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为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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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蘅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个人,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这个人确实曾在她皇兄身边伺候,却不是贴身的人,这么多年了柳丞相能把这人找来,也是煞费苦心了。
钟离誉质问那人,“你说你曾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什么官职?从何时开始伺候,为什么安阳太子府被灭,你还活着?”
那人一一回答,“草民是安阳身边的侍郎,皇后娘娘,当年您还是安阳公主的时候,臣曾经见过您,您还记得我吗?”
魏子蘅不曾看他,“本宫向来记性不好。”
“娘娘出嫁的时候,臣也在送亲之列。”
钟离誉道,“朕没有让你叙旧。”
“当日东宫被烧的时候,草民奉了太子魏子陵之命带着内侍女眷逃命,途中遇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得知魏子陵他们还未逃走,独自一人去了东宫。没过多久草民就看见皇后娘娘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小世子,皇后娘娘带着那个孩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柳丞相道,“皇上,微臣已经彻查过安阳的典籍,这人确实是以往安阳太子的近侍,安阳国灭那天他也在,安阳余孽非同小可,还是皇室余孽,请皇上圣裁。”
魏子蘅寒眸一闪,“柳丞相当着本宫的面一口一个安阳余孽,是存心想给本宫难堪?你别忘了本宫也是安阳人!”
“娘娘既然嫁给了皇上,那就是南溪国人,难道皇后娘娘至今还念着安阳,又或者娘娘心里还有其他什么打算。”
老臣就是老臣,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就心生怯意,反将了她一军。
“本宫既然已是南溪的皇后,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只是安阳毕竟是本宫的母国,做人不能忘本,丞相说是吗?”
“娘娘说的极是,既然娘娘心向着皇上,自然该为皇上考虑,所以还请娘娘把那位小世子交出来。”
钟离誉刚想开口,落在她眼中,她看了一眼他,先一步道。
“当年兄长的孩子确实被本宫带走了。”
“皇后!”钟离誉胸口起伏,膝盖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来人,皇后凤体未愈,神志不清,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要是生病了,不如当场找个御医来看看,不过老臣看娘娘面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魏子蘅出乎意料的符合柳丞相,“柳丞相说的对,皇上,臣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既然清楚了为什么还说胡话,你可知道你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臣妾很清醒,自然也清楚臣妾现在站在那里,说的什么话。兄长的孩子那日确实是臣妾带走了。”
柳丞相咄咄逼人,“既然娘娘承认了那就好办多了,娘娘应该很清楚那个孩子意味着什么,算来他也有七八岁了,等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再过几年岂不是要与我南溪为敌?如今娘娘已是南溪国人,还请娘娘为了南溪国着想,把那个孩子交出来。”
“本宫承认带走了他,可没说他还活着!那孩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加上连日风波不断,又一路奔波,那孩子早就没了,这也是本宫懊悔很久的事,没能为兄长照顾好他的孩子。”
“娘娘说他死了?如何让人信服?”
“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还想本宫带你们去把他的尸骨挖出来?!柳丞相你也有子女,若是你的孩子落到这种地步,你还忍心吗?!”
“若是为了我南溪国社稷,就算奉上老臣这条命老臣也绝无怨言,相信老臣的子女同样能理解。”
柳丞相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引得他那边的人连连符合。
“好啊,只要柳丞相愿意,安阳城以南四里地,柳丞相大可以去求证!”
“谁知道那里埋得是不是那位小世子,或许娘娘那时早就想到了后招,在那里埋了其他人。”
“本宫还没有这么深谋远虑。如今本宫说什么柳丞相似乎都不信,你是真为了皇上着想,还是为报私仇,才处处与本宫过不去!退一万步讲,真如你所说,你能时隔五六年把这个侍郎找回来,那么以柳丞相的找一个小孩子更不在话下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钟离誉吼道,“够了,真相如何,派人去查证便是,你们一个身为皇后,一个身为丞相,公然在朝堂上争吵像什么样子!”
柳丞相自知没理,已有退缩的打算,跪在地上的侍郎忽然开口。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那个地方是乱葬岗,安阳灭了之后,那里堆满了尸首。”
魏子蘅眼角一挑。
柳丞相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娘娘这么笃定,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退路!那么多白骨,谁知道里面是谁,那个孩子是娘娘的亲人,您怎么会容忍他死在那种地方,还请娘娘告知那个孩子的下落,否则”
“否则怎样?”
柳丞相毕竟在朝堂打滚这么多年,有些话不该他说。
“还请皇上定夺。”
说完郑重其事的跪下,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连连跪下。
魏子蘅很平静的看着他,似乎这件事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钟离誉道,“柳丞相觉得该怎么办!”
“废除魏氏皇后头衔,审问那个孩子的下落。”
“不行!”
“皇上!难道皇上到这个时候还想包庇她?”
“事情还未查清楚,怎么轻易定夺,传朕命令将皇后”钟离誉不敢看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似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打入天牢,直到她说为止!”
