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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惊羽神剑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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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取物,更瞒过我们所有人的眼睛,萧散人的弟子何时有了这般能耐?”

    聂宣斜眼一瞥夏紫尘,微有不屑,“那我来问你,传闻醉剑却邪三十六路醉步剑法神妙无双,需以深厚内力辅佐招式方始发挥威力,前十三招剑路虽绵密刚劲,但后二十余招却别辟蹊径,比起弑雨轩行羽剑法的诡奇毒辣,兼而有之,即便如此,醉步剑法全然不算正宗内家,这三十六路剑法之中,又有哪一式是适才夏紫尘用来击败丧门星的招式?”

    南宫海默然无言,旋即陷入沉思之中。

    云疾瞧了半天戏,直至此刻方才透露出几分兴趣,“此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包括十大剑客之中,你南宫海亦是全然离经叛道,同师门武学毫无半分涉及,据我所知,纵是弑雨轩少庄主花明初,所负一半武学亦是潜心自创,若天下成名高手俱是一味守旧,又何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说。”

    “谢了啊兄弟!”聂宣乐得眉开眼笑,大咧咧晃肩一磓云疾,撞得后者忙不迭又赶紧闭上了嘴巴,脸上隐隐浮起两抹不甚显眼的红云。

    我叹口气,薄有几分无奈,忙插言引开话题,扭头去瞧夏紫尘,“阁下侠名无俦,今日所行必是仁义之事,只是不知这物事是否能够派上用场?”

    他垂目细细瞧了半响,眉目间一片无奈,“若不将丧门星生擒盘问,此物亦无大用。”

    云疾一瞥金帕,半扬眉梢,傲然道:“这玩意算不得如何稀奇,只是洛阳至大理一代的黛青水粉铺兜售最多的物事,犹以潭州坊间为最,我昔年跟随师兄游走江湖,诸如此类的东西自然未曾少见。”

    我不解其中蹊跷,只依稀记得夏紫尘似乎要逼丧门星交出什么人来,当下忍不住发问:“可若要寻人,同这金帕又有何关系?”

    “你倒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聂宣翘起嘴角,一本正经的调侃:“试想那丧门星若真带着人逃命,何异平白无故为自己添了份累赘,我若是他,势必要将人给藏起来,等到脱身之后,再以信物换出人来,这其中找些贪财之辈,自然能够轻易办妥此事。”

    夏紫尘正自疑惑,突然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救人事急,请恕夏某无暇久耽,远望诸位见谅,几日之后,潭州半月湾待楚家作东,夏某再陪诸位一醉。”

    众人纷纷抱拳作别,目送夏紫尘离去,我携了贴身行囊径自上车,还未坐稳,突听车外传来云疾牢骚满腹的抱怨声。

    “死瞎子!我的葫芦!”

    “哎你等会!他都走了这么会功夫,你哪里还能追的上?为个破葫芦耽搁行程,我真是想不通了。”

    南宫海带几分磁性的声音随即响起,“那葫芦许是莫少侠珍爱之物,只是此刻夏兄去向不明,不妨几日后潭州再行讨要,我辈中人行走江湖,俱是一诺千金,何况夏兄名满天下,岂有对咱们食言之理。”

    “啐,真是麻烦!”

    察觉有人上车,我转眸一瞧,正好对上云疾略微灰翳的双眼,几许愁绪抵在眉心,甚为晃眼。

    不晓得怎么回事,之前对他的嫌恶悉数尽去,我温言问询:“近些时日,不知可有蓉儿的消息?”

