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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惊羽神剑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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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他拉着走过廊桥,梧桐叶子致密的遮住天际,有细碎光影静静流泻,如同散落一地的琐碎心事。四下里安静宁谧,只余花叶簌然之声,相较以往喧嚣的印象,遁影门仿佛瞬间陷入一片莫可名状的诡异之中。

    无意中瞧见聂宣抿嘴回眸,璨然的笑意仿若流光浮动,几乎盈满眼眶,瞬间将我前一秒的古怪感觉清扫的点滴不存。

    一番准备之后,两人双骑并辔出城。官道上行人如梭,来往车马熙熙攘攘,反倒不太好走。此去飞云堡一路南下,襄阳城南周边水路繁多,下至钟祥汉川为极其重要水路要冲,虽已时过晌午,晚春的江水却仍有丝丝暖意,满眼帆影鼓风,沿途俱是一派水乡泽国的景象。

    几日里策马急驰,碍在两人同着女装,一路上未少招蜂引蝶,为防多生事端,我定下入夜后绝不赶路的规矩。每每行经村落和邮驿,人困马乏时便停下来稍作修正,途中碰到不少江湖人士,见到我和聂宣,莫不睁大双眼,齐齐行着注目礼。聂宣又恢复了之前不知死活的样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在有人问起我们姓名之时频抛媚眼说自己叫聂佳琦,我是他姐姐聂佳雪,弄得一路上引来不少好色之徒,前呼后拥的献着殷勤。

    距离飞云堡路程越近,越是可以见到大批武林人士结伴而行。想来此番参加英雄大会之人决计不在少数,倘若不是前段时日遁影门发出密令,致使聂宣身体出了差池,再早几日启程的话,倒不必如此急匆匆赶路,至少可以早几日到达飞云暴后养精蓄锐,以备突发事端。

    好在一路上未有意外发生,三日后已顺利到达潭州地界。眼前溪流曲折盘旋,垂杨裁柳,比比皆是,衬与如呜佩环佩的潺潺溪水声,更显得景色宁谧雅致,通身惬意。

    我抱腿坐在平整的磐石上,就着温煦和风,缓缓吃下为数不多的干粮,一晃眼,瞥见聂宣褪下鞋袜,挽起裤腿在溪水中嬉戏,浑圆雪腻的足踝浸了溪水,旋即透出一抹诱人的酥红,在一片杂草乱石间显得极为耀眼。

    铺天盖地的金色阳光下,那张原本极为精致可爱的脸,自然流露出一副娇憨的气质,颦笑之中,轻盈绝代,愈加添抹几分俏丽,举止自有一股女子的柔美,这般瑰姿的画面,倘若被男子见到,恐怕连魂魄亦会被勾走几分。

    聂宣垂头盯着自己蜷缩起的脚趾,神智似有片刻的恍惚,良久,抬眸望了远处的翠林深处,笑意盈然。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随了他的视线,扭头远眺,赫然见到林间有辆黑色马车飞驰而来,辔轭间足足套了十几重马具,驮负辕衡的飞骏足有九骑之多,俱是通体雪白,世所罕见,绝非寻常马驹可比。

    我掸落膝裙上的干粮残屑,急急起身,恰巧撞上聂宣投来一抹饶富深意的视线,彷佛灵犀相通一般,不禁抿嘴微笑起来。

    “看来咱们想的一样?”

    聂宣提起快靴,蹚过溪流跃上对岸,三两下蹬上鞋子,“嗯!我们动身已晚,这几日又非兼程赶路,较之他人早已拉下不少距离,若能与此人结识为友,倒可省去不少力气。”他回过头来,微微弯了眼角,“你瞧那九匹飞骏,无一不是千里挑一的绝世名驹,若只单单搞到其中一匹,所费人力财力的花销,便不知凡几,这九匹飞骏,却活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堪有如此能耐,身份想来是决计不会低的。”

    我拨回被微风拂乱的发丝,有些不置可否,“但你又如何能断定,此人也是同往飞云堡呢?”

