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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与魔-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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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家,尽管曾伊与高欢一同长大,年纪相仿,看着也不像是心怀恶意的修行人,但毕竟那位副城主是她的祖父,而且是在近百年前才在寒歌城里带着曾家崛起,虽然没有什么暴露在外的明显目的,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也存在着帮助易崖的可能性。

    当然,最后总结来看的话,其实还是要属千宝阁的可能性最大,毕竟窦然当日在雪山时的对话就已经暴露出了一些问题。

    高欢也清楚这件事,所以才会选择没有瞒着曾伊,除了相信这位熟知多年的旧识以外,更为重要的是如果想要针对千宝阁,那么在父亲不在城中的情况下,曾家也会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助力。

    曾伊从城中一共带出来了两枚阵牙,一枚给了需要隐匿行迹的采也,一枚给了对此有些好奇的陈曳。

    一行四人很快就从大城东侧的那墙根处慢慢走到了正城门,进入到了寒歌城中。

    。。。。。。

    。。。。。。

    正至腊月,时间由初冬开始慢慢往北国最冷的月份流去,自拒北城那日雪魔来袭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将近三月。

    寒山弟子们来到幽州也已经有近一月时间。

    寒歌城的街道上纷纷洒洒着飘白的柳絮,在街道上重重叠叠成了雪山似的小堆,城外的寒风凛冽,城内的气息此刻却温暖似阳春,因为大阵的缘故,这座位于临仙江畔的唯一大城其实一直都是四季如春的胜景,或许偶尔会有一些带着寒意的雪花、冰雹落下,但大抵是无事的。

    听高欢说,他的父亲高浊曾经也想过将那片多年前的杏子林栽种到城里,可惜临仙江畔的那些杏树却有些特殊,如果不是生长在江边,就算气候再如何适宜,也无法长出茁壮的枝芽。

    街道上的行人其实颇多,尽管没有横山城那么热烈,但是一些面馆、酒馆还是比比皆是,微风和煦、凉爽又不会太寒,街道旁的那些民宿偶尔会能够见到一些万紫千红的植株,像是牵牛藤之类的也不少见。

    商贩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炸春饼啦,六文一个!”

    “油条煎饼,豆浆热茶!”

    “春风客栈,一夜包房最低一钱。”

    “……。。。。。。”

    陈曳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听着那些两旁络绎不绝的吆喝声,突然略感奇怪,问道:“同是北国,没想到寒歌城里的物价居然还要比横山城更高。”

    曾伊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其实在幽州,钱大多时候都是无用的,城主为了恢复多年前的幽州之景,数十年前就开始在寒歌城里推动流通铜钱。衣食住行都需要花费文钱,那些城外的人如果想要进城,算起来的花费一定不少,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吧,比起幽州其余大城的那些苛刻条件来说,这样是要好上太多了。”

    “无须去寻一些稀有的珍宝,也不必缴纳太多的谷物食粮,只要能够想办法完成寒歌城每月对外提出的诸多劳事以及任务,就可以得到基本满足生活需求的文钱,可以在城里租一处小摊,或是买卖一些便宜的货物,这样下去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挣到钱,这也与幽州城外的镇民有关,人太多了,寒歌城需要维持一个平衡,否则谁都活不下去。”

    “如果真的放开限制,即使是十个寒歌城也很难容下所有的人,不过城主近些年来一直在努力控制城里所有物品的价格,也在不断改良那些镇落的阵法,至少寒歌城附近的镇民们是不用太过担心受到雾气的侵害的,就算种植的瓜果长势不好也不会因此饿死。”

    街上缓缓飘落下了一片黄叶,飘白的柳絮飞舞着,说到这里,曾伊的神情便渐渐微变,笑了起来,说道:“城主有自己的坚持,带着寒歌城已经慢慢改变了幽州一半的地方。只要等到梅里雪山的局一破,大雾散去,这些问题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梅里雪山天顶的一战将会是少有的世人皆知的一战,寒歌城以及寒山方面不在准备对此隐瞒,除了雪山的动静实在太大以外,也是为了给幽州的百姓们带来一些对未来的信心。

    听着曾伊的这番话,陈曳心里对此当然是有一些钦佩的,言情溢于言表,赞道:“难怪在幽州提及修行人总是绕不开双飞客的名号,高浊和柳半月两位前辈确实值得世人尊敬。“

    街道走至尽头,很快就来到了柳河岸畔,这条城中的大河据说是很多年前的寒歌城主下令开凿的,引入临仙江的江水,最后在城中环绕一圈后又奔腾出城,算是一件颇具匠心的杰作,也是高浊当年想要将杏树栽种到城里的最主要原因。

    柳河旁比起寒歌城的其余街道来说,位置有些偏僻,也算不上太过热闹,没有什么大的店铺或是嘈杂的吆喝声,因此倒是成为了下棋的最佳之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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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柳河岸,棋士地() 
柳河岸边的这条街上倒确实没有什么柳树,只是栽种着一棵年岁已久的老槐树,宽大的树叶以及枝条遮出了一片安静、宁和的区域,树身旁搭了一圈简易的环形状的木椅,一小片一小片透过密集树叶缝隙的微光洒落,偶尔也会落在那些人的身上。

    树下有几位老者,还有几位年纪不长的年轻人,正围聚在一起谈笑指点,一座棋盘摆在木椅旁的石桌上,两位老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对弈,当然也有一些不太应景的声音,例如——

    “卖豆花喽!”