    他仍旧端着那副莫可奈何的神情,谜样的愁绪自寒星般的双眸中蔓延开来,“自打你从洛水失踪之后,江湖上似乎兴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近些时日以来,武林各大派往来甚密,师叔始终潜匿行迹,不见其踪,连师姐也好似从人间蒸发一般。”

    我愕然以对,心口倏然抽紧,巍颤颤的抖个不停。

    云疾将我的反应瞧在眼中,面上神色趋近淡然,“诸如这般之事,此前也有过数次,此刻整个武林中剑拔弩张,人人自危,等武林大势略见缓和之时,想寻她便不见得有今日之难了。”

    我隐隐捕捉到一丝敏感的信息,自打蟠龙虎符的消息传入江湖以来,毒圣便自隐踪不见,时至今日,总是一味着手从各方暗中奔走,若是他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正确无误,想必若水神宫策划之事已有确切情报掌握在毒圣手中。此刻依照各种现有判断,少说也有数十方江湖势力牵涉在内。包括当日洛水畔现身的神秘黑衣人,便是整条线索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第80章 大会前夕() 
“你们要寻谁?”

    云疾蹙眉扭头,睨向掀帘上车的聂宣,倏然住口不语,径自闭目养起神来。

    察觉到聂宣征询的眼神,我随口避开话题:“距离飞云堡还剩下多少路程?”

    聂宣还未开口,接话的却是南宫海,“若无琐事耽搁,将近黄昏时便可抵达。”

    我偎在车厢边落的枕褥里,抱枕小憩,许是心中始终惦念着快要见面的莫风,兴奋的半天睡不着觉,直到马车颠簸渐趋平稳,才总算舒舒服服地沉入梦乡。

    正迷糊间,一股激灵灵的冷意浸得遍体生寒,转而泛起粒粒薄悚,我倏然惊醒,发现案头前灯盏宛然,映得整个车厢都都笼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晕黄。

    窗外一片夜幕低垂,偶尔传来几声夜枭啼叫,又迅速被林叶相拂的沙沙碎响迅速遮掩,变得不复再闻。

    案上灯焰迷离,既亮且圆,南宫海跟云疾早已不见踪影,聂宣倚壁而坐,织锦垫褥披覆周身,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像个粽子,一手撑着脑袋,昏沉沉的几欲睡着。

    我扯落肩上的氅襟,一丝感动自心底漫延开来,还未伸手将他唤醒,聂宣突然一晃脑袋,悄然睁眼,煦暖的光线中透出几许剔透光彩,好似惊起了浅浅的涟漪,冶丽异常。

    “雪若,你醒了?”

    “嗯,看你精神焕发的,莫非也睡了大半日?”

    他颇为无奈的拧起眉毛,“瞧你一路上睡的香,害我也犯了瞌睡,这车上又平白无故多了张臭脸,不睡觉还能干嘛?”

    我避开他的视线,关心的话方到嘴边,出口又变作了莫名其妙的调侃:“也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白日里跟着我蒙头大睡,是打算太阳下了山再去打理生意不成?”

    他双手一拍,搓出个响指,显得极为欢喜,“还是雪若善体人意,这么懂我心思,这辈子若不讨你回家做老婆,岂非暴殄天物,平白无故便宜了别人。”

    我一时怔愣,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认真的?如今天下各大门派已齐聚半月湾,高手云集,人才济济,我们的目的仅是引出司徒霜的人来,又何必节外生枝作出这许多不必要的举动?”

    聂宣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分无奈:“不搞些动作,又如何能引他们出来,雪若,你平日里剔透玲珑,这当儿问我如此傻的问题,可别告诉我你没睡醒。”

    “纵使再聪明伶俐,但若比起妙手无影的鬼心思,自是显得相形见绌,万万难及呢。”我随口调笑,收拾起贴身行囊,陡然听到他压低的笑声,像极了一只狐狸。

    “这话自你口中说来,就是中听,即便被骂做是大混蛋大骗子,也是酥酥麻麻的让人骨头发软。”聂宣揉揉脸,揪着氅襟披在肩上,探手将篷车垂帘掀开一线,回头时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半分,“那南宫海与楚家二公子有些往来,早先便被亲自接引上山,此人看似谦和有礼,不比泛泛,我们若被安排同他住在一处,行事尚须小心防范,以免引起他的注意。”

    我点点头,随他迈下篷车,不远处,有人一手打着灯笼,俯身见礼,“公子命小人在此等候,为二位姑娘掌灯引路,夜里山路难行,还需小心些为妙。”

    聂宣稽首回礼,显得相当客气,“那便有劳了。”

