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秘事件录之古墓秘咒-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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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只能这么做了……”
我心下骇然,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去背孙婷,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了一声极大的闷响,那声音就好像是有人在炸山,我脑了里顿时“嗡”的一声响,这孙婷果然是想将这里给炸了,那爆炸声就是炸山的雷管声,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吼道:“孙婷,你是不是真疯啦?这兰陵王墓可是国家重点的文化遗产,你死了不打紧,可你就这么把这里给炸了,国家损失不打紧,可这些都是古迹,是一个历史的见证啊……”
孙婷冷冷地说道:“陆轩,我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你再不走,那我只能对不住你了……”话还没说完,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头顶上方传了下来,这墓室本来就不大,这回声和震动只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地面似都已要震动了起来,头顶上方不时有灰尘和小碎石落下,我知道这兰陵王墓是架在了地谷峭壁之上,震动很容易引起地谷大面积坍塌。
我见孙婷神色自若,甚至都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了,我知道孙婷已经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出去了,其实每个人都一样,一旦自己都放弃了,别人再怎么努力,那也终究没什么效果的,况且,孙婷现在的情况确实说不准,尸毒浸入五脏不说,而且更加怪异的是,她没有心跳,整个人除了会说话有思维外,基本看不到生命特征,都不知道她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于是我只得叹了一口气,将一直昏迷不醒地嫣然负在身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孙大小姐,你当真不走吗?”
孙婷见我决定离开古墓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陆大哥,时间不多了,你快带嫣然离开这里吧,出去后,你会明白这一切的,也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这里,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传来,整个墓室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大大小小地碎石开始一块一块往下掉落,孙婷急道:“这里要塌了,快离开。”说着,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从地上一下子窜了起来,伸手往我背上一推,我一个趔趄被她推到了青铜棺椁前,青铜棺椁也因为墓室的震动而移动了些许,露出了一个洞口,这就是孙婷所说的秘密通道,也是唯一地逃生途径。
青铜棺椁虽说因为震动而挪了位置,露出了唯一的逃生通道,但仍有大半的通道口被青铜棺椁给压遮住,若是不将青铜棺椁再推开些,人是没有办法进入逃生通道的,我将嫣然轻轻放在地上,用力将青铜棺椁给推到一旁,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洞口处不断地阴冷的气流吹出,我心下一宽,有气流就证明这条逃生的通道连接着外面,顺着这条通道一直往外,一定能够出去的。
果然,孙婷这时又开口了:“通道是唯一的,顺着它走就能够出去,陆大哥,你快带嫣然走吧,这孝观山虽说就是兰陵王墓,但实际上,兰陵王墓是悬于地宫之间,上下仅是利用地脉支撑,这本来就是防盗的设计,用来堤防卸岭一辈的倒斗团伙的,蓝野明的雷管正是对这地脉进行爆破的,否则小小的雷管,又怎么可能让整间墓室如此剧烈地振动?”
一般来说,摸金倒斗之辈才能够称得上是手艺人,毕竟他们只取财,不毁尸,但卸岭一辈不同,他们可不是凭手艺吃饭,而是靠得人多势众,手法强硬,倒斗时,往往除了各种陪葬物一扫而空外,还会对棺椁墓主人的尸首进行鞭笞、毁尸,所以古代贵族陵墓建造时,往往都采用了一些防范措施,其目的就是让想要试图破坏陵墓的人为墓主人陪葬,这样的陵墓中,除了有各种厉害的机关,还会有火油、硝磺等物,只要墓室结构被破坏,触动了机括,那会墓主人便会和破坏墓室的人一起埋葬。听孙婷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兰陵王墓只留着地脉支撑,其余地方都已经掘空了,这震动一大,整间墓室非塌了不可。
我将嫣然负在身后,走到通道口前,仍还有一丝希望,转头对孙婷说道:“孙婷,跟我们一起走吧。”
嫣然轻轻摇了摇头:“陆轩,你若再不走,地脉经不住雷管爆炸引起的墓室震动而断,整个兰陵王墓便会和夏王地宫永久地埋在地下,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那也应该为你心爱的人着想才是。”说完,不等我答话,孙婷蓦地伸手将我一推,我立足不稳,又怕摔到嫣然,只得借着孙婷手上传来的推力往通道里一跳。
说是通道,其实如果用“甬道”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这通道并不狭小,虽然我仍需稍稍弯着腰行走,但毕竟不用双手双膝着地爬着出去。甬道并不很深,也就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我双脚刚着地,便有一包东西也被扔了出来,我正欲转身想要拉孙婷一起走的时候,却万万没有想到,我转身的时候,那通道口正被青铜棺椁给缓缓合上了。我大吃一惊,叫道:“孙婷,不要……”话音未落,最后一丝缝隙已然消失了,孙婷重新将青铜棺椁推回原位,将整个通道口给堵上了。
我用力想要将青铜棺椁给推开,但是,青铜棺椁实在太重了,横推都已经很吃力了,现在我站在下面,由下往上推棺椁,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了,我大急,用手拼命地拍着那青铜棺椁的底部,“呯呯——呯呯呯——”便我的双手都拍麻了,拍木了,孙婷却始终无动于衷,我想到从今以后和孙婷将要天人相隔,便不由地鼻子一酸,双手无力地垂下。
