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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惊羽神剑录-第79章

小说: 惊羽神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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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玥玥,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在渡船上说过的话吗?”

    一缕温热的吐息徐徐喷涌到颈边,却又立时被湖风拂散,她显然尚有余火未平,虽未挣扎,周身却瞬间陷入玉雕一般的冰冷。

    我轻蹙眉心,额角忍不住摩挲起她的颈侧,“神宫御下手段极为暴戾,你当初略曾提及,我便知晓日后面对的会是何等困境,当初不走,绝非忌惮神宫的追杀,也并非想要得悉部分关于七样宝器的真相,放弃那一次机会,只是因为我放不下你。”

    隔着轻薄的衣衫,我仍能感觉到柯玥心脏律动的声响,她紧绷的身体逐渐变得温软,仅只一瞬,垂落在身侧的双臂倏然滑上腰际,反将我轻轻拥在胸前。

    “你当初记忆尽失,竟敢如此轻易对我寄以信任,莫不是像你说过的,只是因为直觉的亲近?”

    我抬眸去看她,目光相触,忍不住轻轻扑闪了几下眼皮,“当然不仅如此,你当时表现的一举一动都毫不作伪,我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感觉的到。况且玥玥风华绝代,你不知自己本来是多么的让人喜欢。”

    柯玥垂首轻轻一笑,眸中眼波盈然,“如此这般,你言下之意是说对我爱慕极深了?”

    我站直了身子,玩闹似地冲她拼命点头,“我若是男子,此生一定非你不取,每夜都得好好地疼爱你几番,然而我是女儿身,那么只好做你的好姐妹了。”

    她少有的露出几许赧然,咬着玉润的唇珠横我一眼,“尽说些什么荤话,大姑娘家家的,好歹矜持些,没得跟市井痞子一般。”

    我忍俊不禁,却见她眸色轻轻沉落,一抹疑惑随即涌上眉眼,“你适才说的,如果是菲羽,她也会这么做的,这又是何意?”

    碍着心中有所顾虑,本想坦白的话迫到嘴边,却又化为一缕轻叹,“如果我未曾失忆,以前的菲羽想必也会如此选择。”

    “傻丫头。”柯玥没有留意到我的心虚,抽回我腰间的双臂,适才娇羞的模样突然转为一抹凝肃,“那秘笈扔了便扔了,我又岂会怪罪于你,方才见你数月心血付之东流,我只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对了,你此前托我在岳阳城中待办之事,此刻已有了眉目。”

    想起此事与聂宣下落有关,我忙不迭从她怀里钻出来,竖起耳朵静听下文。

    “根据你提供的情报,岳阳城中的月湖街雨花林巷中,的确有一处金粉胭脂行,只是门户紧闭,里外俱是杳无人迹,依我看,妙手无影许是逢遭变故,才不得以做出这般转移驻地之举。”

    我略略怔忪,可偶然想到聂宣那张奸猾的笑脸,才刚充满心中的担忧便立时为之冰消瓦解。

    正思索间,又听到柯玥低缓的嘱托声浅浅传来:“我会继续派人暗查神偷的下落,一旦有消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刻下最紧要之事,应该考虑如何顺利通过宫主的考验才是。”

    我点了点头,一想到那张鬼气森森的面具,心房便不由得陷入一片奇寒。

    第三十日如期而至,一大早赶到烟笼崖,泊在浅滩的渔舟早已消失不见,我没想到云疾会伙同魔教爪牙潜入若水神宫,更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将声誉性命随便托付给江湖中最邪恶的组织。他是这样特立独行的人,似乎从不曾把什么真正放在心上。但是,我之前说过的话,受过的苦,他又好像记得很牢很牢。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思绪早化为一抹流云,融进满目天蓝海青之中,蓦地,鼻尖隐隐滑过一抹幽香,携着冷锐的气息悄无声息地侵入背脊,我一怔,小心地把紫竹笛收起,转身垂目的瞬息,屈膝见礼:“羽儿恭迎姑姑宝驾。”

    对面的女魔头,姿仪可谓天下无双,她仿佛与生俱来便要受到世人的膜拜,绝尘的身姿还未趋至近前,那股慑人的气势便已迫得人抬不起头来。

    从穿越而来的那天起,我便知道自己五感六识远比常人敏锐,配合溯玉剑内载心法更是如虎添翼,可唯独刚刚,却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出现,甚至是何时出现的。

    “很好,能警觉到本宫的存在,旬月苦修倒是俱未白费,此刻你既已舍弃心中杂念,神功心法毋用本宫提携,想必已窥破其中精窍,只是莫要忘记,修为造诣越高,需要舍弃的便越多,无俗念杂念方能突破至更高的境界,你可记清楚了?”

