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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惊羽神剑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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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是否又有增长之势,前辈不必瞒我,尽管相告,我还受的住。”

    “你不必担心,适才老夫观你脉络,发现曲鬓、浮白、悬颅直至维道几处奇穴中内息充盈,可见八脉修为已达入定之境,其中尤已阴维脉为甚,冲脉次之,常人习武半生,似你这般功力修为实是难得,纵有高人指点,却仍未见得速成至此,再者,倘若一心只求速成,练功专挑捷径,即便未有走火入魔之虞,也会致使内功根基不固,反倒贻害武学进境,老夫极是好奇,这段时日之中,你可是有何奇遇?”

    忆及此前诸般过往,似乎只有弑雨轩中的经历对我的武功提升最为明显,除此之外,另有武当派心法奠下剑法根基,至于毒圣适才提到的只有内功修为,倒未曾见得有与武当心法有半分关系。那本极有可能是祸源之首的补天诀秘籍虽然神秘,但也只是记载了修习避毒施毒的一部分心法,跟功力的增长有多少联系,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此刻还不得而知。

    只是,溯玉剑来历太过惊人,此刻说出实情显然并非明智之举,倒不妨利用之前伪装失忆之事来转移毒圣的注意,也好过他从中纠结,以免真的查出我身上一些不得了的内幕。

    我摇摇头,对毒圣的猜测矢口否认,“此前我始终同莫风云疾相处在一起,直至洛阳惨案发生之时,蓉儿也一直陪在我身侧,倘若有何奇遇,他们断然不会被蒙在故中,依晚辈推断,是否我当日遭袭之后,便早已被神秘人禁锢了功力,如今每日苦练武功,才便致使功力有复苏之向,亦未可知。”

    云疾不由地搓出个响指,断然道:“这解释倒颇为合理,你体中剧毒如此难得,那神秘贼人不惜大费周折取你性命,可见你对他威胁极大,一般三流的江湖小角色,自然闹不出这般动静才是。”

    毒圣蔼然一笑,并未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缠,自袖中摸出方精致的红色漆盒,递在我面前,“这是师弟的护心玄明丹,你且先收下,每月记得按时服用,万万切记,你身负剧毒一日不除,此药便一日不可离身。”

    我双手做恭敬状赶忙接过,抬头的瞬息,心中倏然间闪过一对灵动狡黠的眼眸,纵然对面前的老人仍是心存忌惮,可此刻猛地想起蓉儿,内疚还是止不住的化作实质,纷纷堵在眉间。

    毒圣仿佛知晓我的心意,敛眉垂目,脸上少见的盈满了慈祥的味道,“好孩子,你与蓉儿彼此交心已久,情逾姐妹,老夫俱都瞧在眼里,这丫头自小被我一手带大,虽然平素里刁蛮了些,然而大事面前却往往不失知礼娴静,你这做姐姐的,自然应该知道她的脾性。年轻人的事,我这老头子本也不愿搀和,只是希望诸事善始善终,万万莫要因为一时冲动,从而抱憾终生”

    “晚辈懂得。”

    话刚说完,不知何时毒圣已将目光游移开来,无声投注在绣床纱帘后的两包行李间,未见他开口询问,却在起身时略显一丝诧色,淡如薄云,似乎对这房间中另一人的身份压根提不起多少兴趣。

    云疾微微翘起唇角,似乎有些纳闷,又略带调笑,“师叔,听说与她同行的丫头,自称是无量散人萧白鹤的关门弟子,容貌倒是生得十分可爱,只是不知南海蝴蝶谷的无双绝学,能被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学去多少,我实在是好奇的紧。”

    意外的,毒圣面色未变,目中却隐隐透出一缕晶芒,不过转瞬即逝。

    “这女娃儿倘若真是散人弟子,即便后进末学,来日也定可在武林中大放异彩,如今已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唯独自惕自励,方可以新生力量崛起江湖,成就莫大功德。老夫只盼你与风儿再多磨练,莫要骄躁自大,辜负了师兄的一片苦心。”

