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惊羽神剑录 >

第60章

惊羽神剑录-第60章

小说: 惊羽神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群豪中附和的声音登时此起彼落。

    花毅面露赞许之色,沉声道:“大师所言甚是,倘若如此一来,即便顺利推举出盟主,但对武林正派的声威亦是挫折极大,这实是得不偿失之事。”

    其余几人神色各异,但大抵尽是怡然相顾,仅以眼神作为交流,似乎并没有打算插手此事的意思。

    那司仪显得有几分胆战心惊,冲楚浩凌附耳说了些什么,好在距离不算太远,我暗暗运功,清楚听到:“适才王大侠出招封架,本是防反之隙,故而衡度失准,以致锣声慢了半分。”

    楚浩凌凝眉沉吟,朗声道:“传我号令,此番英雄大会,规定须以金锣为号,头声锣响便是开始比试,再听到第二下锣声,比试立止,擂台之中需加派三名人手,以作裁辨之用。”

    “属下领命!”那司仪躬身一揖,立时吩咐手下弟子着办此事。

    飞云堡不愧天下武林魁首,办事效率并不因为临时失察而有所滞慢,仅仅闲侃两句的工夫,比试复又照常举行。方才被打下擂台的那人被安置在临时搭建的雨棚中,伤势虽然颇为严重,但好在性命无虞,经过一番悉心诊治之后,总算恢复了神智,只是清醒后满脸双目充血,悔恨交加的愤恨模样,让人瞧了不由恻然。

    聂宣瞪眼瞧着雨棚的方向,一张嘴满是冷嘲热讽的调调:“啧啧!我说这人忒也窝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输了场比武,哭个什么劲儿?”

    我短叹一声,不拿正眼瞧他,“人家不过输了比武,伤心难过而已,倒是某些人还不忘冷言冷语的讥讽一番,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我若是他,非得逼自己潜修苦练,择日再寻机报这战败之耻,倘若能不坠战志,自然总是有希望的。”

    南宫海赞许地点头,转而看向聂宣,“武人殉武,的确是求仁得仁,虽死犹荣,这一番话实为我辈习武之人效模,只是有此风仪者,世上却并不多。”

    楚正熊虽未说话,眉头却深深锁起,望向雨棚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深邃起来,像是若有所思。

    聂宣显然一点都不想陪他们感慨,偷偷冲我使个眼色,极为夸张地打着大哈欠,狠狠一跺脚,“早知今日如此无趣,我索性还是不来的好,那台上打的让人直犯瞌睡虫,全然瞧不出半点出奇,我说,要不要找些乐子调剂调剂?”

    好在事先对过信号,对他这般提议并不显得有丝毫突兀。之前的一系列经历告诉我,聂宣最是精通运筹献计,大凡没有莫大好处的事情,他绝对提不起半丝兴趣,这当儿绝无可能平白无故做这无用之功,倒不如顺着他的意图极力配合一番,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亦未可知。

    我故作惊讶,瞪眼道:“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他笑嘻嘻从怀中摸出两个漆黑的罐子,“坊间最多的押赌法子,大抵都是押宝或是赌大小,实在不够刺激,正好这台上打的教人直犯瞌睡,不如咱们将赌法改良一番,索性直接拿银钱押注,省了那些繁琐过程,几位以为如何?”

    楚正熊像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道:“你要在这里设赌局?”

    南宫海爽朗一笑,竟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拦,“适逢如此盛会,前来赴约的天下英雄大都豪放不羁,若要各个都老老实实地遵守规矩,实是不大可能,既然聂师妹赌兴正盛,咱们不妨陪她赌上几局,倒也无伤大雅。”

    也不知是聂宣事前有意布置,还是适才他那番提议早被人听了去,两只漆黑的罐子方自摆在案上,还未见他亮出彩头,四下里邻桌的几人纷纷靠近过来,每人俱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只等着他这庄家来开盘口。

    聂宣见目的已成,收拾了案上的茶水杯盏,信手将一锭金子押在赌桌坤字方位,朗声道:“小妹不才,此番设赌坐庄,下注五百两,买长江巨鲨帮赵长山赵大侠得胜。”

    人群中有人发问:“我说姑娘,你是庄家不假,可好歹说说盘口是多少,好教兄弟心中有数,也好跟着押注不是?”

