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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123章

小说: 官场,让女人滚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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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胡雪榜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在会上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达到他想要达到的那个效果,甚至可以说与白新亮的意图大相径庭。可这能埋怨谁呢?这就是基层干部的本色。

第三六三章 幸运的老苟()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六三章幸运的老苟

    当苟长生看到了那篇带有编者按的专访文章后,便敏锐地意识到,他的那个死对头刘卓然惹下麻烦了。

    那一天,苟长生几乎花了一天的时间,都用在了对柳欣梅专访文章的分析上。他有三个疑点需要理清。

    第一个疑点,就是刘卓然为什么在接受柳欣梅的专访时,竟然发表出了这样的观点。在青原市的官场上,狗都知道刘卓然近一段日子来,跟白新亮的关系不一般。他能出任磁州县的县委书记,那也是竭力巴结白新亮的结果。白新亮把刘卓然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满足了刘卓然多年的夙愿,刘卓然应该感激白新亮才对,可违反常规的是刘卓然不仅没有感激白新亮,反而掉转了枪头,捅了白新亮一刀。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第二个疑点,就是刘卓然和柳欣梅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敌对的。从柳欣梅到市委宣传部,一直到她离开,可以说其中经历的曲折,都是他刘卓然造成的。可以说,刘卓然和柳欣梅有着不共戴天的敌对情绪。可这样一对冤家,怎么就掺和在一起了呢?瞎子都能看出来,在柳欣梅写的专访里,表达的所有观点都是柳欣梅的,而刘卓然又绝对是配合柳欣梅的。他们之间关系的突然转变,又是什么原因呢?如果刘卓然没有什么重要的把柄掌握在柳欣梅的手里,他能这么心甘情愿地配合吗?

    第三个疑点,就是《平原日报》的编者按了。苟长生搞了这么多年的宣传,尤其还是分管着文艺和新闻的,当然知道文章前加的按语是什么性质的东西了。在这样的一篇专访里,加这样的编者按,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于是,他苟长生就有些琢磨不透了。省委为什么要拿青原做典型呢?或者干脆说省委为什么要拿他白新亮开刀呢?青原市作为平原省的一个大市,白新亮在省委主要领导人的眼里,可不是一个等闲之人啊!他究竟惹了省委里的哪路神仙,怎么就突然失宠了呢?

    当然,苟长生的疑点还有好多。如今天开展的讨论,究竟想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如果说发展经济的指导思想出现了问题,那又是针对谁呢?恐怕不会就是针对一个白新亮吧。要是那样,难道省委甚至更高的领导机关,都要在发展经济的指导思想上进行检讨吗?那可就不是一个青原市里的事情了。可这样大的一个涉及到理论和政策上的问题,难道一个平原省能够单独开展吗?可如果不是这样,可为什么又这样大张旗鼓地开展起来了呢?

    苟长生一边吸着烟,一边在地上转来转去。想到了脑袋都有些发胀,也没有事出一个头绪来。可就在他想得头昏脑胀时,干部处的处长给他送来了一个红头文件,突然让他大喜过望。

    原来,在刘卓然调走之后,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这个位置就空缺起来了。谁来填补这个空缺呢?如果没有什么外来因素,自然就应该轮到他苟长生了。苟长生虽然早就盼着当这个常务副部长,但他也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毛病,要实现起来有些困难。但他还是进行了一番痛苦而又巨大的努力。最后的结果是,有关部门把他报上去了。这也就是说,只要省委常委会审批通过了,他这个市委宣传部的常务副部长,就算是当上了。然而,让他无限苦恼和伤心的是,提拔他为常务副部长的报告打上去以后,便泥牛入海无消息了。这一放,就好几个月过去了。

    为什么常委会就批不下来呢?苟长生当然知道,这都是那个刘卓然在从中作梗。刘卓然只要在白新亮的面前滴咕上那么几句,他苟长生想当常务副部长的梦想,自然也就破灭了。可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他苟长生又能怎么样呢?他又没有像刘卓然一样,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政治靠山。

    然而,苟长生对此也并没有怎么颓废,该吃吃,该笑笑,谈笑风生的,好像根本没有当回事儿。他也是学过哲学的,多少懂得一些事物变化的规律。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耐心地等着就是了。

    当这一天苟长生终于看到了任命他为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的红头文件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为什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批,在这个时候却又突然批复下来的原因。这都是因为柳欣梅写得那一篇专访文章啊!原来不批,是因为刘卓然和白新亮有那么一层特殊的关系。从柳欣梅的专访上来看,刘卓然虽然没有说破,但毕竟是狠狠地捅了白新亮一刀子。这样一来,白新亮原来的朋友,自然也就不再是朋友。而原来白新亮朋友的敌人,自然也就重新排队,成为了他白新亮的应该重视的人。虽然还算不得上是朋友,但总算是能够依赖的人吧。刘卓然不想让苟长生当常务,那现在就正好应该让苟长生来当。只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苟长生便心想事成了。要不然,他也没有资格参加今天的市委常委扩大会议。

    当然,在那一天苟长生接到了提拔他为常务副部长的红头文件的同时,他也接到了文广新局局长刘光明的一个电话。刘光明在电话里告诉他说,市委书记白新亮对他十分看重,希望他能在当了市委宣传部的常务副部长之后,能够和市委保持高度一致,不要辜负了白书记对他的期望。还向他透露说,市委准备于近期召开市委常委扩大会议,要针对刘卓然和李承云在《平原日报》上发表的观点进行讨论。“你刚升任为常务,又是大理论家,你可要在这个会议上,亮上亮你那嘴头上的绝活儿啊!”