    挑着担子的小贩从街道尽头远远走来,声音可谓中气十足,响遏行云。槐树旁的一位年轻人很快就抬起了头,怒目以对,只差没有直接张嘴开骂,小贩见到这一幕,自知或许犯了河岸长街的忌讳,自然是讪笑一番,然后便迅速挑着担子离开,只留下了棋子不断落在棋盘上的轻微碰响声。

    陈曳看着忽然觉得有些意思,在横山城以及拒北城的时候其实很难看到在街边落棋的一幕,这也与北国冰天雪地的天气有些关系,但是寒歌城因为大阵的缘故,倒是正好四季皆春,万事皆宜,方便了这些在长河岸边的棋士们。

    高欢看了陈曳一眼,说道:“你若是感兴趣,不妨可以试试。如果能够下棋赢过这些老者们,倒是会有一件对你不错的事情发生,也算是一种机缘。”

    “机缘?”

    陈曳怔了怔,不太明白高欢话中的意思,站在一旁的曾伊倒是也很快笑了笑,替高欢接着说上了几句。

    “高欢说的不错,只要下棋能够赢过诸老,就会得到寒歌城里的一番机缘。这座棋盘立在这可已经有好些年头了,当然了,你看到的那些年轻人其实也不单单是痴好下棋的棋士。”

    陈曳细细看去,很快就发现了曾伊所说的那些年轻人的不寻常之处,说道:“他们都是……修行人?”

    曾伊继续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寒歌城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有很多,当然每年每月每日都有很多人会来尝试,不过大抵都是输的,偶有能够赢上那么一两局的,也很难能够接着赢下去,那些在场的诸老虽说不懂什么叫修行,但浸淫棋道也有数十年了,棋盘上的纵横交错要比我们再清楚不过了。”

    陈曳想了想,接着问道:“既然是机缘,所以也和修行有关?”

    曾伊说道:“与修行有些关系,但是应该与你想的不太一样,既然来了,不妨去试试?”

    陈曳转头看向了高欢。

    高欢顿了顿,说道:“我要先去见我娘,将那件事情告知她。你和曾伊在这留下吧,采也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等商谈完结果我再来找你们。”

    陈曳说道:“嗯,这样也好。”

    。。。。。。

    ……

    临河的槐树渐渐撑出一道斜影,河面上飘来一道人影,是撑着一艘乌篷船的船夫,带着常见的簑帽,从不远处的桥洞下慢慢划来,这样的船夫在寒歌城里其实并不少见,柳河在城中交错复杂的十数条河道倒是为他们提供了营生的手段。

    高欢和采也的身影很快就在槐树下消失,影子与微光分道扬镳,看那远去的方向应该是在朝着正南的城中央行去,那里有座高楼,或许也就是高欢的家住所在。

    陈曳走近了一些,站在那些年轻人的更外面,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众人围观的这一局棋。

    两位对局的老人显然都是此道大家,棋盘上落子已经一半,各占将近五分局面,或许还谈不上是什么惊心动魄的阵仗,但错综复杂却是少不了的。

    曾伊在一旁看着,轻声细语道:“下棋我是懂一些的,但是这些老者们的棋局我却看不明白,只是见他们落子的时间长,棋盘上的棋子多,便觉得很是厉害。陈曳,在你看来,现在这二位老者谁占上风?”

    论下棋,陈曳自然要比曾伊强出许多,在拒北城的十数年里,尽管他不曾与什么高超的棋士对弈,但是也见过、琢磨过历史上一些著名的棋局。

    像是唐定最初时国师袁天罡和李淳风的那场棋战,最后历时三月,二人一共下了三百二十手,每一手都堪称是完美无解。

    陈曳看着棋盘,神情微异,很快说道:“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平分秋色,那位执黑子的老者看起来像是比较重视中腹,棋风很是华丽,很快应该就会占据一些上风,但是那位执白子的老者的棋风却正好是走厚实的流派,恰恰克制一些黑子的风格,如果继续下去,黑子老者没有什么点龙画睛之手的话,我猜大致是他要输的。”

    执黑子的老者眉宇间夹杂着一丝沧桑的味道,素衣着身,眼睛始终在盯着棋盘,就像陈曳所预料的,黑子老者在几手之后开始占据一些上风,但是棋局的变化却让他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相反,那位执着白子的老者倒是捋着长须,嘴角生出了一抹微微的笑容。

    良久之后。

    执黑子的老者轻叹了一声,最终将手里拈着的那枚棋子放回到了棋盒里,说道:“今日之局,倒是我输了。”

    坐在对面的那另外一位老者笑声不再掩饰,显得倒是颇为的开心,大笑道:“在这柳河岸边下棋十载,确难有遇你鹤层的时候,今日的这盘棋下得过瘾,赢得也过瘾。”

    被称作鹤层的老者听着这番笑声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恼怒的情绪,微微摇头说道:“实在下不过你这老油滑子的路数,无趣的打紧。”

    两位老者之间的谈话还在继续,倒是站在陈曳身前的一位年轻人突然转过了身来,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先前陈曳的那番话虽然是说给曾伊的回答,比较轻声细语,距离棋盘也没有那么近,但还是被这位最靠近的年轻人听在了耳里。

    当然,最先年轻人也只是认为他是一位在旁边胡乱指点的书生,真实水平未必就高到哪里去。

    只是棋局落完,年轻人倒是不得不正视起这位看似寻常的书生来了,思索一番后,开始双手作揖、行礼,带着疑惑问道:“敢问兄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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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岸畔的这一局棋(上)() 
关于这位年轻人的突然转身、施礼,陈曳心里倒是没有太多意外,当即便微笑着回应了一番,“陈曳。”

    听着回答,年轻人开始轻轻念道起了这两个字,想是觉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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