“陆大哥——”孙婷的声音幽幽地从头顶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但我知道,她一定在大声说,因为这个时候,整个地面摇晃得十分厉害,头顶不时传来阵阵沙土碎石落地的声音,和那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金属“嘎嘎”的声音。
“啊——”我大声应了一声,但巨大的晃动和混杂的声响,将我发出来的声音给淹没了,突然,我听到“当”的一声巨响,是头顶的青铜棺椁发出来的,似乎是墓室头顶的石砖落下砸中了青铜棺椁发出来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要知道,这青铜棺椁十分厚实,用它遮盖住通道口,那么声音极难传下来,我能够听见孙婷的声音,那孙婷一定就在青铜棺椁旁吃力地和我说话,不知道孙婷有没有事儿。
巨响之后又是一片寂静,我连喊了三声“孙婷”,孙婷的声音才又传了下来:“陆轩,我扔下来的包裹里有应急的冷烟火,有求救用的信号弹和鸣笛,都是应急物品,或许你用得上。你快带嫣然走吧,这秘密通道是土质结构,强烈的震动很有可能造成土石塌翻,你会出不去的……”
这一连串的变故来得实在太突然了,我自问自己应便能力之强已经算得上出类拔萃了,可陡然遇到这些变故,虽说没有慌神,但早已心如乱麻,脑子里除了那“不能丢下一个人,不能让任何人牺牲”的念头外,其余的事情想都没有想过,这时听到孙婷提起嫣然,我这才心中一痛,对,无论如何,就算我死了,也要让嫣然出去才行。
打定这个主意,心中反正渐渐地镇定了下来,我将嫣然从地上扶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嫣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心中一宽,正要对孙婷说几句鼓励她的话,但孙婷似乎早已料到我想说什么,她的声音温柔地从头顶传来:“陆轩,刚才你也摸到了我的……我没有心跳的,其实你根本就不必理会我的,我早就已经死了,也许你会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心跳早已停止的人会站在你面前说话呢?没时间了,陆轩,出去后你会明白一切的。”
其实就算孙婷不说,我也早已料到了,只不过自己一直不肯相信这个现实罢了,这时从孙婷嘴里说出来,我却不得不相信。我“嗯”了一声,心中一阵疼痛,说道:“那我走了——”说着,我咬牙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照明用的应急照明的冷烟火,燃了一只,绿色的光亮一下子将整条甬道照得通亮,我隔着青铜棺对孙婷说:“我走了,每年的清明,我会来看你的。”说完,我背起嫣然,往甬道的出口快步走去。刚走了两步,孙婷的声音又传了下来:“陆轩——好好爱嫣然……”
再后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孙婷的后来又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整个地面开始上下剧烈地颠簸着,我只感觉到整个人像是大海波涛中的一叶小舟,被抛上抛下,我意识到整条甬道可能要塌了,当下也顾不了这许多,背着嫣然拼了老命地往前撒丫子就一阵狂奔。
一口气奔出了四五十米远后,整条甬道开始斜着往上延伸,幸好倾斜角度并不是很高,虽然行走吃力,但还不至于借助工具,只不过整个地面上下震动得厉害,将我像水里的树叶一样掀来掀去,嫣然也在颠簸之中幽幽醒转过来,一张小口凑到了我耳旁:“陆大哥,怎么……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感觉晃得厉害,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我正要开口回答她,但此时已见到前方隐隐有一丝光亮,心中一阵兴奋,说道:“出去再说,这里很危险,孙婷她想要……”
嫣然突然“呀”的一声,急道:“快,快,陆大哥,快放我下来……地……地震了……”
我一听“地震”,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整个人基本傻了,难怪这地面上下震动个不停,我就觉得很是奇怪,料想这雷管就算要炸了支撑兰陵王墓的地脉,但也不至于会有如此大的震动啊,如果是地震的话,那刚才上下颠簸过后,那会是破坏性更强的左右晃动。稍稍懂一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这地震波分为纵波和横波,纵波传播速度最快,但破坏性不强,纵波之后,紧接着就会是横波,那可是致命的,毁灭的,
果然,我这念头刚一转过,整个大地蓦地剧烈地摇晃起来,我立足不稳,几乎摔倒,虽说这时离甬道口已经很近了,但几乎站不稳的情况下,这不算很远的出口似乎变得那么遥不可及,我甚至看到了前方甬道的顶部,大块大块的泥土正在塌方掉落,若是再不出去,就算如来保佑我们不被塌方的土块砸中活埋,也会被堵在这甬道中出不去的,嫣然一只手为了救我已经断了,我早已在心里决定,无论如何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再让嫣然受伤。
我当机立断将嫣然放了下来,不是我不背她,背着一个人很难平衡身体,就连站稳都不太容易,更别说逃出甬道,于是我以命令地口气对她说道:“嫣然,快跑,别回头,往前跑”
说着我拉起她那没受伤的手,一个劲儿往前冲,眼看着就要跑出甬道了,突然间我只觉得右手一沉,只感觉到嫣然一下子变得很重,加上和往前的冲力,我拉着嫣然的手竟然就这么给松开了,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顿时就像是被一道闪电给劈中一样,眼前的景象让我捶足顿胸,身后的甬道已经不见了,嫣然也不见了,我身后是一大堆如小山一般的土堆,塌翻的泥土已经将甬道给堵住了,同时也将嫣然给埋掉了。
我顿时傻眼儿了,只觉得塌下来的不仅仅是甬道,而是整片天空,我顾不了自己现在仍处在甬道里,虽然这里距离甬道口仅仅不到十米的距离,我也顾不上整条甬道随时都可能塌下将我埋葬,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伸手开始没命地刨着泥土,一边刨一边哭喊嫣然的名字,一边大声叫唤,抱着一丝希望会有人听见过来帮我。
也不知道刨了多久,我只感觉得精疲力竭,甚至万念惧灰打算放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