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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惊羽神剑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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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风疏朗的眉目间升起一抹笑意,轻轻笑道:“雅室玉案,人面桃花,单只这般光景已是副绝妙的丹青书画,愚兄不忍打扰,倒也并非存心来吓贤弟。”

    我挑挑眉,对他适才的称呼留了几分心思。此刻我已是真容相示,即便自己还没看过这副身体容貌,但好歹蓉儿跟医绝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一切,莫风虽然还坚持用之前的称呼,但态度却明显有所改变,想来也是此般缘故。

    至于为何还以贤弟相称,许是他另有计较罢了。

    回想他方才指点,聚气笔端,不复之前僵硬,再行下笔,落墨凝而不散,勾勒自如,竟似完全紧随指腕索引,如思感调动真气般随心所欲,少顷,一手漂亮的小楷体跃然呈现纸上。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墨宝,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呐呐道:“原来失忆竟这般可怕。”

    见我一脸懵逼状,他故作严肃道:“这满篇词句,笔法刚劲稠叠,自成一脉,已卓然而具书豪大家之风,但却唯独书序紊乱,满篇错字,想来定是你失忆的缘故。”

    我凑过头一瞧,这才想起古人泼墨挥毫是自右往左的顺序,下笔字字繁体,格式严谨,不由笑道:“满篇错字确实是我的锅,你先别急着研究字体,再从左往右读读看。”

第21章 书香墨韵() 
莫风奇怪瞧我一眼,锁拢了眉头,复又低下头去重新审阅,不过片刻,朗声笑道:“原来是诗仙李白的侠客行,你此般写法,倒是别出心裁,可有什么由来吗?”

    “倒也没有什么由来,非要寻根问底的话,只是为图方便罢了。如果从右往左横写,写左半部时,笔锋势必挡住右半字形,不便于安排结构,影响结字的美观。”

    莫风浅笑摇头,伸手在纸上略作比划,“话虽如此,但每字末笔俱是在中下或右下,写完上一字之末笔,紧连写下一字之起笔,是以竖式书写,比你此番横式书写更便于笔势连贯。”

    听他这一席话,我不禁想起前世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忍不住征询道:“莫非上为君,为父母;下为臣,为子女。右为大,左为小,书笔落墨,也与这‘无出其右’有关吗?”

    他大点其头,理所当然地望着我,“韦编三绝便是由来于此,古人篆刻碑文,对于一般人来说,左手拿钎,右手执锤,刻字方向自然是从右向左的。若是你这般字序刻法,岂非要将石匠生生气死。”

    我噗嗤一笑,却见他执了湖笔,另启一张,伏案一阵淋漓挥毫。瞧他正自聚精会神,我不敢打扰,放轻脚步,趋前俯身一瞥,但见纸上所绘既非山水,亦非墨书,入目俱是一片混沌,一些古怪的线条盘绕纠结在一处,仔细看来,倒更像是不小心打翻了的水墨。

    莫风温润一笑,柔声问:“你看这副画,可能瞧出些许名堂?”

    我凝眉细观,琢磨良久,愣是没能研究出这古怪水墨究竟有何门道,参研未果,只得频频摇头。

    瞧莫风温润双眸中星辉璀然,我突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漫声道:“佛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莫非这画,另有禅机不成?”

    他眉梢倏然轻轻挑动,难掩意外之色,“贤弟倒也未曾说错,若凭禅机再观此画,又能瞧出什么?”

    我复又将视线投向那张泼墨图,脑中空灵一现,忍不住笑道:“此画不拘于形式,却妙笔暗藏,大有寓意,倒是瞧什么便像什么,涉世之初,纯洁无瑕,便认作此画为糟粕。倘若久于事故,一切便如雾中看花,似真似幻,似真还假。但若大彻大悟,胸襟豁达之人,早已反璞归真,势必将此画与写意山水糅合一处,权作妙笔珍藏。是以小弟认为,此画定是一副山水染雨昼不假了!”