    “羽儿谨记姑姑教诲。”

    她淡淡瞧我一眼,充满威仪的语声仿若乌云盖顶,“大凡内功心法,如非数十年苦修筑稳根基,势必难免落入下乘,本宫执意让你参悟冰魄琉璃功,亦是未雨绸缪,权作磨练之用,吾辈习练此功,正是要自短暂的生命中窥得世间真意,女人的青春不过数载光阴,如非洞悉大道,半世芳华岂非便要自此作古。”

    我听得一知半解,却也能看出她对武学的见解远比一些绝世高手来得精妙。据我作为现代人的想法来看,宫主的才智决计算得上世所罕见,然而关于前世各种以及影视剧当中,诸如此类的女强人大都难逃职场得意,情场失意的收场,想必这也正是促使她一生悲剧的主要***。

    “姑姑的意思是说”

    “你年纪尚轻,在神宫中天赋又极为出众,前途可谓一片大好,须得心无旁骛,专心精研武学,方可大有作为。”她垂眸趋近寸许,指背轻柔抚过我的侧脸,声音像是裹了寒冰,蓦然变得冷冽:“你若对那个男人有意,那便无趣了。”

    我悚然一惊,越发坚定了心中的臆测,别说要原谅她年纪大老糊涂,深不可测到这个份上,真的跟男女之情无关,而是跟野心有关。精研武学,关起门来随怎样呼风唤雨都无大碍,但偏要拿出来害人,甚至要靠独步天下的武功来称霸江湖,连一些身世凄苦的孤女也忍心培养为霸业中的牺牲品,用心简直何其歹毒。

    ‘姑姑’并没有看出我在腹诽,悠悠续道:“不同心法驻颜之理,小乘术变中却有剑艺速成的法门,玉箫四十九路剑法中,便有一套舞乐剑式,想来你也应该学过。”

    我暗自琢磨着她的用意,如实作答:“羽儿目前只掌握了三十七式剑法,对剑招的名字一无所知,所以”

    “你已掌握玉箫不二法门,不知其名又有何妨?”她寒潭般的眸中闪过一丝蔑冷,命令的语气毋庸置疑,“全力向我攻来,十招之内若能逼得本宫还手,便顷刻放你下山,回星罗殿专心研习五行遁术。”

第111章 绝艺兼成() 
心弦不由一颤,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担忧,我单手结成莲指,脚尖蓦一点地,展身掠出,催动八成功力贯于掌心,携带劲风交叉相错,分取她灵墟,神封,神藏三处大穴,一时间指影纷纷,眼前尽是凝成实质的缀乱冰屑,威势犹为惊人。

    ‘姑姑’侧目斜睨,全身虽未作势,气势却犹自沉凝如山,眼看我指劲快要触到衣袂,袍袖倏然无声翻扬,几缕细靡的冰丝打着劲旋迸散在空中,眼前霎时空无一人。我收回掌势,右手改握剑柄,足跟发劲的同时单膝跪地,溯玉剑如苍龙出水般幻化出一抹剑虹,以雷霆万钧之势,绵绵不绝地向身后涌去。

    长剑出鞘尚自不足三寸,持剑肘弯处却好似碰到机簧一类的物事,骤然反弹而回,我一口气劲提在胸前,此刻出剑受阻,五脏六腑一阵绞痛,一股气血登时涌上喉头。

    蓦地,脑中突然灵光乍现,我借着反弹之势硬生生拧过腰板,剑鞘自肋下反手刺出,仓惶中未及回头,凭着直觉仰头反弓身形,以剑鞘末端作为支点,腾空倒翻一个空心筋斗,落地时横剑一抹,半透明的剑身映出寸许刺目晕弘,旋又悉数没入鞘柄之中。