    说话间,右手自氅襟穿出,牵起我的左手。

    适才还泛着丝丝冷意的手掌,被一团细腻包裹,逐渐变得温暖起来,我跟着聂宣拾步而上,跟得极近。脚下栈道不甚险峻,隔着仗许便见石龛对立,黄澄澄的灯晕由下而上,蜿蜒出数百阶曲折峰棱,崖顶灯影重叠,环伺着数进宫阁,愈显得巍峨壮观,迫人至极。

    少时迈进后山偏院,恰好路过正殿松云厅,连带山壁间悬岭倚筑的偏殿尽皆溶进万点灯火里,沉沉夜幕中的飞檐毗连,细数只怕不下百间,同成为这恢弘山势的一部份,想必正是后进弟子入住的寝房。

    随着掌灯人一路穿过错落栈道,绕过前殿,终于在一处精舍前停下,错落蔓延的满山灯晕被遮掩过半,四下里浓墨般的夜色尽垂阔野,虽不及前殿灯火辉煌,却显得宁谧雅致,清幽异常。

    那带路的侍从引我们进屋,点燃灯烛,便自告退。

    聂宣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拽住那人半边袖幅,塞给他一粒银子,低声问询:“这位小哥,我想打听一件事,今日与我们同行的南宫公子,此刻下榻何处,这隔壁住的不知又是哪路英雄?”

    那人一见银子,高兴地眉开眼笑,态度较之方才的不冷不热又复不同。

    “南宫少侠被我家二公子接去了西边落霞阁,据此往西不过盏茶的工夫,二位隔壁正是翠云谷的莫少侠,转首的那间,另有几位九华宫的首席女弟子。”

    聂宣冲我打个眼色,“如此便多谢了。”

    等送走掌灯人,我反手锁好门闩,出自早先养成的习惯,仔细打量起客房布局,意外的,发现里外间各有两张笼纱绣榻,中断另有屏风阻绝,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聂宣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南宫海的身份并不似表面这般简单,在此期间最好莫要跟他走的太近。”

    骤闻如此断言,我不禁回过头来,“你是担心我们的动机被人察觉,以致造成打草惊蛇之局?”

    “并非如此简单。”他满满沏了一杯茶,刚递到嘴边,又放落回去,“南宫海的身份始终成迷,遁影门暗查数月,仍是未果,这当儿咱们羽翼未成,能力有限,总该多多提防才是。”

    我忍不住打趣:“天底下竟还有遁影门打听不到的消息,这倒真是奇了。”

    聂宣嘴角隐隐有些抽搐,一脸憋屈的模样活像是吞了只苍蝇,“我好歹也算久走江湖,阅历不浅,以我的眼力,倘若看不透对方坏了何等鬼心思,那也只好茶壶煮饺子,憋在肚子里,岂能胡叫乱嚷?怪我当日自作聪明,不过此刻咱们见机回头,为时尚且未晚。”

    我卸下宝剑,轻手轻脚挂在墙上,心中陡然升起一个疑问,回眸问他:“早先听你们谈及身负所学,此人显然也位列十大剑客之中,只是不知江湖威望如何?”

    “一指凝冰南宫海,五年前便自成名江湖,行侠天下,扶危救困,替一些帮派平了不少麻烦,委实当得天下英雄盛誉。”

    我酌情分析,缓缓道:“他既未少履迹江湖,仍可将身份掩藏的如此周密,想来积财之广,堪称富甲天下,除此之外,背后定然还有股极为庞大的势力,不过适才你也说了,此人一贯行侠仗义,似乎又跟莫大哥交情不浅,依我看来并非强梁之徒,咱们只需守口如瓶便是,倒不必过多提防。”

    聂宣轻舒一口气,纠结的眉目略见和缓,“如此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咱们算是误打误撞才算与他相识,倒也不算坏事,你先早些歇息,明日咱们先四处逛逛,确认一些情报,之后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放落绣床纱幔,即便白日里便睡几个时辰,终究还是耐不住长途赶路的疲乏,很快又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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