    “妙极!”莫风朗声大笑,“贤弟高论甚有见地,想来定是你失忆之后,方有所顿悟,正所谓有意而无形,这世间之事,倘若都能脱离形式之外,岂非尽皆大成!”

    闻此奇言高论,好似醍糊灌顶,我冲口道:“莫大哥言下之意,想必武功一道,亦是如此了!”

    “正是如此道理,凡事破而后立,日后必有精进。”他放下湖笔,调笑道:“若论此画,亦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云疾初识这满幅墨迹,只将画卷视做刀法,但在蓉儿看来,却又成了才子佳人双宿双飞的美誉。”

    我点点头,合掌笑道:“鲁迅先生说红楼梦,道学家看到了淫,经学家看到了易,才子佳人看到了缠绵,革命家看到了排满,流言家看到了宫闱秘事。我想此画大概也是如此奇妙。”

    他脸侧向我,仔细看了半响,“愚兄熟知诸派武林名宿,却尚未听闻这鲁氏高人名讳,红楼梦又是何物,听名字,倒是像极了什么典著。”

    我佯笑了一阵来掩饰心虚,心思电转间又撒了一个谎,“我总是会作同一个梦,梦里每次都会出现这个高人,至于红楼梦嘛,就是他写的书。”

    看他似乎不死心,还要追问,我忙洗了湖笔,将之前练字的宣纸揉成团,“今日药还没喝,我得去找蓉儿了,莫大哥若是有雅兴,不妨改天再切磋。”

    莫风淡笑颔首,却有些难以掩饰眉间的失落。

    很快的找到药庐,透过濛濛细雨,依稀看到轻启一线的门扉中,正不断往外飘腾出雾白色的烟气。

    抓好药,蓉儿又端着药罐走出屋子。被细雨打落的花瓣在扑扑簌簌的落下,她伸手在空中一划,便满满的抓了一把红色的花瓣,扔进药罐里,灵动的双眸无意间一瞥,将我轻轻罩定。

    “林姐姐。”

    我展颜一笑,快速步入屋内,“大老远便闻到这里一股药香,想来定是蓉儿在煎药了。”

    蓉儿没说话,转身放下药罐,手中蒲扇又是一阵急煽。我半俯下身子,凑到她身前,好奇地望着刚被她洒进药罐的花瓣,忍不住问:“适才蓉儿放进罐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药庐外有一树繁花,花名夕照,黄昏时分开花,入夜即谢,花色如火,绚烂无匹。”

    想起进门前,那颗被雨水打落满地花瓣的红树,我这才恍然,“这花名倒是起的甚为贴切,却不知又有何药用呢?”

    蓉儿一手撑起下巴,淡淡道:“很小的时候师伯就告诉我,夕照花日日一开一谢,周而复始,开得虽美,却是世上所有良药的克星。以它入药,药力便也会由强及弱,由弱及强,奇怪的循环。此刻我以夕照花入药,便是为了加强药性。”

    我微微有些错愕,“不想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异的花朵。”

    “林姐姐”蓉儿微微沉吟,狡黠的双眸转瞬间,恍如严霜化为春风,绽出丝丝缕缕的笑意,“我想通了,师兄只把蓉儿当做小师妹看待,根本生不出半分情爱,但他若是对谁动了真情,只怕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情之一字,半分强求不得,你们两情相悦,蓉儿只能祝福你们,但望日后,姐姐莫要负了师兄才是。”

    我哑然无语,却又没想好该如何解释,若说对莫风没有半丝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可倘若为此伤害到蓉儿,又于心不忍,这种矛盾,对我来说仿佛是药罐中的夕照,越来越像是一种煎熬。

    蓉儿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眸中盈盈流动着一抹慵懒,“师伯吩咐过,这副药再喝两日,便可打通全身经脉郁结,对日后功力提升更是大有助益。”

    “这些日子都蒙蓉儿照顾,我真不知是几世里修来的福分。”

    她抿嘴回眸,笑得好不得意,“是极,姐姐可一定得记着蓉儿这一份恩情,往后我若是有个小病小灾的,你可不能不管蓉儿。”

    此番前嫌得以冰释,我内心宽慰不少,其实蓉儿在我看来,有很充分理由对我不予理睬,然而她却一如既往赤诚相待,甚至说出方才那般‘祝福’的话来,如此胸襟,非是城府深沉,而是对好友的毫无芥蒂,更是对待亲人一般的宽容。

    “对了蓉儿,毒圣前辈昨日要我拜入翠云谷门下,此事你可知晓?”

