压力应该是来自于涣气的多少,所以如果要学会如何使用最恰当的压灵程度,应该还需要反复的尝试、练习,另外——”

    “修行人身处的地方如果不同,那么涣气的程度恐怕也会有些改变。”

    “不过初步看来,办法或许是可行的。毕竟高浊前辈的春酒剑元是作用在灵力上,而压灵同样也是如此,只要控制好两种法门的轻重程度与界限,互相有所抵消的话,我就应该能够得到稍微可控的剑元。”

    “阵与剑吗……”

    “接下来的三日,倒是不用去剑堂了。”

    安静的窗旁,燃起的油灯光所照亮的那一道身影正在自言自语着,偶尔还会停下来,闭目一番,之后又睁开,然后像是总结一般再说些话。

    窗外不远处的屋檐下趴着一只猫,睡得正酣,露出了可爱又认真的表情,像是梦到了什么。

    除了窗前的人与屋檐下的猫以外。

    夜色里的寒歌城此刻实在太静了。

    而这种静谧的背后,所藏着的是一些不为人知的隐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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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阴影里有明晃晃的杀戮(一)()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寒歌城一处宅邸中,棋真默默拿起向来形影不离的那两把剑,准备前往剑堂,一位扎着元宝形状发髻的小姑娘从门后摸了出来,睁着大眼睛说道:“棋真,你真的要去比剑吗?听说寒山的那些弟子们都很厉害,你要是输了,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柴房伯伯也会训你,不如咱俩去放风筝吧?又好玩又简单,还有啊,那边的大碗面真的很好吃呢。。。。。。”

    小姑娘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絮絮叨叨的说着,同时还不忘了偷偷抬头看一下棋真的脸色,发现没什么异样后,便又说的更快了些。

    棋真瞥了一眼这位小姑娘,伸出手去按在小姑娘的发髻上,将那原本可爱形如元宝状的发髻生生给按扁了一些,然后轻轻拍了拍,淡漠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连风筝都放不起来还想去剑堂吗?棋灵,你还是在家多和柴房伯伯好好修炼几年吧。”

    棋灵稍微怔了怔,稚嫩、可爱的脸庞上很快就浮现出一抹怒色来,冲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大喊道:“棋真,你一定会输的!”

    小姑娘又想了想,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满意,连忙补充了一句,喊道:“你不信我,输了回来可别哭鼻子!”

    安静的巷子里,棋灵幼稚的喊声开始传荡、徘徊,然后散去。

    棋真默默走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身后不远处是棋府,身前不远处是巷外的长街,背后负着的两把剑,一把叫作流苏,一把叫作参鸢。

    童言无忌,但并非全部不真。

    棋灵说了那么多,至少有一句是万般准确的。

    那就是寒山的弟子们真的很强。

    除了夏虫,除了元镇,除了藏见,除了柳凄,还有一座曾近距离观过的大山挡在棋真的眼前。

    红袖、乘风,是二把刀。

    流苏、参鸢,是两把剑。

    当年藏见与寒山长辈们来寒歌城的时候,另外一位外门弟子也在,玩世不恭的态度,随意的神情与那般可笑的双刀流,都给年幼的棋真带去了一些难以言明的感受。

    “卓定师兄……”

    “我不会输的。”

    小巷里,棋真默默在心中念道一声,然后抬头平静看了一眼,先前将要迈出的一步却突然慢慢落定了下来。

    前处,一道面无表情的人影挡在了巷子口,挡住了光线与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外面的长街里传来了一些不似寻常的吵闹声,听着像是打砸抢烧以及一些夹杂着的孩童哭泣声。

    棋真沉默了一会儿,落下的那步又开始慢慢抬起。

    “别动。”

    那道身影面无表情,就连情绪也依然如此。

    棋真看了他一眼,问道:“为何。”

    那道身影继续说话,“因为剑堂今日不开。”

    棋真顿了顿,说道:“剑堂从来不关。”

    “今日——”

    “便关了。”

    那道身影的目光阴冷,浑身的气息都在此时弥漫开来。

    一片极小极小像是雪花般的木屑从巷子口的树桩断裂处吹出,接着便是纷纷洒洒的木屑雪,这道来历不明的身影竟是将大树劈开了一截断面,然后以木屑作为利器发动了一次攻击。

    每一细片甚至是粉末微点状的木屑里都包裹着这道身影的灵力以及神识,这样的攻击还要比什么漫天的银针、飞剑来的更加诡异以及难以防御,毕竟想要用神识操控这种细微的事物确实是一件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棋真看着这一幕,神情开始变得认真,似雪一般的木屑在空中发出了凄厉而尖锐的破空声,甚至瞬间便将从巷旁小院里伸长出来的藤条碎裂成了无数小块,他的嘴唇轻微开启,发出了一些短暂易逝的声音。

    “灵韵三境。”

    “无防物、无利器。”

    “神识灵敏。”

    论及出手的时机,棋真已经慢了一瞬,但他并不在意,直到那些充满着杀机的似雪木屑都来到身前,将几乎所有可以躲避的地方都完完全全的遮蔽住之后——

    剑动了!

    负在身后的两把剑像是两道白线哗地一声破空穿过!