    两剑接连受阻,我虽是全力施为,却连‘姑姑’到底动了什么手脚也没看清,惊愕中索性弃剑不用,双手分结剑诀回环双臂,三式疾招接踵出手,指聚一片雪影,势如排山倒海,漫天掌风尽数罩在她胸前多处要害,掀得满地碎花零落,草屑翻空激旋。冰魄真气流转全身,一轮抢攻下来,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幽蓝色的冰晶错结成无数的冰锥霜花,几经掌力穿拂,随风旋漾,再幽幽消散在转寒的微风中。

    ‘姑姑’震袖飘退数丈,身法灵如燕雀,走的尽是不规则的之字路线,初时人尚在半空,等到掌势攻至,毫无借力点的身形竟空中犹如纸鸢般上下飘忽,速度却又比快绝无比,简直毫无规律可言。

    眼看十招快到,我一阵心悸,瞬间撤空充盈百脉的冰魄真气,改以溯玉真气分聚诸脉,左掌屈指如兰,右掌骈指如戟,双招接踵探进,无意间竟使出了在飞云堡时自行领悟的掌法。

    四目相对的瞬间,鬼戾的面具眼洞下突然射出两道幽寒冷芒,一股无形威压直迫地人快要睁不开眼,短暂的惊愕仅只一瞬,她素手倏然一翻,轻描淡写地直直探进我双掌空隙之中,那面具唇角的水波刻纹受到掌风刮拂,登时涟漪般四散激荡开来,隐隐间,我仿佛看到那块诡谲的面具嘴角泛出一丝森然笑意。

    阴柔掌力贯通胸口的前一刻,我忙不迭地趁势变招,指锋斜刺她右臂青灵穴,指尖稍稍触到那条雪润的手臂,登时如击败革,再难抵近分毫,直取我心口的单掌竟似有意歪了寸许,指影弥天扩散开来,蓦然间,袍绣逆风猎猎,仿似被无形的劲风击中小腹,我硬生生被击退三丈,一丝气血上涌,止不住的腥甜立时溢满齿间。

    下意识运起冰魄真气护住心脉,我极力咽下满口甜腥,胸腔深处每次呼吸都牵引着难以忍受的颤痛,却因为真气及时填满肺腑,才勉强抑下快要喷血的欲望。

    “十招十招已过,我认罚。”

    ‘姑姑’幽幽一声轻叹,令人颤栗的语声中竟微微露出一丝赞许:“适才那一式掌法倒是极为有趣,瞧变化并不似中原武林任何门派武学,那是你自创的招式?”她点了点头,迸出一丝慑人心魄的轻笑,“是了,这般掌法灵幻飘渺,如论威力,比之峨眉派飘雪穿云几乎犹有过之,阴柔无常之处,却似关外西海唐兀部族的玄阴掌力,再辅以玉箫神剑内载心法,可谓兼具两家之长而无其短,厉害自然可想而知,羽儿,你委实令姑姑大出意料之外!”

    我又惊又惧,不想情急之下施展的掌法竟能被如此轻易地瞧出来路,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只垂了头闭口不语。

    ‘姑姑’见我毫无反应,却也不恼,雪衣白发在湖风中渺若尘烟,她如此清绝淡雅,恍若谪仙,确又锋冷如剑,幽寒似鬼,两种截然相反的气韵在她身上结合得完美无缺,仿佛生来便本该如此。

    “羽儿,可知道这三岛之中,姑姑为何唯独最疼爱你?”她靠近几步,悠然续道:“你自幼便聪慧伶俐,在同一辈年轻弟子之中悟性之高,唯有玥儿可及,姑姑且问你,适才你竟能将两种真气交替运用,途中毫无切换内功的滞涩之感,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怔,如实答道:“禀姑姑,羽儿情急之下只是清空脉中真力,再改以运转相对心法,其中并无任何关窍之处。”

    “许是宝器内载真气迥异旁俗之故,这倒也并未见得何等惊奇。”她垂目看我一眼,纤白如玉的手掌轻轻一拍我肩头,倏忽之间,只觉小腹关元穴的位置生出一线暖流,周身仿佛如浴桑拿,之前受伤的萎顿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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