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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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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晓得扈春娘却淡淡地回答道:“即使能治,也回不到过去的水准了。柳姑娘,我的右手已经持不动刀了。我只要一想到日后即使能动刀,切出来的东西也是歪歪扭扭的,我就……”说到这里,扈春娘的心潮终于出现了一点起伏,她忍不住语音里带了一点哽咽,“好多事儿我都做不了了,别说切,我颠勺也颠不了了,哪怕是将锅里滚开的汤倒到碗里,我也做不到……柳姑娘,你也是个厨娘,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柳五儿十分郁闷,觉得扈春娘就是一颗又臭又硬的石头,脑子还一根筋,不知道变通。

    “右手不好使,你不会用左手啊!就算你双手都真的持不动刀了,你难道就不能带个徒弟,让她替你持刀,让她替你切菜,让她替你倒汤……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菜,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如今难道就这么一股脑儿喂了狗吗?”柳五儿怒气冲冲地道。

    扈春娘听见柳五儿这么说,惊呆了一分钟,突然也哭了起来,然后跪在柳五儿面前,说:“姑娘,多谢你替我治手。”她就只这一个心病,被柳五儿一声喝破,忍不住便大哭起来。

    柳五儿这几天已经怕见人再哭了,这时候赶紧将扈春娘拉起来,说:“好啦,你说说,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会被人带到扬州来发卖呢?”

    扈春娘一听柳五儿这么问,哭得更凶了。柳五儿本来只是想转换个话题,以换取耳根稍许清净,没曾想却招出了扈春娘更多的伤心。她声声泣血,将被东家欺负,被夫家欺负,继而被人贩子欺负的血泪史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柳五儿。

    起因与薛家的变故稍许有些关系。

    薛家自从薛蟠出事,月明轩的生意基本上就停滞了。而扈春娘一直在月明轩供职,这时候也没了生计供养家里。她原本与暂时管着月明轩的邢大舅好声好气地相商,岂料那邢大舅就故意挑了扈春娘的错儿,扣住了扈春娘在月明轩的份子红利和几个月的月钱不发。

    扈春娘一介弱质女流,无处说理,又正值开春之际,天气变化,扈春娘偶然受了倒春寒,便发现双手渐渐地无法动弹起来。

    而这扈春娘虽然是一介守寡之人,夫家却还在,而她这几年辛辛苦苦打拼,赚下的钱,全部是送回夫家去供养婆母与小姑的。

    柳五儿震惊了,她早年听说过扈春娘和荣国府大厨房主厨李老三的“绯闻”,原以为这扈春娘是个看得开,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的人,谁晓得观念还这么传统。她宁可自己背上恶名,也要好生供养婆母与小姑。

    那扈春娘垂下眼帘,道:“我夫家对外只说早已不认我这个儿媳了,毕竟当初也没能留下个一男半女。可是我的身契什么的,还都在夫家。早先我每个月都送钱回去,孝敬婆母,供养小姑。可是后来我手坏了,不仅拿不出钱,而且还需要倒贴去花钱看病。婆母一气之下,就将我的身契卖给了人牙子,还嘱咐人牙子将我卖得越远越好。”

    她双手已坏,没有劳动能力,又是上了年纪,长时间在炉灶前头熬着,便渐渐显出人老珠黄出来。所以一路南行,人牙子将价格一压再压,扈春娘也始终未曾被卖出去,终于在此处遇见了柳五儿。

第412章 偶相见救援扈春娘(3)() 
“我说,扈大姐……”柳五儿听了扈春娘的故事,忍不住也掬了一把同情之泪,然后开始与扈春娘说正事儿。

    她这个称呼令在背后静静听着的平氏很是郁闷,摸了摸自己的面庞,心想,这小郡主在称呼上真是没什么规矩,见人总是乱叫。明明眼前这个妇人已届中年,看上去比自己还要老相,为啥自己是“婶儿”,而这人偏偏就是“姐”。

