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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娇师为后-第22章

小说: 娇师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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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的相处历历在目,她记得,初见时他九岁,备受打击不愿意说话,整日跟在她身后;

    十一岁,他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她才知道原来他的性格比她还顽,师父长师父短的叫的她心烦;

    长大一些,他跟她不那么亲近,心中总藏着事儿甚至躲着她,后来她明白之后他反倒没皮没脸的黏了上来。

    成亲那天,他忍不住的笑,她第一次见他笑的那么开心,也是他的笑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再后来那些记忆好像都被染上了一层灰色,充斥着血与泪。

    那些欢笑的、泪目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手上突然没了力气。

    钟离誉握着她的手,“蘅蘅,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你就只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魏子蘅手中匕首掉落,半垂的眼眸忽然睁开,点了他的穴。

    无助的冷笑,“你赢了,我下不了手。”

    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捡起匕首。

    “蘅蘅,你要做什么!”

    “我是恨你,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恨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也下不了手的我。”

    魏子蘅笑了笑,“你放心,我绝不会自裁,因为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没有脸去见我的家人,可是他们在九泉之下大概也恨我过的这么安逸。”

    她手中匕首一转,剑锋对准自己左肩狠狠的插进去。

第30章 这辈子只能嫁我() 
“这一刀,是我欠父皇的,他在位三十多年,勤政爱民,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为了我的病白了头发,灰了胡须,可是我却不能在他最危难的时候陪在他身旁,在他病危时我在敌营跟敌人卿卿我我,我死了之后到了底下看见他,他怎么会认我这个女儿。”

    钟离誉一声怒吼,“蘅蘅,住手!檀”

    她的手指在他脖子位置轻点,“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能由我们来解决,别把她扯进来。”

    钟离誉无助的盯着她,口不能言,脸已经被憋得通红。

    魏子蘅把匕首拔出来,顿时血液喷涌,染红了衣襟。

    紧接着她又在自己的右肩插了一刀。

    “这一刀是我欠皇兄的,皇兄与我年龄相差不大,妹妹们没有出生之前,安阳皇族就我们两个晚辈,我们不同母,他宠我护我,宛如亲哥哥一样,我想要什么他从不会拒绝,我离宫时是他一路相送。”

    魏子蘅咳了两声,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刺痛,“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兄皇嫂一家人死在我眼前,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为他们收尸!皇兄死前为了不让我愧疚,一直笑着一直笑着!我现在闭上眼睛还能想起他浑身是伤,全身是血的场景,他说:子蘅,安阳就交给你了。皇兄他他一定很恨,恨他护了一个白眼狼这么多年,恨他所托非人。”

    魏子蘅的泪已经流完了,只一双通红的眼睛,布满血色,看上去有些可怕,贝齿咬着泛白的唇,咬出了血迹。

    她这一生最敬重的除了她师父,便是皇兄。

    钟离誉眼角含泪,脖子上青筋暴起,体内血气流走极快,一道道的冲击穴位。

    第三刀,她刺在了大腿上。

    “这一刀是我欠二妹的,我从小不喜欢她,因为总觉得她的母妃得了父皇所有恩宠,才让父皇把我送出皇宫去治病,回宫之后只因为她的一句话,便抢了我中意的人,让我不得不跟安阳国联姻。可是她这个公主却做得比我尽责,安阳城破那天,她在皇宫前自刎,殉国殉夫,我却没有她那般气魄。”

    魏子蘅的声音已经哑了,气息似有若无,身上也是一片红。

    但是她没有停下来。

    “最后一刀,是我欠三妹的,我们兄妹几人唯她最单纯,天真烂漫招人喜爱,我欠她最多,她那么信任我、敬重我,而我明知她被人送去当罪奴却救不了她,最后她客死异乡,连尸身也腐烂在敌国的土地上,不能让她落叶归根,不能帮她报仇雪恨。”

    连日的折腾,滴水不进,加上这一身的伤病,她已经连把匕首拔下来的力气也没了。

    魏子蘅半靠在床边,皮肤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唇上像是被覆上了一层珍珠粉,干涸无力。

    “转眼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我从未回去看过他们,不知道他们躺在冰冷的底下会不会怨我,说我不忠不孝。”

    钟离誉冲破穴道,抱着她不敢用力,这副支离破碎的身体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会化为粉末。

    即使避开了要害,留了这么多血,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钟离誉的话哽在喉头,止住了她的血。

    鼻音很重,“别说话,蘅蘅,什么都别说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什么都应你。”

    她用尽最后一口气,“如果我死了,千万别把我的骨灰送回安阳,我没脸见他们。”

    “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

    “我杀不了你,杀不了白晋国的人,只能以此赎罪。”

    “我宁愿你这些刀刺在我身上。”钟离誉抱着她无力的身躯,捧着她的脸,拇指拂过她渐渐闭上的眼。

    “我该拿你怎么办。”

    檀溪听见里面声响时已经迟了,看见满地的鲜血,被刺痛。

    钟离誉死死地抱着她不松手,伤口的血不断冒出来。

    “皇上放手!她已经晕了。”

    钟离誉目光发直,“不能放放手了,她就不见了。”

    檀溪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心酸,“不会的,她不会走,她舍不得你。”

    “真的?”

