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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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然听了,心里便暗笑。这个李承云,在酒场上打了败仗,便在下边使小动作,实在是有些下作。
“那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也太不丈夫了吗?啊,你输了的酒没有喝完,理当给人家一百二十万。你不给也就罢了,人家也没有逼着给你要。可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说人家讹诈你们呢?你看,”说着,刘卓然又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封举报信来。“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封举报信就是你写的。”
“刘部长,天地良心啊,我心里是有气,但还不至于卑鄙到那样的地步。我可没有写什么举报。是不是我手下人干的,我就不敢说了。真的,我对天发誓。”
“是不是你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在举报人家柳欣梅的同时,你们也遭到了红胜大酒店的举报。你们举报柳欣梅的事,不一定好查;可你们在红胜大酒店的事儿,有现场录像,恐怕想推掉也是很难。”
“那你刘老弟说该怎么办啊?”李承云真是有些草鸡,他知道他的录像要是一旦公布出去,后果会多么严重,就可想而知了。为了保住头上的乌纱,他也就不再顾及什么脸面了,更不能不破费了。他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递到了刘卓然的手里。“刘老弟啊,你足智多谋,肯定能帮我化险为夷。你只要帮助我渡过了这道坎,你说咋滴我就咋滴。”
是啊,破费点钱财怕什么啊,像李承云这样的官员,缺少的不是钱,而是骨气。
刘卓然根本就没有看那李承云递过来的是什么东西,随手就扔到桌子上了。
那李承云一看,便赶紧又拿了起来,替刘卓然放在了公文包里。
“其实吧,你那点jb事儿,也算不了什么。”说着,拉过来李承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是扫黄打非办公室的负责人,我要是不追究,也就没事儿了。”
“那好,那好!要是这样,我就把心放下来了。”
“可问题是,我不追究可以,可保不住人家柳欣梅不再举报你。她要是举报到了市纪委,那可就不好办了。”
“那可怎么办是好啊?”李承云不停地搓着两只手,一幅猴急在样子。
“再说了,你让柳欣梅那小女子如此戏耍,就心甘情愿地忍气吞声吗?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好说不好听啊!好在你也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县长呢,难道就这样认栽了吗?你老兄的一世英明,可不能毁在一场酒上啊!”
“你老弟要是这样说,还真是说到了我的心病上了。自从那一天晚上我输给那柳欣梅以后,就一下子觉得个子低了半尺,男人的那种傲气,全都被那场酒给淹没了。我做梦都想着报这一箭之仇啊!”
“啊,你想报一箭之仇,就想了那样一个拙劣的办法?看你们写的那叫什么举报信啊!稍微有些社会常识的人,就能够看出来你们是在携嫌报复。连真名都不敢署的信,有谁重视啊?”
“所以啊,我也就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那白毛县长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一来咱真的没有理,二来人家也没过错,不认栽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吧,也不见得你就一定要认栽。因为这世界上的事儿,很难说出一个绝对的公道来。理在人说,你只有把水搅浑了,才能不让人找出鱼来。要不你这样,”说着,刘卓然便把李承云县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面授了一番机宜。那李承云越听,眼睛就睁得越大,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舒展。
李承云听完以后,禁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说的能行?”
“我看能行!”刘卓然进一步点拨说,“记住,你们一定要抓住这个事情的要害,就是柳欣梅为了拿回扣。有了这个前提,你怎么说就都在理了。”
李承云紧紧地握住了刘卓然的手,激动地说:“哎呀,你可算让我把心里的这一口恶气吐出来了!”
第六十六章 阳光里的青春()
第六十六章阳光里的青春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全身披着阳光的柳欣梅,正一步步走向危险。
星期天一大早,柳欣梅的闺蜜紫竹就打来了电话,说她和三姐郑彩菊都分到了新房子,让她过去帮着搬家。按原先的安排,柳欣梅本来是要陪伴着爸爸去郊游的,可闺蜜们有乔迁之喜,她怎么能不出面呢?