柳丞相还想说什么,被苏城望抢先一步。
“皇上圣明。”
苏城望身后的人异口同声,断了柳丞相的念头。
魏子蘅平静的接受了,“谢皇上。”
她起身,“皇上,去之前,臣妾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完成,还请皇上给臣妾一点时间。”
钟离誉怕她又做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来,看着她笑容又不忍拒绝,“你说。”
魏子蘅走到那个侍郎身边,袖中的簪子翻转,手速极快。
不过眨眼的功夫,簪子已经直挺挺的插在那人的脖子上,他甚至连叫也没有来得及。
钟离誉只是微微皱眉,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柳丞相,“皇后,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灭口?就算本宫要灭口也不会当着你们的面,再者他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这个人身为臣妾兄长的人,安阳的旧旧臣,如今去投靠柳丞相,背信弃义,小人行为!本宫这是在帮柳丞相,要是哪一天他连你也背弃了,丞相后悔可都来不及了。”
侍郎身子僵硬,口鼻冒血,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在场的大多是文臣,吓得直哆嗦。
那根簪子,魏子蘅自是不要了,轻拍了衣袖。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当真放肆子,居然在皇上面前不敬。”
“本宫还没脱下这身凤袍那就始终是皇后,处理一个贱民的资格还是有的,丞相如此跟本宫说话,又何尝不放肆?”
“你!”
钟离誉一掌排在龙椅上,顿时惊起了几条裂痕,“朕的命令你们没有听见吗!还不快把皇后带下去!”
第69章 你不许死()
魏子蘅一步一步宠辱不惊,面不改色,完全不像是正要跨入‘寒潭深渊’。
她以往从来没有来过天牢这种地方,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鼻腔,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四周环堵萧然,光线昏暗,隐隐约约能看见牢中的人影,一个个披头散发,不修边幅。
也不知道要在这种地方待上多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她不后悔,也不能回头。
魏子蘅捂着鼻子,跟着带她的人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左转便是她待的地方。
这里跟之前的景象倒是大不相同,虽然也很简陋,倒也干干净净的,里面有一张石床,石床上不是稻草,一两套被褥。
在屋子中央还有一小方石桌,桌上有茶壶和茶杯,只是看这套茶具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肉眼可见的灰尘。
“公公,天牢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回娘娘的话,这间牢房屋子是转为不是大罪的皇族大臣准备的,皇上吩咐了,您就住这里,奴才马上让人给您打扫干净。”
“不必了。”他要是这么做了,又会被人非议,“本宫看着挺好的,你们去向皇上复命吧。”
“是。”
她看了一眼,至少被褥是新换的,她也算心安了。
只是换了地方,怎么也睡不着,整个牢房,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还被栏杆隔着,湛蓝的幕布上挂着一轮冷月。
魏子蘅盯着看了很久,直到冷月西垂。
她躺在屋子里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远处而来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微,她还是听得清楚。
一阵细碎的铁链声。
她刚坐起身,钟离誉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没有点灯,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么晚了,皇上身体这么金贵,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皇后有罪怎能让其他人审问,朕是亲自来审问你的!”
“是吗?撒谎之前怎么不把这身衣服换了?”
他肯定是瞒着人来的,他穿着便服,不是早上朝堂上那件,身后又没有人跟着,所以她才会这么猜想。
魏子蘅看见他喉头滑动。
听起来很生气,“今天在朝堂上,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分明让苏城望告诉过你!不要回应柳丞相的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那个孩子确实是我带走的。”
“孩子现在在哪里!”
魏子蘅眼睑低垂,“死了。”
“师父,你总说你一样就能看穿我撒谎,我又何尝不是,每次说到你不想面对的事,你总会避开我的目光。”
她抬眼,“在我心中,安阳国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你还在怨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
钟离誉从她眼中看不见一丝怨恨,一双凤眼,平静的看着他。
干净清澈,一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几年前。
钟离誉忍不住俯身亲了她,她身上的体香让他着迷。
魏子蘅呼吸一滞,手指微动,慢慢收缩成一团,任由他吻着。
她没有防抗,他心中惊喜,一手来住了她的右臂,一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唇柔软,有些干涸,却让他意犹未尽。
二人唇齿相交,不断索取。
他恨不得一直不放手,分开时他隐约见着她眼中的珠光,手足无措。
言语中难以抑制的痛楚,“蘅蘅”
就在那一刻,她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她绝不会把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告诉他。
此刻分离已经这么难以忍受,她不敢想象生死离别的时候,她死了一死百了,那他呢?
魏子蘅若无其事的抹了眼角的泪,“你不必勉强自己对我好。”
“我没有勉强。”
“我知道你还当我是你师父,所以心中多少念着旧情,不肯痛下杀手。其实几年师徒之情你早就还清了,你不必觉得亏欠。你来肯定也不是为了询问两句,此事该如何便如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