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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4章

小说: 官场,让女人滚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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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倒不用。谁让你是一个人才呢?”说到这里,那苟部长好像还不尽意,又补充了一句,“谁让你长得像天仙一样呢?”

    听到这里,柳欣梅可就分辨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于是,便假装有些不高兴地说:“啊,原来部长是以貌取人的啊?啧啧,我要是长得丑,就永远也没机会来部里工作了。”

    苟长生愣了一下,连忙说:“啊,也不是全凭相貌,能力也是一个重要方面。嗯,我听你们吕处长说了。说你是一个才女。来到部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写材料是把好手。一来就能顶个人用,很快就上道了。这也正如我在部务会上推荐你时所说的,你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才呢。”

    天这么晚了,苟部长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告诉我我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才吗?柳欣梅一边听着,心里一边捉摸,这苟部长今天晚上究竟想给她表达一种什么意思呢?

    那苟部长抽了一口烟,说:“虽然说你是一个人才,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欢人才呢。这不,我为了推荐你,和另一个部领导都闹翻了。那个人是谁,我也就不说了。说出来我就没水平了。那家伙也不说个所以然,就是不同意部里进女同志。说妇女事儿多。可我是要坚持正义的。妇女同志怎么了,要是没有女同志,哪儿还有那半边天呢?别看他是管干部的,但最终我还是把你给争取过来了。”

    柳欣梅听到这里,终于听出来这苟部长的意思来了。原来是在向她卖好呢!可是,这个苟部长还是露出水平不怎么样的漏洞了。不是不说那个人是谁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管干部的部长呢?这不是告诉她是那个阻止她来宣传部的人是谁了吗?

    但柳欣梅也不想让这苟部长失望,样子很是真诚地说:“我能来宣传部工作,可真得好好谢谢苟部长呢。”

    这苟部长想要听的就是这句话。他不能做了好事不让人知道啊!

    可只是让人说他个好,那不是他的目的。说个谢谢能值多少钱,能顶什么用。在他的谋划中,这获欣梅是他的一个发展对象。他要通过他练就了多半辈子的手段,把这朵娇艳的花儿掐到手。想到这里,他就进一步引诱说:“来部里工作算得了什么,只要你和我保持一致,你就是想弄个处长当当,也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听苟部长这样说,柳欣梅的心一怔,心里便有些生气了。这在一些人特别是女孩子听来,也许是应该高兴的事儿。可对于她柳欣梅来说,就觉得这是对她人格的一种轻视,或者可以说是污辱。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是冷淡地笑了笑。把脸扭到了一边。

    可那苟部长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就这样一幅德性,竟然还厚着脸皮问:“怎么样啊,我够意思吧!你得感激我才对。看你这样子,好像并没有对我有半点感激之情啊!”

    柳欣梅听了,赶紧说:“怎么会呢?我感谢领导栽培。真诚地谢谢你!”

    “好,好!知道感恩就好,”苟部长一边吸着烟,一边用食指往起顶了顶快要滑落到鼻子尖上的眼镜,说了一句:“那我用一用,哼,用一用你好吗?”

    柳欣梅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得体,但也没有往心上去。回答说:“领导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我怎么能不听领导指挥呢?”她看了苟部长一眼,又接着说,“不过,你得按程序来,要是给我交待什么任务,你得先给我们处长说,再由处长安排。”

    已经掀起屁股想站起来的苟部长又坐下来了,显得有些尴尬。等了片刻,才有点口吃地说:“单,单纯。单纯,如,如水。好!欣梅啊,你很出色,我,我喜欢。”

    听到这样的话,柳欣梅还是没有多想。像这样的奉承话,她柳欣梅听得多了。大凡青春期的女孩子,谁又没听到过几句赞美呢?何况她柳欣梅本来就天生丽质,也有着让人夸奖的资本。于是,便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部长的夸奖。”

    不想,那苟部长没有就此打住,而是想往更直白处说。“你这么漂亮,有,有气质,我是从心里喜欢呢。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行,行吗?”

    那苟部长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柳欣梅,看得她有些脊背发凉。这时,冰雪一样聪明的柳欣梅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冠冕堂皇部长的嘴脸,心里便警惕起来。但她知道,无论如何是不能和他撕破脸的,她毕竟要在他的手下工作。于是,便咯咯地笑了起来来,笑出了一串铃铛声。说:“咱们都是宣传战线上的战友,你又是我尊敬的领导,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

    那苟部长听了,一时无话可说。正在他想着如何把话继续谈下去时,柳欣梅又说:“苟部长,您今年五十出头了吧?”

    其实,柳欣梅知道,这苟部长今年都五十四岁了。她是故意把他往年轻些说的。

    那苟部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没有底气地说:“早就五十出头了。”他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

    柳欣梅赶紧抓住话头说:“嗯,您都属于老一辈的人了。我爸爸今年四十九岁了,按说,我应该叫你伯伯呢。”

    苟长生听了,脸上便有些发烧,讪笑着,遮掩着自己的窘迫。“唉,还没有觉得怎么一回儿事呢,大好的青春年华就付之东流了。人生苦短啊!”