    “好说好说!”聂宣一拱手,咧嘴笑开了花,“小妹初入江湖,见此间群龙汇聚,举目俱是绝俗之士,不觉有自惭形秽之感。此番若有幸与诸位英雄攀交,实可慰平生之憾,这盘口我大可卖个人情,设为十二比三,不拘押注彩头,银钱珠宝书画兵刃来者不拒,当然,若有人觉得擂台之上不分高下,自然也可以押平局。”

    话音方落,那围观的几人纷纷踊跃下注,唯恐失了先机。不多时,层层叠叠的人群愈发变得拥堵起来,周遭闹哄哄的,入耳俱是纷乱的嘈杂声,端的一片乌烟瘴气。

    我愕然半响,满肚子疑问直冲脑顶,虽然平日里素无赌习,可好歹也经过一些影视作品的熏陶,对赌博的花样纵然谈不上如数家珍,可好歹也不至于被稀奇古怪的花样绕的不得要领。如此赌法简直闻所未闻,这盘口一开,任是家财万贯,只怕也必然会陪得血本无归。

    单只是这赌法已足够教人头疼的了,再加上摆设盘口的家伙用意不明。天下第一呆子才会笨到跟着他押注,这念头才刚刚跃出脑海,正巧见南宫海自袖中摸出两张银票,分别押在乾字位跟坤字位,笑容里颇有些笃定的意味。

    脑中忽而灵光一现,我马上会过意来,效仿他的方法忙取了银子押在两边,抬头时刚好撞上南宫海的视线,两人相顾了然,各自默契地微微一笑,除此以外并未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唯恐被旁人瞧出些端倪。

    想必昨日打探情报的当口,聂宣便早已做足了准备,请了一些人来带头煽风点火,否则绝无可能收此成效。

    只是这吃力不讨好的把戏还未见得用意何在,记得此前夏紫尘追杀丧门星时,聂宣也曾急巴巴得往外扔钱,难不成,当日那用意不明的举动,便是为了今日的赌局在做铺垫?

    可是,聂宣此番既是庄家,自然得任凭群豪下注,南宫海却是心思敏悟异常,如今两边下注相等,依着十二比三的规矩,不管擂台上赢的是哪方,除去被吃的三注以外,他尚有九倍可赢。

    群豪中不乏经验丰富的老赌徒,几乎有半数人选择两边押注的方式,如此一来,无论聂宣押注的一方是输是赢,他都得赔出十二倍的银钱。

    这些人当中,即便有人下注极少,两边各押一两,除了落注的一两之外,也是净赚十一两。这般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自然人人趋之若鹜,只怕风声传出不久,接下来几日聂宣若再设赌局,群豪怕是要挤破头也想要分一杯羹,届时又是何等场面,实在教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少顷,擂上倏然传来两下锣声,比武双方交错掠过,各自俱是从容落地,与巨鲨帮弟子对阵的是惊雷堂门人,还未等司仪宣布战果,便径冲四方群豪拱手言谢,得意非凡。

    聚赌的人群中发出声雷鸣般的欢呼,争先恐后地揽着赌资,仿佛生怕挤地慢了,连案上一文银钱也分不到。好在我见机极快,听到锣声一响便挤出人群,反倒是聂宣被两侧熙攘的群豪迫得身形前倾,一张小脸几乎都快伏倒在案上。

    楚正熊不知何时早已离开赌桌,独自负手昂立,带着嫌恶的冷笑撇开脸去。擂台长棚之下,楚浩凌面沉如水,目中隐隐现出一丝无奈,在瞧见楚正熊的瞬息,遽然弥漫出几许笑意,仿佛对儿子的反应显得极为满意。