    蓉儿点头,拧了眉沉吟半晌,正色道:“师父若遇大事,有时确是有些得理不饶人,但关乎姐姐身份,这入门一事想来只大不小,蓉儿可以帮姐姐求情,说明此中厉害关系,也好让师父断了念头。”

    我心情大好,故作促狭一笑,搂住她的腰,“如此大恩,感激之情无以复加,先亲亲加抱抱聊表心意啦!”

    “嘻嘻,哎呀好痒!快别闹!我还要煎药呢!”

    我收回魔爪,瞧她垂颈敛睫,粉晕染颊的模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第22章 对峙() 
服过药后,蓉儿引我去见毒圣,丹室内炉火正胜,却不见人迹。穿过回廊,步入正厅,恰巧看到毒圣正端坐厅中,手中捧着热茶细细品啜,云疾站在一旁,见我进来,冰一般的俊逸面庞上有些阴晴不定。

    蓉儿双手背在身后,踮着绣鞋尖儿一蹦一跳的走近毒圣,一派乖巧的模样格外讨喜。

    毒圣抬头斜睨她一眼,神色固然未变,眸中却闪过一丝既宽容又宠溺的笑意。

    我躬身见礼,肃然道:“晚辈昨日几经考虑,此刻已是下定决心。”

    见他一双深沉的鹰目不露喜怒,我又自接道:“若委身别派,只为求得一时庇护,此举无异卖祖求荣,晚辈决计不予考虑,但念在贵派对晚辈有救命之恩,但有驱策之处,力之所及,晚辈无不从命。”

    毒圣放下茶盏,似乎对我的决定丝毫不觉意外,“驱策一说,尚且不论,阁下身份想必极为神秘,老夫耳目众多,但时至今日,倒也未曾听闻江湖上有哪位高手失踪的消息,阁下桀骜不驯,不愿受拘束,再说武功高强之辈,难免自视极高,不愿屈居人下,如此心性,老夫年轻时亦曾如是。”

    我摇摇头,“如今事出蹊跷,前辈如能与晚辈合力同心,联手与那神秘人展开周旋,孰胜孰负,亦是殊难预料。”

    他冷笑一声,翻起如电鹰眼,“听阁下言外之意,不愿入我翠云谷门下,却要扯上老夫助你查出真凶,所谓‘同心戳力,联合对敌’?你口中愿供老夫驱策,实则却是将我翠云谷拖入泥潭,阁下这如意算盘,可谓妙极智极。”

    我呆愣愣地怔在原地,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蓉儿撇嘴冷哼一声,揶揄道:“师父这般东拉西扯的,却始终与查明林公子身份之事无关,凡事往他头上一推,倒是乐得逍遥自在。师父呀,蓉儿以为你既已施手救了林公子,便决计不会将那神秘人放在眼中,不想您却是自顾不暇,畏首畏尾的模样,毒圣这震硕江湖的名号,想来真是白给了。”

    云疾憋不住想笑,无意间对上毒圣视线,又强自忍住,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毒圣一瞪眼,怒道:“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目无尊长,此刻在你师弟面前不树标榜,仍一意任性胡为,还不跪下认罚!”

    蓉儿一翻白眼,扁着小嘴跪在毒圣面前,口中还在小声嘟囔:“安得伶牙兼俐齿,骂尽世间欠骂人!”

    毒圣眉角直抽抽,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沉声道:“云疾!去拿戒尺过来!”

    云疾应声便走,转瞬即回,抬手奉上一方七寸长短的物事。我瞧得暗自纳闷,这戒尺本是私塾先生责罚学生用的东西,此间俱是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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