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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115章

小说: 官场,让女人滚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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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里多。你看,这不也就是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嘛。咱又不是刘翔,十几分钟走六百米已经是够快的了。你还想……”范东平还想说下去,却被刘卓然打断了。

    “范总经理,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想对你说的是,”刘卓然放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地说,“我刚才遇到你们矿工们说的那种幻觉了。而且特别清晰,就像是看电影似的。”刘卓然极其认真地说,生怕范东平对他的话有什么怀疑。

    可那范东平听了,却笑了起来。他拍了一下刘卓然的肩膀,很是不相信地说:“刘书记啊,你就不要逗我玩儿了,在这矿井下可不敢开玩笑啊。矿工们虽然说过有那么一种现象,但看到这种景象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你今天第一次下到这矿井下边来,怎么会遇见那种情况呢?”

    范东平说完,也不再和那刘卓然说什么,便要往低了一个层次的巷道里走。可他刚想走,便被刘卓然拉住了。“你不要急着走啊!听我给你说,我刚才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范东平哪里会相信他说的话,回头又拍了拍刘卓然的肩膀。说:“你可能是因为刚才我对你讲的二副的故事,受到惊吓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咱们再去里边去找柳欣梅。”

    “哎呀,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确实是看到那离奇的画面了。”

    “你说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呢?这条路不是咱们一起走地过来的吗?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离奇的画面,可我和你就在一起啊,我怎么就什么也没有看到呢?这又怎么解释呢?”

    刘卓然简直就像一个公务员和自己的女朋友走在公园里,突然就被公安抓住说是嫖娼似的,实在是冤枉得要死。可一时又说不清楚,急得嘴唇都颤抖起来。

    见刘卓然急得都快神经了,范东平便认真了起来。他把刘卓然拉到了一个电灯下边,安抚他说:“你不要慌,由于你是第一次下井,精神上有些紧张,可能是出现了一些幻觉。这也是常有的,你不要当回儿事。你有话慢慢地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走着走着,就突然看到有一个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可是,他的脚并没有踩在地上,整个人都在空中悬浮着。当时,我就吓坏了,回头找你,可你却不见了,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去了。”

    范东平听了,也很是惊奇。喃喃地说:“我就没有离开过你一步啊!我怎么就没有看到呢?你说的这事儿,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就是从你们村二副遇险的那地方,往前走了不到百十多步吧。我记得那巷道的旁边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刘卓然尽量想说的详细些,好让这个范东平相信。

    “那你详细说说,那个悬浮在空中的人是什么样子?”范东平对刘卓然说的这事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年纪不大,像是一个高中生,样子看上去很英俊。”

    “那你还看到了什么?”范东平一下子握紧刘卓然的手,喘息声也有些急促起来。

    “还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眼睛圆圆的,在两道浓黑的眉毛下瞪着,仿佛怒骂着人间的不平。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他的手里还……”

    “他的手里还牵着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对不对?”范东平打断了刘卓然的话,反问刘卓然。然而,他还没有等刘卓然回答,便对刘卓然说:“你确实是看到了矿工们传说中的幻觉了。你所看到的,也不是虚幻的,都是在这个矿井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啊!”

    刘卓然听了,顿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怖,头顶上那不多的几根头发又竖立起来了

第三三五章 摆脱不掉的干系()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三五章摆脱不掉的干系

    刘卓然从柳欣梅发表在《平原日报》上的那篇报道中,初步了解到了黑煤窑事件的一些内幕。但由于那篇报道主要侧重面在奴役残障人身上,对瞒报矿难的事没有多少揭露,所以他知道的情况并不多。当他听到范东平说,他们脚踩着的这地方,就埋着那些遇难的四川打工者时,惊悚得浑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

    “你是说,那些遇难的矿工都还埋在这地下?”刘卓然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范东平叹了口气,说:“是啊!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四川来的那个公安,对,就是那个叫王兴的人,不是一直在和你们县领导协商着吗?有些事情没有准备充分,怎么能惊动这地下的冤魂呢?”

    “哼,不是我推诿责任,我没有具体管,是主管政法的副书记管。所以我不太清楚……不过,估计也快了。如果查明了案件真相,绝不会轻饶这个将起码的。就是把黄沙镇矿业公司卖了,也得配赔偿人家。”

    在这个时候,刘卓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点滴诚意。可没有想到,他这一句话,却把范东平给惹恼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仅仅是赔偿的事情吗?那些遇难矿工的不幸遭遇,怎么样才能赔偿得清啊?就说那个连高考结果都不愿意看的顾思超吧,他那么年轻,连媳妇都还没有呢,就把青春埋在这矿井下了。还有那个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的人,他是带着一腔怨恨离开这个世界的啊!在出事之前,他还到黄沙镇上找镇上的领导,要求给他们兑现三个月的欠薪。可欠的三个月的工资没有要到,在回来的路上,却遭到一些蒙面人的暴打。那么壮的一条汉子,被打的硬是几天下不得床来。这件事儿,连瞎眼的人都能想到是那将起码幕后指使的,可他们这些外地人没有证据,又有什么办法呢?你不是也看到了他那愤怒的样子了吗?他是气愤这人间的不平啊!而那个被他们这些外地矿工们称为家长的人,家里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娘,生了病都没有钱去看,就盼着他挣些钱回家呢?可他不能不来,因为他回去了日子会更不好过。而跟着他的那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是他哥家留下的孩子,也是他们家唯一的一条根。这孩子之所以要跟着他,是因为他哥哥在外出打工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所以这个孩子必须由他来带。好在这孩子还听话,便跟着他一起来这里打工了。可他们这爷儿俩,钱没有挣到,却把命丢在这儿了。你说,他们遭遇到的不幸,是仅仅能用钱来赔偿的吗?再说,是那李承云主管的矿业公司发生的事故,凭什么要把矿业公司变卖了赔偿啊?你们县里就不能从启动国家赔偿机制吗?”

