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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娇师为后-第35章

小说: 娇师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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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蘅唯有这件事想不通,这宫里要说记恨她的那可多了去了。

    可是让她们不惜搭上好几人也要冤枉她的,除了柳茵茵,她想不到有谁!

    云锦哼了一声,“娘娘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多?”

    “谁?”

    “奴婢未入宫之前姓李,哥哥是李肃,不过娘娘贵人多忘事,一定不记得这么一个无名小卒。”

    这个名字魏子蘅垂眸,“本宫记得,你居然是他的妹妹!”

    “哥哥为你鞍前马后,对你忠心耿耿,最后被你害死,皇后娘娘可有半分愧疚!”

    “害死他的人不是本宫!”

    “你撒慌!若不是你哥哥就不会死。”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害他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李肃生前最期望的就是你能好好活着,可你却不懂得珍惜,跟他走了一样的道路。”

    “你什么意思哥哥他”

    魏子蘅逼近她,“本宫问你,撺掇安苑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云锦的迟疑落在魏子蘅眼里,她心下笃定。

    “有人告诉了你是本宫害了你哥哥?!你也就信了!”

    “我——”

    后面的人上前催了,“娘娘,属下该带她走了。”

    魏子蘅挥挥手,问出来又能怎样。

    云锦一直在意她的话。

    “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哥哥!”

    魏子蘅面无表情,“你没资格,至死你都不会知道。”

第45章 有孕() 
柳茵茵从正羽宫出来,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张嬷嬷,你与安苑公主是如何说的?怎么扯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

    张嬷嬷也很纳闷,“老奴也不知道,那日老奴去找安苑公主的时候,公主并未搭理老奴,老奴还以为这事不能成。”

    “嬷嬷你说,这事真的是皇后做的,还是后面有人使阴招。”

    “不管是哪一样,对娘娘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娘娘不用出手就能扳倒皇后,更重要的是皇上恢复了您的位份,皇后不在了,以后这后宫不就为您马首是瞻了吗?”

    “话虽如此,万一哪一天皇上又想起了她可如何是好?”

    “娘娘大可不必担心,皇后已经触犯了皇上两个忌讳,再想翻身可没那么容易。”

    “就算没有皇后,还有苏婉和那个贱人,哼!这次居然让她逃过一劫!”

    “娘娘您又糊涂了,苏妃再厉害,论身份地位,不如皇后,论恩宠,不如娘娘您,她拿什么跟你争。”

    “不瞒你说,本宫总觉得这事背后是苏妃在撺掇。”

    “老奴看不像。”

    正说着,迎面而来一个眼生的丫鬟,俯身请安,“奴婢见过柳妃娘娘。”

    “平身。”

    “奴婢是来问问娘娘,我家主子送您的这个礼物,娘娘可还满意?”

    柳茵茵疑惑,“你家主子?什么礼物!”

    “主子说,如今皇后失了势力,正是柳妃娘娘的大好机会,将来柳妃娘娘飞上枝头,可别忘了我家主子这一点小恩情!”

    柳茵茵震惊,“你是说皇后的事是你们你家主子到底是谁!”

    “我家主子只是一个快要被人遗忘的人,不劳娘娘挂心,主子说了,将来娘娘要是还需要帮助,我家主子义不容辞,只要您让人在御花园进门的第三课梅花树下系上一根红丝带就是了。”

    “你家主人为何要帮本宫?她认识本宫?”

    “娘娘如今宠冠后宫,谁能不认识您,我家主子只是想仰慕娘娘的风采,想和娘娘交个朋友。”

    柳茵茵哼了一声,“本宫怎么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连面也不愿意露的人,凭什么让本宫信你们!”

    “总有一天,您能见到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同事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柳茵茵还在思索她话中的意思,那个丫鬟已经俯了身,退下了。

    张嬷嬷长了心眼,让身边的人跟上去看看究竟,很快被遣去的人回来了。

    那个丫鬟很机灵,刚出了花园就把柳茵茵的人给甩掉了。

    柳茵茵道,“嬷嬷,你觉得那个丫鬟说的主子会是谁?”

    “有本事把皇后拉下马,还不让任何人察觉,老奴也想不到宫里还有这号人物。”

    “不管怎么,她说得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是这人能为本宫所用,再好不过。”

    “她在暗我们在明,这可是一把双刃剑,娘娘千万小心。”

    “哼,如今除了苏婉和,任何人都不是本宫的威胁!本宫正好借着这人之手让苏婉和也万劫不复!”

    檀溪从莹儿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害魏子蘅的人,是她身边的人。

    “皇上当真相信这事是皇后主导?”

    “属下不知。”

    “云锦那丫头还说了什么?”