第85章 以攻为守() 
“啐!平日倒从未见你如此殷殷训诫,今日倒真是铁树开花公鸡下蛋,教我好生不习惯。”

    我听得一愣,憋不住笑了两声出来。

    毒圣双眉一竖,沉声笑骂:“没大没小!今日有林姑娘在场,老夫大可网开一面不予计较,再若口出不逊之言,老夫定要代师兄略施惩治一番,省得你日后因一念之微,闯下弥天祸事,若再不甚丢了性命,岂非都是我这师叔宽纵之过。

    云疾撇撇嘴,一脸不屑,似乎根本未把这一席敦敦教化之言放在心上。

    毒圣当先跨出门槛,像是还有什么要事遇待处理,步子迈地极快,更没有回头,只是开口间声音遥遥化为一线,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刻下飞云堡云集高手无数,龙蛇杂处,一切真相未明之前,切勿打草惊蛇,若有何惊人发现,只需留心查明对方来历,等有了头绪,再同老夫取得连络,以便共谋良策。”

    等到送走毒圣,我才想起原本想要沏茶来喝,只是少时盏中淡香萦鼻,我却已没了什么胃口。

    闲闲得等了大半日,我无聊的发慌,只能借练功打坐来消磨时日。自打研习剑法以来,每夜坚持练功不辍,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虽然只有短短三两个月的功底,进境却仍然神速,可见之前这副身体的修为成就,决计不在任何一名武林名宿之下,若水神宫既有意逐鹿争霸,门下高手想必多至多至难以数计。这女子极有可能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能有如此本领,只怕跟司徒霜那个女魔头脱不开关系。

    人体之中经脉跟穴道本来便多不胜数,弑雨轩的行雨诀又以简化繁,真气行交三十六关仍未算得运完一周天之数,必须再将真气散注四维,收功时需要起自少泽,终于冲门,方始大功告成。相较这颇为麻烦的行雨诀,武当上清无极功显得更为繁琐,比起前者的运功法门,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单单只是起初聚气凝神,再划分两股真气囤聚气海的过程便亢长至极,若非修炼者没有极好的耐性,势必不可贪功躁进,否则强练此功的下场,只会导致真气散往全身百穴之中,瞬间走火入魔,毙命于斯。

    不晓得练了多久,直到四下里人声皆寂,暗金色的夕光灼得眼帘炽红一片,我才缓缓收功吐息,轻撑绣榻俐落下床,里外转了两圈也未见到聂宣。心中暗暗一沉,这小鬼行事一向机警,武艺不在何人之下,此番又有高人弟子的身份来做掩护,明打明去拜会武当掌门,总不至于会横生枝节,眼下还未见得他回来,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变数。

    隐隐地,我开始觉得不安。

    收拾了随身必带的兵刃,忙去关半掩的窗牖,冷不防瞧见四下堂皇恢宏的殿宇楼阁,因了清莹雨水的沾染,好似瑰魄碧玉,明逾水晶,聂宣正穿过一片被檐瓦遮掩的山径,悠哉哉啃着半根鸡腿,自满天濛濛的细雨中从容而至,还未走出山壁投下的大片阴影,满脸沾染的肥油都仿佛随着眉眼笑开了花。

    “雪若,这么着急忙火的准备出门,是担心我吗?”