    这一幕与当日卓定在湖畔城时的红袖乘风二把刀有些类似,但不同的是,棋真的剑更像是遍布空间的剑,虽是破空一线,但真正的杀伤力并不在于点。

    剑身穿过的时候,那些木屑只是稍微坚持了片刻便已经散去,流苏与参鸢来到了那道身影的面前,带起的剑风甚至吹起了整条巷子中的乱石与积水。

    石子落了下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积水被吹成了迷蒙的水雾。

    那道身影自脖颈旁的右肩到左腿处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剑痕,鲜血凄淋,滴答滴答地串成线落在地面上,先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上织出了一些除了木然之外的神色,然后便轰然倒下。

    两把剑如何只劈斩出一道剑痕?

    那是因为一剑破势,一剑杀人。

    棋真没有来得及去管为何在自己前行的道路上会出现一位满持杀意的修行人,他更关心的是——

    寒歌城的大阵呢?

    究竟为何不动?

    。。。。。。

    。。。。。。

    先前在巷中,棋真便已经察觉到了大街上有些异样,很是吵闹,在倾尽识海所有神识的全力二剑将那人杀死后,他便很快来到了街上。

    那些吵闹的声音瞬间拉近,仿佛就在耳畔响起。

    远处,更远处,屋下,室内,奇怪的一些画面开始映入他的眼里,有很多道身影正在互相搏斗、拼杀,有的拿着刀、剑,有的是赤手空拳,每道身影脸上的表情都是那般狰狞与痛苦,街面上有无数新鲜的血迹,但看着应该还未有人死去,还有,这数十道身影里也并非全都是在生死搏斗,至少还有十数人只算得上是寻常程度的斗殴。

    更为麻烦的事情是,这些人却都并非是修行人。

    棋真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下来,瞬间便明白了为何寒歌城的大阵没有发动。尽管城里确实有无数道恶意在滋生,但却并不是每一人都该至死,甚至他们之中的大部分还都不是修行人,或许就连这古怪的行为都并非出自本意。

    联想到先前拦在自己身前的那位古怪的修行人,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开始在这位剑堂年轻的天才弟子心里慢慢浮现——

    究竟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

    ……。

    寒歌城中的某处小院里。

    陈曳还在仔细擦拭着眼前一柄刚刚从曾家所借来的长剑,曾伊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不断说着一些话。

    “千万不要小看棋真,虽然我真的不明白你的自信是从哪来的,但是他的剑法确实很厉害,自身的修为也很强。”

    “我昨日和堂姐打探过,似乎棋真师弟幼时曾经得到过卓定的指点,你应该知道卓定吧?”

    陈曳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曾伊看到这幕便又接着说了下去,“通常来说,修行人神识御物自然是御的越多,威力便越弱,但是堂姐说卓定是个怪人,从来都只背着他的两把刀,只御一刀的实力完全比不上御两刀,棋真和他很像,但是因为才刚刚初入剑堂的缘故,谁也没看过他出两剑的时候。”

    听到这段话,陈曳嘴角便生出了一些笑意,说道:“不是说棋真比廖白稍微差些吗?既然没人见过他的全部实力,那么这番评价又是哪来的?”

    曾伊说道:“自然是因为他们二人比过,虽然没人见过那场比试,但是棋真师弟后来自己说输给了廖白一招。”

    “原来是这样。”

    陈曳点了点头,很快就收起了手里擦拭完毕的长剑,插到旁边的剑篓中。

    曾伊又看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说道:“若是觉得赢不过,早些认输也并不丢脸,毕竟说起来,他修行的时间其实要远超过你。”

    陈曳看着她,无奈问道:“难道你就认为我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曾伊说道:“虽说没有见过你出手,但毕竟从你的境界上来推断的话,很多师兄都认为你的破境太快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修炼道法的时间必定不多,在境界差距有限的情况下,很难赢过棋真师弟。”

    “嗯,这般说也有些道理。”

    陈曳应了一声,背起剑篓准备往外走去,想了想,像是忘了些什么东西,从屋里的桌上拿了一些白纸,仔细叠了叠,然后揣在了怀里。

    曾伊晃着秋千,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带白纸做什么?”

    “记些东西,虽然我的记性不错,不过有些事情写在纸上要更加分明一些。”

    “今日……不是与棋真师弟去比剑吗?”

    “比剑浪费不了多少时间,要么我赢,要么他赢,接下来还得去剑堂看书,前日我翻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但还没看完。”

    “你还真像个书呆子,就是长辈们常说的那种,那种……。”

    “考科举的寒门士子?”

    “对对,就是这种人。”

    “嗯,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你去不去?”

    秋千在院子里晃荡了数圈,曾伊两只纤细的小腿前搭着,在草地上擦动,很快就停了下来,说道:“当然要去。”

    高欢不在,采也不在,但若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那么下午时应该能够在剑堂看见前者,至少二人之间关于春酒的比试还未结束,春酒的剑画可是一共分为了五片,每一片都对应着一个难题,剑元的控制不过仅仅只是第一步罢了。

    当然,或许这第一步就能分出短暂的胜负。

    推开院门。

    陈曳脸上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了,曾伊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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