    刘卓然没有想到这个范东平会跟他发这么大的火。于是,便说:“他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听了心里也很难受。可他们的灾难又不是我造成的,你和我发什么火啊?这和有什么关系啊?”

    范东平一听就更恼怒了,眼睛瞪得像铃铛似的,指着刘卓然说:“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和你没关系?你是这个县里的父母官啊!凡是在这片土地上劳动和生活的人,都是你的子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和你没关系呢?“

    刘卓然愣了一下,脸顿时有些发热,但他总觉得这有些委屈。“从道理上来说,我是摆脱不了责任。但责任也分直接责任和间接责任。我即使有责任,也不过是负领导责任罢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找到了一个反击的理由。于是,便说,“不过,有一个问题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坦诚地对我解释一下?”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范东平回答的很干脆。

    “你对这些四川来这里来打工的人,怎么就这样知根知底呢?竟然连那个高考没有看榜的学生,你都知道他叫顾思超。还知道那个上了年纪的人带的孩子是他的侄儿。你和他们不沾亲不带故的,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这个啊,说起来话就有些长了。”范东平皱着眉头,表情显得很是痛苦。“早就他们遇难的两个多月前,那个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的人,就带着顾思超和那个上了年纪的人,来找过我。说他们在将起码管的这个矿,工作累不说,还开不了钱,想到我们村的矿上来。我没有答应。”

    刘卓然听到这里,像是逮住了什么话把儿似的说。“哎,你不是一直怜贫惜苦吗?遇到这样的事儿,怎么能张得开口拒绝呢?”

    “我是不应该拒绝,可是,你也知道,黄沙镇虽然说有好几个村都开着煤矿,但真正能采出煤来的,也就我们村这个矿。因为我们村的矿从来没有欠过薪,所以谁都愿意来。而光是安排我们村的青壮年,劳动力就足够了。所以根本用不着从外边招工。要是招,顾思超他们一开始就到我们村的煤矿了。正是因为他们不能到我们村的矿上来,所以只好到将起码他这个矿。”范东平耐心解释说。

    “那后来呢?”刘卓然不相信,那些四川人只是和这个范东平见了一次面,范东平就能和他们这样熟悉。

    “我没有想到那个上了些年纪的人,是个民间公关高手。后来,他只要有时间,就到我们村去找我。到了那里,也不说什么。见能帮上手的,就帮着村民们做些什么。这样一来二去的,他和村民们便也熟了。村民们知道了他家的情况,没有谁不同情的。于是,便纷纷替他说好话,想让他们爷儿俩来我们村上班。说实在的,我也很同情他们爷儿俩,便答应了。可这个老四川啊,还特别讲义气,说只让他们爷儿俩来不行,要来他们村在这里打工的人都要来。看这个老四川这样仗义,我很是感动,就同意他们都来。”

    “这是大好事啊!那怎么就没有来呢?”刘卓然在说这些话时,表情有些怪异,那意思是说,你编啊,你继续编,我看你怎么能编圆。

    “他们要是来了,也许就不会有后边的这些事儿了。”范东平说,“我哪里想到,那将起码竟然以走人就不结帐相要挟,硬是不让他们离开他那个矿。因为他那个矿缺人手啊,所以他们就没有来成。”

    刘卓然听到这里,再没有什么话好说,可他却一点也不甘心。总觉得要是不把这个范东平拖到水里去,他刘卓然就爬不到岸上去。哼,我刘卓然要是对这矿难负有责任,那你范东平也跑不了!

第三三七章 心灵的拷问()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三七章心灵的拷问

    虽然刘卓然心里十分明白,面前的这个范东平,不过就是黄沙镇矿业公司的一个总经理,而且还是代理的,但出于一种心理上的安慰,总想着和他探讨一些有关黑煤窑事件的责任问题。在他看来,如果问题全出在基层,那他这个县委书记,也就没有什么好检讨的了。可范东平并不买他这个账,这就让他有些沮丧。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凄惨的喊叫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而且他能够清晰地分辨出,这凄惨的喊叫声,正是出自那个白毛老县长李承云之口。

    于是,刘卓然的耳朵便直立了起来。

    在这昏暗的矿井下,刘卓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惨叫声了。可与前几次相比,这一次的叫声有着明显的不同。而最显明的特点,就是能清楚地听出来是李承云的喊叫声。可他喊叫的是什么,刘卓然一时还没有听出来。

    当刘卓然听到李承云的喊叫声后,心里便紧了一下,产生了一种惊恐。他和李承云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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