    “扈姐,你今儿也亲口听见了,你的手不过是经络受阻,所以活动不便,只要坚持针灸,就能慢慢复原的。”柳五儿心里大恨,医馆里的大夫还说过,若是这扈春娘的手早一点送去医治,而不是拖到现在,就会有完全复原的希望,不像现在,最多只有五成的可能能够恢复旧观。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害死人啊。

    扈春娘早就对自己的手不报什么希望,更因为夫家将自己发卖的事情而心灰意冷,更曾是生出过自暴自弃的念头,没想到在柳五儿这儿竟然又看到了希望。扈春娘嘴一咧,就又想要哭,柳五儿赶紧去拦她,说:“别介——你要再哭,我就只好去撞墙了。”

    接着柳五儿郑重地看着扈春娘,说:“扈姐,我要在扬州开创一番事业,不晓得你可愿意帮我!”

    扈春娘扁了扁嘴,说:“我身契都在你手里,有我自己选择的余地么?”两人早年在京中见面的时候,都是一见面就斗嘴的,这次两人见面,一见面就和风细雨外加上演哭哭啼啼的苦情戏,说实在的,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柳五儿一瞪眼,“啪”的一声,扈春娘的身契已经扑在了桌面上——

    “你的身契在这儿,你要拿走,我可不会拦着!”柳五儿冷冷地道,重新开启斗嘴模式,“我可不要一个因为身契在我这儿而被动留下来的人,我要的是一个肯跟我一起大展拳脚,共同进退的伙伴!”

    扈春娘听见柳五儿这么说,陡然间便心动了。柳五儿的能耐扈春娘知道得很清楚,自从上回柳五儿勇夺了孔府宴的头名开始,扈春娘嘴上虽然不承认,心中却是存着几分钦佩与敬意的。扈春娘微微垂首,细想片刻,觉得若是自己的人生也能快意一次,奋力拼搏一回,那必是要跟在柳五儿后头一起的。

    不过,扈春娘还是打算问问清楚,柳五儿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我以前在京中的时候,也跟江淮一带出来的主厨共事过。晓得扬州酒楼林立,外人轻易进不得,柳姑娘,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柳五儿诡笑道:“明儿我带你到街市上转转,你就能看明白了。”

    两人说到这儿,天色已晚,而扈春娘刚刚摆脱了人牙子那里的恶劣生存环境,需要好生休息。于是平氏便将扈春娘的铺盖设在了柳五儿的绣房里,让她晚间的时候,睡在柳五儿外侧守守夜,其实也方便两人夜里卧谈一下在扬州发展的大计。

    扈春娘感慨了一会儿她在夫家和这一路上吃过的苦,便沉沉睡去。柳五儿则郁闷得很,她乍见故人,这个故人又是从京里出来的,这叫她哪里睡得着?

    忍了半夜,柳五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摇了摇扈春娘,将她摇醒,问:“扈姐,你知不知道贾家后来怎么样了?薛家又怎么样了?”

    扈春娘睡得迷迷糊糊的,说:“贾家,贾家都抄家了——”

    柳五儿一愣,贾家不是早就抄家了么?看来这扈春娘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啊!

    “薛家、薛家死人了……都回南了,铺子也关了。”扈春娘继续迷迷糊糊地像是说梦话。

    柳五儿一惊,薛家死人了,死的是什么人?她头一个反应死的是夏金桂,可是后来想想不对,这个红楼世界被自己和宝钗两只蝴蝶的翅膀扇过,所以夏金桂直接就给扇没了。那死的是谁?薛蟠,还是什么旁的人?

    柳五儿想了想,有句话哽在喉咙里,实在是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来。

    “你知不知道京里有个卫家……就是史大姑娘的夫家,卫家有没有出什么事儿?”柳五儿焦心地问。

    “卫家……”扈春娘低声说。

    柳五儿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卫若兰,卫若兰究竟如何了,她真的很想知道!