    “潭州半月峡据此最多两日便可抵达,途中尚无任何帮会门派,我们越是接近飞云堡,见到的武林人士便越不会少,此人若非急着赶赴飞云堡,我委实想不出他还能去哪。”

    话到中途,聂宣人影一闪,鬼魅般掠过溪流,骈指如戟,倏忽之间,一连在两匹健马身上戳下六七指,我尚未看清他的手法,两匹马倏然砰砰应声倒地,口吐白沫,瞪着浑圆的眼珠子,蜷在地上死死吐气。

    我心思稍转,顿时了然,忙俯身卸下鞍镫上的行李,冲逐渐驶近的马车频频招手。

    远观车尾沙尘飙扬、激得地上尘土弥漫,连同整个车尾尽数没入黄扑扑的尘土之中,临到近前,那驭车人微带缰绳,目不斜视,对我们的呼喊更是不闻不顾,恍若不见。

    一阵旋风轰然席卷而至,雷动的蹄声中,旋即扬起一阵弥天尘土。纷纷鼓噪着涌入口鼻,我一边呛咳,一边赶忙用袖子掩住口鼻。

    陡然间,传来几下惨痛的马嘶,蹄声伴随着飘散的尘土戛然而止,嘶嘶马鸣间,车子稳稳停在三丈开外,那车把式回头一扫我跟聂宣,轻哼一声,颇有几分不悦。

    “外面是何人?”

    我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那车把式回头冲篷中低声禀道:“回主子,是两个女子,瞧行装打扮亦是武林中人。”

    隔着渐渐逸散的尘土,依稀瞥见车窗里探出张俊雅的脸,目中深沉无底,审视的视线中透着犀利,可偏生却又难掩其中的丝丝温煦。

第75章 神秘高手() 
我径自上前,抱拳见礼,“小女子林雪若,见过公子,这位是我的同伴,聂佳琦。我们二人此番兼程赶赴飞云堡,一路上事急从权,不及换马,此刻脚力已失,尚望公子能行个方便,带我们同行一程,援手之恩,我二人当以重金相谢。”

    那人露出几许探寻的意味,目光在溪边马匹身上一扫,声音极是动听,隐隐携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口吻,却又不会教人生出反感之意,只觉得十分应景,仿佛本该如此。

    “不知两位师承何处,是谁人门下弟子?”

    我略一犹疑,却被他牢牢看在眼中,我还想说些什么,恰在此时,聂宣老实不客气地接过话头,娓娓道:“尊师无量散人萧白鹤,小女子正是南海蝴蝶谷门下弟子。”

    “哦?”那人显得颇为意外,目中兴起一抹玩味之色,“久闻无量散人博通六艺,身兼中原武学数家之长,决计堪称一代盖世奇人,不想今日在下竟能有幸一晤奇人高足。”

    聂宣一甩腮帮子,愈加不知天高地厚,“好说好说,恩师虽早在数十年前便已绝迹江湖,但如今尚在人间,可是他老人家脾气委实古怪得很,自己不愿过问江湖是非,偏偏还给自己徒弟下了禁足令,若非我绞尽脑汁溜出谷来,只怕此次连飞云堡都去不成了。”

    那人垂下眉目,隐去面上神情,“据在下所知,无量散人年事已高,门下授有两徒,首徒因犯清规被逐出门墙,二弟子已被其视为衣钵传人,姑娘若能尽数承得散人所学,料想他日必能纵横江湖,所向披靡。”

    “这位公子想必是记错了。”聂宣露出笑意,故作感叹道:“被逐出门墙的并非大弟子,而是二弟子柳岚,江湖人称金环公子,正是在下的师弟,这些年来,他虽被师父逐出师门,但却仍以蝴蝶谷门下弟子自居。”

    “至于我的这位朋友林姑娘”

    我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不敢再任聂宣信口开河,当下沉声截然道:“在下无门无派,甚少履迹江湖,似我这般无名小卒,何劳挂齿,公子若卖个人情,便请快快让我们上车,刻下你我一样须得赶路,片刻耽搁不得。”

    那人忍不住好笑,目中却仍然透出满满的坚持,“这位姑娘稍安勿躁,在下行事素有分寸,少时自然会给你个交代。”话至此处,目光倏然落在聂宣身上,“适才在下却是有意试探,但这些已近湮没的江湖往事,尚自算不得天机绝密,此刻姑娘若能如实回答在下一个问题,我便承认你是萧散人弟子,恭恭敬敬将你二人请上车来。”