    “她在殿上说的,属下都已悉数告诉了姑姑,只是属下出去的时候,皇后娘娘正和云锦说话,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云锦被带走之后,皇后娘娘便一言不发。”

    “我知道了。”

    “姑姑,皇上说要把言宁宫里的人全部撤出去,只留下你我二人,送膳和打扫的人每日定点来,由属下盯着。”

    檀溪明白钟离誉这么做的意图,她看了看门里面,可是现在的魏子蘅未必明白。

    “按照皇上的意思,该撤走的都撤走。”

    “是,属下这就去办。”

    檀溪进去的时候,魏子蘅靠在窗边,手里捧着那本已经看了许久的书,若无其事。

    “皇上他”

    魏子蘅眼皮也不抬,“你若是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你也跟她们一起出去,留我一人更清净。”

    “好,我不说,云锦的事我会查明白。”

    魏子蘅放下手里的书本,“不用了,他要是想查,还轮得到你?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想让你办。”

    “你说。”

    “如今这言宁宫恐怕也只有你能进出,你去慎刑司想办法保云锦一条命。”

    “她这么害你,你要还保她?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如今我好端端的也没什么事,况且她死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好,我这就去。”

    檀溪奔波了这几日,好歹算是把云锦给保了下来,最主要的还是钟离誉那边松了口。

    只是一顿重刑是跑不了了,檀溪把她遣出宫的时候,她一瘸一拐的,一只腿算是废了。

    迎风楼坐落于言宁宫正南面,相距不远,从迎风楼二楼正好看见整个言宁宫。

    每当这个时辰,钟离誉就会出现在这里,今日他身边多了一个人。

    “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出来了。”

    檀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是魏子蘅寝殿的后院,她往日常喜欢在这里晒太阳。

    檀溪道,“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说话,饭和药倒是按时吃,我劝了又劝,还是不行。”

    钟离誉目光一动不动,“她这是在怨我。”

    “皇上既然担心,为何不去看看?”

    “一旦我出现在那里,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皇上该不会真的相信那些事是她做的?”

    “若是以前的她,我绝不相信,可是现在的她,我看不懂看不透,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

    钟离誉一想到她要是为了报复他,而利用安苑,他就浑身发冷。

    好在事情并不是那样。

    檀溪笃定道,“我不信,哪怕是生病的她,也有基本的底线,她对安苑很是怜悯。”

    钟离誉呼吸一滞,他知道她最喜欢孩子,可惜孩子却跟他们没缘,总是与他们擦肩而过。

    钟离誉道,“云锦的来历背景调查的怎么样了!”

    “皇上果然也不信那丫头说的话,不然也不会把言宁宫的人全部调走。”

    檀溪道,“莹儿去查了查,云锦的身份背景很干净,十三四岁入了宫,在御膳房当了几年差事,后来皇后入住言宁宫的时候,缺少人手,她被选了过来,听说她是被父母卖进宫的,莹儿查了她的父母早就没了踪迹,所以最后也没有查出所以然”

    “她有没有跟柳茵茵接触过?”

    “这个倒没有,皇上是怀疑此事是柳贵人自导自演?我看她没有那个心机。”

    “她没有,她身边的人未必没有。”

    “有一件事倒是很奇怪,云锦离宫之前一直嚷嚷着要见皇后,说是要问个明白。”

    “问什么?”

    “这个不知,不管我怎么套她的话,她都不肯说,我也就这么撵了她。”

    钟离誉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许久才道,“你好好照顾她,如今她信任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檀溪默默点头,临走时还是忍不住说道,“她现在对你的误会本就深,有些事若是再不说明白,你们只会越走越远。”

    钟离誉满目苍凉,“如今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魏子蘅被檀溪唤醒,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喝了她拿来的汤,这才好一些。

    这些日子她总是嗜睡,中午睡下了,总要人唤才能醒来。

    昨天檀溪出了门,也没个人叫她,一觉睡到了夜幕。

    如今言宁宫近一个月没有人来往,倒是静的很,她也睡的安稳。

    只是后半觉的时候,模模糊糊中总觉得身边坐着一个人,那人的手摸着她的额头,温暖又熟悉,弄的她发痒,只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转眼又睡了过去。

    醒来才知道那是梦,魏子蘅心里明白,她起不来不仅是因为春困,更多的是她的病。

    否则她也不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就像此刻,檀溪再她面前叨叨了半天,她还没回过神。

    这段日子,她得知安苑没被处罚之后,再也没有过问过言宁宫外的事。

    檀溪自然也不会说这些让她心烦。

    “刘御医来了。”

    “今天又不是请脉的日子,他怎么来了。”

    “我看你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所以请了御医来看看。”

    檀溪撒谎了,昨天晚些时候,钟离誉避开了外面的人,想看看就走。

    却发现她一直躺在床上,既没有发烧,也没喝醉,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后来虽然醒了,也着实把钟离誉狠狠吓到了。

    问过莹儿之后,才知道她已经睡了一下午,而她本人却什么没察觉。

    钟离誉不能陪在她身边,又不能让她起疑,这才让刘御医过来。

    “让他进来吧。”

    刘御医询问了寻常的问题,又给她把了脉,眼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魏子蘅倒是波澜不惊,“刘御医,你有什么话便说吧,就算你说本宫只能活到明日,本宫也不觉惊奇。”

    “不不,娘娘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依老臣看娘娘这段时间的身体大好,比之前还好上许多。”

    “本宫看你的脸色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直截了当的告诉本宫,还有多少时日,三年?一年?还是几月?”

    “依照娘娘现在的身体情况,近几年不成问题”,刘御医不敢在她面前,说三年这话。

    “那你为何那副表情?”

    刘御医走到她面前跪下,“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已有孕一月有余。”

    五月初,蝉鸣蛙声一片,吵得魏子蘅耳鸣,只见刘御医嘴巴一张一合,后面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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