    “……不知道什么卫家……”扈春娘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

    柳五儿郁闷至极,心想,您好歹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可是她这么半夜逼问一个刚刚从人牙子的手下解救出来的人,实在是不大道德,说来说去,就是怪,也只能怪柳五儿自己。

    所以她很郁闷地蒙头大睡,到快要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好像见到卫若兰前来,笑着与她说了什么。柳五儿却惊得浑身是汗,突地一下从她那张豪华至极的拔步大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外头铺位上睡着的扈春娘此时已经不见了,外头有梳洗的声音,想是已经起身。

    而柳五儿却觉得额头上全是汗,心头突突地跳,双眼酸涩难当,好像只要一闭眼,她的泪水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突然好像明白了当年宝玉为什么会疑心晴雯死了,此刻换了她在这种时候,陡然梦见卫若兰前来,难免会觉得这乃是一缕英魂前来,在梦中与自己亲口告别呢!

    柳五儿觉得胸中气闷无比,她低声对自己喝道:“别瞎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心心念念卫若兰的消息,此时梦见,便也并不奇怪。

    接着柳五儿又告诫自己,“卫若兰没来过扬州,他若是死了,魂魄这么能这么精准地找上自己的家门?”

    然而这个说辞就跟站不住脚了,不是说这处小院,就是卫若兰早先置办下的后手么?

    柳五儿越想心里越是乱,赶紧起身,将冷水拍在自己的面孔上,将自己彻底拍醒了,才轻舒一口气,心想:即使是卫若兰真的有了什么不测,她也要好好地将日子过下去,这才不枉了卫若兰为她曾经做过那么多的安排。

第413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1)() 
绣楼之上,柳五儿听见平氏正在轻声提点扈春娘,只说是柳五儿如今已经改姓了梅,嘱咐扈春娘在外头的时候千万不要称呼错了。

    柳五儿听着,倒觉得平氏与扈春娘倒也相处得不错,平氏对扈春娘的遭遇十分同情,所以态度也十分和善。而扈春娘正要仰仗柳五儿,所以也小心翼翼地与平氏打交道。

    正想着,平氏上来招呼柳五儿,只说是老张有事儿想向柳五儿回报。

    这下子,扈春娘看不懂了。

    她原先以为柳五儿是被这张姓的一家人收养的,后来觉得不大对,柳五儿手中有权有钱,而且什么事儿都自己说了算。这时候平氏这么过来一说,扈春娘更是惊到了,张氏夫妇两个,柳五儿是以“叔”“婶”称呼的,可是哪家的叔婶是还得向侄女儿请示的,连见一见都要通报。

    扈春娘在吃惊的同时,也如吃了一枚定心丸一样。柳五儿昨天与她说,要在这扬州城里施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来,若是柳五儿没有魄力,不能决断,那她岂不是跟错了人了?

    当下扈春娘便随在柳五儿身后,从内院出来,只见老张恭敬见过了柳五儿,接着回报起购置地产的情况来。扈春娘听到这儿,越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错,这家人和柳五儿,决计是仆从和主人的关系。

    这次老张来见柳五儿,乃是因为柳五儿早先问过他关于在扬州城里置产的事情,当时柳五儿也就是笼统一问。不过,她确实是有这个打算,想要在扬州城里开店。

    于是老张这几天已经随着几个牙人,将扬州城上上下下跑了个遍,将城里适合开酒楼的地点、铺位、价格、周围的人流,甚至附近的竞争对手的情况,一一都打探得清清楚楚。他不知掉柳五儿的预算是多少,所以也不肯轻易替柳五儿做决断,只是将消息都打探了,回来向柳五儿请示。

    这下子扈春娘不服不行了,这柳五儿空口白舌地说她要在扬州闯出个名堂来的时候,她还存了几分将信将疑。可是这老张分明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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