    她用力点头,“真的。”

    檀溪还是掰不开他的手,她一动手,钟离誉死死的瞪着她,不许她碰怀中的人儿。

    檀溪又怕再次伤着魏子蘅,叫了莹儿进来。

    莹儿在钟离誉手臂处点了好几下,他的手这才松了。

    这一点穴,他的手臂反倒僵硬了,把魏子蘅抱的更紧。

    “别碰她!”

    莹儿迟疑,檀溪咬牙。

    在檀溪的示意下,莹儿直接打晕了钟离誉,把他靠在床边。

    檀溪这才接过魏子蘅,摸着她孱弱的脉搏,手轻微颤抖,“莹儿,让人去叫御医。”

    四月的天都,漫天飞花,人声鼎沸。

    迎亲的仪仗队穿过了白玄门,顺着中街的大道一直走向十一皇子府。

    魏子蘅坐在花轿里,凤冠霞帔锦衣炫目。

    没有新娘子的兴奋与焦灼,异常的安心,双眸微闭。

    眼前一道亮光,一双喜鞋落入眼中,她被人背起,听见身下熟悉的声音。

    “师父,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跨过大门,她双脚落地,手里被塞入一条红绸。

    晕晕乎乎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行完所有的礼,终于可以坐下,周围安静了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头上的盖头被挑起,一张俊逸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嘴角扬起笑,渐渐的,笑容凝注了,入眼一身大红喜服,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她努力想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可是他的脸一片模糊。

    “阿誉?安儿?”

    眼前人好像是钟离誉,又像是安儿

    “安儿!”

    魏子蘅忽然惊醒,熟悉的场景与摆设,透着丝丝冷气。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女声。

    “醒了醒了”

    “把药拿来。”

    唇上一软,熟悉的檀香伴着一股苦味钻入口中。

    那个女声道,“看她的样子又梦见往事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安儿’的事?”

    男声有些低沉,“告诉她,她能信吗?万一又刺激了她,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

    那个男声没有说话。

    女声又道,“皇上,你还是去休息吧,你的脸色很不好,有我和云锦。”

    “不,我要守着她。”

    她又晕了过去。

    醒来,身上满是伤痕,浑身都痛。

    檀溪发现她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吃药,魏子蘅摇摇头,“把汤给我。”

    檀溪愣了一会儿,“好好。”

    她拿来汤,不等她劝,魏子蘅几口就喝下了。

    “你慢点,刚刚恢复身体需要缓和。”

    “有些饿了,给我准备些吃的。”

    檀溪虽然欣慰,也有些不解,“你这么配合,总让我觉得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活下去。”

    “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也不会放弃报仇和离宫,如果你们觉得能阻止我就尽管来吧。”

    檀溪早就料到,也没有说劝慰的话。

    “皇上上次受伤了。”

    魏子蘅吃着东西,眼皮也不抬。

    檀溪继续说道,“白晋国来访的时候,白晋国太子硬要与皇上比试,在台上时他被你刺伤的地方忽然裂开了。”

    “是想博得我的同情吗?”

    “我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晓,加上那天急火攻心,要不是莹儿打晕他,指不定会出什么事,那天你跟皇上都说了什么?”

    魏子蘅避而不谈,“外面怎么那么吵。”

    “今天是请安的日子,几位娘娘都在外面等着。”

    檀溪按住她,“你去哪里,皇上已经吩咐下去了,不用管她们。”

    “她们好像没那么容易妥协。”

    “不过就是柳贵人,你也知道她那人的性格,敷衍过去就行了。”

    “如果我非要去!”

    钟离誉下朝过来,“不用去了,我已经打发了她们。”

    一看见他,魏子蘅坐下了。

    檀溪识趣的退了出去。

    柔弱无力的魏子蘅让他心疼,他却不能伸手碰她,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她,没有人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害怕自己一闭眼,她就消失不见。

    如今她安好,他也只能努力控制面上表情,怕被她厌恶。

    “我们聊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话还没说,你怎么知道不能聊,如果我说是关于安儿的事呢?能聊吗?”

    魏子蘅果然异常激动,“你说什么!”

    钟离誉坐立不安,想上前,最后按捺住了,蘅蘅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安儿还没死。”

    “那不过是你的谎言。”

    “我没骗你,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他还活着。”

    魏子蘅激动得脸上泛着潮红,“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想见他可以,我们做个交易。”

    魏子蘅冷静下来,“什么交易。”

    “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见安儿。”

    “你要我做什么!”

    “按时吃饭、吃药,履行好你作为皇后的职责。”

    “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就这么简单。”

    “我凭什么信你!”

    “你没有选择,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你要是不答应我照样有法让你吃药,不过费一些事,但是此生你就再也别想见到安儿。”

    钟离誉知道‘安儿’对她来说就是杀手锏,现在的她除了报仇,在乎的只有‘安儿’。

    他说,“你要是答应,只要一年,一年之后不管你决定如何,我都让你见安儿,那怕你还是要报仇、要离开。”

    钟离誉起身,“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考虑,你最好想清楚。”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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