    “您还叹息什么啊,你都当上副部长了。有多少人能混到你这样高的位置,可有的连一个科长都没有当上,就止步了。”柳欣梅口不由衷地拍着马屁,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这职务算得了什么呢?职务只不过是一个符号,人生最重要的,是一生中有几个精彩。可要说起生命的质量,我活得就非常窝囊了。我家里的那一个黄脸婆,只是一个初中生,是鞋厂的一个工人。家里的媳妇不行,外边也没有个红颜知己,算是白活了。”借着酒劲儿,苟部长把肚子里的委屈都倒了出来。

    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说这些,柳欣梅觉得这部长很失水准。但她又能说他什么呢?不过,她听了也没有太反感,反而这苟部长直爽的有些清透。他要和她是同龄人,说不定她会和他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可毕竟他是长辈级别的人,能和他说些什么呢?为了掩饰尴尬的局面,柳欣梅站了起来,边说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苟部长,您今天肯定是喝多了。来,喝杯茶吧!”

    人怕敬,鬼怕送。见柳欣梅这样的尊重自己,苟部长也就不好再往下说什么了。

    见苟部长不再往下说了,柳欣梅赶紧抓住机会,说:“时间也不早了,您肯定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我走了。”说着,柳欣梅就去开门。

    那苟部长见她要走,也只好站了起来。嘴里却在说:“你这就走啊?再坐一会儿呗!天还不晚呢。”

    柳欣梅没有迟疑,径直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头地说:“您还是早点休息吧。上了年纪的人,一定要有一个好睡眠。”

    那苟部长见柳欣梅真要走,便想机从后边抱一下子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庸碌姑娘。可他还把两条胳膊伸出去,柳欣梅便很警惕地回了一下头,让他又一次感到了尴尬。他想和柳欣梅握一握手,可柳欣梅却把他的手推开了……她回过头来,看了苟长生一眼,依然给了他一个笑,送给了他一个台阶,让他下。“苟部长,你今天真得是喝高了。”

    说完这句话,柳欣梅再也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在那猩红地毯的走廊上,她还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走在市委大院里的柳欣梅,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心里依然有些紧张,甚至还有些恐惧。就是这样一个过程,还闹的满城风雨,要是赵有些什么事儿,那可就更不可想像了。可那毕竟如一场恶梦,很快也就过去了。吕处长问在房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她能说吗?

    可她还是想的有些简单了。整不整你,其实并不在事件本身,而在于是不是有人盯着你。

    刚一出大门,柳欣梅就听到了一声亲切地叫声。一看,是紫竹还在门口等着她呢,心里便不由地一热。

第十章 谁在搬弄是非() 
第十章谁在搬弄是非

    那一天晚上,虽然没有调查出一个什么结果,但有一个细节却让吕延晨处长疑窦顿生。

    在柳欣梅走了以后,吕延晨便问副处长冯常赞:“那个监控录像的u盘是谁给你的?”

    冯常赞哼哧了半天,才很不情愿地说:“是梁晓非给我的。他一再给我说,只是让我一个人看看就行了,不让我传。你非要问,我也就只好给你说了。可你不能怪人家梁晓非啊。”

    “我知道。”吕延晨很是不以为然地说,“这还用得着你教我啊。我自然会妥善处理的。”

    至于怎么个妥善法,那可就由不得他冯常赞了。

    第二天一上班,吕延晨处长没有让冯常赞知道,独自召见了梁晓非。这是很方便的事情,因为梁晓非就是文艺处的,前不久刚刚升任副处级调研员,和吕延晨斜对着门办公。

    寒暄了几句,吕延晨便直奔主题,问那有关柳欣梅到宾馆去的监控录像u盘是从哪里来的?

    那梁晓非一听问录像u盘的事儿,便显得有些尴尬。心里埋怨着冯常赞,不让他传,他还是传开了,而且传到了处长那里。可吕处长查问,他也不能不实话实说啊。于是,便红着脸,说:“按说呢,我虽然已经是副处级干部了,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老干事,规矩还多少是懂的。乱传这种不负责任的东西,我是做的不对。可我……”

    “哎呀,我又没有批评你,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你要相信我!”吕延晨打断了梁晓非的话,有些着急地道:“你就直说,你的那个u盘是哪里来的吧?”

    “那一天早晨,我来到单位后,就去打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放着这么个玩艺儿,下边还压着一张纸条,写的是:‘你看看是谁到宾馆里卖淫去了?’我一看,吃了一惊。这不就是上热传的那件事儿吗?我没有沉住气,就,就告诉冯处长了。”梁晓非如实地说。

    “那张字条还有吗?”吕处长问。

    梁晓非的眼珠子转了转,说:“我没敢扔,压在我的笔记本里了。我去拿给你看。”

    不一会儿,那梁晓非果然拿来了一张小纸条。可这字条上的笔迹有些陌生,很没有功底,像是出自小学生之手。特别是那一个淫字儿,还少了一个点儿。

    “你看这字儿像是谁写的?”

    “我看不出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笔迹。”梁晓非摇着头说。

    “那好,这事儿到这里就算截止了,你对谁也不要说起。能做到吗?”吕延晨处长目光炯炯的,很是严肃。

    梁晓非向来胆小怕事,哪里敢不应。连着点着头,说:“我肯定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梁晓非走后,吕延晨拧着双眉,盯着面前的这张小纸条儿,细细地分析起来。能把这张小纸条送到梁晓非的桌子上,而且没有被人发觉,这显然就是文艺处里的人干的。文艺处一共有六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处长一个调研员处,还有三个干事。一位姓张的男干事,叫张月关;一位是姓赵的女干事,叫赵悦芝。还有一个就是新来不久的柳欣梅了。

    在这三个人当中,柳欣梅肯定不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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