    苟长生听了,心里自然明白刘光明在这个时候打这电话的用意。可他只是苦笑了一声,便把电话放下了。一想起那个死对头刘卓然,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在这样的一个会上,数落那个家伙一顿,实在是一个出口恶气的好机会。可他又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文章,却又觉得地无话可说。凭心而论,他还是赞同柳欣梅这篇专访的。可有些观点从这个刘卓然嘴里说出来,他又觉得有点不真实,也有点别扭。

    作为新任的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在这样一个由省委号召召开的大讨论中,当然是要说些什么的。可他究竟说些什么才好呢?一向潇洒奔放放荡不羁的苟长生,竟然也犯起愁来。

第三六五章 李承云的底牌()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六五章李承云的底牌

    刘卓然和刘光明两个人,在会场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顶撞,会场上的秩序便乱了起来。原来人们的交头接耳,变成了公开的大声议论。有说这个的,也有说那个的,而且说的还都有些激动,但谁说的是什么,又都听不清楚。

    大家正在叽叽喳喳地叽吵着,突然听到了不知谁拍了一下桌子,于是,便都静了下来。往主席台上一看,见是白新亮,在那里严肃着一张脸。不过,毕竟人家是市委书记,水平在那里摆着的。他见与会的都安静了下来,脸上那严肃的表情也就渐渐被温和替代了。他看着大家,说:“大家踊跃发言,是好的。但一个人说完了,一个人再说,好不好?谁先说啊?”

    这就又出现了一种在会场上经常看到的一种怪相,不让私下里说时,人们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可即当让你说啊,却又没有谁肯说了。

    白新亮见一时没有人想说,便看了看对面已经白了头发的李承云,指着他说:“李县长是吧?我看你在接受专访时,提到了什么**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啊?在**这个问题上你是怎么看的啊?”

    李承云和刘卓然一样,也在想着那个写着字儿的小纸团。可他越想越觉得有些可怕,越想心里越是不安。他在县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当然清楚一个人要是被上司盯上了问题的严重性。上司尤其是比你高了好几层的上司,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那你无论怎么样想像,也想像不出你的下场会有多么惨!就拿那个范东平来说吧,那不能说不是一条好汉吧!可你李承云看不上他了,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矿山给要过来了。要不是局势发生了超出了预料的变化,范东平那样的一条好汉,还不是被你整治的没有活路?可你惹下的不是别人,是市委书记啊!在市委书记面前,你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又算得了什么呀!他要是想整死你,那还不是像狸猫咬死只老鼠一样?

    由于李承云一直处在这样一种心理的恐惧中,所以当市委书记白新亮点他的名字时,浑身便打了一个战栗,头上的汗便滋得一下子冒了出来。心里在说:看看,看看,猫爪子伸过来了,就要对你下嘴了。

    白新亮见李承云在那里满脸都是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觉得有些纳闷儿。他记得那次在磁州县城为儿子举行订婚仪式时,这个老县长还是很活跃的啊,不像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啊,怎么在今天这样的会上就有些拘谨起来了呢?

    说实在的,在他读到柳欣梅的那篇专访时,他对这个白毛老县长可真是有些恼怒!可在他看了老县长之所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时,倒也觉得这老县长说的不无道理。就是到了这个时候,白新亮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么严重。不就是在磁州县城为儿子举办了一个订婚仪式嘛!这算得了什么呢?要是说这也算成是**,那得有多少干部要被杀头哇!别的不说,他就知道和他一样级别的一个市委书记,只是帮着房地产商圈地一项,就成了几千万富翁,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吗?不仅什么事儿也没有,还成了官场上的红人呢?那一年首都来了一个重量级的大人物,还专门到这个市委书记的老家去住了一夜呢?他之所以想让白毛老县长李承云说一说,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揭发出他什么**的事实来。只是觉得,刘卓然在这里猖狂了一下子,不让这个白毛老县长也露露脸,似乎有些不公平。可没有想到,他这一点名,点得这老县长满头大汗出来了。

    “怎么啦?李县长,哪里有些不舒服吗?”白新亮脸上含笑,装出了一幅大度和体贴。“你也是一个老县长了,该不会在这样的会上怯场吧?”白新亮还趁机开了一句玩笑。

    李承云一听到怯场两个字儿,立即便振作了起来。是啊,他李承云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阵势没见过,怎么会怯场呢?于是便镇定下来,开始他的发言。但毕竟这么些年来,他不像刘卓然那样热衷于政策和理论,他只是对如何挣钱感兴趣。全身心地投入经济工作,使他连报纸都懒得看。所以,也讲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来。

    “嘿嘿,谢谢白书记给、给我这样一个发言的机会。我知道,今天这个会议吧,我是没有资格来参加的。”说到这里,李承云摇出手绢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才接着说,“为什么说我没有资格来参加呢?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在座的哪一个不是正县级啊!我觉得吧,之所以让我来列席这个会议,就是因为我接受了柳欣梅的采访,发表了一些不讨人喜欢的观点。”话说到这里时,这个白毛老县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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