    我剜他一眼,狠狠扣落窗棂,随手倒了杯茶来润喉,沁凉的液体方自入口,便忍不住皱了眉头,茶凉无味,酒醇耐品,往后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以酒代茶,也总好过苦练半日内功后喝凉茶来的舒坦些。

    那讨厌的家伙又端着一脸惹人嫌弃的笑走了进来,自手中锦绸包裹的内衬里托出方食盒,轻轻置在圆几上,“打从此处到演武场的伙厨间,至少要走上半柱香的时辰,再打伙厨间到武当掌门入住的地方,少说又得花上一炷香时辰,我这人平日里懒散惯了,为了让咱俩不饿肚子,我只能屈驾在隔壁柴房睡了半日,来来来,快尝尝,这几道菜是否合你口味。”

    本打算随便吃些白日里聂宣曾带来的细点也便罢了,忍不住轻轻一嗅食物的香气,还是被轻易勾起了食欲,几回筷箸来去,偶尔发现菜的做法有些小瑕疵,但是整体又显得十分用心,都是由衷热爱并且认真烹煮的食物。

    这类菜肴的主人一瞧便知是门外汉,但我觉得聂宣满身油烟气,白生生的指节处还有像被热油烫到的燎泡,虽不甚显眼,显然亦可以归入此类。

    突如其来的念头没能忍住,我举箸指着满桌将近五样菜式,脱口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他饮下口热汤,无奈地摇头,“如今汇聚在堡中的英雄高手,少说也不下上千人,咱们身份名望又不比那些大派掌门,自然难享礼遇,不想些法子自给自足,岂非要生生饿死在这鬼地方。”

    我不禁讪笑,淡淡提醒道:“倘若你我专程来此并不为其他,只图凑个热闹,倒也一切好说,可目前还是低调行事为妙,对了,你事情办的怎么样?”

    他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又旋即露出促得逞似的神气,“实话告诉你,武当派那些人连日赶路,早已人困马乏,我只不过挑了处极妙的地方,便已轻轻松松将东西借了过来,此刻他们纵是发现东西被盗,料想也不敢大肆声张,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暗中寻机找回宝物。”

    我方自吞下团白饭,闻言顿时懵然,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没背过气去,“慢着你你说什么?那玄丝拂尘你已经弄到手了?”

    他紧张地的“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小点声!咱们隔壁可还住着人呢,当心隔墙有耳。”

    等差不多捋顺了呼吸,我还是没能从那般惊人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方才你那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聂宣只是贼兮兮的笑个不停,“妙手无影又非浪得虚名,这些年来横行江湖无忌,到手的财物纵然不算富可敌国,也称得上积宝如山了,偏偏我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这其中自然是有些门道的。”

    他优雅无比地喝了口凉茶,又忙不迭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啧!怎么是凉的,我刚说到哪了?”

    “你妙手无影有些门道。”

    “哦对!”他抬手抹去唇边水渍,脸上尽是志得意满的微笑,“武当派的玄丝拂尘本是历代掌门袭传至今的信物,见拂尘如见掌门,自门派创立至今,始终沿用旧习,无有儹越,虽说他们戒备慎严,此番前来参加大会的门下弟子又不在少数,可毕竟数日奔波,精力早已非下山之时能及,今日一到飞云堡,自然戒心顿增,我再趁机施展一些手段,岂非容易得多。”

    方至此刻我才逐渐缓过神来,满心只剩下几个快要拟定成型的计划,冷不防想起聂宣刚才的一席话,当下便好奇地问他:“武当派一旦发现宝物已失,势必会知会楚浩凌,以借大会之际揪出咱们,怎会不敢声张,平白无故地吃这哑巴亏?”

    “震阳子身居武当掌教真人之职,在武林中的地位有如泰山北斗,万万不会将此事大告天下,自坏他们武当派的名头,我如此说来,你应当能理解了。”

    我收回心中的疑问,并未发现他身上有何多余物事,聂宣从饭碗里抬起头来,漆黑的瞳眸一亮,想到的显然也是同一个问题。

    “我将东西藏在了断崖旁的古松下,这玄丝拂尘子是烫手山药,自然不能带在身上。”他放下碗箸,淡淡道:“明日一早,飞云堡会在辰时举行英雄大会,比武推选出武林盟主,藉此领袖全局,率领各大派共抗若水神宫。我想咱们大可趁比武期间明查暗访一番,引司徒霜的眼线上钩。”

    我沉吟不止,聂宣的计划倘若不出任何差池,定然能够大见奇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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