    头一局,我押注的只有二百两,除去落注的一百两以外,入手的总共有一千一百两纹银。

    人们显然都不愿错失稳赢不陪的机会,更有甚者,几乎兴奋的赌红了眼,一手揽收赌本,一手仍不忘贪婪地下注,看阵仗,似乎不赢得盆满钵满根本未打算罢休。

    这般赌法虽是简单,耗资数量势必也极为庞大,聂宣身上固然揣满了银票,这场豪赌怕是至多也撑不过一时三刻。

第88章 别有所图() 
只是出乎意料的,南宫海赢了两局便不再押注,吩咐了身侧的大汉来维持秩序,只含笑在一侧旁观。反倒是聂宣越赌越来精神,身上的银子仿佛源源不绝,每逢下注时,总是快人一步信手拈来,除了最常见的金银之外,还有类似珍珠玛瑙一些值钱的物事。

    一上午闹哄哄的,比武过程中从未出现过什么亮点,节奏也进行的极快,细细数来,总共有四十多人献艺,其中武功大多稀松平常,让人提不起太大兴趣,反倒是一旁的赌局更加博人眼球。

    方至午时三刻,擂上锣声倏然连响,楚浩凌宣布罢手停战,为时一炷香的时间。对崖群豪中有半数人席地而坐,就着山涧水吃起了随身携带的干粮,反倒是赌博的这群人浑然不知饥饿,精神头较之比武博彩时甚至犹有过之,只是此刻换了押宝猜大小的赌法,倒也显得十分别致。

    我随便吃了些干粮,枯等比武开场,整个过程中,隐隐觉得身边都是似曾相识的面孔和表情,也能想象出这些人一番放纵之后,第二日又会换作一副什么样子在这片江湖中混迹打滚。

    未几,比试复又继续进行,司仪在书册上勾勾画画几笔,纵声道:“今日临场报名者共有十人,早先胜出者四十五人,此番再逢六场便暂告收尾,翌日再战。”

    赌桌上一阵欢呼,锣声再响,群豪又纷纷开始下注。

    楚正熊收回投注在擂台上的视线,目中略略现出一抹失望,像是喃喃的自言自语,脸上僵硬的愣是挤不出一丝表情:“这杂七杂八的武功,非但毫无趣味可言,简直无聊透顶,此番大会倘若报名的俱是这等货色,正道武林岂非气数已尽?”

    我不禁蹙眉,悄悄环顾四周,好在人们都沉溺赌局,未曾有谁听到这般激进之言。

    逢此盛会,各派掌门定然会将看重的弟子逐个历练一番,此刻比斗的两人招式时常会出现慌乱,显然正是初次临敌,经验不足的缘故。

    南宫海从赌桌上收回视线,冲着擂台的方向遥遥一瞥,负手含笑道:“楚兄醉心于武学之道,一些浅薄武功自是难入法眼,刻下比试又非一日间便成定局,接下来几日,战况必定精彩之极,你我只消拭目以待也便是了。”

    楚正熊仿佛对场上的比试兴致缺缺,淡淡点了点头,冲我跟南宫海略一拱手,便作告辞。

    倒是南宫海见怪不怪,浅淡却暖煦的笑意挂在唇角,径自探手去接棚外纷乱的细雨,“林妹半日沉默寡言,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听他谈笑间便换了称谓,神色也愈发变得亲密起来,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念,转过头的瞬息,仅以目光相询。

    南宫海视线投落在擂台十余位武林掌门的方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道:“许是你出道至今为时甚短,对武林各派掌故俱是一知半解,这些经验并非做师父的所能传授,必须你自己闯荡磨练一番,始能体会。”他抽回略沾雨渍的手掌,径自接道:“你且瞧那十大门派掌门人,身旁侍候的俱是掌门亲授的衣钵弟子,却唯独只有峨眉派却了大弟子陆璇滢,破天荒改以二弟子蓝嫣儿侍立左右,如未猜错,想必峨眉派近日又有枝节横生。”

    我微微一愣,忍不住举目眺望。长篷下右起弟一排,谈笑自若、神色如常的是花毅。满面寒霜、目无旁人的是慕容忆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