于是,柳欣梅侍候爸爸吃过早饭,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裤,便匆匆跳上通向太行艺术学院的公交车,赶了过去。
柳欣梅刚走进太行艺术学院的大门,就看见几辆搬家公司的汽车,接二连三地开了进去。这些搬家公司的汽车,为了不使货物遗失到路上,都是厢式的,上边还鲜明地标示着“黄牛搬家公司”的字样,还有醒目的电话号码,看上去十分规范。
行驶在最后边的一辆,则是一部客货两用。车上边或蹲或站地挤着搬家公司的员工。这些青年人着装统一,充满了朝气。一张张青春焕发的脸,在阳光下闪耀着红润的光泽,显示出一种健康的美。他们哼唱着《青春多美好》的旋律,掩饰不住内心的欢乐。
要是柳欣梅真的出现意外,那么,她的美好形象也许就在这群年轻人的眼睛里最后定格了。
当这辆装载着员工的车,从柳欣梅的身边驶过时,这些精力旺盛的青年,歌声突然嘎声而止,目光都集中在了柳欣梅的身上,脸上显示出一种惊讶。
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虽然干着重体力劳动,工作有些卑微,但却剥夺不了他们关注美女的天性。尽管他们来自于农村,可在渴慕美女这一点上,和城里的青年并没有什么两样,拥有着同样的权利。在这花团锦簇的城市里,也许他们阅过美女无数,但今天他们见到的这一个步履轻盈的姑娘,还是让他们有些发呆。
在这些年轻小伙子的眼睛里,这姑娘虽然穿着朴素,也没有什么色彩,但那一身宽松的衣裤,还是掩饰不住一种高雅的美。尤其是那一张白净端庄的脸盘,那两道灵动的眉毛,一双聪慧的眼睛,还有那宽阔而洁白的额头,都富有一种摄魂夺魄的魅力。而她在阳光下行走的步履,更有一种舞蹈般的弹性和诗一样的韵律。那衣服虽然宽松,但依然掩饰不住身材起伏有致的曲线美。特别是胸前那两坨肥硕坚挺的玉峰,更能引起年轻人无限的烂漫想象。
随着汽车的行进,道路边上的树木一棵接着一棵地向后边甩去,但那姑娘的身影却一直没有走出小伙子们的眼睛。汽车拐弯了,青年们依然扭头看着行走的姑娘。而这时,出现在他们眼睛里则是姑娘的一个侧影,他们看到的是姑娘一头茂密的乌发,随着轻盈的步履有节奏地左右甩动着。
然而,无论他们多么不愿意,多么有失落感,当汽车向学院深处开去时,那姑娘还是在他们的眼睛里消逝了。
命运就是这样诡异,如果柳欣梅今天被砸,那么这可能就是她美好人生中走的最后一段路了。
柳欣梅胸脯高挺着,迈着练功人特有的步履,目不斜视,走着自己的路。对于从身边驶过的车辆,她并没有在意,她只是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真是乔迁的好日子。
太行艺术学院原先是一个军营,占地面积特别宽大。前边的一半是教学区,而在校园的后边,还有更大的一片地方是果园。几年前,为了改变教职员工们的居住条件,在果园的一角新盖了两栋家属楼。可在如何分配问题上,学院内部闹起了意见,再加上外单位也不想让艺术学院独享,就一直没有分配下去。听闺蜜紫竹说,为了繁荣文艺创作大会精神,市文化局硬性督促,才算把房子分下去了。
柳欣梅拐过教学楼后,便看到了原先的员工集体宿舍。这栋六层的宿舍楼,原先竟然住着八十多户人家,居住的紧张可以想象。如今要往新楼里边搬,分到房子的员工们,就像是过盛大节日似的,又说又笑的,可真是热闹极了。
柳欣梅沿着墙根正走着,危险突然就降临了。住在六楼的一家,正在搬窗台上放在简陋支架上的花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有一盆君子兰,突然就掉了下来。楼上的人吓坏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哎呀哎呀”地惊叫着。
那花盆就像是锁定了她似的,朝着正处于垂直线下的柳欣梅砸了下来。
虽然柳欣梅有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但头发毕竟不是钢丝,如何能保护住她的脑袋呢?
纵然柳欣梅有一副沉鱼落雁的花容月貌,但在灾难面前,可不管你长的丑陋还是漂亮。
从六楼上掉下来的花盆,如果砸在了柳欣梅的脑袋上,她那一脑子的智慧也就飘到九天云外了,当然,她也就再也不会遭人妒嫉了。
然而,柳欣梅却浑然不知,依然迈着富有弹性的轻盈步子,含着微笑,走着自己的路。而从高空坠落的花盆,却以加速度的惯性,卯足了劲儿,制造着一场即将上演的人间悲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因素,柳欣梅必定逃不脱被秒杀的悲惨结局。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边环抱住了柳欣梅,猛得将她往后拽了一下。掉下来的花盆几乎擦着她的脸,“咣啷”一声摔成了好几半。
不远处的人们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一个个惊得瞠目结舌。
柳欣梅当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惊的目瞪口呆,石化在了那里。
惊呆了的柳欣梅,感觉不知过了很久,才在一种神秘的温暖中缓过神儿来。她最先看到的,是环绕在她胸前的一双有力的胳膊。这是一双多么大的手啊!粗壮,健康,皮肤闪烁着红铜的光泽。她下意识地想去抚摸一下那一双神奇的手,可刚刚触摸到皮肤,那双手便像是触了电似的,立即便把她松开了。
柳欣梅转过来身子,啊,这时她才看到,抱着她的是一位年轻英武的壮小伙子。
小伙子见柳欣梅转过身来,一时显得有些窘迫,英俊的脸上闪现出一种稍纵即逝的羞涩。他什么也没有说,就低着头走开了。
柳欣梅还痴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她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除了爸爸之外,让一个男人拥抱。而这种感觉,却与爸爸拥抱她的感觉截然不同,给她一种强烈的震撼和无穷的回味。
这时,她的三个姐姐都跑了过来,问这问那的,可她都没有听得进去,更没有认真回答。她的眼睛,一直追随着那个小伙子的背影,还处于一种惊恐后的恍惚中。
突然,她拨开姐姐们,朝那个小伙子追去。然而,那个小伙子已经跳上了一辆装满了货物的汽车,向员工们的新公寓驶去了。
在参观完彩菊和紫竹的新居之后,柳欣梅才在楼下见到了那一个救她的小伙子。她走到车前,仰头看着正弯着腰干活的小伙子,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救了我。”
那个正在往冰箱上拴军用带的小伙子,扭过头来,见是刚才搭救过的那个姑娘,眼睛里显出了一丝惊讶。笑了笑说:“有什么好谢的啊,那是我的本能。要是见死不救,那还是人吗?”说着,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将那一个用军用带绑好了的冰箱,背了起来。
那是多么大的一个冰箱啊,可在他的身上,竟然显得是那样的轻巧。柳欣梅在惊叹力量的同时,禁不住跟了过去,想在后边帮一把力。不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