    聂宣翘唇一笑,满脸得意,“这有何难,你问吧。”

    “据闻萧白鹤嗜宝成性,几乎意欲网罗天下异宝潜心珍藏。单只蝴蝶谷收纳的古玩书画便不下千余件,其中稀世宝器多至车载斗量,相较国库犹有过之,但这些都只是寻常物事,散人手中另有三样宝物,决计迥异俗流,在下虽有耳闻,却奈何始终无缘一睹,姑娘既是散人高足,那便将这三样宝物略为详述,以释在下心中之疑。”

    聂宣显然成竹在胸,对答得有理有据,“师父他老人家喜好的第一样宝贝,正是百年前武林至尊琴魔修习的七弦无形谱,这门武功艰涩高深,传言当年琴魔死后,武林为这本琴谱亦曾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然而为了参悟其中的秘密,这些人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却终其一生而不可得。”

    那人点头赞同之余,不禁有些感慨,“数百年来,武林始终争斗不休,世人明知人生如梦,转瞬即空,但生在这世上却又偏偏放不下对权势的执念,想来亦是天性使然,无从更改。”

    “尊驾能有这番见地,自然绝非俗人,今日我们二人有幸能与你结识晤谈,也算是缘分!”聂宣一本正经地作揖,笑得如同千年狐狸,“至于这第二样宝贝,却不甚有名,唤作青釉蟠龙枕,是越窑瓷器中的精品,胎质灰白精致,遍施青釉,青亮润泽,为西晋之作。尊师昔年修炼七弦功,致使内火虚浮,体热过盛,恰巧此物可堪消署透凉之用,上拖如意枕面,是以他最最不能离开的,亦是这件物事。”

    话音方落,那人倏然露出几分惊奇之色,寒声道:“武林中人讳言师门,姑娘此番道出令师弱点,已然形同欺师灭祖,犯了武林大忌,今日你我的谈话,一旦被别有用心之徒知晓,萧前辈将势必陷入强敌环伺之中,姑娘若单单只为与在下同行,便不惜如此,岂非有些太过儿戏了些?”

    聂宣梨窝深现,说虽说的好声好气,却无不透出几许得意,“今日知道这秘密的只有我们三人,这位林姑娘是我的密友,尊师自是不会计较,可若你将我们抛在这荒郊野地,自个儿离去,不日传进我师父耳中,岂非泄去隐秘,凭他老人家的性子,不论施展何等手段,总得追到天涯海角,把你灭口才行。”

    我听了他的话,差点笑出声来,聂宣一向心机百出,这请君入瓮反客为主的把戏,倒算用的恰到好处,如此一来,除非遇到萧白鹤生平至交尚可一手揭穿他这手骗局,否则寻常武林中人,大凡听到无量散人的名号,任谁不会被哄的惊恐万状,这方法简直百试百灵。

    那人苦笑着撤下吊帘,动听的磁性嗓音自车厢内传出,“不想散人弟子竟是如此古灵精怪,在下先前既然答应了你,便决计不会食言,两位还请上车吧!”

    我忍不住偷笑,正在跟聂宣交换眼神的当儿,听到那驭马的车把式啐了口痰,忿忿道,“主人最好小心些,这女人定有什么诡计阴谋,我瞧她绝对不安好心。”

    车厢中转而响起一把清朗的笑声,“她们若心怀不轨,焉能同我唠叨这许久,少时记得务必加快马速,等路过陵村还要置办些东西,莫要耽搁明日行程。”

    “小的明白。”

    等到委身攀入车厢,我这才看清那人长相,一身对襟青衫奢华有致,用料繁复,裁剪十分妥贴,略显古铜色的俊脸,搭着润泽如缎的长发,竟隐隐透出某种奇妙的感觉,便似浸透窗格的稀疏阳光一般挥之不去,零零落落地罩在他身上。

    聂宣不甚客气地倚在貂绒扶椅中,掩在发丝下的眼帘轻轻垂落,嘴角犹自噙着一抹浅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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